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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海盗的悠闲生活】【全】作者: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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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节

  大战过后,各人却缺乏应有的欢乐气氛。薰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叫上三声
才回应一声。而入道、甚助卫门和十兵卫等三位真田十勇士,也显出不同程度的
失落与忧心。幸惠自承己罪,要求薰处死她。可是薰只用悲哀的眼神看着她,说
了一句不许自杀,就不再理会幸惠了。

  薰刻意的和这位背叛自己的好姐妹保持距离。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
看来这比什么刑罚对幸惠来说都还要残酷。为了自己愚笨的相信了伯父,白流了
那么多好姐妹的血,自责内疚的幸惠,坚持要甚助卫门和十兵卫将自己当作阶下
囚处置。

  至于癸,则是满怀壮志准备迎接新的战斗。一个处理不好,这可比之前所有
的战斗都会艰辛,简直可以用自找死路来形容。因为癸在盘算,要在婚礼进行之
前说服顽固的薰,而之后更要从数万精兵驻扎着的仙台要塞逃出来。如果能现在
就走自然最好,可是在两、三日之内很难说服薰,何况她现在的状况根本连话都
听不进去。

  魔刀火仓、美人犬爱水大概是最快乐的了,作为之前战斗的奖赏,这一犬一
刀都疯狂的向癸索求,而他自然也不能遗忘了内向说不出口的梨花,还有想稳坐
第一女奴之位的沙也加,可说是旦旦而伐。至于新捕足回来的三位女奴,暂时对
乱和春心开始了初步的调教,以此挑逗成美,但癸还没有时间去征服她们。

  终于,与伊达军本队回合的时间到了,让癸意外的是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

  正翻过一个山岭前往政宗所在的癸一行人,看到了山下二万多伊达军围攻数
千德川残兵的情形。伊达军的阵形,整齐严正,要直则直,要横则横,无论是方
是圆均像混然天成一样,可见士兵的训练有素。旗帜迎风飘扬,但非常实在的,
既不多亦不少,并不浪费而多作,只以达到传讯和向敌人示威为目的。

  数千德川军乱成一团,勉强在抵抗之中。近万的伊达军则轮番出击,分别以
火枪、邪马台刀和长枪等攻击,在敌阵背后有数千铁骑在来回巡逻,歼灭任何意
图逃脱的敌军。与神州国重甲骑兵的铁骑不同,伊达政宗的铁骑是配备在东背人
口中称为铁炮的火枪骑兵。身短以燧石击发的火枪,便于填装和可即时击发,是
马上的极佳武器,缺点则是射程和杀伤力减弱,再后方则有一万预备兵力,不动
如山的备以待用。

  癸看在眼中,就清楚政宗的用心。这不是一个要求迅速减少伤亡打败敌人的
阵势,而是拖延战斗时间的训练阵势。邪马台帝国的战乱已结束十多年,新一代
的士兵,即便训练再精良还是没有实战经验。而政宗现在所做的就是利用敌人的
血去磨炼自己的士兵。看来这位女英豪,真的有准备与德川一争长短的野心,积
极的在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

  想想自己的儿子多不成材也好,多少英雄毫杰还是为了亲情一字,把国家和
权力交给了不成材的下一代,以至组织瓦解国家灭亡。而她能把儿子当作种马,
大胆的想要起用薰来做她的媳妇,成为伊达未来的家主。

  传闻说政宗的美貌和她的将才同样出众,可是算算她的年纪也有四十多岁,
加上又生过小孩,癸对迟暮的美人倒没什么兴趣。

  取代幸惠,癸联同青霭充作薰的助手,一起获得了政宗的接见。薰和青霭一
进入政宗的营帐就依礼单膝下跪,可是癸却大步而入,直直的盯视着这位名传四
方的女英豪。

  身穿的盔甲,高贵得体在设计方面却平实典雅,以实用为主,毫不花俏。只
是身材都被这些金属遮掩着看不到了,政宗的长发又黑又亮,保护和打理得都极
好,可见她也是一位爱美的女性。

  一张优美的面庞,看不出已四十以上,不仅不像三十,只看外表只有二十七
八的程度,非常之年轻。岁月的痕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老态,反而使她成
熟且具有魅力。而最符合她身份的就是那完好的独眼,在幽黑的眼瞳之内流露着
智慧和霸气的光茫,大有无惧世间一切的感觉。

  “还不跪下?”

  政宗身旁的两排将领,对癸的无礼纷纷喝骂,但是她却视而不见,对癸比起
未来媳妇还有兴趣。

  “笑话!我又不是她的手下,为什么要跪?要我跪可以,照伊罗巴的礼仪,
他们邀女人共舞时会下跪。如果政宗接受我的要求,我就跪,当然我可不仅要求
共舞。嘻嘻!”

  “癸!”

  面对这种情形,就连薰也不能免俗,一脸埋怨和责怪的看着她。反而一向性
格偏向稳重,专注功利计算的青霭,却有着赞赏和仰慕的神情。

  政宗阻止了正要喝骂的诸将道:“慢!的确,你不是我的部下,又不是别的
大名的使节,是没有跪我的道理。以道理而论,就免跪吧!良幸,这位就是那会
玩火的小子了吗?你认为除了道理之外,他有不跪的实力吗?”

  癸却抢先良幸发言:“当然有,要不要试试看!只是称呼别人小子,是年老
的征兆呀!”

  “呵!失礼了,这位壮士!”

  政宗马上换了一副平等相待的口气,可是女人当提到老字时,她的眼神之中
还是会微闪着怒火。

  之后政宗要薰和鬼庭分别报告了他们的战况,对当中的一些关键之处就特别
详细询问。只是她观看薰的独特眼光,使得癸非常不满,婆婆看媳妇的眼神,不
是分明要抢他女人吗?

  伊达政宗虽然是美女,但是在癸的内心已在她头上打了敌人两个大字。

  直到双方谈完,政宗想示意他们退下时,青霭却特然发言了。

  “政宗公,小人青霭是我主龙癸的军师。为了伊达家的繁荣和存亡,我有一
言相告,当然这也是因有利于我主,请政宗公摒退左右!”恭敬的说完,青霭即
示意癸也一起退出去。

  “主公大人那有这么多空闲时听你这种卑微之人的说话,退出去!”

  “不。”

  政宗颇有兴趣的看着青霭,现在她才第一次注视这个小女生。

  “今天我正为这场以强凌弱的仗而生闷气!难得继未来媳妇和癸这位勇士之
外还有能让我感到有兴趣的人。你们全都退下,一个不懂武功的小女孩也不可能
刺杀到我的。不过,青霭,若是你说的话不够有趣,可不能就此放过你!”

  信任这丫头的癸,虽然不知道她作何打算,还是退了出去。虽然想想,该不
会她要求政宗取消婚事吧!但是这虽不可能成功,可是万一……癸带着多少妄想
成功的念头退了出去。

  “政宗公,但凡使节和说客,必为他们所属的阵营之利而来。小人也一样,
而问题是身为说客,我的进言是否能有利于伊达家和政宗公。”

  “说下去。”对青霭小小年纪,说话大胆直接,政宗倒颇为欣赏。

  “政宗公除了是伊达家当主之外,也是一个女人。我的进言除了有利伊达家
的繁荣之外,也是为了想政宗再次尝到身为女人的幸福。”

  “哦?”

  “比起让丰臣薰作伊达家的继承人,我有更好的人选推荐给政宗公。”

  “该不会是你吧?”政宗得意的轻笑,似乎有点看不起一直表现还不错的青
霭了。

  “不!小女子自知才识不足以指挥大军和制霸一方,岂敢奢言?我的人选是
政宗公的幼子!”

  “你搞错了吧!除了龙也这不成才的儿子之外,我可没有所出了!”

  现在的政宗,表情已是在轻视青霭了。要她的见识是这种等度,政宗还真后
悔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不!我不是指龙也公子,而是指我主龙癸与政宗公将要生下的儿子。”

  说到这里,政宗才真的神色大变。她生气的想骂青霭无礼,但是还是压下了
怒气,且看她有何深意。

  “龙生龙,凤生凤。下种的对象不好,自然生不出好小孩。当日政宗公为了
利益而与夫婿成婚,奈何对象却不是一个人杰。龙也的风评,小人已有所耳闻。

  纵然丰臣薰可以撑起伊达家一代,可是第三代呢?我主龙癸,年轻有为、才
智非凡、武功体格无一不强。与政宗公相配,正是天造地设,必可生下能制霸邪
马台帝国甚至整个东洋诸国的新霸主。“

  “你该不会是要我下嫁给他吧?”

  “不!绝非如此!政宗公不会离开当主的权位,而我主也非平凡之人,岂会
停留于此?我有一秘方,只要一次交合,必可生子。只要我主宠幸政宗公一夜,
即可为伊达家打开光辉的未来!”

  “宠幸?你好胆呀!竟说要别人来宠幸我?”

  “是不是宠幸!只要政宗公尝过便知,若然够不上宠和幸两个字,小女子愿
以一命相赌。何况政宗公纵横战场数十年,目下正当一般女人的狼虎之年。虽然
政宗公为人中龙凤,但就没有浅尝一下凡俗女人的幸福之心吗?我主体格不仅壮
硕,更是床上勇将,跨下未尝一败!从其身边众女和女奴可见一斑。”

  像这种可说是侮辱的言词,却正好说到政宗的痛处之上。她虽然雄霸一方,
可也是女人,如何会不对男人生情意。可是身受父命,为了伊达家的利益下嫁一
个凡夫俗子,而让她看得上的男人,就是手下再出最色的勇将都不行。

  政宗的初恋就是与她争霸东北的一位少年英杰,每一次看到他内心都甜思思
的,阵上交锋的战斗,就像两个情人在下棋一样。最后他败了,政宗为此死谏父
亲,怎也要饶他及家眷们一命,可是他却切腹自行了断。那时这一代霸主,却私
下夜夜流泪。

  从苦涩的青春回忆醒来,政宗内心又酸又苦,却还有一阵甜蜜。她当然不会
抛弃霸权和藩国,可是自己作为女人的快乐,就是用爱刀蛟龙想着自己初恋的对
象自慰。对现在的她未免感到有点孤寂,有时她真的好想有一个雄壮的男人,而
不是幻想和冰冷的刀剑。

  看到政宗心神不定,眼角含春。青霭知道她果然说中了早年丧夫的政宗的心
事。

  “龙也少主虽然风评不佳,可是那与政宗公把心力都放在家国之上也不无关
系吧!现在伊达家不是处在当年旦歹覆亡之际,虽然面对强敌德川,但也是在一
种稳定的对峙之中,难道政宗公不想补偿当年的过错?”

  “再生下一个儿子吧!享受将他培养成一代人杰的乐趣。我主雄伟,必不负
政宗公。且他雄心壮志,意在海外。既不会与伊达家为敌,反而可以大有助力。

  更重要的是,政宗公生的是我主之子,纵然只是一夜之情,可是一个伟丈夫
岂会不理会自己的小孩与母亲?要再续情缘也未尝不可呀!“

  “你大胆呀!竟敢要我做出背叛亡夫偷汉子的行为,还说是为了伊达家繁荣
兴盛。”政宗声线雄壮的拔出了她的爱刀蛟龙。

  当癸满心期待青霭出来时,却见她面有惭色,一脸失落。

  “想正面说服政宗放弃薰,你还真够笨的。”

  “哈哈!看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只够用来服侍癸的下半身,还不到倾国兴
邦的程度呢!”

  “好!也有一段时间没和你做了,那今晚就尽情做过够吧!”

  “这个倒不用太急的,这身体我也占用了好久,得要还回给青雾了,到时就
要暂别癸了。”

  “那你就当睡个好觉。等我带着薰逃出伊达领,把青雾的处女都夺走时,再
好好的相聚。”

  癸温柔的呵护着有点失落,缺少了平日志气的青霭。当他爱她们其中一个人
时,就必然要另外一个人忍受孤独。纵然是武功、财富以至权势达到称霸天下的
地步人,人生还是有些遗憾是怎也做不到的。而作为补偿,癸只能尽量珍惜和每
一个女人共聚的时光,不要让自己后悔。

  两万德川军在前后七日之间的战斗中遭到全灭,这还是政宗为了练兵而放慢
了手脚之故。这位徐如森,动如雷震的名将,在一切消灭之后迅速的退回了仙台
要塞。

  伊达和德川双方都假装没有发生过这场短暂的战事。只是对那些被征兵的外
藩,可是平百受到了打击。不过德川家康这魔君虽然吝惜,也表明会从经济上补
偿他们,否则这就会影响到德川在调动兵力的威信和外藩服从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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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节

  仙台要塞,楼高十二层,乃是伊达家在击败在东北的群毫之后所建造的,设
计时,就采用了神州国、邪马台帝国和伊罗巴诸国的建城原理和技术。城堡上炮
台立、枪眼千万,傲立于大地上的这坐白堡,只要有足够的兵力防守,即可抵挡
十倍的敌军有余。

  这的确是一座很雄伟优美的巨城,不过想到得要准备从这里逃出来。癸就对
之一点好感也没有,还非常不爽,因为那无疑只会增加他带走薰的难度而已。

  自从入城之后,政宗就开始准备薰和独子龙也的结婚的仪式。当然不能公开
使用丰臣的名字,所以政宗事先已替薰准备了一个假身份,乃是她部下将领一个
女儿。连日来且让她不断拜见伊达家的将领,先打好关系。

  但是在这些烦人的仪式和拜会之后。当晚上薰独处时,她的心就陷入悲苦的
长河之中。手上不断翻动着母亲写给自己的血书……

  “今天千姬感到世上还有一丝的希望,我取得了一叠白纸。这是出卖自己的
灵魂和身体,向一个看守的士兵换来的。这个备受爷爷沾污的身体,本来就是受
到何种沾污和蹂躏也应该不再乎的了,可是……千姬的心还是感到悲哀。因为这
是我自愿的出卖身体,这不仅为了一叠纸,也为了黑暗中的一丝光明。秀赖公,
你会原谅妾身吗?不,这是我的妄想,像我这种人就是死了也只该沦入地狱之中。
纵是被迫,但是和爷爷做出这种事,还生下茧的我。根本没有被原谅的资格……”

  “茧一天天长大,她是我的希望、我的一切和至爱。秀赖公,妾身想当她长
大之后,让茧去找与夫君所生的女儿薰。这或许是一个幻梦,但是妾身只能紧抓
着它不放了。”

  “无论怎样辩解,我也是抛下了薰无法尽母亲的责任。让那孩子痛失母爱,
这都是我的过错。我害怕呀!秀赖公,薰会肯认我这个没用的娘吗?为此我因恐
惧而以手代笔在写,或许有一天会看到这些信,这些我写给秀赖公和她的信。”

  “回想起被带回江户城的第一天……”

  看到这里薰暂停下来,挥手拭泪。这与其说是给女儿的信,不如说是千姬的
调教记录,还有千姬自己的心灵自白和忏悔书。

  看着这些信,就好像进入到一个痛苦的地狱之中。母亲丈夫被杀,被强行从
自己身边被带走,更遭到爷爷的强暴,丧失了所有作为人与作为女性的尊严,最
后她还要把这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

  这些信不是伪造的,最古老的一封,以薰的鉴定看,已是十年之前所写的。

  是自己错怪了母亲吗?

  想到这里,薰悲从中来,泪珠滴落在自己的手上,是自己误会了母亲!

  “为什么哭呢!”

  手上套着忍者潜入用的飞抓,癸用手指替她拭去泪水。看着一脸怜爱之色的
所爱,薰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把身体扑进癸的怀中。

  “唉!怎么了?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你,那么软弱。幸好我向梨花她们借了飞
爪潜进来,可恶的政宗竟然不让我有单独看你的机会。嘿!我还不是进来了。好
了,别哭啦!”

  “癸,是我误会母亲了吗?”

  薰把信交给了癸。看着她悲哀的脸色,癸费尽功夫才哄得她平静下来。看着
薰的母亲德川千姬写的这份调教日志,癸感到内心情沉重之极,心里头灰灰的一
片,连自己也感到一阵悲凄。

  千姬对薰的寄望与关怀、对茧的慈爱、对乱伦的痛苦、对命运的哀叹都跃然
纸上。事实上除了给人无尽的悲哀之外,还让他满胸怒火,恨不得现在就斩魔君
德川家康于刀下,把这位可怜的母亲救出来。

  “这也不能怪薰呀!你又不知道真相。”

  “可是!我一直在辱骂母亲、埋怨她。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人!”

  “过去的已经过去,就算痛苦又如何?不如向未来看好了。到我身边来吧,
不要嫁入伊达家。我们将来一起打倒德川家,把你的母亲救出来。”

  看着癸深情真挚的眼睛,薰一阵感动,几乎又要哭出来。

  可是纵然会让自己受伤害,使癸痛心,她已下了决定。

  以往薰一直只是受命推翻德川家,纵然她内心也有为父报仇之心,可是为了
已故去的人,而重启战乱,薰一直很怀疑这样做对不对,而且也有一种罪恶感。

  尤其当连幸惠都要背叛自己,去制止战祸再起时。

  可是现在为了母亲,她下了决定。不是为了盲目的仇恨,也不是为了重建丰
臣的权势。世人就如自己一样,错怪了母亲。为了要救出母亲就算重燃战火,薰
也在所不惜。那是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也是自己世上的两个亲人之一。没有道理
为了天下人的幸福,就得要牺牲母亲的。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自己也一样,母亲也一样,天下人也一样。牺
牲自己的幸福,拒绝癸嫁入伊达家是自己的选择。薰不是要与万民为敌,而是世
人为了追求自己身边的幸福,就把财力、人力和物力供给阻挡自己的魔君德川家
康,是他们自己先要与丰臣薰为敌的。而薰决心绝不输这些人。

  对不起!癸,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原谅我吧!多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只
是现在,我的命运已不能由我自己决定了。成为伊达家的下一代当主,是打倒德
川家的最快办法。

  薰现在只有一个希望,就是紧紧投进癸的怀中。如果非得要分开不可的话,
薰希望在自己体内留下癸的生命足印。只要有了癸的孩子,那就可以支持自己继
续走下去。

  “怎样哭够了吗?”癸玩弄着薰的发丝柔声劝解。

  “唔!癸还记得说想尝尝我的奶吗?我们现在做爱,等孩子生出来,你就可
以尝了。”

  满脸羞红的薰说着,可是她已在内心下了决心和癸分别,由现在到婚礼只有
极短时间,她不能错过任何机会的。

  “真的!不过很难想像我会有孩子。”

  癸没有享受过亲情,他根本一点父子之爱的观念也没有。他只爱自己,还有
身边所爱的人们。至于孩子,事实上如果真的生了出来,他只会觉得那是跟自己
抢女人的对手。

  薰从癸怀中起来,松开衣带,让睡衣的和服连着内衣一起滑下,露出她白如
凝脂,纤美动人的美妙胴体。

  “癸!来爱我好吗?”

  眼中还带着一股悲色与泪光,让癸欲火大动之余也心生怜意。

  “好的。”癸不再多语,此时除了淫声浪语之外,所有的说话都是不必的。

  舔掉咸咸的泪水,癸感到阵阵心痛,一连串的吻吻在薰面颊上,惹人怜爱的
薰,不仅引发了他的欲火,也引发了他的激情与爱意。

  手上三两下就脱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癸将温热的身体贴到薰冰凉的柔肌之
上,触摸着手中的一片柔滑,癸感到自己真是幸福极了。

  “再摸我,粗暴一点也不要紧,占有我!”

  眼中欲火萌动,却带着哀色的薰浪叫着。想到与癸时日无多,薰的内心就感
到一阵空虚与饥渴,渴望癸的热情去满足自己,渴望可以留下让她一生回忆的美
满夜晚。

  “啊啊呀呀……癸,再用力一点!弄痛我也不要紧!”

  薰的呻吟声和低语好像有魔力在刺激癸一样,让他狂热的推挤着薰的双乳。

  白嫩动人的柔美乳房在癸手中不断变形,癸的嘴还含着乳头狂吮猛舔。

  “啊啊啊啊……”愉悦的叫着,薰感到心中减了一分哀愁,多了一分幸福。

  “哈呀哈呀!好羞怯,再满足我吧!”

  兴奋狂热的癸吻遍了薰的全身,握着她的纤美足腿,炙人的舌头,在上面扫
弄着,引发了薰心中的春情与蜜意。

  让薰深感羞怯的桃花源,就在癸眼前尺寸之间,纵然邪马台帝国的女性对此
事已是比较开放的。可是她还是本能的感到花穴是有点脏的地方,而且那里很羞
人的。

  当癸的视线注目其上,薰就心跳不已,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盛了,那隆隆的
哀愁隐藏进薰的心壁之中。

  “唔!呀啊啊啊啊……”

  一面抚摸着滑不溜手,纤良合度的雪臀,癸抬高薰的腰肢,吻在那动人的桃
花源上,那里早因他的爱抚而小河流水般的满是爱液之河了。

  “癸!癸!癸!”

  由心中尽情的娇呼着,薰放松了自己,任由癸狂吻那羞人的地方,而且从心
底之中,还希望癸尽情的占有那里。

  舌头在花唇上来回旋转,舔尽花唇上的爱液。舌尖褪下保护花蕊的小花瓣,
露出那动人的小红豆,沾着爱液和唾液的那里,散发着淫靡的光泽。舌尖在上面
扫弄不断,让薰哀怨缠绵的大叫着。之后更会同手指,一起进犯进花唇之内。

  “哈呀!啊啊啊!就是这样,继续、继续啊!”

  薰狂呼着,欲火炸毁了她的理智,快感冲激着她的心灵。她放浪的迎接癸的
进袭,双手悠然的抚在自己的娇躯之上。渴望着更多的快感,直到多到足以填满
她空虚悲苦的心灵。

  “呀!呀呀呀!”火灼坚硬的肉棒直贯进薰的花唇之内,让薰的心神一荡。

  “癸。”薰娇呼着反抱着癸,身体紧缠着他,让肉棒进入到自己体内的最深
处。

  快感的巨浪几乎叫人疯狂,可是却教她如此陶醉。在一阵酥麻快慰的感觉之
中,薰随着癸的冲刺,摆动着自己弱柳一样的腰肢,配合着自己的爱郎。

  花穴之内暖而紧窄,今天花唇的收缩还特别强烈,好像吸盘一样想吸出癸的
精液。

  癸不由得收敛心神,降低自己的敏感度,准备长久作战,手上自然的就运起
功力,以坐位将薰斜抱着,尽情的活跃,以超愈常人的速度在抽插。

  “哈呀……啊啊啊啊……”

  薰愉悦的大叫,快感之强烈叫人昏昏迷迷的。迷人的乌黑发丝随着身体的摆
动摇曳生姿,秀美的面庞上如朝日一样红,满是兴奋、爱意与情欲。呻吟不绝的
让红唇微张,让人心动不已。特别是身体浸出的香汗,更加叫癸想要彻底的满足
她,征服她。

  “癸!”

  幸福的叫唤着爱郎的名字,薰羞涩的爱抚着自己的乳房,粉嫩动人的乳头挺
立于风中,挑逗着癸,仿似在宣示自己快慰的程度。而另一边的乳房,则落在癸
的口中,舌头缠绕其间,舔啜、吸吻、吮弄着乳头,引发了薰更强的官能反应。

  薰的下身双脚反缠着癸,把他夹得紧紧的,每紧一分,就显示她愈发动情。

  花穴之内泛滥如洪水,甚至是巨浪滔天,流满了交接之处的爱液,说明薰动
情之深。

  癸密集狂野的冲击,将薰带上一浪又一浪的高峰,尽展他的男性雄风。而花
穴之内,也以更频密的收缩与抽搐在回报着癸,缠绕挤压吸引的力量,让癸感到
极为痛快,心神好像到了仙界在游荡一样。

  “呀!射进去。让我怀癸的孩子吧!”

  在薰的狂呼之中,身体的快感如灭世海啸一样,摧毁了一切,纯粹绝对的快
感支配着一切,让薰如痴如狂的娇吟,灵魂飘荡在至福的愉快之海中。

  感到身体内热意迫人的薰,阴精从体内倾泄而出,快感的雷殛震撼着她,达
到超美满的高潮境界之中,甘露一样的阴精填满了花穴,喷洒在癸的身体上。除
了快乐,薰什么也感到不到,心中只有爱与快乐。

  而自己也到了界限的癸,也尽情的发泄出来,忍耐已久的精液把薰的花穴甚
至子宫都填得满满的。以征服者的身份满足着自己的至爱,让他感到爽快极了。

  “癸!”

  薰扬手抚着爱郎的脸,在快乐过后,内心的悲伤又再浮现出来。自己还能与
他相聚多久呢?在这时日无多的阶段,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无限珍惜。

  一次是不够的,她还想与癸做百次千次,直到他让自己怀孕为止。只有怀了
他的孩子,她才能艰苦道路上走下去。

  母亲现在怎样呢?还在德川家康的折腾之中吧!深感悲哀的薰,想着自己以
往孤寂的生命,除了朋友之外,她没能感受到其他的感情。而现在于爱情的滋润
中,薰感到有种罪恶感!但是她却不愿放过这短暂的幸福,真希望这段时光能没
有结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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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节

  “啊啊啊……”

  癸的精子把觅十兵卫填得满满的,再一次引发起她的高潮,直到她微泛着汗
珠的脸上,陶醉得昏昏沉沉为止。

  “觅十兵卫!你认为我如何?”

  “你又勇又狠呀!”

  “我不是说刚才做得怎样。我直说好了,我想你们所有人以后跟随我,丰臣
家所有人都成为我的部下,不再以推翻德川为目标,而以助我称霸海上为目标。

  最重要的我要薰跟在我身边,绝不能让她落在别人手中!“

  “你们两个也进来吧!”

  “等等……”

  隔壁房间入道的声音之中,夹杂着男人的惨叫。

  而满脸红晕的甚助卫门则由另一方向推门而入。

  “为什么要我在外面听你们做这种事呀?”

  面对甚助卫门的责问,癸一把抢掉觅十兵卫想拉过来遮掩身体的被子,就让
她以高潮过后身上布满体液的迷人姿态,出现在同伴面前。

  “不要啦你……”

  在十兵卫胴体上下其手的癸,才不管她求饶,但是脸上却少见的一脸正经。

  “来迟了!”

  “入道!你这样掳伊达家的人回来玩好吗……万一出事了。”

  “别气别气!甚助卫门,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被女人强奸这么丢脸的事他们
才说不出去!”

  “那么三位真田十勇士。我要成为当今世上最强的一股海盗,在说服薰之前
想要你们站到我这一边。要重要的是,能给薰女人的幸福的只有我。十兵卫以为
如何?你们也不忍心薰非依本意的嫁给政宗的犬子吧!”

  “哈哈!政宗真的是虎母犬子呀!好吧,入道我支持你!与癸一起杀人放火
时是最爽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主公喜欢你。”

  “十兵卫呢!你也理解,无法享受女人的幸福,是多么孤苦寂寞呀!”

  “别在她们面前乱说好吗?”一向像大姐姐的十兵卫,为自己在年轻的同伴
面前那动情的姿势而羞急死了。

  可是与不相爱的人一起生活,以至独守空房的寂寞,作为寡妇的十兵卫是最
明白的。

  “只要薰大人幸福就好了。”

  “甚助卫门?”

  “像你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我最讨厌了。可是薰大人喜欢你就没办法吧!

  不过……作为代价,癸得要帮幸惠大人说情,让两位大人的关系恢复成以前
亲密无间的样子。“

  “放心。”

  说服三位真田十勇士还不难,最难的是薰本人。为了增加一点助力,而且未
驯服的女奴最危险的,虽然时间紧迫,癸还是抽空对乱、成美和春心作出调教。

  可是爱水、沙也加和梨花却成天缠着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降服了
她们,可以开始花心机进行调教,女奴们的争宠,真让他忧心未来的发展。

  “淫蛇之术。”

  癸双手握绳,对乱使出新学来的忍术。两条绳子被下个忍法之后,就像两条
色蛇一样缠弄着乱的肉体。双手和双脚都在尖叫之中被缠得紧紧的,接下来织成
像网子一样的绳蛇勒紧乱全身,特别是把乳头压迫在绳子下,加上侵入花穴内的
绳索,女体扭动挣扎的美态实在醉人万分。

  “网中之蝶。”

  这次癸一口气就追加了八条绳蛇,交互相缠的绳子织成一张又密又大的网,
在半空中女体以不同的姿势在曼妙的扭动,身上渗出动人的香汗,低喘与激情的
嘶吼响彻着监房。

  “怎样?想要吗?”

  “女人的快乐就在眼前了。”

  作为调教的助手,沙也加兴奋的问着昔日的同伴,双手在对方白嫩动人的屁
股痴缠着。

  “啊啊……癸主人……征服我吧!惩罚我吧!淫乱的武田乱在等着你的支配
呀。”

  “喔呵……”

  沙也加一把将木阳具插入到乱的肛门之内。

  “哈呀……啊啊啊……”

  还不习惯后庭开花的乱,眉头扭曲的淫叫。那种难耐痛苦的声音中,却又夹
集着渴求快感的淫靡之音,听得人心中一骚。

  “好!我就让你这女奴知道主人的厉害!”

  癸拿起一条涂了催情药物的绳子,接连抽在乱的屁股上,抽得她浑身火热,
欲火难制,下身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淫汁。

  “主人!别再欺负我了。请操乱吧!”

  “呵呵……”

  癸看着在肮脏黑暗的地牢之中,乱那反射着白光的亮丽身体在绳网之中扭曲
痴缠的姿态。绳索深陷在女阴之内,木阳具一再突入进鲜嫩粉红的小菊穴之中,
沙也加的嘴则逗弄着乱,两人香舌互缠。

  还不过几天前,乱还在强忍着身体的快感,边咒骂着沙也加边高潮,现在却
已淫乱的渴求着自己的征服。

  “真是淫乱的女奴呀!那么希望主人的大肉棒吗?”

  “是的,尽情的操我吧!”

  “给我尽情的榨出她的淫汁来!”

  交代了沙也加之后,癸狠心的丢下之乱不理,把视线放了在地牢的另一个方
向。爱水正在尽情的玩弄春心,沙也加对调教乱最初感到很是委屈和为难,直到
乱爱上受虐的游戏,她才放松下来,尽情投入进去。

  相比之下爱水还真的不愧是一头淫乱的美人犬,下贱、无耻,但是就是骚得
诱人。负责担负调教春心重任的她,从一开始就以尽情折磨和玩弄往日的同伴为
目标,调教的进度比沙也加好得多了。

  至于梨花,她则仅只是在爱抚成美。一方面她比起沙也加和爱水清纯多了,
不忍心作为一个施虐者。其次,是癸想要一个从心里爱上自己的女奴,和梨花作
拍挡,成为守护自己的近身,而且有时也得要清淡一点,每个都是淫乱的女奴就
不好了。偶尔例外一点,多一个像忠仆一样的女奴也不错呀!

  “成美,明白作为女人的快乐了吗?人与人是互相关怀的,只要你肯付出真
心爱人,别人也回会报你。当然得看对象吧!像爱水那头美人犬的,给她良心,
只会换来一副狗肺。”

  “啊啊啊……”

  “怎样?喜欢梨花舔弄你吗?”

  坐在地上的成美,屁股碰着冰冷的石地,感到凉凉的。双手则被吊起绑着,
而双脚被梨花亲切的分开,同年纪的梨花满有爱心和关怀的把头埋在成美的两腿
之间。一条丁香小舌,早把成美那不知是未长出毛来还是天生没有毛的花唇舔得
湿淋淋的,舌尖现在一下又一下的亲切舔在小花蕊上。

  “唔!”面色潮红的成美,快慰的低吟一声。

  以往自己受训时,性调教只会让她痛苦,可是面对梨花爱心满溢,亲切的注
意到她每一个反应的同性爱,可说是人生里第一次尝到的真正快乐。

  “成美愿意做我的女奴吗?那样的话我就将你送给梨花。她保护我,你保护
她,让你们整天可以待在一起。”

  “可以吗?梨花姐姐。”

  “当然了。成为癸主公的女人是非常美满的事。成美也不想变成春心和乱的
样子吧!”

  就如癸所预料的,要融化冰冷的心,最好的就是人的热情。

  “那我继续了。”

  “哈!啊啊……”

  就在成美一脸悦乐之中,梨花再次埋首于她股间。看到春心和乱的激烈淫虐
性爱,使她害怕死了,为此成美是全心投入到与梨花的同性爱之中。

  癸转到另一边,由魔刀火仓变成的三角木马,正顶在春心的花穴之上,当中
有一截突出来的男根,直插进内,而且这匹银色的金属马可还在蹦蹦跳跳的跑来
跑去,做成极大的快感,让春心狂呼不已。

  “春心!我早就看你不顺眼的了,平日一副正经的样子看不起我。现在知道
谁是主人了吧!呵呵呵。”爱水一面残酷的用皮鞭抽春心,还专门冷酷的朝乳头
和花唇等敏感地带下手。

  让春心在极乐之中又同时是极痛,一时是痛苦的低哭,一时是狂热激情的浪
叫。

  “主人是我才对!”

  癸毫不客气的全力一巴掌打在身穿三点盔甲的爱水屁股上,不比丁字裤好多
少的下截盔甲,把白嫩嫩的臀部都露了出来。

  “呀!主人请饶了我吧,我正迫春心承认主人的身份。我不是说自己是主人
呀!”

  爱水一脸荡态的挨缠在癸身上,可是癸却根本不跟她客气,把她搁在怀中狠
狠的打股屁。

  “啊啊啊……主人饶了我……”

  “癸主人请替我报仇!爱水好卑鄙的,呜!啊啊……”正在哭泣的春心,叫
到一半就因下身火仓的奔跑而只能继续淫叫,而且愈叫愈爽。

  爱水的手段根本不是沙也加能比的,调教了几天,她一次也没让春心有过高
潮。每一次都在高潮前的临界点停下来,而且一天浣肠超过十次以上,更还没计
其他肉体的折磨了。作为黑脸的她,已把春心折磨得要死不活了,而癸则作为白
脸制止太过分的爱水,给春心尽情的慰藉,赢得她的忠诚。

  “好!差不多了。”

  癸借用了仙台要塞的地底监狱作为他调教的地方,而刚才的一切全是在眼睛
赤红,一直狂叫着“女人呀!女人呀”的犯人们面前进行的。

  “哈哈哈!低等的囚犯们,想碰我的女人,十世也别妄想。”癸得意的向那
些血红和疯狂的眼睛得意的大笑,“沙也加、爱水,你们两个自己用双头龙的淫
具玩。”

  将载着春心的火仓叫到身前,同时把缠着乱的绳网拉到自己加阔过的门口。

  在最接近囚犯们的所在,在男人们妒忌与疯狂的视线与叫喊声之中,癸准备
同时征服两个女奴了。

  “火仓,我们一人一刀同时征服她们。”

  “是!”

  可怕的魔刀火仓又再变成人形,让满脸春意的春心扒在地上,兴奋的在自己
跨下的金属阳具下颤抖,那是充满期待的颤抖。

  “啊!癸主人不先干我吗?”

  “轮流来,轮流来。”

  “主人……”

  被沙也加玩弄到极限的乱,双腿间的绳索已沾满了爱液,嘴角兴奋得流着唾
液的她,全身泛红,明显的动情已极。

  极为刁钻的,癸把木阳具扣上了绳子,让乱的后庭持续受到抽插。之后校好
位置,一炮直打中乱体内,肉炮涨满着乱的淫穴。

  “哈呀!啊啊啊啊……”乱发出了淫媚愉悦的狂叫。

  而关押犯人的囚室之内,无数双手伸出来,尽管欲望的波涛激荡,但被囚起
来的犯人,只能看不能参与的饱受着癸的精神虐待。

  “下等的贱人们,你们今生休想碰到这种好女人!”

  “可恶!放我们出来。我要女人!女人呀!”

  在这些淫兽的惨呼之中,癸得意的狂笑,癸可不仅是为了助兴才这样做的,
这些囚犯将是他成功抢走薰的工具之一。

  “啊啊……”

  癸粗伟雄壮的肉棒,猛烈的突入进乱的体内,让她淫叫不已,而且被淫绳缠
在半空的乱,更是双脚曲叠,像个蛇螺一样的不断在转,让癸的肉棒磨遍了她体
内的的每一个位置。

  “爽吧!那就大声叫出来,让那些犯人知道我有多厉害。”

  癸握着被捆起来的乳房,简直像个肉包子一样,滑不溜手。

  “呵呀!主人……”

  一直欲火潮天的乱,现在终于获得彻底的满足了。让人如痴如疯的快感冲激
着她,而不能动弹的反作用就更是激起了她反应,不能动的她用尽每一分力量来
淫叫,来挣扎。

  被捆得香汗淋漓,加上下身被爱液湿透了的乱,陷入快感的狂朝之中,成了
癸最忠实的女奴之一。

  “呀呀呀……”

  狂捣不绝的肉棒将乱操到绝顶的高潮,大量的阴精狂泻而出,以高压的威力
喷洒在地上。

  “哈哈!快感呀,让这些犯人这么羡慕自己。”

  癸持续抽插着,把手往二人交合之处抹了一吧,让乱淫秽的舔着自己排出来
的阴精。

  之后癸才和火仓交换,由自己进袭春心,换火仓继续玩弄乱。

  “呵呀!”

  癸把春心像只青蛙一样抱起来,背向自己由后面插入,把插着自己肉棒的花
穴炫耀在囚犯们面前,开始让他们羡慕到发狂的活塞运动。

  “太好了!癸主人,终于有真正的肉棒进入我体内!”

  在春心的淫乱叫声之中满是快意,得到彻底的满足实在太好了。而眼前那千
百对赤红,满是欲火的眼睛,就更叫她羞赧难堪,可是也非常快慰。那种展露自
己娇美胴体的快感,是没尝过的人不懂得的。

  癸就这样以狂猛的气势直捣进春心的花穴之内,每一下的进入,都伴随着淫
水的散发,和囚犯们疯狂叫嚣的声音。

  在向鬼庭良幸打了个招呼之后,再加上薰帮忙施压,癸借用了地下监来作调
教室,也利用爱水满足了狱卒的的一点手足之欲来封他们的口。

  为了方便逃出仙台要塞,癸打算利用这里的囚犯作助力。但是单单放掉他们
的话,面对伊达的精兵,不用很久,很短时间内就算不全被杀光也会被捉回,成
不了多大的事。所以癸要利用他们的妒忌和欲望,使之变成理成全失的淫兽,疯
狂的追求女人,憎恨男人。同时,癸已与爱水等在配制淫药,准备使他们成为一
股恐布的破坏使者。

  当自己释放他们出来时,足以让仙台要塞陷入全面性的大混乱之中。唯有使
他们因欲望而疯狂,不害怕痛楚和死亡的心性淫兽化,才可以有效的对抗伊达的
精兵。

  “啊!好爽呀。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可是下面热热的好舒服!”

  淫媚的浪叫着,春心在愈益高扬的快感之中达到了高潮。而癸则更示威似的
把阳精洒在全裸的女体上,得意的大声邪笑,更是引得囚犯们愤恨不已。

  回转过身来,已剥光了的爱水正和身穿和服只略为露出下半身,与正坦露白
皙动人的修长美腿的沙也加双腿交叉的互相慰藉,中间的正是一枝双头龙淫具。

  “呼!很累。”

  看出爱水己最少高潮了一次的癸,一手就握着那圆滚滚的豪乳,含在口中吸
吮那乳头。

  即时,满口都是清香甜美的奶水,让人疲意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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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节

  “好!接下来到成美了。”

  正在梨花舌下婉转呻吟的成美,为难且尴尬的看着用火灼的目光看着自己的
癸。与春心和乱不同,癸根本没打算让人看到成美,所以她所在的位置是处在这
特别装饰的监房内的死角。

  对这个一度在阵上伤过自己,但是深藏内心的心灵受伤程度,并不比梨花轻
的少女,癸几乎都将成美交给梨花调教。主要是自己为春心和乱已花了少时间,
而梨花和成美两人的同性爱,在互舔伤口式的关怀之下,更是飞速发展。

  但是对成美来说,癸还是非常隔阂的存在,可以说对他完全没有一点忠诚,
因为她本身对着男人有相当程度的恐惧。

  现在的成美,依然是当天的那只受伤的小狼,而癸所做的就是丢了梨花这只
小狗来给她做伴而已。

  “成美还是处女吗?”

  一开始癸就非常欺负人的直接摸到,梨花那舌头正在进出的成美花穴之中。

  “别碰我!”之前一直还算柔顺的成美不安且恐惧的尖叫,下身颤抖挣扎。

  “癸主公!”梨花替成美求饶的哀声道。

  “梨花应该帮的是我呀!快劝劝你的新同伴!”

  “是……成美,放松一下。癸主公是很温柔的,所以放心的把自己一切交给
他好了。”

  虽然如此,但成美一张娇小的俏脸还是恐惧的扭曲起来,拼命的把螓首摇个
不停,尤其是因为癸的手指大胆的直迫着那薄薄的一片处女膜上。

  “害怕吗?”

  “唔!”

  羞急的成美,脸上红红的一片,戒惧之外,更加的不知所措。因为那种因男
人的残暴而留下的不快回忆,仍然环绕在她心头,前面还是处女的她是为了进行
刺杀任务而保留的,可是成美的后庭已经被指导性技巧的忍者导师夺去了。而她
还只是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后庭的娇小可以想像,而那里却被迫承受过男人的
阳具。

  癸不再移动,享受着不断吸夹着他手指的处女娇嫩蜜穴,同时欣赏着成美那
以往冷如冰的面色,因梨花舌头舔弄而生快感的美态。

  “拔出来好吗?”在呻吟的声音之中,成美畏怯的低语。

  “不好!梨花是我的女人,你想和她在一起就得成为我的女奴。你不想和她
分开吧!”癸坏坏的利用她们二人急速建立的情谊对付成美。

  “成美也和我一起好吗?癸主公是很温柔的,让我们成为共享一个男人的两
姐妹好吗?”

  梨花在猛舔不断的空档之中说道,脸上满怀喜意。事实上在癸的阵营之中,
成美是和她最要好的,因为年龄和遭遇也很相似,梨花可是真心的欢迎成美加入
癸的后宫之中。

  “现在还想我拔出来吗?”

  在梨花的舔吮之中,成美的不安稍减,脸上多少挂上了几分愉悦和喜意的神
色。而在这之中,癸的手指出出入入,为她带来一阵难耐的快感,对男人的的手
指竟然也感到快慰,让成美有种怪异的快感。

  “成美很喜欢梨花呢!还是喜欢我的手指呢!”

  癸的手指上满是成美温热黏稠的爱液,极为作弄人的放到了成美的眼前,叫
她内心羞不可抑。

  “舔掉它!”

  “不行……”

  “哈呀……啊啊啊……”

  成美脸上的热潮急退,恢复到像当初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顽固的拒绝着癸恶
意的戏弄,只是在八分冰冷的神色之外,却有着两分红晕的动情之意。

  “为什么?那不是你自己泄出来的吗?”

  “你太过分了!怎……怎能要我自己喝回去的?”

  微带嗔意的成美反应更加吸引人。

  “呵呵!谁叫你那么淫呢!想和梨花继续作朋友的话,就只有作我的女奴一
途了。唔!这娇小的胸部实在也很有魅力。”癸的另一只手抚慰着成美那连乳房
都算不上,但已隆起发育之中的胸部。

  “不喝!”成美勉力的低叫,可是明显的身体因梨花和癸的夹攻,其节操的
防线早已肝肠寸断了。

  “不喝我就不让梨花舔你。听到没有,成美!”

  舔得一脸爱液的梨花在擦着嘴巴,看来起来俏丽之中见媚态,而成美下身就
早湿得不成样子了,由小腹到大腿上端,流满了自己的爱液和梨花的唾液。

  “成美不要倔强好吗?”

  在梨花的恳求之下,成美虽仍想维持她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她的身心防线再
也守不住了。

  面上带着被羞辱的神色,成美舔回自己渗出的爱液,吸吮着癸的手指。

  “怎样?好味吗?新鲜热辣的淫水。这可是成美自己刚泄出来的!”

  “不要说了!我求你。”

  看着成美羞急不依的样子,癸得意的邪笑。

  “成美也看到梨花是如何的爱我吧!你要想和她在一起,除了今天让我占有
你,成为我的女奴之外。你可还得要忠心耿耿的服侍我,因为我开心,梨花才会
开心,我受伤,梨花就会伤心。”

  “愿意吗?”

  成美的冰山终于在癸之前崩溃了,花穴在癸接替梨花用手指侵袭之后,仍然
热情的回应癸,爱液源源不绝,脸上满是醉的人羞愧嫣红,流露着驯服之色。

  之后不甘不依的重重点头。

  对梨花发出的欢呼声,更是叫成美羞急万分。

  接下来癸联同梨花,二条一大一小的舌头,加上二十只手指,舔遍了成美身
上每一个羞人的地方,爱抚尽她所有的敏感地带。这座小冰山融化了,心防在他
们的热情和欲火之下全面崩溃。

  “啊啊啊啊啊……”

  成美悠扬幸福的娇呼传遍监狱,盖过了其他的女人。引发起囚犯们疯狂的嘶
吼,对别人以本身的无能和无助给自己助兴,癸感到自豪和爽快,因为他们只能
听到自己这幼嫩女奴的甜美娇呼,连看也看不到一眼。这阵优越感,让癸的肉棒
高扬而立。

  最后癸平躺在地上,准备让成美主动接纳自己。而仍身着忍者服的梨花,边
指导着没有经验的成美,同时两位娇小的小美人儿也在互相满足。全裸的成美,
对比起梨花的忍者装,更是性感动人,小女生那种,娇嫩小花般的美态,也只能
在这个年龄才能短暂的拥有了。

  “成美!现在起你要成为我忠实的女奴,为了我和梨花奋战到底。不仅在战
场上,更加要在我的床上。”

  “是……”仍然害怕但又兴奋的成美,虽然面上热情如火,但也只能以蚊蚋
般的声音叫唤着。

  “放心!最初会痛一下子,但是很快的,成美就会体会到癸主公的强壮美满
了。”

  看着清纯的梨花说着这种淫乱的劝诱言词,实在非常愉快,再对比起成美又
是怕又是兴奋的面色,就更叫人陶醉其中。

  “癸主人,我要把主人的小弟放进成美的那里了!”

  在梨花的手指下成美用她当日用来射伤癸的十只小巧手指,分开自己那白璧
无毛但却流满淫水的幼嫩小玉丘,露出当中粉红得夺目的嫩肉,准备亲自献出自
己的处女之身。

  “梨花……”

  “别怕,别怕,只是一下下而已。”

  满脸畏色和羞意的成美,好不容易才把龟头放入到花穴内。

  好爽!紧窄迫人的少女花穴,在把癸的龟头勒着后,传来叫人醉心其中的强
烈快感。

  “深呼吸!去了!”

  梨花按着成美的小屁屁全力往下一推,一下子癸贯穿处女膜,直入到花穴尽
头,说不定还深入进子宫里呢!

  “好痛!”成美梨花带雨的痛哭,再无往日的一丝冷傲神色。

  “别哭!”

  看着梨花呵护她的细心在舔吻成美的胸部,好替她止痛,癸兴奋的替成美擦
掉泪水。夺去当日差点要了自己半条命的冷傲少女的贞操,实在叫人兴奋难制。

  “现在起我们都是主公的女人了!”梨花喜极的在成美耳边说着这个事实,
眼中兴奋的看着癸进入到成美体内。

  由于经过梨花的精心服务,成美的体内火热,浑身春情泛滥,而这可不是少
少痛楚所阻挡得了的。

  “好!”

  癸一声兴奋的大叫后,就利用自己强横的腰腿力量,再加上内力开始往上突
进。雄壮的他简直是一只奔牛,而在上面骑着的则是娇弱可怜的美丽幼小少女。

  “啊啊啊……”很快的成美欢愉的淫唱出来,脸上的兴奋神色逐渐强化。

  “愉快吧!爽吧!兴奋吧!尽情的好好享受好。”

  癸如疯马一样的运动四肢,把成美干得抛上抛下,脸上满是悦乐快慰之色。

  美妙的淫声浪语着,癸的雄风,彻底把当日的冰山小美人征服了。

  要不是有梨花在伴着,加上成美身材娇小,可做不到如此粗野雄壮的动作。

  “啊啊……这快乐……呀呀啊啊啊……”

  一直不懂快乐为何物的成美,现在终于懂得何谓真正的快乐了。第一个的朋
友就在旁边呵护着自己成为女人,下面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正为她带来足以叫
人疯狂迷醉的狂烈快感。

  “啊啊……”

  成美享受极了的娇呼不已,上身在梨花的全力抚弄之下,双腿摇摆不绝,细
小的蜜穴,被癸彻底支配了,连一点空隙也没有,磨擦花蕊和花唇带来美妙绝伦
的感受。

  相对的快感不是单方面的。不以吸力和嫩滑度来说,单单论紧窄,成美是最
高的一级的,犹如一股暖热潮湿的急流,花穴内的嫩肉,压迫痴缠着癸的肉棒,
让他大感爽快。

  之后激烈的性爱持续,以成美为起点,发出了最狂热的高潮呻吟,真是声震
监房。而此起彼落的,正在自慰的梨花,互相慰藉中的春心、乱、沙也加和爱水
先后发出了高潮的淫叫。

  在女人们至福的浪叫之中,癸将精液灌满了娇小的成美体内,让她爽快得半
昏迷在自己身上,下身还在不断的吸紧癸的肉棒。

  但是在癸没有留意到的地方,监狱的墙壁上竟少了一块砖头。内里有着一对
兴奋和性饥渴的眼睛,如果靠近的话,除了从这双美女独有的眼眸之下,还可从
刻意抑制之下的微弱喘息声,去确认出这双美眸的主人,绝对是一名女子。

  在薰的婚礼准备工作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的同时,癸也全力为破坏婚事而作准
备。首先真田十勇士和被他俘虏成为女奴的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忍者们,正为
让地牢中的囚犯发狂而配药。

  另外则是悄悄的在城堡内活动,装设女忍者们特制的烟雾弹和炸药,当中有
些还加了毒药,由于有爱水的奶水可抗百毒,所以每人在喝过之后,圴可保证不
会中毒。

  因为丰臣家是这里的客人,所以癸及众女们也就能轻松的公然出城为之后的
逃亡作准备,设置陷阱、安排粮食和水、而至兵器马匹和船只。癸的打算是一口
气逃出伊达领。由于德川军被歼的惨败,估计德川家已停止了所有搜捕工作,这
就让他可以从容购船出海了。

  最大的问题反而是缺钱,因为这种种准备工作都离不开资金。薰他们逃进伊
达领时已是千金散尽,若是行劫的话,以他们的身手来说,虽然几乎必定成功。

  可是为免打草惊蛇,让伊达家的家臣和政宗有多余的警觉,只好将之作罢。

  最后还是由入道解决了,先后绑架了城下市镇内和藩内多名大臣,先由入道
强奸再勒索金钱,利用男人爱面子不敢声张被这凶女尼强奸的特点,既保密又安
全。

  当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要如何奇兵突出的逃出仙台要塞,除了可供人用的大
型忍者风筝作备用之外,癸想要找一条秘道。以这种级数的城堡来说,可以说是
必定有的,但是这些秘道必定位置稳蔽,不易发现。

  不过城堡设计总有一定学问,癸掳了伊达藩内以建城出名的大师傅,在迫供
之后由其指点,加上使用了忍者的地听之术,利用地洞的回声作用,终算发现了
可供逃走的路线。

  当找到之后,癸一直崩紧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政宗的心智绝对在半藏和茧
之上,武功绝不下于茧,即使比不上半藏也不会差太多。可是其兵马比他们多几
倍,伊达藩的高手数目,更最少上百。

  癸考虑的优点是以有心算无心,即使是伊达政宗,也估不到癸这一班人会有
意破坏婚事,而且他们以客人的身份,虽然还有不少禁忌,可是众女均为忍者,
要在城内布置和活动都尚算方便。

  若是万事顺利,可能很轻松的就把薰抢过来,闯出伊达领,直扑港口城市。

  相反若是走漏风声则万事休矣,何况万一在逃脱时有任何差错,均会做成直
接与伊达家数万兵马、数百高手直接对抗的结局。

  癸是希望能尽最后努力去说服薰,但是不管她同不同意,他已决心到时不管
一切都要把她抢走。只是自己冒险不要紧,可不能让下面的部下、女人和女奴们
去轻易犯险。

  而这一切准备工作,青霭也都尽力为癸出谋献策,甚至摸拟过几次,以便将
所有可能的错误和过失都先找出来,到抢亲时确保绝无失误。

  癸提出过伊达家内总有认为这件婚事对伊达家有害的人,何不利用他们?不
过却遭到青霭反对,她认为要调查那位家臣有这种想法太花时间,更怕反而打草
惊蛇,而且也没有那个功夫和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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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节

  在这整个逃脱计划之中,青霭固然一直有出谋献策,但是对癸追问究竟有没
有轻松点就可以破坏这宗婚事的计策时,她只能苦笑了。

  “现在的计划已经是叫我伤透脑筋和遗憾的了。最惨的是政宗不笨,要她答
应一件事,自然得要拿得出实际的东西跟她交换。你等一等……”

  摇头苦笑的青霭,提笔在纸上疾书。其实年纪不大,幼气未脱的青霭,也只
是比梨花和成美大一点而已。但是世家出身的她,言谈举止之间,的确自然流露
出一股典雅的气度,再加上偶显狡黠智慧的双眼,使她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风
韵。

  看着看着,癸下身的那一根又想行动了。

  “这封信请癸收着,等到你对敌人感到疑惑和很难对付之际,才可以开封折
阅。”

  “你真以为自己是诸葛亮呀!”

  “真的那个或许比得上,到底诸葛孔明也没能助蜀王打败曹操重夺楚国的项
姓天下。当日楚汉相争,项羽忍辱负重,三渡乌江,在刘邦杀尽功臣后,辛苦重
夺回来的后楚国四百年天下,还是亡了。至于被说书和演义神化了的那一个,我
可就比不上了。”

  癸静默不语,开始玩弄青霭的发丝,欣赏她的粉颈。

  “在我心中你就比诸葛亮强?”

  “为什么?”

  “因为你还能同我上床呀!”

  “你真是好色的!只是……”

  青霭在内心一沉,事实上对癸故去的亡妻,她可也是非常在意的。为此向所
有癸的女人们,收集过癸提及过的所有一言半语。还有就是薰了,心爱的男人正
为另一个人尽力,使她又喜又妒。喜是因为癸的情意,他不是一个女人可以独占
的对象,癸能为薰做的事,青霭有自信他也会为自己做。而妒则是自然的,因为
现在癸在意和不容别人抢走的到底不是自己呀。

  “今晚我们尽欢一下好吗!这个身体也得交换给青雾使用了,她可埋怨了很
久了!”

  癸听在耳中心头一沉,这真是永恒的两难,他是永不可能同时满足到她们两
个的。

  “那么在属于你的这段时间,我们来个尽庆好了。”

  刚说完就动手脱青霭的名贵神州式衣衫,那衣服穿在她身上固然优雅华贵,
可是始终及不上光着身子的龙青雾霭来得娇嫩动人。

  “那封信不能随便偷看的。”

  “锦囊妙计不准的话,又如何?”

  “这个……”

  “身为军师若是算有遗策,那就该打屁股。”

  “讨厌啦!不准打屁股,癸小看我是小孩子呀!我可是堂堂的龙军师呀!”

  “那我就看看,裸着的军师还有没有刚才的神气。”

  纵是层层叠叠的衣服,面对癸这个凶魔,如何能挡得着,要不了多久就成了
半裸。上身穿着有美丽绣花的肚兜,掩着小巧的玉乳,下身一件半透明薄如纱的
亵裤,叫人看得心痒痒的。

  癸飞快的一下子把肚兜和亵裤都剥光光,让青霭好不尴尬和为难的裸身坐在
自己的衣服堆上面。

  “唔!有青霭的乳香呢?”

  “癸好讨厌的!要就碰人家嘛!别嗅那件肚兜,人家可穿了一天的呀!”

  看着缩成一团,面色羞死了的青霭,癸的欲念大发。

  “这件亵裤也满是香气呢!”

  “好了啦!总爱欺负人,要来就来嘛!再刻意作弄人,我要生气了。”

  “唔!”

  癸恶意的大力对着亵裤嗅个不停。

  “你好可恶的,不干就算了!”

  小脸蛋儿给癸羞气得通红,青霭动手要穿回衣服。

  “在床上我就是一国之君,没有命令谁准你这小妞儿穿衣服的。”

  癸一个箭步扑前,按着青霭欲穿回衣服的手。

  “人家都要羞死了!你还要作弄人到何时?”

  “青霭一脸腼腆的样子,叫人看得又是兴奋又是心痛!有时真的好想在沙也
加她们面前干你。”

  “不准你乱来!我不要,丢脸死人了!”

  看到青霭面都青了的样子,癸疼爱的在她的俏脸上乱吻一通,手上则动手把
亵裤撕成一条条。

  “呀!癸好坏。这么可爱的亵裤人家得来不易的,你过分呀!”

  “女人的贴身小衣,如内衣、肚兜与亵裤,都是为被男人剥和撕存在的。”

  “你呀!一点都不体贴人家,我才不要像薰她们那样穿邪马台内衣,上身什
么也没有,下身的所谓内衣,竟然是只有下半截的贴身裙子。算什么内衣呀?”

  “唔!所以还是缠胸布和丁字裤来得有美感。”

  嘴上聊着聊着,癸在摸够了青霭雪白如凝脂的幼嫩肌肤之后,已然用撕碎成
布条的亵裤,把青霭的双手和双脚都捆着。

  “等等!这……这是做什么呀?”不安的青霭把被捆着的手伸到癸面前。

  “青霭为难的样子,是最可爱的呢!”

  默不作声的青霭,已被癸的花言巧语攻势说得芳心大动,下身的小花穴,蜜
液流动。

  “要把青霭捆起来蒙上眼来做。”

  “讨厌、讨厌呀!怎……怎能用人家穿了一整天的亵裤来蒙眼的。”

  “再吵的话,就连口都塞上了。”

  霸道的癸也不管青霭娇呼不绝,就强行蒙上她的眼。取过柔软的小绳,套在
双手之上,将她拉起来,把柔绳绑在天花的梁柱之上。

  “不要啦!癸,放开人家好吗?我们好好的男上女下的好吗?”

  “太过分了吧。我还期待有一天青霭会在我所有女人面前尽情的潮吹!你怎
可以这样保守的?”

  “人家就是不要嘛!”

  “这可是情趣,单是变换姿势,总是有点不够。”

  “不要!你再这样我要用封龙印了。”

  “住嘴,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

  癸取出随身准备的一条羽毛,还有青霭桌上没使用过的一枝毛笔。

  “你的男人是谁?”

  “是你呀!”

  “在床上不听男人话的不是好女人!以后就是开玩笑也不再准提封龙印三个
字。”

  “知道了。你这霸道的坏蛋!”

  癸点了点自己的口水,就分别用羽毛和毛笔去扫弄青霭的一对小巧的乳头。

  “呀、啊啊……”青霭在癸的折虐之下,发出了娇美的喘息声。

  “那是什么?”

  双眼被蒙,手脚被捆的青霭,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样子,尤其是她害怕的表
情,太吸引人了。

  “啊啊!别再骚了,人家又痒又麻的。”

  “呵呵!”癸收起小道具,直接用手捏在娇小可爱,粉红色得迷人的乳头。

  “呵,啊啊……”感到乳头传来叫人酸软迷糊的快感,整个人兴奋得低喘起
来。

  “要敢再提封龙印意图要胁自已的爱郎,我就放弃前面阳关大道不走,专走
青霭的迷人后庭小径。”

  坏极了的癸,这次又用毛笔去扫两片紧密的屁股蛋身之间的小菊花蕾。

  “不要!”

  青霭急激的尖叫响遍全房,吓得浑身发抖。虽然看过沙也加等走后庭的,最
后莫不甘美的淫叫,可是最初那苦死了的表情,可把保守的青霭吓怕了。

  “好不好走后庭啦。”

  “人家知错啦!癸不要走我后庭好吗?”

  “好吧,知错就好。”

  看着青霭哀怜微喘的样子,癸又是心痛又是心痒,自己固然是不忍心对青霭
强来。可是看着那对嫩滑动人的屁股蛋儿,真是好想一尝滋味,若是有个能像梨
花把成美治得死死的人来治青霭就好了。偏偏除了薰,青霭都把其他人压了在自
己下面。看来要试青霭香臀的小菊花,还有着漫长的道路好走。

  “癸,正正经经的来好吗?别用这种古古怪怪的方式,我是你的女人,不是
女奴呀!”

  “是吗?可是你好兴奋呀!”

  “唔,可以写字了。”

  癸的毛笔转到了密闭的花唇上,那里已经流满了透明清澈的爱液,当然那里
如何的湿,青霭是最清楚的了。

  在甘美的快乐之中,青霭羞急的低语,面上如酒醉般潮红。

  “呵!看那美丽的小红豆。”

  “别说那种言词……”

  “呀!”

  好舒服呀!青霭更加濡湿了。小花蕊在癸面前勃起,真叫她羞急死了。更要
命的是,癸手上那不知是什么,又柔又软的毛发类东西,在那里反反覆覆的来回
扫弄,电流一样刺激的快感,震撼着青霭。

  尤其是不知爱郎在多距的地方注目着自己的反应,接下来准备向那里施袭,
身体不知怎的,就在这被动的玩弄之下,比平时来得更加敏感和有反应。

  “青霭很喜欢这样子吧?”

  “才不是,放人家下来好吗?”

  “明明反应那么好。”

  这一下癸又更坏的直舔在花蕊之上,舌尖抵在小小的粉红色圆豆上舔弄。

  “哈呀!啊啊啊啊啊……”突然之间遭到那么直接的侵袭,青霭娇喘连连,
身心快慰极了,那种愉悦,太美满了。

  “说,是男上女下好,还是偶尔玩玩新意思好。”

  “男上女下好。”青霭不好意思的低语。

  事实上癸的女人之中,最保守的可能就是她了。薰也还比她还敢自动示爱和
欢好。就像彩虹之下,小溪边献出处女之身的那一次。

  “一点也不诚实。”

  “啊呀!”

  好一声叫人心动不已的浪叫,癸灼热的肉棒事先全无警示之下,直入到青霭
花穴之中。

  这还是第二次的二人正式交合,因为一做爱就会强制交换身体,虽然只要青
霭和青雾同意就可即时换回来。但是那太伤人了,把深藏在深底的另一个人格,
好不容易干了出来,结果却什么也还没做,就要之退回去。无论是青霭和青雾也
不会好受的。结果,一些满足手足之欲的甜蜜爱抚是时常做,可是真刀真枪的男
女肉搏,却是比起薰还来得要少很多。

  “癸的好热,把我填得满满的。”双脚被抱起加上双手被吊,青霭整个人被
癸的肉棒贯穿,就这样挂在腰间上。

  坚硬温热的肉棒,把自己填得满满的,让青霭心中生出阵阵暖意,而且下身
也好快感呀!

  “答我!刚才放进去的是什么?”

  “人家怎答得出那么羞人的事?”

  癸不满的接连冲击,干得青霭娇呼不已,一脸迷惘与陶醉之色,脸上阵阵动
情的红晕。

  “答不出来就试试换别的东西看看?”

  “不要!癸你欺负人。”

  “嘿嘿!答是不答。”癸邪笑完之后就接连进犯,干得青霭下身淫水长流,
小花穴把他包得紧紧的。

  尽情的享用女阴之内的暖意和美微嫩肉的按摩。

  “答……答就是了,你这大坏蛋!插进青霭小妹妹内的是癸的小弟弟。”

  “什么嘛!这么文雅,应该说癸大而雄壮的肉棒,插在青霭淫汁满溢的小穴
内。”

  “过分!这种话我怎说得出口?”

  “嘿!我还有更淫秽的用词未用呢!”

  “坏蛋!老是欺负人很有趣吗?第一次都还没就让我在船上裸身当众撒尿。

  卑鄙下流。“

  “怎样下流,形容看看?”癸的肉棒划着圆形在青霭紧窄的小穴内来运动。

  “唔!啊啊……你……”甜美的快感几乎叫青霭爽昏了,可是尽管内心喜意
大涌,还是对癸的霸道不甘心。

  “你就爱作弄人,也不管人家多丢脸的!”既喜亦哀的脸上,流着过于激动
的泪水。

  “呵一呵就没事了。别乱流眼泪嘛!”

  癸柔情蜜意的舔吮掉青霭的泪珠。现在想想,青霭这小东西现在好像很柔弱
似的,可是在外表的平和之中,内里可刚强得不得了。真要使上了小性子,要她
屈服可不容易,以她那脸嫩和保守的性格,也被自己迫到那种地步才肯妥协。

  “现在尽情的享受吧!”

  癸将轻盈如燕的青霭一再上下舞动,肉棒在小花穴内一出一入,带给她无限
的快乐。

  青霭眼中什么也看不到,又加上双脚离地,可是却没有一点不安全的感觉。

  因为癸结实且雄浑有力的身体就把自己抱在怀里,癸的小弟弟还插在自己的
下身之中。

  在自己也不能自制的浪叫声之中,夹杂着癸粗重的喘息,他烫人的肌肤就紧
贴着自己。鼻中嗅着那男性气息,青霭感到自己也为之心醉神迷了,性格也很影
响男女之间的房事,青霭感到青雾很奸和很贼,她明明比自己好色多了,却送死
似的要自己去丧失处女之身。

  “癸……”

  在阵阵淫靡的浪语里,青霭对爱郎道别,之后又有一段日子不能见面了,自
己只能半睡半醒的从青雾那边接触她所见、所听、所感。

  “啊啊啊……”

  在连串的抽插之中,青霭浑身香汗淋漓,让人狂野失神的快感从花唇、花蕊
和胸前的乳头上直迫而来。甜美的悦乐支配着青霭的神经,好快感,像浪潮一样
源源不绝,却又一浪高似一浪。而作为回应,青霭除了花穴内淫水长流之外,暖
热之意聚集在下腹部一带,一股电流冲激着自己,暖意狂泄而出,穿出自己体外
喷洒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没有止息一样的狂呼,回荡在房内,青霭达到甘美的高潮,替换掉青雾,
进入半梦半醒的心灵的里层。

  而在这其间,癸已用热情精子灌满了玉体的花穴。

  “呀!退出去。”

  刚换回来的青雾大叫着,让癸离开自己,高潮过后的身体,仍陷在快意中,
那种美妙的余韵,实在好快感。

  “换回来了吗?”癸解开青雾身上布条,让脸上滚下一颗颗泪珠儿的青雾投
进自己怀中。

  “呜!癸哥哥,我好想你呀!”青雾就这样裸身缠着她,诉说着她等待的苦
况,哭诉自己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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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节

  “一直不能出来走动,人家快要郁闷死了。”

  抱怨连声的小妮子,取过另一套肚兜和亵裤之后,已然把那娇悄迷人的身体
重新遮掩上了。

  青雾像只猫儿一样缠在盘膝而坐的癸脚边。

  “在船上,还有与御影藩的人在一起时真好呢!其实我还想跟深音继续做朋
友的,可是草太、深音,加上很多姐姐们都不见了,那时候真好呢!不用成天被
人追杀。”

  “是呢!都是幸惠不好,有机会我要重重的惩罚她!”

  癸对着幸惠,有点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一向对薰忠心耿耿的她,最后却背叛
了薰。虽说她也有她的隐衷,可是因为她,失去了那么多女兵,更让自己一伙人
多次遇险。癸内心已决定把她收为女奴,尽情的用刑,好好的责罚。可是想到薰
其实对幸惠还是抱着深厚的感情,薰会愿意让幸惠做自己的女奴吗?

  “对、对!幸惠姐姐常给人脸色看呢!一定要严刑拷打她。像浣肠啦!强迫
放尿啦!当众暴露啦!还有打屁股啦!”

  “喂!你何时学得那么变态的?”

  “跟癸哥哥学的。”

  “哈哈哈!”想起自己以往淫乱荒唐的行径,癸也哑然失笑了。

  “我们还会在这里待多久。”

  “待到把薰抢走的那一天,然后我们重新回到大海上。在岸上太久,很想回
到那自由自在的世界,黑白那家伙也很久没能见到它了。”

  “唔!这次我要尽情的玩个够。薰姐姐不会骂我的,幸惠姐姐又要被人罚,
到时想怎样也可以了。”

  “你就试试和梨花、成美等玩吧!她们只比你小一点!”

  “那我可以当她们的姐姐吗?”

  “你有当人家姐姐的本事吗?”

  “什么呀!癸哥哥少看不起人了。”

  鼓着腮帮子,微带嗔意的青雾实在很可爱的,让癸因烦闷的准备工作而引致
的积郁一扫而空。

  回到海上之后,他就自由了。到时要决定去哪里呢?虽说是干海盗,可是对
癸来说这也是一种旅行,而且还会有众多美女相伴其间。

  享受着青雾把冰凉的面孔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快感,癸再一次整理了思绪。

  一年多之前,随着华香的死,自己原有的世界崩溃了。经过一年的忘形、放
荡的流浪之旅。不仅是武功和刀术大进,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过够了那种自我
放弃的日子。纵然内心还是深藏着忧伤,可是自己那颗燥动的心是再也受不了那
种虚掷时光的生活。除了沉迷于武功之外,他更想要得到的是爱。所以才这样子
见一个爱一个,甚至刻意去收集女奴,这也有点自暴自弃的想法在其中。

  他完全不理会什么理性和道德,放纵自己的欲望,想要的就去抢。只是女人
们一直增多也有问题,因为那样自己能分给每一个人的时间也就变少了,看来还
是得节制一点,免得女生们伤心寂寞。

  除此之外,还有两件事癸要做的。把老头子的海盗舰队摧毁,让他花费一生
的事业化为飞灰,以报杀妻之仇,还有将来带兵再回邪马台帝国,扫平德川家。

  想到前者,癸内心满是恨意之余,也不由得回想起种种回忆,和华香所渡过
的有苦有乐的时光,被迫替老头子杀人放火的无奈,还有自己以前的部下们……

  老头子,你快乐的日子只余下几年了,到时看你还能不能维持那像岩石一样
纹风不动的冰冷面孔?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在城堡内的绝大多数人,为准备丰臣与伊达结亲,
与极少数人,为破坏婚事的准备而忙碌之中。唯独薰这当事人,整天空闲的待在
房子里,本想珍惜与癸的最后时光的,可是他却成天不知跑到了哪里。更甚者,
部下的三位真田十勇士,以至癸其他掳回来的女人和女奴们,也全都没空来看望
自己。

  薰就像一个人被囚在黑暗幽冷的监房一样,身心如是,这里没有亲如姐妹,
唯一能与自己分享心事的幸惠。她背叛的伤害,使得薰一直不愿见她,而自己的
所爱,癸也不会再留在自己身边。

  想到今后一生都要待在这个监狱之中,只为了别人而战,薰内心就像被噬咬
一样痛苦,强烈的后悔让她差点支持不下去。可是为了已经替自己牺牲了的人,
为了其他对自己寄望甚欣的丰臣家将士,还有若要与母亲再次相见,都只有这条
路可以走。因为她得要打败德川,而且即使将来真的成功了,薰也再离不开这里
了。

  尽管薰忧心如焚,想和癸尽量相处,可是……就在他的冷漠之中,大婚之日
来临了,薰那本就不多的自由,将会全数失去。

  城堡内外都是喧嚷不已的声音,人人在为婚礼的仪式和之后的宴会准备。但
薰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侍女替她穿衣打扮。在壮观的仪式之中,薰一点快乐
的感觉都没有,看着伊达家的人喜气洋洋的样子,她只觉得这仪式不是婚礼,而
是自己的葬礼。

  当一切烦琐的礼节结束之后,作为女人,作为新娘,薰能做的就是在新房内
苦等。直到那未谋一面的丈夫,政宗所生不成才的浪荡子龙也在宴会玩够了之后
前来洞房。

  想到自己的身体,今后起就要属于别人。薰感到心中悲哀苍凉,她是背叛了
癸的爱意,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但是,除了接受现实的无奈之外,她再无别的选
择了。

  “少主到。”

  新房门外传来侍女们由远而近的通传声,而薰本以为自己已对一切都再无所
谓的心,又再卜通卜通的恐惧着。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可是后悔也已太迟了,
她已再无别的路可走。

  “恭喜少主!”

  “呵呵!新娘的样貌不错。呼,老妈那混蛋,倒是给我选了一件好货色。”

  在侍女们恭贺的声音之中,薰心中对政宗之子,言词竟然如此粗鄙低俗,在
无奈之外,更加大感失望,而她却只能恭敬的对这个内心不爱的夫君行礼。

  “所有人都退下吧!我得要洞房了!让我那大肉棒好好睡睡新娘子的小洞,
哈哈哈!”

  邪笑和淫慰的声音,使薰厌恶极了,尤其是想到今后得和此君共处一生,内
心又是悲哀又是怨愤,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呀!

  薰因为反感,一直维持着身体前倾下伏的礼节,避着不看自己今后的夫君。

  “呵呵!真美呢!不愧是有战国第一美女血统的女子!”

  薰的母亲千姬固然美,她的外曾祖母更是有战国第一美女之称的织田市。

  想来乱世中,美貌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外曾祖母的丈夫浅井长政死在自己的
哥哥手上,之后被迫下嫁柴田胜家,最后在柴田胜家败亡时和不爱的丈夫共死。

  祖母的浅井茶茶,在织田败亡之后,又被年老的丰臣秀吉收为姬妾,正当她
把这不幸当成幸运,全心扶养爱子时,丰臣又被德川所灭,祖母在大阪城破时死
亡。

  自己的母亲千姬,先是被爷爷强迫下嫁给父亲秀赖,等到二人相爱之后,却
又被爷爷亲手灭了夫家,收为性奴。

  外曾祖母织田市和祖母浅井茶茶都是在城破时自杀的,母亲德川千姬则在城
破之后成为自己爷爷的性奴。薰内心满是愁意和对命运的恐惧,美貌和城堡似乎
就是构成不幸的必然条件,而选择了这个仙台要塞作为未来城堡的薰,内心浮起
了未来:自己接受命运替不爱的伊达龙也生儿育女,就在自己把癸的爱意全转放
到生下的女儿身上时。

  伊达家却败亡在德川手中,等把女儿送出燃烧起来的城堡去之后,自己也会
像外曾祖母市和祖母茶茶一样在城破时自杀,还是像母亲千姬一样,堕入连死都
不能的活地狱之中。

  当薰哀伤的抬起头时,却看到一张满是惧意的脸孔,一个不认识的人正扭曲
着五官,而在他颈边的是火仓,后面的则是……是癸。

  “小子,敢抢我的女人,大概是嫌寿命太长了吧!想缩短一点吗?”癸意气
风发霸道十足的持刀而立,眼中用怜爱的神色看着薰。

  “侠士!有话好说。”

  “果然是一件废柴,把刀架在自己身上的人叫侠士,怪不得政宗要把权力传
媳不传子了。”

  薰看着癸,内心狂喜,几乎要尖叫出来。但是沉重的责任感压迫着薰,就算
未来是不幸的,就算癸背后的自由世界多美好,她还是得选择,待在这为自己带
来不幸之城当中去渡过一生。

  “癸!放开你的刀,请不要伤害我的夫君!”薰竭尽全力,才能压迫自己装
作正经,冷傲的说出这番违心之话。

  “你现在已是别人的妻子了吗?”癸的眼中带着一股哀愁和痛苦之色。

  “是的。”

  “薰,跟我走吧!我已准备好一切。”

  对癸的热切和关怀,薰只能忍痛的拒绝,亲手撕裂自己的希望,让薰内心差
点就要发疯了。

  “请叫我丰臣夫人。今天起我已是伊达龙也的妻子,伊达家就是我的家,我
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利用伊达家的兵马去打倒德川。现在我做不到,但是
薰相信我,三年之内,我一定有有足够的力量。但是单靠伊达家的力量,你认为
三年就可以打败德川家了吗?你要相信我还是政宗,为什么你要抛弃我去嫁给这
种废物?”

  “已经够了!我是不会走的。如果你敢伤害我夫君,我就在这里自尽!”薰
取出自卫用的匕首抵在自己的颈项之上。

  癸看着那对充满悲哀和渴求的眼睛,但是薰的决意是认真的。

  “我们已经完结了,癸!把一切当作美好的回忆离开这里吧!跟青霭她们去
开创你新的人生吧。”

  癸收起了刀,连一眼也没有再看薰,就退了出房门之外。

  “岂有此理!那杂种敢持刀要胁我?”龙也暴跳如雷的狂叫,“来人!捉刺
客。”

  “等等,夫君。他不是你可以对付的对手。一定会轻易逃到出去的,别浪费
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薰痛苦的硬迫着自己对龙也作出一个虚假的微笑,是她亲自拒绝了自己的希
望的,接受这废物蹂躏自己的身体,或许就是报应吧!

  “请夫君粗暴一点!妾身喜欢粗野的手法。”自怜自伤的薰,刻意这样说,
要惩罚和折磨自己。

  “好。我先干完你,再领兵去追杀刚才的杂种。”

  龙也扑倒在薰身上,开始动手撕裂薰身上的衣服。而薰幽怨悲哀的眼中,滚
下一颗清澈的泪珠,千辛万苦的压下想把这废物杀死的冲动。

  房门之外,癸没有走远,他就在外面坐着喝闷酒。唯一让他感到有点意外的
就是,在新房附近的好像都没有下人,但是现在可没有时间理这种闲事。

  上一次失去华香时,自己是在老头子的众多手下围攻中,不仅不能保护她,
还要她为了自己而牺牲,当时那种挫折和无力的感觉让他痛苦死了。是命运的摆
布,还是自己错误的选择导致落得如此下场的呢?

  回忆是痛苦的,但是癸现在却很兴奋。如果是那些自命侠义的傻子,或许就
会这样退走,接受命运的无奈。而那些大奸大恶之徒,还是一样会退走,待之后
再花尽心机催毁伊达家,报薰看不起自己的仇,甚至折磨摧残当日心爱的人。

  可是癸两种都不是。无论前者和后者都是没有力量和受命运摆布的可怜虫,
癸并不是,再也不是了。伤心的傻子,做一次就已经太多太多了。为了追求自己
的幸福,就算与天为敌,与神佛作战,癸也会持刀相向。

  他只会为过去的回忆悲哀,绝不会让现在也悲哀的!甚至他还很兴奋,当日
自己不忍心抢草太的女人,但这次抢的是自己的女人,自然不用替他,笨虫伊达
龙也客气了。

  当撕裂衣服的第一下声音传来的,癸知道时机到了。虽然面对的是一条可怜
虫,但是癸也不能不生气。因为,他碰过薰一下。

  “碰!”纸门在癸的气劲之中粉碎,一时木碎和纸碎在空中狂舞。

  “又是你?”龙也惨叫。

  而地上的薰眼中有着泪光,神色哀怨缠绵。

  “碰、碰、碰!”

  为免过度得罪政宗,癸没有用内力,就这样抽起这条废柴狂打,一时之间,
还算有点俊的面孔,变打成青青紫紫像猪头一样肿胀。

  “住手!别伤我夫君!”薰尖叫着,话中带着强烈的责怪之意。

  不过癸可不喜欢听女人说假话,在床上大呼不要时例外,一下就把龙也掷到
了走廊之中,再拉开裤子在他面上小撒了一泡尿。

  “怎样?叫夫君呀!你还叫得出就叫。”癸凶凶的骂道。

  要说完全不生薰的气是不可能的,要这废人不要自己,不管有千般理由,万
般不甘,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看着地上满身是尿,一脸屈辱相的龙也。薰好几次强迫自己出声阻止,可是
要把这样一个懦夫和废物叫做夫君,实在叫不出口。

  “我是龙,他是虫!你要龙还是要虫。”

  面对癸凶霸霸的迫问而来,薰终于迫溃了。

  “我当然要你了!我多想就这样跟你走了,呜!癸、癸。”

  身着厚重的新娘装,薰不顾一切的投进了癸的怀抱。本来这就是自己一直想
要追求的,就算做一个对不着战死者和丰臣家的大老与真田十勇士的坏女人。她
都不管,与其选择市、荼荼和千姬三位长辈的不幸,不如亲手掌握自己的人生。

  癸在薰抱着自己的同时,撕下她的新娘装,把薰的手捆着,虽然薰其实一挣
就开了,可是癸知道她不会的。

  “今天我好气又好兴奋!丰臣夫人!”

  “你敢不选我而选这个废物。就算是盲的,在我和这废物加伊达家之间,也
应该选我。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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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节

  “呜!可是……可是……对不起……”

  “我的女人当然不能让人看,但别人的女人就不同了,好好的跑去做什么伊
达薰、丰臣夫人的。现在你是这废物的妻子,我就让你看看错误选择的后果。”

  癸威严且带怒容的可怕脸上,嘴角却有着贼笑。

  被他这样一骂,加上芳心内情绪大起大落的影响,神志焕散的薰,只能任由
他乱来了。

  厚重高贵一层又一层的新娘装在癸的手下薄得愈来愈薄,到最后只余下一件
贴身内衣。

  “跟随这个不能保护你的废物,会有什么下场!现在就让薰尝尝。”

  癸的手隔着衣服探进去,爱抚在薰那坚挺耸立的美乳之上,不大不小,刚巧
在指掌张到最大时完全将之握着。

  “啊啊……龙也……龙也在看呀……”

  “他不是你夫君吗?看看你的身体又什么不行呢……”

  “不要啦!我……这样子的话……”薰的脸上刷的红成一片,那娇羞甜美的
样子,十分醉人。

  癸乱吻在她那秀丽的脸颊上,同时道:“谁叫你看不起人。你不是做好了对
夫君献身的准备吗?那和我这旧情未了的前度情人就在他眼前偷情一次好了。”

  这时龙也那像猪头一样的脸,却闪着淫光,口中兴奋的咿咿呀呀喊着。

  “看你选了什么废物!刚过门的新婚妻子被我抢了,让我这旧情人在他面前
干自己的妻子,却还在兴奋。真是废物!”

  癸的手从松开的和服跨间,直透到薰的花丘上,那里已略有点湿气了。

  “不!不要这样好吗?我知错了。”

  “我才不管!今天你是别人的妻子,我要尽情干个够本!”

  也不管薰那娇艳可人的脸蛋,满是哀色的神情在求饶。

  “呵!薰今天很紧呢!比平时还厉害,偷汉子的滋味很好吧!当然了,偷的
可是雄伟我呀!”

  “你呀!”

  对薰幽怨的嗔语,而癸的回应是在紧窄的花穴内尽情狂暴的活动。

  “啊啊啊……”

  这时色胆包天的龙也,悄悄的爬近过来,想要摸上薰一把。

  “滚开!我是政宗就宰了你,废物!”癸一脚把他踼翻了出去。

  “啊呀!”

  薰大声娇呼,因为癸大力的一撕,让她就这样全裸在他与龙也的眼前。

  “哈呀……哈呀……”

  癸今天特别热情和狂野,且带着点埋怨的眼神,再加上龙也那欲火熊熊的眼
睛,使薰羞怯的接连喘息,白嫩动人的身体,微微颤抖。

  “知道没有!能保护你、爱你的就只有我。薰有眼无珠,实在太伤我了!”

  “对不起,但是……”

  “还要强辩!”癸凶霸的把双手被捆起的薰放在自己的腿上,盘膝而坐。

  “看你还敢不敢乱来、敢不敢看不起人?”

  “啪!”不轻不重,但足以使人痛得叫出来的一掌打在薰的屁股上。

  “不行……癸住手……”

  “犯错的人只能乖乖的接受惩罚。”

  “啊啊啊啊……”

  癸一手在花穴内胡来,引发起薰的阵阵快感,可是另一只手又恶意的接连打
在她那浓纤合度的美臀之上,白皙且富曲线美的臀部,肌肤嫩滑且肉感甚好。

  “痛呀……啊啊……啊啊啊……”悲叫着的薰看到癸凶恶的脸色,不由怕得
流泪。

  直到这时癸才停了下来,而可怜薰的美臀而有点发红了。

  “我是多关心你和在意你,薰知道吗?一个被自己的女人放弃的男人,他的
心有多伤多痛。”

  “呜!不敢了!再也……我再也不会有一下了……”

  “还下次呢!”

  癸狂吻在脸上流着泪珠的薰唇上,舌头粗暴的入侵,玩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直到她几乎无法呼吸的在深深喘气。

  松开腰间的裤带,癸露出那坚挺怒立的阳具,就在龙也这等废物眼前,跃武
扬威的放进了所爱的女阴之中。

  “啊啊啊……”

  薰放松下来热情的狂呼,那种娇美的声音,让人听得心神酥麻。

  “想抢我的女人!十世,不一百世也不用妄想。”癸向着龙也做了一个不文
手势,得意的看着他又气又恨的脸色。

  “别……别在人前做好吗?”搁在癸肩上的螓首,发出为难在意的哀求。

  “不行!我的女人是不给别的男人看。”

  “那……那为什么?”

  “谁叫你今天的身份是伊达家的丰臣夫人呀?请搞清楚现在立场和关系。我
是以被抛弃的可怜旧情人身份,在所爱的新婚之夜袭击她,还在其夫君之前强奸
她。我可是杀人放火的可恶海盗!听到我这暴行,是否觉得人神共愤?”

  “你未免太会生气了吧!”

  “我小气和妒忌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癸狂吻着薰那因动情而变硬的乳头,双手则在她的纤腰、香臀以至修长健美
的大腿上爱抚。

  “唔呀!啊啊啊……”

  “癸。”薰发情的缠上他,双手也主动的反过来抚在爱郎身上。

  “为什么?”

  在持续的爱抚之中,薰体内春情泛滥,爱与欲的波浪震撼着她。

  “想问什么?”癸恶作剧的问道。

  手上和舌头都醉心在薰香腻动人的胴体上活动,爱抚舔吮她每一寸的肌肤。

  “为什么?不动呀!”薰羞不可抑的用微弱如蚊蚋的声音小声道。

  癸的肉棒自从进入之后,一直没有活动过。

  “因为今天是强奸呀!我想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的好,到底丰臣夫人弃我而
去,也许有什么隐衷。当然若是她主动的活动的话,我正是求之不得。”

  “你……你真的好小气呀!”薰埋怨着道,眼神中微带嗔意。

  “谁叫有人怎劝她都是固执不听?刚才我热情的来要带她走时,她冷冰冰的
把我赶了出去。不生气的就不是男人,要不就是根本不爱这个女人。”

  “我动的话,癸肯原谅我吗?”薰以娇媚嗫弱的声音向癸投降。

  “那要看你的反应,如果动得努力的话,就可以考虑。”

  “哗哗哗!”

  气他不过的薰用贝齿咬在癸肩头上,让癸痛得大叫。

  “知道了!小气的大坏蛋。”

  薰柔情万种的挣开那没有什么作用的布条,双手放在地上用作支撑,主动的
活跃起来。

  “唔!呀呀……”

  薰兴奋的叫道,女方作主动,倒是有意料之外的兴奋。想到自己现在那淫乱
的样子,娇羞之余,内心甚感快慰。更重要的是所有深入浅出掌握在自己手上,
可以随意的专向自己的敏感地带进攻,要有多快感就有多快感。

  “不错嘛!”

  身上柔情万种的薰,脸上虽羞中带怯,却勇敢的去追求身心的快乐,美妙动
人的胴体,在癸上面不断的挺高与放下,而且开始尝试用腰部去活动。

  “唔!多旋磨几下,那样子更好。”享受着女阴内的嫩滑热情,癸欣赏的称
赞。

  “啊啊啊啊……”

  薰放声浪荡的叫出来,太美妙愉快了。在癸的指导下,快乐如水涨船高一样
不断攀升。

  癸雄壮的胸膛磨擦在薰娇嫩的双乳上,感觉着那突起的两颗蓓蕾,手掌抬起
她的红嘴,由额头吻到落下巴,再由下吻到上额头。

  “啊啊……”

  感到体内热情汹涌的癸不再被动,反客为主站起来,双手就抱着薰的双腿,
让她抱自己,一路把她压迫到墙上,然后猛烈的冲刺。

  “唔呀!啊啊……”悦乐的叫声高扬着,薰披散着那迷人的秀发,在癸的压
迫下尽情愉悦的娇呼。

  快感从花穴传遍了全身,那种美妙就像在快乐的天国里散步一样。花穴的每
一下抽搐都引发起强烈的反应,还有热浪一样的快慰,最后薰在尽情的娇呼之下
泄了出来。

  癸也在薰花穴那快密的收缩下去到极限,将忍耐已久的精液全都灌了进去,
把薰填得满满的。

  “哈呀……啊啊……啊……”

  云雨过后,那疲软无力,但却有着喜意的喘息声,最是叫癸满足,那证明了
他的强大和勇伟。

  其实可以再做多几次的,他可不是一击即溃的弱者,只是时间上不容许了。

  癸放下娇艳动人,脸上涌现让人迷醉的春情的薰。从那小山一样的新娘礼服
堆之中挑出一件,质料透气雪白,极近之下细看,还可以微微透视到布下的身体
的中衣。

  “穿上它!”温和的说完之后,癸用薰那堆新娘礼服分别替自己和她清理干
净。

  “你敢抢我的妻子,我不会放过你的,母亲大人一定会发兵收拾你的!”龙
也痛恨的看着薰那能看不能碰的身体,含恨的对癸放着狠话。

  “我现在是明抢!你能耐我如何?薰本来就是我的人,而且身和心也是!”

  癸一脚踏在龙也的头上,一手拉过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

  “薰可非常欢迎我摸她呢!像你这种废物,若杀之也叫我丢脸,否则早已死
了千百次了!”接下来癸一脚将他踢得远远的。

  “到手的女人被人抢回去干,他还看得下面硬了,真叫人无法想像政宗的老
公是什么废物!”癸柔情的握着薰的手。

  “因为你的固执,看惹下了多大的麻烦呢!本来在进城之前我们可以轻易就
走的,弄得现在要逃出去,恐怕还得被人追杀很久呢!”

  “对不起!”

  “与其说对不起!不如下次在床上努力补尝我好了。”

  癸拿出作为讯号弹的竹筒炮,朝窗外扔出去。在一阵璀璨的火花之后,夜空
又恢复本来的漆黑一片。

  “走!我们由地道撤退!”

  在他们二人从房间的秘道退走之后,隔邻的房门才被打开,政宗和鬼庭良幸
就坐在那里。

  “希望龙也受到教训之后会长进一点吧!至少以后不要给我再惹太大的祸出
来就好了!”

  “主公,龙也少主我想必能有所长进的!”

  “风魔忍者那群笨蛋究竟是干什么的,就这样任由癸他们在要塞内暗中进行
破坏,他们的警戒实在是破绽百出。”

  “这……主公。薰她们是以客人身份进来要塞的,而且入城时严密搜查过。

  预料不到他们会暗中破坏,也是非战之罪呀!“

  “说归说!可是城防空虚确是事实。要是入侵的是德川忍者,岂不是全城瓦
解?”

  “这个……我们人手总是有个限度的。要塞是位于后方的安全地带,人手方
面总是欠缺一点。”

  “总之有破绽就要弥补。这次我本想借此机会考验下众人的的警戒性和能力
的,看来他们完全不行呀!”

  良幸谈到这里只能紧张的流汗了。

  “考验癸的工作准备好了吗?”

  “是!已经准备万全!”

  “好!我先去亲自指挥。你去控制好情形,让大家小小受个教训,那他们以
后就会警愓多了。可是,别让城堡受到太大的混乱。”

  “是。”

  良幸恭身行礼之后,政宗已从原地不见了。

  差不多同时,从要塞内各处都同时传来爆炸声,癸的女奴们行动了。

  “听着!去支援各层的防务,务将破坏压低至最少。”

  一直隐伏在暗中,良幸从刺探德川情况的第一线调回来的风魔忍者们,以低
沉的声线齐声回答了是。

  虽然政宗没有放松过戒备,甚至要塞的防守人数比平日还多。可是在这样的
大喜日子,臣下们的心态都过度放松,再加上之前对德川作战的胜利,影响至心
神焕散,可说是被癸来了个攻其无备。

  当爆炸之后毒气弥漫,四处发生火灾,全城乱成一团时。那些吃下癸特意配
制秘药的囚犯,在吃了春药、毒药再加上让人发狂的的迷药之后,被爱水、沙也
加等人放了出来,开始大肆破坏。而梨花和成美等则攻击了马房,让门口倒塌,
更对马匹使用了足以使之昏迷的迷烟攻击。而入道和十兵卫等则带同幸惠与青雾
早已在城外准备了。

  仙台要塞的内喊杀声,与人们恐惧的狂嚣,就是在地底秘道也可清楚听见。

  “嘿!敢抢我的女人,知道厉害了吧!政宗。”

  想像着上面有多混乱就有多混乱的情形,癸就得意的大笑。以有心算无心,
加上连日来的准备,癸对逃脱出来可是非常有信心的,问题只是政宗之后的追击
和搜捕。

  “其实我们大可只把薰小姐藏起来,宰了政宗的独子。将一切推给德川家,
待风声过后,再施施然离去的。”

  听到爱水的话,癸一时停了下来。

  “原来有这个轻松的方法,你应该早说嘛!不过反正也干了!也没必要后悔
的。何况这样的大手笔正合我的性格,我们给了政宗一个下马威也不错。”

  癸想想,还真是大意过头了,只要说动薰,这方法可比现在轻松多了。不过
若是万一被折穿了,薰的身份暴露的话,所有人就会被政宗一网成擒了吧!不过
青霭是和自己一样算漏了这一点,还是她另有打算呢!那小鬼自从面见政宗之后
一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瞒着自己在做什么。

  “总之快走吧!得要跟青雾她们会合!”

  在地道内持灯走着的共有癸、薰、成美、梨花、沙也加、爱水、春心和乱等
八人,而真田十勇士和幸惠则在地道出口等着他们。

  正轻松快步前进的癸,却看到前方有着异样的闪光。接下来一瞬间,一枚巨
大的十字镖破空而来至,那足有一尺阔。在火把下反射着吓人的寒光,闪电的高
速飞至,要被打中了的话,连痛的时间都没有,人就会化成肉碎了。

  “伏下!火仓,棍形!”癸拿着立刻变成一枝厚实铁棒的火仓,使出全力暴
喝一声,狂击在巨大的十字镖上。

  “铿!”

  连癸都感到手臂略麻,十字镖划过天花板,旋转着飞到后方落空而去,而在
墙上已然留下深达数寸的恐怖痕迹。

  在火把的掩映之下,隐若可以见到前方有着人影,当中一个巨大的黑影看来
就是射出那枚巨大字镖的敌手。

  “妈的?之前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的。政宗的手下原来这么有警觉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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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节

  不过咒骂却不能解决敌人,敌方再次发动了新的攻击,来势比之前的更加凶
猛。银光晃动之中,十多枝带着强烈破空声的劲箭与第二枚巨型十字镖,急射而
来。

  “弄熄火把!”

  “啊!”

  癸一声暴喝,手中棍形的火仓一穿,正中十字镖中央的空洞,将之一转以比
来势更猛更急的威力,反射回去。

  至于其他的劲箭,从其惊人的速度看来,是从坐地的床子弩上发射的,因此
不能下射,险险在众人头上飞过。

  “毒水袋、竹筒炮。”

  在十字镖之后,梨花与成美扔出装有爱水至毒阴精的竹筒与内藏火药铁钉的
竹筒炮。

  “铿!”

  前方暗影中的巨大躯体,再次扔出了第三枚巨型十字镖,射向癸掷回的巨型
十字镖。半空之中一声巨响,闪亮的花火影出对面地道中的大量敌人。而两枚恐
怖的利器交击之后,以狂猛的力量划出惊人的火花,硬陷进了地道的石墙之中。

  “杀!”癸疾奔前进,高速沿着洞壁向上,反过来贴着地道的天花板前进。

  毒水袋和竹筒炮在敌阵之中炸开引发了惨叫连声,就在敌阵大乱之际,一条
火焰之柱卷至,多名敌人即时烧着。

  负责掷出巨型十字镖的敌人,虽然因毒水而痛得嘶吼,可还是凶暴的拿起第
四枚巨型十字镖,硬向癸砍来。

  流星一样的刀光闪过后,巨人被从肩以上的地方砍成两半,喷出激射半空的
血柱,即时毙命。

  而癸手下薰、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人与女奴们,也纷纷出手。一时敌阵之
中,悲叫连声,血雾弥漫。

  癸将火仓变回刀形之后,带头在前方开路,在烈焰缠绕之下,敌人不是被烈
火焚身,就是被斩成肉块。在烤焦的人肉味,与飞溅的血渍之中,他大步前进。

  而其后众女们,或二对一,或三对一,迅速致敌人与死地。

  让癸大感不解的,是对方的实力。身穿武士服的敌人,却怎么看都像一班流
氓,全无武士该有的的气度,且当中不乏好手,其实力足可等于忍军的小头目,
要非场地所限,胜负被压缩至一招半式之间,必然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消灭对方。

  在把最后一名敌人都斩于刀下后,癸身后百步之内,躺满了惨死的敌人,当
中还有一些尚未断气的在断肠悲呜。

  “看来不是武士呀!又不太像忍者!”

  忍者的特质就是默默战斗、默默死去,可是刚才敌人一直就叫个不停,脏话
满天飞。

  政宗有那么可怕吗?一旦事发,那么短时间内,竟调排了这么多人手封锁各
出口。癸看着地上的床子弩和神臂弓,对方应该是事先埋伏在这里的吧!

  “走!所有人小心。”

  现在要退也没有退路了,只好抢先强攻到出口处,对癸来说,是庆幸青雾不
在这里,身旁七美均是有数的高手,就连最弱的梨花也不是一般忍军的素质可比
的。

  急速疾奔着的各人,在前方出现了另一股敌人。对方均为身材矮小之辈,但
人数足有近百,手提短刀与六角形盾牌,身手颇为敏捷。

  癸不耐烦与对方肉搏,舞起火仓,就准备将对方给烧个一干二净。

  红色的火龙向着对方嘶咬过去,眼看又是一次人间地狱时,敌方同时高举盾
牌,一瞬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铁壁,狂舞的火龙在撕不开敌人的防盾之下,减
弱后退了回来。

  这下癸可给吓得脸上血色全无,后面全是自己的女人,根本避无可避,自己
一避必有人非死即伤的。

  双手提气聚功,癸在千钧一发之间,击出两拳劲气,把减弱如火焰大蛇的烈
炎击成千百条小蛇。

  一时之后面娇声哀叫,一众美女忍者先后使出金蝉脱壳之术,让烧起来的衣
服掉下来。除了身手比其他人强多了的薰,仅仅闪过火蛇,而还能穿着那件白色
半透明的薄衣,其他人都只余下那当成内衣的女奴三点式盔甲。独有梨花是缠胸
布加丁字裤的装扮,看起来虽香艳夺目,让人一时入迷。只是癸可没有那个时间
细心欣赏。

  “毒水袋、竹筒炮。”

  梨花和成美同时拾回随衣服掉下的暗器朝敌阵扔出。

  而在盾阵之中,如雨点一样的飞镖,漫天射至。

  癸、薰、乱、沙也加四人在前舞出了一个绵密的刀网,将所有的飞镖全都击
下来。而毒水袋和竹筒炮在敌阵炸开之后,只破坏了二面盾和杀死背后的两名敌
人。

  “薰,由你来。”

  白衣的倩影一闪,薰抢到癸的身前,使出她那直刺型的真空刀气。盾阵中,
多名敌人盾碎人分,即时分尸。

  “再来!”

  接连攻击中,盾阵多处崩溃,阵脚已乱。癸把握时机,发出火蛇级的烈焰,
从缺口之中穿入。

  “做得好。”

  癸在薰的面上香了一口,就提刀杀进去。而以薰为首七女紧跟在他身后,惨
烈的血战在地道中进行着,攻的一方利用武功上的优势,再加上除了薰之外,六
女均曾进行过协同作战的训练,使敌人纷纷毙命他们手上。

  表面看来癸他们胜得轻松,可是那是在于癸和薰完全超出敌方几级的战力。

  加上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狭窄地道,让敌人施展不出数量的优势才能得胜,
让对方只能消磨他们的耐力与气力。可是这些敌人之拼命,甚至在忍者们之上,
非要狠毒的重创了他们之后,再把头或心都击碎,才能将之击毙。

  “呼!不妙呀!这阵地形……”

  虽然地道狭窄有利少数迎击多数,但要是敌人配备火枪,或以火药设陷阱。

  纵使是癸,也没有信心同时守护所有人。

  薰道:“破开通风口出去。”

  “唔!就这么办!”

  癸取过乱的斩马刀,先以火仓烧红通风口的石洞,再用尸体的血洒在上面。

  一冷一热的交互夹攻,再用火仓和斩马刀齐出,一时碎石纷飞,洞口急速扩
大。

  经过好一刻的功夫,其间由薰指挥众女,连续击退了敌人两次来袭,才破出
了地道之中,来到地面之上。

  “哗呀!快死了。”

  一来到地上,在运起真气搜索过没有敌踪之后,癸砰的一声躺在地上。

  “水!拿水来。”

  “怎会有水?刚才被火一烧,大家身上都没有多少东西余下!”

  薰温柔细心的用自己的白衣替耗力不少,全身是汗的癸擦脸。

  “敌人身上总会有吧!”

  爱水道:“除了武器和衣服,敌人身上什么都没有!何况说不定他们就在自
己手边的东西上全下了毒,主人不能乱喝呀!”

  “倒忘了有你这宝贝在。”

  “我真的要休息一下才能再走,所有人给我榨奶,尽快!”

  癸飞快的剥掉身上的衣服,仅余条兜裆布,二话不说就剥掉薰身上的白衣,
让她全裸的倒在自己身上。

  “不要啦!大……大家在看着的。”

  娇羞莫明的薰,看起来迷人极了,她紧缩在癸身上,尽量避免身上的神秘地
方落在她人眼光中。

  “呼!”

  美女的柔肌果然凉快。

  癸心神一松,闭目养神,同时感觉着四周气的流动,以防敌袭,耳边尽是爱
水啊哦呵呀的呻吟声。除了薰,其她五女都再向她施袭。

  癸对爱水的只是欲望和利用,不过他很珍惜这个宝贝就是了。而爱水除了拜
倒在癸的性技之下,也对这伟丈夫忠心的服从,甚至可以和她爱美爱命的程度比
较。

  “啊啊啊啊!”

  高潮的尖叫过后,癸张开眼,在薰面上吻了一口之后,就看着全身被剥得光
光,在五名美女十只纤手之下,愉悦兴奋的爱水。

  手上捉着两个豪乳,轮流的吸吮着涨大的乳头。

  嘴中清凉香滑的甜美奶汁,让癸喝得精神饱满,眼神中闪动着惊人的斗志。

  现在他有美相伴,虽然只有薰和救过自己一命的梨花是最值得珍惜的女人,
沙也加是一半一半。但其他女奴们也是癸在战斗中辛苦得回来的补偿,全都不可
轻易失去。虽在困境之中,癸却觉得自己什么都办得到。

  “沙也加!给我洗澡,还有其他人准备些毒水袋!”

  对爱水的备受利用,沙也加总有点妒意,这时尽情的挤压她的乳头和乳房,
让爱水在淫叫不绝之中,奶水飞洒到癸身上。

  “啊!舒服舒服。”

  癸用清凉的奶汁给自己激战过后发烫的身体降温,而其他人则在薰的哀声求
饶之中,撕碎掉她三分之一的白衣,先涂上爱水的奶汁,等微干之后再用来盛载
至毒的阴精。

  癸曾探问过爱水,这是什么忍术。可是她的回答是自己天生如此,只要定期
吃掉各种毒物,就能让奶水有医疗和中和毒性的奇效,阴精不仅毒,更连肉体都
可溶化。

  想起世上那些仙魔传说,还有以往看过的奇技异能者,爱水或许是有狐仙之
类的血统吧!若是将来找到更多,像她这样的奇技异能者,来襄助自己,那对今
后的战斗就有用多了。

  “战斗最重要的是补给!虽然我不特别喜欢或讨厌孩子,但是你们最好每人
替我生一个孩子。”

  一时之间众女由薰到成美莫不全羞红了脸。

  “生了孩子,那就有奶水了。又不用钱,又解决了喝的问题,这可是很重要
的补给。”

  “你去死吧!”

  “大色魔!”

  “过分……”

  一时粉拳如雨下,打得癸怪叫起来。在大家的娇笑声之中,癸提刀向天。

  “区区政宗罢了!怎么拦得着我,老子要到那里就到那里,我喜欢杀谁就杀
谁!”

  感到气的流动,加上微弱的马蹄声,另一波的敌人在接近了。

  “跟着来!”

  癸意气风发的在林间飞驰疾掠,很快就发现了敌踪,不仅是骑兵,还是政宗
的精锐铁骑。

  对方的数目足有百骑之众。但是刚喝饱奶的癸,感到体内全无疲意,好像有
用不完的精力一样,何况背后全是得要自己保护的女人们,而且火枪正是战场上
最利害的暗袭利器。武功再高都好,给打个正着的话,非在身上开个洞不可。

  舞起火焰之龙的癸,挥动他那出身入死的宝刀,一次就烧掉对方三十多人。

  但是受袭之后,敌骑并不以近身战的刀剑反击,只顾全力逃跑。但是癸可不
能让他们拉远距离之后以火枪反击,真空刀气连闪,以强大的力量宰光了对方近
百人,顺道为自己与众女抢到八匹马。

  等薰她们赶到时,敌人已无一不是死尸了。而癸一伙人不客气的骑着政宗送
给他们的良马飞驰而去,到与青雾她们会合的地点。

  伊达家本阵,在这严密守护的本阵之内,政宗正亲自督军若定,而接二连三
的,她收到了一堆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

  “禀报主公,要塞内的暴动已经被压下,囚犯不是被杀就是已中毒毙命,火
势亦已扑灭。”身上流满了汗的鬼庭良幸恭敬的道。

  “损失呢!”

  “死二百余,伤三百余。要塞破坏轻微,倒是修复的费用得要好几千两。”

  “说说看你对这袭击的感觉。”

  “那家伙真狠毒。在囚犯下的毒药和春药,让他们全都疯狂似的在强奸和猛
杀,直到死为止!”

  “侍女们不是给我调走了吗?何来强奸?”

  “囚犯们连男人都不放过,奸的是……”

  “这个不用详说了。”

  “火药和毒气的配置都很巧妙。若非主公安排,让我及时率众支援的话,整
个要塞说不定烧掉一半。”

  “青霭那贱人,这是什么好介绍,这家伙真是破坏神。”

  “良幸!我在囚犯和俘虏中挑出精锐,加以严格训练,让他们对付那家伙,
可是他真的颇厉害,不仅让他们死伤惨重,更惨的是,我派出一队铁骑去侦察,
竟也给他杀光了,那可足有一百人呀!”政宗面上满是难过的苦笑和愁容。

  女人都是吝惜的,良幸虽然佩服政宗,可是测试那家伙实力的代价未免太高
了。

  “这次我们绝不可以做赔本的生意,虽然投资的时间长了一点,可是我绝对
要收回所有我损失的。这笔帐,最后一定得全要回来。”

  “好了!良幸,快去准备,时间无多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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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节

  八骑如飞的在小道上奔驰,直扑与青雾她们会合的地点。可是这期间,癸愈
是前进就愈感到不妙。

  天上偶尔炸开一些似有若无,轻淡若雾的烟团。这分明就是忍者们在作远距
离传讯,而且从较远方位,地面上的尘土飞扬和雀鸟的腾飞,也可看出有军队在
活动。

  伊达一方的搜索与反击,已经超过准备良好的程度。从他们的调动速度看,
不是在他们当中有内奸,就是伊达家有难以想像的追踪与通讯术。

  癸不相信女奴与女人们会背叛自己。背叛无非是为了名、利、权、势以至理
想和大义等等,早有内奸前科的幸惠,这次事先什么都不知道。女奴与女人们最
重要的就是自己,而世间上没有人可以胜过自己,所以不可能把她们的心抢去,
让她们成为内奸的。

  但不管如何,青雾她们看来非常危险。虽然明知山有虎,也唯有偏向虎山行
了。

  在接近之时,癸感到一股军气,散乱众多的气息,人数接近一千。而这不禁
叫他心下大震,难道青雾她们已被伊达军发现而且消灭了吗?是逃了还是死了?

  “你们在这等我!”癸丢下薰她们,自己单骑前进。

  果然在相约之地有一支军队,但从其旗帜和盔甲看来却非属于伊达家,士兵
的素质也看得出明显较差。

  癸正想提刀发动攻击,却见到青雾和三位真田十勇士都在那里,鬼庭良幸就
在她们旁边,而且也看不出她们有被胁持的样子。

  “鬼庭,你怎会在这里的?还有这支军队?”作好随时擒下对方和迎击千名
士兵的准备,癸策骑接近。

  “这是我事先与青霭约定好的。为了破坏这宗婚事,所以召集了近千浪人而
组成的军队,现在这左右有一万以上的伊达军,请癸先生指挥这支兵力突围。”

  “鬼庭怎会在这的?”癸对着青雾再问一次。

  “是……是青霭事先准备的,她说好了叫我不能说的!”青雾嗫嚅的低语,
一副怯生生,深怕癸责怪的样子。

  癸在内心想着。鬼庭这不能说是背叛,但至少是瞒骗和破坏主公的行动。他
为何这样做?而且这一干人马是如何瞒着政宗被召集和到达这里的?

  “癸先生,请快下决定。伊达军已经将这里四面包围了。请你指挥突围!”

  “这一切未免太奇怪了吧!鬼庭老中,请你把真相告诉我好吗?”

  “没什么!无非是一个认为婚约告吹才有利伊达家的人,所作的小小一个妄
动。”

  “胡说!要婚约告吹,最好的做法就是现在杀了我们。你既有这许多人手,
为何不设伏暗袭?”

  “这……这个,我鬼庭岂是如此卑鄙之徒?癸先生太小看人矣!”

  “要真是忠直到这样愚笨的人,岂能爬得上老中这个位置?你带兵助我,究
竟有什么阴谋?”

  接下来癸自然不会对鬼庭客气的问话浪费时间,蓄势突袭一下就将他擒住。

  而让人意外的是,士兵们竟对此事无动于衷。

  癸召来薰等人,由心地最毒的爱水来迫供。而不忍看到酷刑进开始的青雾,
全都说了出来。

  “这是青霭与政宗的约定啦!政宗想要测试一下,癸有没有实力与伊达家结
盟,之前在地道的战斗是考验癸的武功,现在就是要考验癸的兵法。”

  “什么测试嘛?他们可招招致命啊!”癸生气的大声咒骂青霭敢瞒骗自己。

  “政宗是认真的,若是癸不合格,就会让我们全都死掉。所以若是不能突破
伊达军的包围网,所有人全都会死!”

  这下子癸面色一变,那笨蛋军师怎么私下做这种交易?那不是拿所有人的姓
命去赌吗?结盟。而他现在的实力,哪里有这个资格跟伊达家谈结盟。何况测试
自己的武功和兵法是为什么?总觉得青霭还是别有用意的。

  为了便于逃脱,癸选择的这个地方乃是位于一个小河湾之处。南为森林,北
为高及腰的草丛,而可以看见的是草原上伊达军逐渐接近,数目达到四千之众,
分成前后二队。至于森林之内,必然也早已设下埋伏了。

  打是一定打不过的。所谓兵法测试,无疑于自杀测试。以一千名浪人军,如
何敌得过伊达四千精兵,何况还有隐在林中的六千敌军。现在的问题是,要如何
利用这支浪人军来帮助逃脱。

  癸决定在行动之前,先看看青霭的信,可是内里只有一句,“擒下政宗,一
切好办。”

  “那家伙,真以为自己是诸葛孔明呀!写详细一点嘛!反正是自己与政宗合
谋的。嘿!等逃脱之后,看我狠狠的打你屁股!”

  之前已被德川的人追杀了几个月,现在又要继续逃的话。还真不知政宗要考
验自己到何时?而且这可是杀人的考验,可不是大家手下留情的比试呀!

  想来政宗为了看自己的表现,必然会率军押阵的。以这里的地形来看,只有
东面两座,西面一座小山能提供这样的环境,从地形、取水的方便性、观看交战
的角度,癸把赌注下在西面的小山之上。

  “薰!这里交给你。就向东面的两座小山突围,我去把政宗找出来!”

  “要小心呀!”

  除了薰之外,其他众女也是一脸关切之色。

  为免被人发觉,癸不骑马,半蹲身子,在河边飞掠前进,直奔西面的小山。

  现在只好希望政宗有和他一样的判断了,否则若是政宗的营地不在那里,薰
她们可就危险了。

  在癸走到一半时,听到后方传来大军的喊杀之声。看来薰已与伊达军交锋,
以那种兵力,根本没有胜算的,就看能支持多久而已。

  为免内力过于消耗,癸以八成速度急掠飞跃,终于迫近了小山。而让他没有
失望的,就是那里有伊达军的哨岗。

  “呼!幸好猜对了!”

  这真得感谢一点运气,就算政宗和癸的才智一样,但双方考量的轻重不同的
话,选择也就不同。事实上癸也只有五成的信心政宗会在这里设营。

  癸细察着伊达军的外围防线,敌人明暗哨之间分布非常巧妙,再加上当中的
巡逻队。从外到内,人手不多的防线层层相连,根本无隙可乘。要闯进去的方法
无非是强行突破,或者斗自己的速度比敌人移动视线的速度更快。

  “嘿!就硬干好了。”

  癸在地上拾了一堆石子,以作暗器之用。相比起远离大军的政宗本阵,兵力
再怎么多也不会超过一千,何况又不是结阵的敌军,可虑的反而是政宗手下有多
少高手。

  癸运出全力,射出速度快猛绝伦,非肉眼所能办的石子,目标直指那些在树
上或地穴之中的暗哨。

  其威势与破坏力比火枪还强,虽然速度上有所不及。没有一个士兵能来得及
有反应,头颅被一击打中后,就被轰出一个大洞,即时死亡。接下来癸手法快如
幻影的接连射出石子,向明哨和巡逻队下手,转瞬间,石子射程之内已无活口。

  “敌袭!敌袭!”

  在较外围的敌军,很快就看到同伴倒下和死亡。

  癸在敌人迫近之前,先行剥了一具尸体的盔甲作准备,将之捆在背上。

  当一队十多人的巡逻队叫喊着杀至时,癸发出真空刀气,一下就如狂风刮草
一样,把人劈得东倒西歪,只是被切成数块的人体自然不能像草一样的再起来。

  癸用最高速直奔小山之顶,沿途石子连续不断的发射,几乎每射必中,再加
真空刀气,士兵们根本拦之不住。但是政宗的本阵自然不仅士兵了,虽然癸的速
度快如流光幻影,还是在上山到一半时遭到两名精锐忍者的迎击。

  连续几颗石子,都被敌方利用林木和姿势、速度的变换一一闪过。对手看来
也绝非一般忍者的级数,必是伊达家旗下风魔忍者之中的有数高手,癸边进边舞
起魔刀火仓,准备一交手时就用火势直接烧死对方。

  一前一后,二名忍者分持邪马台刀攻至。

  舞起升龙一样的火焰,癸直劈在前方之敌身上。可是对方先减慢速度,忍者
服再无风自涨。之后在烈焰及体之前,先行炸烈。劲风形成的气团,保护着敌人
不受癸所伤。

  只是火焰虽被闪过,火仓的攻击可未中断。敌我先后跃起,像闪电一样双方
连拼数刀,癸虽然每招在速度和力量上都压倒对方,可未能一时将之毙于刀下。

  正想再发动更致命的攻击之际,后方敌人已至。

  癸全力一击先震开眼前仅有头巾和丁字裤的忍者。一个旋转,反劈在后方之
敌身上。癸利用上压之势,接连攻在敌方刀上,把敌人砍得气急力衰,正要毙之
于刀下时。前面的忍者又以十字镖急电般攻来,而且随后就提刀杀至。

  从气的流动之中,第三和第四名身手相若的敌人正在迫近,而且也看到伊达
军的火枪手正在奔来。

  癸放弃攻击正交手中的对象,身形一闪躲开了射来的十字镖,边退边砍树。

  宝刀之下不管是碗粗或是人抱的树木,立时应声而断。先后朝敌人方向倒下
去,可是身手敏锐有力的敌忍者,却只是被迫稍慢下来的扔在急追而至。

  在连砍数棵之后,癸抱起一棵刚被砍断的,运起所有内力,将之以惊人的速
度硬打向敌人身上。

  对方连忙停身运气,那是快至无法避开的攻击,只能硬挡了。

  “卡嚓!”

  力量不弱的这名忍者,竟把癸这力量和速度惊人一树砍断,瓦解了这攻势。

  不过在敌人招式到老,气虚不足之际,银光一闪,快至不能看清的火仓被掷
了出去,正中敌方胸膛,立时致死。

  虽然击毙一人,可是另一名忍者已凶悍的持刀攻至。癸手上一挥银丝闪动,
另一只手作出单手入白刃的姿势。

  癸竟敢大胆至徒手接刀。这是狂妄无谋,还是他真有这份实力。这名风魔忍
者脑中一迷惑,手上就慢了一慢。

  就在劈中癸之前的一刻,突然向后突退一步。

  看出癸虚张声势的风魔忍者手上再次发力,但是这时胸口银光一闪,血柱激
飞。

  垂死的忍者看着从背后透入前胸穿出的火仓,这才注意到火仓利用可变形的
特点,留了一条极细的铁链连接到癸的手上。他就是被回旋从后攻至的火仓杀死
的。

  在新的敌人来袭之前,癸全力跃到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而他这一生最快的
时间换好刚才夺来的盔甲。

  跃回地上的癸,装出一脸惊慌之色,以常人急奔的速度直跑向山顶,口中边
大喊着敌袭。

  在山上敌军潮涌如下,敌方高手尽出之际,癸混在传令和极少数几名胆小而
逃的人之中,直跑至山上主帐。

  四方型的主帐之前,尚有守军留下,而且从其站姿气度就可看出均非庸手,
另外从真气的感应之中,帐内帐外尚有高手隐伏。

  伊达军士不为癸这几个人所乱,大声喝问口号及制止他们逃跑。而癸则大口
的喘气,瘫倒地上,装成跑不动的样子,让其他几个无胆鬼代自己答口令。

  来到这里癸自知已再无可乘之机,要闯进政宗的主帐之内,唯有硬闯了。

  而在帐内的政宗,则远观着一两里之外的战况。

  作为测试的一方,政宗也有自己的难处。以癸及他手下众女的力量,可使那
支浪人军抵挡二千伊达军的攻击,甚至将之击败。而为了测试之故,遂安排了四
千兵力正面出击。另外为免癸带兵而逃,也准备了六千兵马隐在林中,封杀他们
的出路。政宗的准备可说非常充分,可是……问题就是太充分了。

  面对如此准备充足的敌人,若是癸丢下兵马带着众女而逃,也非不可能,可
是这样就不可能考验到他的兵法与将才了。另一方面,与德川家相比,伊达家处
在弱势当中,绝不应轻率的随便浪费兵力和资金,也因此这个测试就非常为难。

  出动的实力过弱,说不定反而被癸消灭掉。太强则是超出了个人所能尽力的
成份,到了无力回天的境界,就如巨石压蟹一样,结果还是试不出癸在这方面的
能力。

  直到看到浪人军与伊达军交战起来,而且还有回报指出癸的众女都在其中作
战。政宗才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白费功夫。

  浪人军从一开始就缩小阵形向东退去,而政宗则下令二千兵马先行进击,其
后两千待命后方。浪人军的阵形布得不错,尚算坚实,而且和二千敌军交锋竟也
有攻有守,近大胆的以小股兵力作出侧击。

  只是这个水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尚不足以让政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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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节

  利用传骑和旗号,政宗下令已方军队突进。不久伊达军就破入浪人军之中,
浪人军靠着癸手下众女的奋战在苦苦支撑着,将阵形收缩成一个像“人”这阵形
状的阵势,但没有穿头,而且相当平直的,把开口朝向伊达军。

  “只是这种程度吗?”微感丧气的政宗轻叹。

  骤然间,伊达军正中央发生了爆炸,其威力虽不大,却足以引起一阵混乱。

  同时,正面突进中的伊达军也遭到更为猛烈的射击。这乃是癸他们事先布置
好的陷阱,弓矢陷阱和烟火弹陷阱。只是当初预计对付的是数十人的对手,没想
到现在却用来对付二千精兵的敌军。

  “利用陷阱的程度尚算不错!”

  政宗到此才微感欣赏,看着浪人军一举反击,利用此一混乱全面转为攻势。

  要知陷阱人人会布,但是如何设陷阱的位置就非常考究了。要猜度中敌将的
心思,绝非易事,加上对陷阱利用的时间性,就更难了,刚才的陷阱便利用得很
好。要让军队能刚好在陷阱生效时发动攻击,与在生效前维持着战线,那都是很
考统帅的功夫。

  “传令!余下来的二千兵力从敌方侧背攻上去。”

  但是在伊达军的夹击开始之前,政宗就看到作为浪人军箭头的尖峰,突然后
退。政宗认为癸尚算不错,她手下的兵力,素质在邪马台帝国之中,无疑是最强
的尖兵,面对这种程度的反击,可以挫败却不能歼灭她的部下。要是连这点都看
不出,妄图一举转败为胜,那就代表只是癸狂妄有余而细心不足的庸将。

  政宗举起得至伊罗巴诸国的望远镜,想看一看刚才率先突进,后退时又奋勇
殿后的癸。奇怪的是,他那柄会发火的魔力,为何一直不曾使用的?

  望远镜内的影像,使政宗大感疑惑,那是薰而不是癸……

  突然的,一阵狂劲的急风吹刮而至,耳边尽是空气被刀的冲击波撞开声音。

  整个巨大的军帐被砍成二半。

  政宗连忙收起望远镜,因为这可是得来不易之物。其价不仅等同于一样重量
的黄金,更重要的是德全、小伊比内和不列颠等国,都严禁将之出口至非伊罗巴
国家之间。

  而晚了一步拔刀的政宗,从军帐被劈开的巨大缺口之中,可以看到贴在地上
的癸。他双手发出掌劲,利用反作用力,直冲进军帐之内。而帐内一众高手,都
将视线放在眼前的方位,等注意到敌人是贴地攻至时,已然慢了一拍。

  癸的火仓发着烈焰直攻过内。

  “好!”政宗心下一赞。

  不仅为他的武功,也为他能在劣势之中,找出伊达军的弱点反击。以一千对
一万,世上还没有人能以这样的兵力差打败自己。唯一能打败自己的方法,就只
有击杀作为统帅的自己。

  已无时间拔刀,诸将手下又已慢了一步。眼看要死在火仓刀下的政宗,手中
一弹,一枚虹弹就射向了癸。

  火仓一闪,劈开弹丸。即时就爆出了一股彩虹般的七色烟雾。

  癸的手固然被虹弹中的火药爆炸而一震,可是在强力的护身真气保护下,加
上虹弹内火药量不多,仅受皮肉之伤而已。虽然视线为烟雾所阻,癸仍依气的流
动追击政宗不放。

  刀锋过处,政宗的盔甲而连座椅一起被劈开。感到手下力道不对劲的癸,一
掌击在地上,翻身弹起,从上而下往估计在后退的政宗追击,刚才的一刀太顺滑
了,很明显没砍中人体。

  要知政宗的手下,就算没有薰和幸惠那个级数,只要有甚助卫门级的话,那
也有三至四十人在这里。癸还没自大到被这种对手,外加上千兵丁围攻,还能擒
下政宗。必须在他们介入之前击败政宗,以身手来算,政宗不可能在己之上,而
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奇袭之利。

  刚才震飞盔甲,金蝉脱壳的政宗,身上穿着小巧的紧身武士服,身材玲珑浮
突,充满成熟美和艳丽少妇的风韵,一点也看不到岁月在她身上有做成任何的老
态。

  英姿焕发的政宗,手上握着的乃是随她纵横战场的宝刀蛟龙,迎风披散的长
发好不迷人,独眼中闪着自信和自负的眼神。

  全力下劈的癸,手上绝不留情,虽然他的目标是擒而不是杀,可是刻意留手
绝对打不过对方,只能从交手中等待机会了。

  政宗继续后退,蛟龙反缠往癸身上。蛟龙之所以得名,乃因它不是一般的邪
马台刀,而是将打造成七块可以合在一起的刀,用特殊的金属线穿起来。收紧时
可像一般宝刀一样硬砍硬劈,绝不逊色,伸长之时可远及十尺之外,不仅刀身,
连接的它的金属线同样是锋利无比。一旦被缠上,足可将一个活人切割成数截。

  癸半空一番筋斗,火仓反击在蛟龙之上,利用反弹之力,身体再如炮弹一样
疾冲,仍不放过政宗。

  而四周的敌人已纷纷出刀,向着自己包围上来,要被他们拦了下来,癸可说
死定了,好汉可架不着人多。

  政宗收回蛟龙,嘴角妩媚的一笑,看得人心神一酥。

  “今天终于见识到你的身手了。”

  手中虹弹连发,同时把蛟龙收回。因为她判断这种软兵器式的长距离攻击,
偶一施袭则可,绝不可能正面穿透火仓的防御的,这还不如收刀硬拼,待手下们
上前支援的好。

  接连爆炸的虹弹,其灼热的火药烫得癸肌肤生痛,要不是他护身真气强劲,
已然因被灼伤给阻慢下来了。

  “铿!”

  及时收回的蛟龙,与火仓硬拼了一招,在最后一刻癸乘机发出了微形的真空
刀气。

  两股巨大力量硬碰之后,带起一阵劲风吹向四方,二人均被震开,各退近十
步。而政宗身上那刺绣精美华贵的贴身武士服,因微形刀气一击,则从中间直裂
至小腹处,微露出那动人的小半个乳房,耀眼亮丽的柔肌,是那么夺目和吸引。

  比癸多退了两步的政宗,已把两人的距离拉远至二十多步,这已不是癸可轻
易追击的距离了。无视身上衣衫破裂的事实,政宗豪迈的连射数颗虹弹攻击。

  而四周的伊达家将纷纷持刀劈至,帐外的忍者高手,也以十字镖攻击。相对
的,癸也舞起火仓,准备以烈焰反击。

  政宗终于在内心判定癸合格了,虽然世间没有能折服她的男人,但至少这里
有一个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虽然没有合理的解释,但政宗不认为癸会死在手下们的围攻之下。

  癸双脚蓄势待发,手中一把扯烂身上衣衫,盔甲一面撞向攻来的诸将,手上
火仓的烈焰愈发强烈。接下来左臂发出爆炸性的惊人力量,挥出一股劲气,利用
衣衫的柔软性,不触发政宗闪电般射至的虹弹,将之一扫改射向了诸将。

  “啪!啪!啪!啪!”

  一时虹弹的爆炸声连闪,震退了所有人,气流卷飞射来的各种暗器,瓦解了
所有对癸的攻势。在浓烈的七色云雾之中,赤红的火焰烈蛇直扑政宗而至。

  蛟龙迎空而舞,做出一个让气向外流转的旋涡,将火焰卷向四周。云雾中继
火焰蛇之后,几乎是同时,另一股劲气爆发。

  政宗知道癸在攻来,但她却因火焰蛇的攻击而不能分神。当烈焰过后,明亮
得刺目的刀身已攻至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政宗向后退的同时,手中从身上再次掏出虹弹。像魔神一样
的癸就以火仓抵在政宗丰满的胸前,那深刻的乳沟之上,而政宗握着虹弹的手,
则在癸胸前二寸。

  “别动!”倏然一声如雷呜一样的爆喝,制住了政宗手上的动作。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而旁边全是持刀而立的伊达家将领,更外围的则是担任
本阵防御的忍者们。虽然主帅被擒,可是他们却冷静的不为所乱,只是从容的布
置兵力,准备迎救主帅和捕杀癸。

  “癸!你估我引爆手上的虹弹会怎样?”

  “当然是炸碎你的手。”

  “可是你就死定了!放下刀吧!我们好好谈谈。”

  “在你能炸死我之前,我的刀已把你刺死,政宗公!何况你用的这种虹弹,
其火药力量有限,只要我早有准备,运功护体,绝非致命之伤。可你的纤手就必
然被炸碎定了,我可不想你变成断手美人呢!”

  “但我手上的虹弹,足有十五颗。要不要我张开手,让你好好算算够不够炸
死你。”

  “不用!”

  癸可不会给机会政宗除了动嘴巴之外的任何地方,这个距离,谁抢先动手,
就必可致对方于死地。问题是自己能否逃脱对方,临死的反击而已。

  “比起作为一个主公,我还是喜欢作为一个女人的独眼龙政宗。”癸大胆的
挑开了政宗前襟的衣服,让她一边的丰硕豪乳展露在部下们面前。

  那美妙的形状,加上白得让人迷晕的肌肤,还有那颜色虽然微深,却不失美
感反有成熟风韵的乳头。

  “好!我认输。”

  政宗大方的坦然一笑,毫不在意上身裸露,持有虹弹的手主动离开癸胸前,
蛟龙缠回腰间,非常自然的拉好身上的衣服,极有大将之风的把部下们情欲的视
线遮掩下来。

  “通通给我退下!全是一班无用废物,竟让人直入大帐,还持刀对我相看,
你们该当何罪?”

  威严深冷的声音,把所有的臣下们吓得心神恢复理智,再也不敢妄想主公的
裸体,一时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

  “你们的过失待返回城堡之后再处置!先退下去,让我好好考虑如何处置你
们的失败。没有用的东西!”

  “是!”

  众臣下们全都害怕的退了出帐外,只留下政宗和癸一人。

  “可以请你拿开这吓人的东西吗?”

  变了一副脸色的政宗,此时完全是成熟美妇的艳姿,特别是她身上裂开的衣
服,半露半掩的好不诱人。

  对政宗来说,她可是为了主公的身份而放弃了女人的身份,要是在部下们之
前被癸折虐,那臣下对自己的崇拜就会荡然无存了,到时恐怕人人都想着起兵作
反,把自己擒下来作女奴,夺过伊达家的江山好去向德川效忠。

  “你就不怕我杀你吗?我的政宗公。”

  “要杀!我现在还会有命吗?有什么想谈的话,尽管说出来吧!”

  “真是一柄好刀!它一定饱尝过不少人血,活跃过在不少战场上了。”

  政宗完全无视这可致她于死地的凶器,反而欣赏起火仓和癸来。

  “好!不愧是支配一方的豪杰,气度不凡!先叫你手下的兵马停止攻击。”

  “传令!所有兵马停止主动攻击,结阵防守,待有新命令才行动!”政宗威
严的声音响彻到军帐之外。

  “我先说清楚。我可不是在癸壮士你的胁持下妥协,而是要谈条件的话,我
强你弱,先让部下们罢手才能谈得下去。否则边打边谈,待有结果时,癸壮士的
手下恐怕也死光了。”

  政宗这样一说,无疑是告诫癸,她手上的人质就是薰她们全体,这份筹码绝
不弱于癸的胁持自己,甚至还强上一点。

  “我有几件事问你,为何伊达军来得那么快?青霭那天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还有现在我要你解除伊达家与丰臣家的婚事。“

  “那是秘密呀!不过明天之内,我会奉告癸壮士的,至于是早是晚就看你的
表现了!至于婚事?凭什么我要答应你!我失去了一个好媳妇,也少了一个联盟
的对象,我向来不做亏本的交易的。另外青霭提议我改跟你结盟,当然我得要考
验你的能力了。”

  “秘密!也罢,我回去打青霭的屁股,她反正也是要原原本本全说出来的!

  至于同盟,我离开邪马台帝国之后,就会把整个丰臣家都收归到旗下,而且
我可以保证说,三年之内,我必定可以带足以击败德川军的兵马回来的。“

  “我相信你的确办得到,可是为什么我要放弃到手的媳妇?”政宗坐到地上
双腿屈曲,搁在一旁,以那诱惑人心的声音说,刻意展露她那成熟美态。

  从之前的测试之中,政宗相信自己的目光不会错,所以尽管癸手下除了一班
女奴之外,全无兵力,但仍然下注在自己的眼光之上。何况相比之下,丰臣家真
有点不思进取,只会在海上做海盗为生,还有暗中在德川眼皮下玩弄阴谋。

  虽然政宗就是因此而认定自己,可吃定了丰臣家,相信在两者的联盟之中,
是自己合并掉对方,而不是地位同等,甚至反被控制。以战斗力来算,丰臣残党
的战斗力,不过等同于一万多兵马,无甚作用。反而是他们建立的情报网,对伊
达家大大有利。

  在天球诸洋域上活动的海盗,规模最大的可在数十万人马之上,甚至传言达
百万之众。只要癸能建立并带回五万人的战力,政宗自信凭自己绝对可击败德川
家康。

  “就算你是女人,想把我的女人抢去做媳妇,不就是公然抢我的女人吗?对
敢抢去我的女人的人,我癸可是谁也不放过的!”

  “怎样不放过?你还是小心一点好。要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那群后
宫佳丽,可就难逃一死了!”

  “我才不管你那废物儿子要娶谁?总之别妄想得到薰!”

  “嘿!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和所有的女人
们都死在这里!而你能做什么?你不敢杀我的,你一杀我,我的部下们就会为我
报仇。结果,你们所有人还是得要死!”

  “留下薰给我吧!我可以让你……”

  说到这里,政宗停了下来。癸的眼中满布恨意和欲火,但是在不自觉的些微
惧意之中,政宗的内心感到一直在忍耐的欲火,脱出他的控制自行狂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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