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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国资委的故事】【更新至第2卷续第36章】作者:syla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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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看着方致远赤裸裸的坐在床边,香儿慢慢站了起来,取下卡在头上的银簪,
让盘起的长发散落下来,把身上蜡染的族服褪落脚边,双手习惯地遮挡住前胸,
走到火塘边把水吊里的热水倒进脸盆里用毛巾把自己擦洗干净。

  洗净的香儿犹如一尘不染的天仙站在方致远的面前,哪里知道方致远此刻心
里正在激烈斗争着。“干,不干,干还是不干?不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越
想越乱,在干与不干的选择中阴茎却实实在在地挺了起来。

  见到那软软的肉棒魔术般地变的又红又硬,香儿内心有着一丝渴望一丝激动
更多是面对未知的恐惧,平躺在床板上闭上了双眼浑身在微微颤抖着,扯过身边
的薄被盖住赤裸的躯体默默等待着。

  方致远最终薄弱的意志还是屈服于强烈的性欲,转身轻轻掀起盖在少女身上
的被子。处女那洁白的身体彻底呈现在他的眼前,方致远的嘴唇轻柔地印在她的
嘴唇上,香儿那香嫩的舌头在他的挑逗下笨拙地回应着,相互吞吐着彼此的唾液,
热吻让她逐渐忘却了自我。

  方致远向下慢慢侵占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舌尖在光滑娇嫩的身体上每一次
接触都让她产生一阵颤抖,当含住她雪白坚挺乳房上那粉嫩小乳头的时候,方致
远明显察觉口中乳头在变硬,乳头边缘匝起一粒粒小疙瘩。放弃两座高地划出一
条直线湿痕舌尖滑过平坦的腹部,向着神圣的溪地处探索。

  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阜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阴唇紧紧地
合在一起,上端会际处在包皮掩盖下阴蒂半遮半露一点点嫩芽。方致远的舌尖轻
挑开阴蒂头上薄薄的包皮,荡去包在上面的污垢,舌苔上的味蕾如同粗砾打磨着
粉红的小珍珠,让阴蒂头硬起暴露在空气中。

  紧闭着双眼的香儿从喉间发出急迫地喘息声,双手捂着自己小巧的乳房捏弄
着乳头,两片紧闭起的阴唇微微开启一道窄缝,一缕清泉从中缓缓流出。灵巧的
舌头见缝插针地侵入阴唇拨开保护圣地的大门,粉红色薄如蝠翼的处女膜清晰完
整地展露在方致远眼前。

  虽然自己已经是第二次和处女做爱,可这么近距离仔细观察还是初次,和文
秋的第一次如同做贼似的匆忙了事,害羞的她也没给自己一丝的机会。

  丝丝黏液从中间小孔中溢出,散发着雌性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性神经。方致远
上身提起,宽阔的胸膛压住两只坚挺的乳房,两腿由内向外分开她修长的大腿,
坚硬的阴茎抵在阴道口准备发起进攻。

 闭目和方致远发出吱吱的热吻声的香儿猛地被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从欢悦的天

  堂中掉入痛苦的地狱。面色惨白睁圆了杏眼里流出泪水,牙齿紧咬下唇洇出
一丝鲜血,未经人事的她痛苦地摆动着头部,试图挣脱插入进下体的阴茎。

  越是摆动腰肢阴茎越深的插入直至到底把少女的标志物彻底撕裂。方致远感
觉阴茎突破阻碍彻底贯入窄小的肉洞深处便停下不动耐心地等待着。一面安慰着
香儿,一面用手刺激着她的乳头。

  等待了好一会,方致远开始慢慢地抽动起插入的阴茎,看着沾满血迹的肉棒
一点点退到门口,再度沉下腰一点点推入。低频率地反复抽送让洞口的束缚慢慢
释放。

  接踵而来的疼楚让刚从痛苦中缓解的香儿再度拧起了秀眉,好在随着时间流
逝下体的疼痛也在缓缓减轻,以至于让自己可以承受。感觉到阴道内那根火热的
肉棒在不停撞击摩擦着自己的皱褶,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香儿苦闷地发出呜呜地叫
声,看着男人在身上耸动着,每一次抽插都给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受,无法形
容的快感逐渐侵占大脑蔓延至全身,再度点燃刚刚熄灭的欲火。

  身体变得好热,头开始有些昏沉沉的,乳头传来一阵阵酥麻,最难以忍受的
是从脚心底处向上泛起抽筋般的感觉迫使自己抬高双腿搭在男人的身上,那条滚

  烫的肉棒简直就是一条粗大的蛇刁钻地在自己阴道肉壁上旋转磨蹭把下身撑得是

  那么的充实。

  看着身下的少女浑身潮红,眼神逐渐变的迷离,扭曲地面部也缓释着愉悦的
表情,方致远伏下身开始大力吮吸那娇红粉嫩的乳头,涨到极点的乳房颤巍巍的
挺立着承受男人一波波强烈的抚爱,随着紧张的呼吸而有节奏地起伏。托起那浑
圆白嫩的小屁股,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增加冲击的力度,进出多时的阴茎上沾满
混杂着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淫液在粉嫩的阴唇间穿梭不停,发出呱唧呱唧地水渍
声。

  不会说话的香儿被充满全身的快感驱使忘却了少女的矜持与羞涩,啊啊地娇
唤着,搂住在自己胸前狂吻乳房的头,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抬起腰身向上贴合
着男人的身体。在暴风骤雨般抽弄碰撞下阴道的深处释放迸发出汩汩阴精浇灌着
擎天之树,全身战栗着品味男人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自己子宫带来的快乐。

  稍事休息后,方致远再次把雄起的阴茎插入那布满红白黏液的阴部,毫无怜
惜地开始享受着交合的舒畅,让这个刚刚成为的小妇人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11-9 20: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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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第二天一早方致远从睡梦中醒来,仔细端详着蜷起身体依偎在怀中沉睡的香
儿,娇巧可爱的她翘着长长的睫毛,撅起红嫩的小嘴流露出甜甜的微笑。乌黑的
长发披散在雪白浑圆的肩头,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上布满自己的吻痕,搭在自己
身上修长大腿间沾满淫液的干痕和点点血迹,白嫩如笋的小脚顽皮地翘起着根根
如玉的小脚趾,简直是象牙雕成的睡美人。

  忍不住把自己的嘴唇贴上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亲吻着,心想这又是自己一笔
无法偿还的风流债。被短短的胡渣刺醒的香儿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羞红了
脸爬起来去清洗下身,看着她忍痛迈着碎步的样子,方致远真想把她按到在地上
再狠狠的干一次。正准备爬起来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司机老马的声音。

  连忙穿好衣服顺手把门关了走出去。看见方致远已经痊愈,老马显得很高兴
的样子,连忙过来扶住他。“马大哥,我还没到要人扶的年龄啊”老马把手在裤
腿上磨蹭着不好意思地笑着。“谢谢你。对了,向冯书记汇报了么?”“说了说
了。冯书记要等你回去再说,这不我一大早就赶来接你了”吃了雅兰做的早饭后
两人离开上水返回县城,雅兰母女俩及乡亲们把他们送到村口,方致远感到身后
有双留恋的目光在深情地望着自己,却不敢回头地向前走着。

  “方县长,你可真有本事,让县中学的化学老师配了点东西就把这群人糊弄
住了,这么难的大事就被你这么简单地解决了,我真佩服你。”

  “呵呵,我哪有什么大本事,不过像以前的老干部那么古板当然行不通。怎
么说呢,就像成语对牛弹琴一样。你和这些村民打交道政策是处理不了问题的,
要抓住他们的心理。他们不是迷信么?咱就用迷信的方法来引导他们,对了,这
可是我俩之间的小秘密,别说出去啊”

  “你放心好了,冯书记问过我。我可没和他说实话。要不是你把我从政协调
过来,我还开着那破吉普车呢,在县里又没什么后台,天天被那些小王八蛋欺负。

  我马立国别的不敢吹,对你方县长绝对服从命令听指挥。“

  回到县政府,方致远马上到了冯德远的办公室,把自己的修路方案和有关迁
坟事宜和他先通了气。常委会上冯一脸的高兴地连声夸赞方致远,对他的方案也
全票通过决议。在谈到具体修路经费和施工单位的时候,听到冯德远依然打算把
工程交付给原先修公路的公司时,方提出反对。“原先的公路修了不到一年就变
成现在这样,还把工程交给他们干不太好吧”“那方县长的意思是?”“我建议
把钱和权全部交给上级有关部门,让他们进行招标,这样也省得我们老是跑去向
上面伸手要钱的麻烦。我们县里只保留监督权,负责监管质量问题,这样不管哪
个有背景的路桥公司来干,只要我们严把质量关,道路就一定能高标准高质量的
完工。冯书记你看呢?”“啊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在向省里地区的报告上,冯德远把自己大吹大擂了一番,以自己为首的县领
导班子下到农村耐心做通群众工作,把富源几十年来难以解决的大难题给克服了
……,方致远拿着报告笑了笑,省里领导应该心知肚明,何必在这上面和他争论。

  对于修通富源和外界的公路,省里是大力支持,拨出经费专款专用,除了拆
迁费安置费以外,其他经费一律打入省交通厅帐户,由省交通厅负责施工事项,
按照方致远的报告,由富源县负责监管公路质量。

  冯德远和他的爪牙们没有好处可捞自然什么事都不问,全部推诿给方致远。

  所有的协调工作等等一系列产生的问题都压在方致远一人身上,忙的他是焦
头烂额。整整两个月呆在施工现场,沈萍气的一天几十个电话打给他倾诉着相思
之苦。

  转眼间春节到了,和县领导班子一起慰问贫困户五保户离退休老干部后,到
施工现场又安排好工作,老马开车把方致远送回省城。

  汽车驶进阔别已久的省城,方致远先到省政府去了一趟,在方书记的办公室
向他汇报了两个多月来的工作情况。看着黑瘦的方致远,方书记满意地笑着。

  “十几年前我也去过那,不过我是无功而返。致远啊,才去了两个月就把历
史遗留的老大难问题解决了,你可是居功甚伟。省委领导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不
过你可要戒骄戒躁,短短两个月,有关你的人民来信可不少。”“方叔叔你放心
我绝对没有问题” “这个我当然知道,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段。不过你也要注意
自己的工作方法不要正面和他们冲突,侧面了解掌握他们确凿的犯罪事实再翻脸
不迟。

  至于生活作风问题,你也要当心!那地方妇女同志可是开放的很啊,不要在
这方面给自己造成不好的影响。“

  到了小区后老马把县里准备的土特产从后备箱里拿了下来。“我自己拿上去
就行了,你还是先赶回去吧。太晚就在地区招待所住一夜,明天早上再回去。路
上注意安全” 看着车驶出小区,方致远提着东西上了楼。

  到了门后方致远掏出钥匙轻轻打开了门,姊妹俩正在厨房里忙活着。放下手
里的箱子,方致远掂着脚尖走到门口偷听着。“姐,爸妈过年让我俩回去呢,你
带不带他去啊” “怎么去啊。这边就他一个儿子,公公婆婆早打电话叫我们去
那过年。要不你一个人先回去吧” “我可不想回县城,过年什么玩的都没有,
要不你们俩回去,我把爸妈接来过几天” “也成,回头打电话让他们来省城过
年吧。哎,天都快黑了,这没良心的怎么还没回来?” “想他了吧。看你晚上
睡觉把我搂得那么紧就知道。”“呸,还好意思说我,等你姐夫回来让他好好收
拾你。你把烧好的鸡再热热,菜等他回来再炒。我去打个电话看他到哪儿了”

  走出厨房的沈萍被方致远一把抱起。吓了一跳的沈萍娇嗔着捶打着他的胸膛,
“坏死了,吓了人家一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沈萍心疼地捧着方致远消瘦的脸
庞,泪水夺眶而出。“都怨你,非要下去挂职,还说一个礼拜回来一次,一连两
个月不见人影。电话也不知道打给我,不知道人家想死你么?看你现在又黑又瘦
真让人心里发酸,富源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我不管了,明天就去找方书记把你调
回来。”

  “开什么玩笑啊,你当是过家家啊,说去就去说回来就回来。再说了不是才
去工作忙点么,过些日子就好多了。等路修好我把你接过去过几天。别说那么多
废话了,来让老公亲亲。当了两个月的和尚可把我饿坏了。”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11-9 20: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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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端起饭碗,方致远取笑着沈嫣“嫣儿怎么两个月不见变胖
了,是不是你姐传染的啊”沈嫣脸红着没等还嘴突然起身跑进了卫生间,听着卫
生间里传出呕吐声,方致远看着沈萍,“沈嫣受凉了?”“凉你个大头鬼,她是
怀孕了。这下可麻烦了,让爸妈知道可怎么办”“怎么办?凉拌!”夹起一片凉
拌黄瓜方致远不紧不慢地说着。

  “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叫她去打胎死丫头又不肯,哎……,你是跑得
远远的装无事人,每天去上班人们都在背后叨咕我说些怪话,好在冬天衣服穿的
多看不出来,要是知道了一推日期流言蜚语不更是漫天飞?上个月出怀了我请了
长假,可以后又怎么办?这么多事压得人家心里烦燥燥的。”

  “你和嫣儿孪生姊妹这事有几个人知道?”“只知道我有个妹妹,没人知道
是孪生的。”“那就好办了,我明天带着她去机关替你续假,反正你又不指望当
什么大干部,空个位置下来人家还求之不得呢。对了,何雯婕现在当科长了吧”

  “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呢,何雯婕这丫头出大麻烦了。”“怎么了?”方致远
明知故问着。

  “一个月前何雯婕去医院检查身体,谁知道居然得了性病。小明去检查也传
染上了,跑单位把何雯婕打得鼻青眼肿。要不是小张他们几个拉开能把她打死。

  还有意思的事,听说李副厅长也得上这病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真看不出
外表纯纯的小丫头私下会这么乱,难不成和自己的老公公也有一腿?“”现在怎
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听说两个人正在闹离婚。是小明提出来的,看来不是他的责
任。本来准备下文让她从代理转为正式的,被这事也搅和黄了。何雯婕每天上班
都低着头,我也不方便问她。你不会和她也有一腿吧。”

  “开什么玩笑,我和她有那事,你还不被传染上?一会吃了饭让你好好检查
检查。”方致远一脸淫笑着说道。“对了,她好像和李红军还有一腿吧。我在单
位时就看两个人不地道,李红军找她说话总是鬼鬼祟祟的。”“怪不得那天我看
见她和李红军在停车场里吵着什么呢?我等他们走了才下车,撞见了多不好意思
啊。现在你这么一说,倒是感觉两人不对劲。没准是李红军传染的!那个花花公
子,当初没脸没皮地跟我开玩笑,想起这事就恶心。”

  “谁叫我老婆漂亮呢,看到你只要是男人不动心才怪了”“就知道油嘴滑舌
的,没点正经样”“是,沈主任!”看到方致远故作严肃的样子沈萍开心笑着。

  沈嫣脸色苍白地拿着毛巾擦拭着嘴角的污渍到餐桌前坐下,“我没当过兵,
怎么枪打的这么准啊。”姊妹俩一起掐了过来,沈嫣咬牙切齿地说“都被你害死
了,还好意思拿我开涮。”“别……我不敢了。”“你说怎么办吧。”“恩……

  让我想想“方致远装成一休和尚在脑袋上划着圈,”有了,实在不行,大的
孩子少报两个月年龄就说你生的是双胞胎不就结了。“”能行的通么?“”怎么
不行,再过两月你也请病假,到生产的时候找华武帮忙改下出生纸不就行了么?


  “你说得倒挺简单,出生证明是说改就改的?”“包在我身上,你老公这点
小事也摆不平还混个屁啊,大不了多花点钱,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医生是最
爱钱的,为了提成昧着良心开药,死人都还能吊盐水更不要说给活人改个证明了”
姊妹俩对视着默许这个方案。

  吃完饭姊妹俩收拾餐桌,方致远乘机洗了个澡,赤条条地站在看着电视的姐
妹俩面前,摆出耶稣受难的造型,“来吧,来折磨我吧”

  卧室里春色无边,三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沈嫣因为怀孕两个多月不敢
动作太猛只是躺在一旁和方致远亲吻着,过了安全期的沈萍被压抑的欲望之花终
于绽放,笨拙地撅着大肚子贪婪地吮吸着那阔别已久的令她魂牵梦绕的肉棒。

  两个月来忙于工作的方致远虽然黑瘦了许多可身体却恢复了往日的骁勇,把
她的双腿架在肩头大力摆动腰肢让火热的阴茎在温热的阴道中来回穿梭。还没等
他把速度提升,肚子里的孩子却有了意见,在子宫里动弹起来,吓得沈萍连忙推
开方致远。

  看着欲火高涨的方致远无奈地躺倒在床上,沈萍带着歉意哄着他。最后只有
在姐妹俩轮番舔舐下把憋屈两个月的精子洒在两个雪白肉体的身上。

  “对不起了老公。”“没事,总不能伤了咱们的孩子。”摸着那凸起的肚子
好奇地伏在上面听着,“老婆。他在动啊。”“恩,小脚一天到晚上就不停地蹬
我。”“不知道是男是女”沈嫣在旁边说。“看这么顽皮一定是儿子”方致远自
信地说。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11-9 20: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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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紫月天使 金币 +10 注意下次一章一章的發... 2008-11-9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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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第二天已是年二十九,一大早方致远带着沈嫣去医院找朋友开了张证明,拿
着沈萍写的报告去了国资委办公室。蒋主任是个善良的小老头,看完报告后,拿
下带着的老花眼镜,轻轻叹了叹气对冒充的沈嫣说“沈萍啊,你跟我干了也好几
年了。国资委今天的成就有你一半的功劳,我还有两年就要退了,主任这个位置
还不是非你莫属?可这么一来,哎……不说了。明天就是春节了,报告先放我这,
等假期结束我再向组织上反映。方致远啊方致远,沈主任为你可是牺牲了自己的
政治生命,你可要好好珍惜,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出门后方致远让沈嫣在姐姐的办公室里坐着等自己一会,转身上了四楼。

  轻轻推开房门,看见何雯婕正坐在办公桌前心烦意乱地写着什么,感觉到房
门被推开抬起头瞟了来人一眼,看到来的人是方致远楞住了。“雯婕,昨天回来
我听沈萍说了你的事。今天特意来看看你。”何雯婕转身背对着方致远,冷冷地
说“是来看我的笑话吧”“雯婕,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怎么会看你的笑话。只是
想来安慰安慰你”压抑不住自己的何雯婕一下扑到方致远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抚摸着何雯婕的后背,方致远故作好奇地问“怎么会这样?”“我……我…

  …都是那个混蛋害的我“”是谁?我帮你报仇“”他……是李红军!“”你
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还不怨你,把什么事都交给我。为了公事他经常来找我,
后来你和沈萍结婚天天顾不上理人家,他就乘虚而入,一次请客时我喝多了,在
饭桌上就把我那个了。谁知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染上性病,这下把我害惨了。…

                …“

  “哎。你也真是的,这么不小心。”“我开始只感觉下身有点痒,还以为是
霉菌,哪知道过了一个礼拜下身长了好多的疙瘩。再后来,小明也……,小明现
在要和我离婚,家里的父母也不理我。”“你没去找李红军算账?”“他抵死不
承认,还说是我滥交把他给传染上的。现在天天躲着我。这个混蛋把我给毁了,
家庭事业什么都完了!呜……”“先去医院把病治好,身体最重要,其他的事情
以后再说。这里有张卡里面有五万块,你先拿去用,如果不够的话再跟我说一声。”

  “谢谢你,致远。小明和他爸爸还有李红军这些臭男人象躲瘟疫样的躲着我,
只有你不嫌弃还对我这么好。想起那时候受李红军挑唆心里有点恨你真是……”

  “别说了,李红军不过是想利用你而已,你这么天真难免会陷入他的计谋,
等把病治好了再慢慢报仇不迟。”“恩!他办的那些事我都记在这小本子里,致
远你帮我保管着。也防止他再害你” “好,我先下楼了,沈萍还在等我呢”

  下楼在沈萍办公室里翻着手里的小笔记簿,里面详细记录了李红军违规收购
国有企业的每一笔肮脏的交易。方致远冷冷地笑了笑,李红军,看谁笑到最后!

  合上笔记本正准备和沈嫣一起返回家,又接到方云卿的电话。“方叔叔你好,
有什么事情?” “王少山书记想见见你,什么时候能赶到我办公室?” “我
现在正好在国资委,马上就到”

  电话里严肃的语气让方致远的心里忐忑不安,连忙一路小跑赶到了方书记的
办公室。“进来吧” “王书记方书记你们好” “来,坐下吧。小方好像变黑
了啊。”省一把手王少山书记笑吟吟地招呼方致远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不要
这么拘谨,我老家在富源,你现在可是我的父母官啊。哈哈”  “……”

  “是这个情况,王书记刚从北京开会回来,中纪委的同志转给他一封实名举
报信,举报内容是富源书记冯德远不仅贪污受贿金额巨大,情节恶劣的是谋杀了
向上级反映情况的富源县审计局固定资产投资审计股的杜股长,举报人就是杜少
海的妻子倪美云。按理说一个县委书记不值得这么大动干戈,完全可以让工作组
进入富源。但是一是情节恶劣二来是举报材料中指名道姓有上层领导牵涉此案,
而且此前派去的几拨工作组都无功而返,所以今天把你叫来的目的就是春节假期
过后回到富源要迅速开展工作,查明真相!。这是举报信你先看一下,是不是可
以从中参考一下在哪几个方面着手解决问题。”

  看着眼前的举报信中清秀的字迹,方致远脑海中浮现了初到富源在宾馆里见
到的那个俏丽的疯女人。自己在富源两个月里闲言闲语也听了不少,只是当时忙
于修路无暇顾及了解。王冀北的笔记本上笔笔有记录,八百万有近一大半是冯德
远贪污行贿的,一个贫困县的书记能拿出这么多钱行贿,贪污肯定是铁板钉钉的
事实,但自己不能把它拿出来做为证据。好在从中能把冯德远的背景缕清楚,便
于自己重新取证。

  “怎么样,小方,是不是有把握?我可是在中纪委同志面前下了保证的啊!”

  “放心吧,王书记!我会尽力去办”“好!把事实真相调查清楚,我们党的
政策是不冤枉任何一个好同志,但也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蛀虫。有一点你要记住
无论什么时候不能向任何人泄露今天的谈话内容,而且你要尽量秘密地调查,直
到取得实质性的证据再向方云卿同志汇报。”

  “我知道保密原则,请领导放心!只是富源的领导班子里多数是冯德远的心
腹,工作开展可能会有点难度,时间方面还请两位领导多宽限。”“正是因为有
难度,方云卿同志才向我推荐的你。时间不能太久,你要抓紧。而且富源的经济
建设也得由你带头抓起,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啊!对你这两个月的表现我们很满
意,希望今后能取得更好的成绩。就这样吧,你看呢老方?”

  “呵呵,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一句话,方致远,不要辜负了我们
的期望。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向我们提出来”

  “第一件是富源的经济基础很差,需要领导的支持。第二件是私事,沈萍高
龄怀孕身体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请一下长假,让她回老家调养”

  “需要用钱的地方,打报告上来我们下拨给你,至于后者么,让沈萍打个报
告上来,老方给批了”

  告辞出门的方致远满怀心事驱车带着沈嫣回了家。玲珑的沈萍一看他的神情
就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转头看着沈嫣用眼神探问着,沈嫣莫名其妙地摆了摆头。

  “别瞎猜了,你的假我是给请了,还是方书记亲自批准的。别忙着高兴,原
来想把你带去富源过几天,现在看来不可能了”“为什么?”沈萍急了起来。

  “别问那么多了,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咱爸咱妈什么时候到?”“今天下午
的班车就到省城了”“那咱们下午去买些年货,顺便接下二老。嫣儿也别忙活了,
去门口的美味轩订个房间吧。”沈萍白了他一眼,“还知道忙活起来了,等你办
事黄花菜都凉了。年货我和嫣儿前几天都买好了,明天一大早咱俩就赶回家。”

  “还是咱媳妇好,什么都安排妥当,来亲一口”“一边去,跟我说到底怎么
回事?”

  听着方致远的叙述,沈萍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不合拢,表情紧张地用双手
死死拉住他的胳膊。“你……你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没事。别担心”安慰地拍拍她的小手。“这件事千万保密!”受过保密教
育的沈萍点了点头。“那你可要小心点”“看你,早知道不跟你说了。别放在心
上,你老公什么场面没见过!来,先吃饭,一会还得接爸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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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大年初二方致远和沈萍就离开老家赶回省城,初三一天陪着岳父母四处转转,
顺便看了下施工已近尾声的新别墅。晚上回到家大大咧咧的岳父和方致远谈论着
下午看的房子,细心的岳母看着冲到卫生间呕吐的沈嫣,疑虑地看着沈萍,“嫣
儿怎么了?”“没什么,大概受凉了。”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不小心。我怎么看她象是怀孕了?”方致远连忙过来
打岔“妈,爸咱们吃饭吧”

  晚上卧室里三个人嘀嘀咕咕地说着,“嫣儿,妈好像看出来了。这下麻烦了”
“还好这两天他们住对门,要过来住一起早知道了。纸里包不住火,我回头跟妈
说。”“怎么说?妈知道还不把你我骂死?啊……老公,轻点插嘛,动作一大了
孩子又该抗议了”正要提速的方致远压着欲火把抽插的频率降了下来,不慌不忙
地让阴茎在阴道里研磨起来。“怎么这么慢啊,痒……死……人了……快……点”
“姐啊。你一会让他慢一会让他快,到底让他怎么做啊”“你……个死……丫头,
帮着他对付我。别……别摸那”沈嫣顽皮地用手指在她阴蒂上揉动着,还不停用
舌尖挑逗那发黑的乳头。

  一龙二凤正在床上嬉戏着,防盗门传来钥匙的转动声,把三人忙的手足无措,
等穿好衣服,岳母早已站在卧室门外冷冷地看着他们。沈嫣走上去还没张口,被
她妈妈劈脸一个耳光,沈萍走上去扶着摇摇欲坠的母亲坐到沙发上,母亲也没给
沈萍好脸色,厉声呵斥起自己的两个女儿。方致远觉得无地自容,可自己作为男
人应该站出来承担一切,还是鼓足勇气走上前去。

  “妈。别责怪沈嫣,要怪就怪我。”“方致远啊方致远,你可是个国家干部
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沈萍比你大,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的婚事,现在你把嫣
儿的肚子也搞大了,难道我们沈家的女人上辈子欠你什么吗?你让嫣儿以后还怎
么在单位呆?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怎么办?”

  “妈,我也不是有意的,谁知道沈萍还有个孪生妹妹,那次回到家看见沈嫣
还以为是萍,就……谁知道一次就怀孕了。”

  沈萍用眼色暗示他回到卧室,姊妹俩在外面和母亲解释,沈萍在家里的说话
分量还是很重的,“妈,我和致远是真心相爱的,现在我怀孕了他那次和嫣儿又
有了关系,这样总比他在外面鬼混要好得多。再说了我们家能有今天还不是亏了
致远。嫣儿连孩子都没有以后老了怎么办,我就让她和我在一起过了。”

  “……哎,搞不懂你们年轻人,方致远你出来,两个女儿都被你偷了心,我
可得把话说清楚。一你得把自己的屁股收拾好,嫣儿的孩子你要考虑怎么办。二
你要是今后对不起我的两个孩子,我老太婆做鬼都不放过你。”

  “妈,您放心”方致远一面应允一面偷看着老岳母,心想这老太婆天天涂脂
抹粉打扮这么洋气,没准也是个风流人物。要不是自己的丈母娘,真想尝尝老蚌
的味道。

  “呜”的一声,两车交会时卡车的鸣笛,让方致远把胡思乱想收敛起来。给
方书记的驾驶员小庄点了跟烟。“大过年的让你出车,真不好意思啊。”“瞧你
说的方县长。咱干的不就是这行么。领导年都不过我们还过什么,不过方书记倒
真的很器重你哦!”“哦?怎么讲呢?”

  “方书记和我一起时经常提到你,给领导开车这点眼力还能没有?”“呵呵,
还请庄老兄多美言啊,等下,你把车开慢点。”从猎豹车里看见自己的车停在路
边,驾驶员老马正打开后备箱给站在路边的人拿出东西来。本来准备让司机停车,
可当他看见那个站在路边人的面孔,收回到嘴边的话,沉默不语静思起来。

  他怎么会和老马在一起?这么看来老马也不可靠。自己身边到底有谁还可以
信赖?自己的计划被打乱了,下面工作如何开展?

  当晚方致远一个人在招待所吃完饭,给沈萍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后,走到前台
打算要间房洗个澡,值班的正是小翠。“方县长,您怎么没过完年就来了”“啊
……小。小翠啊,给间房,我洗个澡。”拿了钥匙的方致远转身对小翠说“对了,
你哥哥那事后来怎么处理了?”“多亏了方县长打招呼咧,第二天就把我哥给放
了。爸妈那天还说要来谢谢您呢。”“不用了。我自己能摸到,你不要跟来了”
“这大过年的哪有人来,就我和小李两个人值班,还要当服务员呢”“那小李呢?”
“被201 的周副县长喊去了”

  进屋后,小翠把电视打开让方致远看会新闻,给他沏了杯茶,跑进卫生间里
把浴缸刷了刷,放起热水。乘着放水的功夫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你哥
哥怎么被关起来的?”“我们家那山上前些年开出个矿,把我们的土地都征用了,
我是女孩子就到招待所来上班,哥哥就到矿厂上班,矿主欠了村里人好多工钱,
我哥和村里几个年轻小伙去找老板要钱,就被抓起来了。”“那后来工钱付了么?”
“不是你说话,还在里面蹲呢,哪个还敢要。矿主是县里有名的流氓,在外面放
话说我哥再闹事,就整死他。爸妈想日子苦点没事,就劝我哥别去了。”

  “那你哥现在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地也没了。这不在给修路的公司打
工呢。不去苦钱怎么交提留?”“地没了还要你们交提留?”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上访到县里也没用,告的人不是被抓就被打,
谁也不敢再来县里告了”

  浴室的哗哗流水声打断两人的谈话,靠在墙边的小翠跑进去关上了水阀。
“你们的工资怎么样?”“我……方县长,我……”小翠突然一下扑通跪在方致
远面前抱住他的腿哭了起来。“方县长,我求求你,给我换个工作吧,哪怕让我
去餐厅端盘子也行”“别哭,别哭。站起来慢慢说”“上次徐主任问我你干了我
没有,我没敢说你让我出来。后来那么多领导来叫我去,我都不愿意。小李她们
几个陪领导睡觉的到月底工资顶我几倍,还笑话我当婊子立牌坊,这里我真是一
天都呆不下去了。”

  “怪不得有人在省里告我和招待所的服务员发生性关系,原来是这么回事。
小翠啊小翠,你真是瞎胡闹!”看着楚楚动人的小翠哭泣的样子,方致远也不忍
心再去责骂她,“小翠,你还是处女么?”羞红了脸的小翠低声说“恩……”
“那好,明天你去妇幼保健站去做个妇检证明交给我,你抹的黑可得给我洗干净。
另外写份事情经过的材料给我。至于工作么,你先忍耐下在这里继续上班,有什
么情况及时向我反映,要不了一年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对了,除了周县长,
还有哪几个县领导在这包养服务员的?别怕,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是你说的。”

  “县里五大班子的领导基本上都有,周县长是小李,人大赵主任是小黄,任
主席是毛素萍,左副书记是吴翠莲。”“冯德远有情人么?”

  “他啊……”“怎么了?”“他和卫生局的简淑仪局长还有县委办的杜月玲
主任……多了去了。只要一到礼拜六他们就都跑这鬼混。第二天我去打扫简直恶
心死了。”

  “好!这些情况你都在材料上写下了交给我,这里是五百块钱,明天上午你
去做个检查,剩下的留着自己零花吧。对了,你哥哥叫什么名字?”“我叫满小
翠,我哥名字叫满小虎”“好,你先出去值班吧,记住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匆匆洗完澡的方致远顺着招待所的小道走向县委宿舍,到门口掏钥匙的时候
感觉墙角有个人蹲在阴影处。连忙转身做好防御准备,厉声喝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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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我”压低的语气明显吐露着清脆的女人声。“你是谁?”“方县长我是倪
美云”

  旁边的房间灯亮了起来,方致远赶紧打开门让她进了院落,自己站在门口对
开门走出来的邻居退休的公安局长朱元海笑着说“老局长,新年好!不好意思,
刚才被一只母猫吓了一跳,声音大了些把你吵醒了”“新年好,方县长怎么假没
结束就回来了?我听这边有动静还以为是小偷呢!”“呵呵,反正春节没什么事,
胃不好回富源躲酒场。”“明天到我们家来吃个便饭吧,尝尝老伴的手艺。”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那我明天中午就到您家里蹭饭了。”“一言为定!你早
点休息吧”“好,再见”

  回到院子里方致远把大门锁好,打开房门让倪美云进来,节能灯把空寂的房
间照的明亮起来。方致远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倪美云穿着件洗得变色的
浅黄小开襟西服,配条深色直筒的牛仔裤,脚上穿着早已过时的中根皮鞋,虽然
打扮不是很洋气,但整洁利索的穿着看起来是个很有气质的女性,没了往日的邋
遢,和以前见过的那个疯婆娘判若两人。

  微微弯曲的长发没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样披散在纤瘦的肩膀上,前额淩
乱的发丝遮住了眼睛和鼻子,只露出厚薄适中的嘴唇,和脸蛋一样的苍白。露在
毛衣外的脖子散发白玉般光泽,胸脯挺挺地让毛衣形成两处浑圆的山丘,紧身的
牛仔裤把挺翘的屁股包裹成完美的弧线,前面小腹下也微微凸起。

  看方致远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倪美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两腿向内并拢着,
把盖住前额的头发用手掠开,露出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和小巧的鼻翼,浑身微微颤
抖着打了个冷战。

  尽管富源四季如春,可毕竟现在是冬天,夜里还是有些寒意,想必她在外面
等了好久。方致远连忙让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空调把温度调高,“你就
是杜少海同志的妻子倪美云?”“是的,方县长。早上省委的方书记给我打来个
电话,天一黑我就偷偷跑来了,方县长,我丈夫是被人害死的!”“别急,别急,
来先喝点热茶暖暖身体。”方致远按住激动欲起的倪美云肩膀,给她沏了杯茶。

  “记得我到富源的第一天就见过你,那时的你好像有些……”“我那是被他
们逼得装成神经病,不然今天怎么还能站在你面前”激动的倪美云苍白的脸上浮
起红晕。

  “你是怎么知道自己丈夫是被害的?又有那些人来逼你?杜少海同志的死亡
可是公安机关鉴定酒后驾车意外死亡的啊!”方致远不紧不慢地说。

  “我和少海高中到大学都是同学,又一起分到县委机关,他在审计局我在妇
联工作。两人认识到结婚有十来年了,从来就没见过少海喝过一杯酒,他天生就
对酒精过敏,怎么可能酒后驾驶?在他临出事的前一段时间,曾经和我隐约提到
过矿上的账目有问题,我当时还埋怨他多管闲事,后来少海出事,我去他的办公
室收拾遗物,办公桌里空荡荡地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没和上级派下来的刑警反映这个问题?”“我当然说了,可他们说当晚
徐祁连调任县委办主任安排吃饭,席上要把少海提拔为审计局副局长,少海一高
兴就喝了两杯。徐祁连是少海的局长而且是他的远房亲戚,一桌人都做证少海喝
的酒。”

  “恩,你说自己被人逼得装疯,是哪些人逼你?”“少海死后,我不愿意领
取抚恤金,到地区去上访晚上回到家,发现家里被翻的底朝天,公安局来说勘察
现场说是小偷行窃,家里的首饰钱财一样不少,这是什么小偷?夜里经常有人拿
砖头砸我家的玻璃,这些丧尽天良的禽兽连孩子都威胁,吓得我把四岁的女儿送
到少海爸妈那去了。不久有一天我去邮局寄材料刚从里面出来,停在路边的一辆
卡车向我冲过来,还好当时躲得快,从那以后我就装疯卖傻起来,一开始他们还
派人跟踪我,这快一年了才对我忽视。”

  “就你知道的冯德远还有哪些问题?”“冯德远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表面
上是个忠厚善良的县委书记,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他和县委几个女同志
都有不正常的男女关系。”“这个可不能乱说啊,你没有见到怎么知道的?”
“我……现在的县委办主任杜月玲原来和我在妇联同事,后来和冯德远发生关系
被提拔到现在的岗位上,这都是她亲口对我说的。还……动员我……,说冯书记
喜欢我,只要从了他,就提拔我当妇联主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少海
死前二个月左右”

  “倪美云同志,你说的这些情况理论上完全可以说是你一厢情愿的妄想症发
作,别急,因为你提供不了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仅仅凭借着这几点,你是搬不动
冯德远的,这也就是工作组为什么几次无功而返的原因,从你丈夫被害说起,尽
管你说他不喝酒,可是有人证明他喝了。你家庭受到的骚扰可以说是小偷流氓作
案,生活作风上冯德远更是可以说你勾搭他不成怀恨在心污蔑他。”

  刚被屋内的暖风吹的红扑扑的脸蛋又变得煞白起来,皓齿死死咬住下唇,泪
水无助地在眼眶里打转。方致远喝了口茶,点了支烟,闭上眼睛背靠在沙发上,
“你好好想想,你丈夫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急需找到的?他有没有记日记的习惯?
或者他把东西托付给了某个可以信赖的朋友?”

  “一时半会我还想不起来,家里我也翻遍了,没见过什么东西”“那你先回
去吧,我只能向组织上反映你提供的线索没一条值得调查的。”方致远说道。

  “你们为什么个个都官官相护,少海的死难道真的冤沉海底?方县长,你要
怎么样才肯帮我?钱我没有,少海死后家里所有的钱全部被我用来上访了,如果
说这么做你能帮我的话,今天……”倪美云慢慢脱去了外套和毛衣,把被白色胸
罩紧紧地裹在一起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乳房袒露在方致远的眼前。两只奶子胀鼓
鼓的挺着,似乎要把乳罩撑破,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胸部下的腹部丰腴却没有
一丝多余的赘肉,珠圆的肚脐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起伏。

  方致远连忙用外套遮盖她洁净的上身。连最后的尊严也被摒弃的倪美云又气
又羞地昏倒在方致远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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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复仇甚至牺牲自己的女人,方致远想到了沈萍,同样是为
了爱放弃自己的锦绣前程,如果把杜少海换成自己不知道沈萍会不会这么做。也
许支撑她走到今天的不仅仅是爱,更多的是仇恨!

  方致远正想去卧室把被子拿出来盖在平躺在沙发上的倪美云身上,门外传来
铛铛地叩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隔壁的老朱?他可是一到八点就上床的,现
在已经九点多了。不管是谁,不能让他看见这个场面。方致远连忙把倪美云抱起
到里面的卧室放在床上,褪下她的鞋子转念一想又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搭在床头,
这样万一她一醒过来不至于立刻走出去。如果让富源的人看见她在自己家可麻烦
了。顺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穿着睡衣裤走到院落里。

  “谁啊,”“方县长,是我,马立国!”没想到会是他,也好看他的葫芦里
到底卖什么药!开门后方致远嘱咐他把门关好,先行回到屋内,装着睡眼惺忪的
样子。“我都睡着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了?”“方县长,我打你手机不通,
打到家里才知道你今天已经回来了。你怎么不打个电话让我去接你”“呵呵,大
过年的,老是麻烦你干吗。正好今天有顺便车就跟过来。对了,这么晚了来找我
有事情?”

  “……方县长,我求您一件事”“什么事,说吧”“等初八上班您能不能把
我换回政协去?”“怎么了,给我开车不愿意?”看着老马欲言又止的样子,方
致远故意加重了语气。

  “不是……是……”马立国憋得脸通红,急得双手来回搓弄着。“到底有什
么事,你直说吧”犹豫再三的他把手里的茶杯一口喝干,喘了口粗气,一五一十
地说了起来。

  “年二十八的晚上返回的途中接到徐主任的电话,让我连夜赶到宾馆。等我
到了以后被带到308 房间,徐主任和周副县长在那里等着,先是给我一个信封,
一打开里面是一万元钱,这我哪敢要啊。我就说两位领导有什么吩咐交待下就是,
徐主任硬塞给我,说是给我的年底奖金红包。然后周副县长就跟我挑明了,说是
县长这个位置原来是他的,你来了把他的位置给占了。周副县长还说你一到富源
就瞎搞,把县里修路钱交给省里从中捞了很多,把县里的财政都搞空了。还说你
一来就乱搞男女关系,……他说准备把你毛头小子给扳倒,让我给他做眼线,把
你每天的行踪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他,必要时还要我指证你。”“哦,那你怎么说?”

  “我当然不愿意,我说了方县长是个好人,来了富源就天天忙着工作,没见
他有什么举动啊。再说领导的事我们做驾驶员的怎么知道。方县长,你对我这么
好,我再出卖你诬陷你还是个男人么?”

  “周不会就这么算了吧”“看我很坚决,徐主任就威胁我,如果不配合的话,
最多你在富源挂职两年,等你走的那天就是我下岗的时候。我被他们逼得就点了
头,答应以后有什么事和他们说,但是诬陷的事我绝对不干。回到家我和老婆说
了这事,老婆说我没种,就是以后和我出去打工也不能干这亏心事。方县长,所
以我求求你,把我调回去吧,就说对我有意见换个驾驶员”

  “想得倒挺简单,老马,你是我要来的,现在好好的再把你换掉,明摆着是
你和我通气,这样以后你还有好日子过?再说了,换谁还不是要害我?你就忍心
看我被人蒙在鼓里使劲地敲?”

  “那怎么办?方县长,总不能让我当叛徒吧”“你说对了,就是让你去当叛
徒,到时候就按我的意思去传话给他们。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老马,今天你能把实话告诉我,我很高兴,证明方致远没有看
错人。我也不妨告诉你一点小秘密,要不了几个月,某些人就不会再能威胁到你
了”

  “好,方县长,我听你的。对了,今天中午徐主任让我出车送个人,你猜是
谁?”“哪个人?”方致远明知故问。

  “就是在上水村的那个大法师,下午吃过饭我开车把他送回去。喝多的他在
车上和我吹起来,说他和冯书记是好朋友,车上东西和钱都是冯书记送给他的。
以前来县里都是冯书记的司机胡三接送,要不是胡三家里出了点事,还轮不到我
给他开车。后来我套他的话,县委书记和你一个跳大神的有什么关系。你猜他怎
么说?”

  “他说一直一来是冯书记让他在修路的上面从中作梗。还说了初八那天村里
要拜神,到时候他会让村里的老百姓闹事,不让县里再修路。把雅兰给换了他干
村长。路眼前就修到上水了,这样一闹,你的所有工作白费劲,上面肯定会对你
不满。”

  这话让方致远百思不解,一个县委书记为什么会让人和政府唱对台戏?阻扰
把富源和外界打通对他来说除了让富源封闭落后以外又有什么好处?打通道路富
源的经济上去了他不更是名利双收么?

  “老马,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件事。天很晚了你今天先回去。明天下午去上
水把雅兰接到县城找个僻静的旅社让她在那等我。记住,千万不要在他们面前露
出马脚,万一叫你干什么你就答应他们。至于明天出车,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
让你买飞龙送给省里的干部。”

  把马立国送走,方致远坐在沙发上吸着烟考虑着刚才想到的问题。冯德远为
什么会一直以来试图把富源县封闭起来?这样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利益?弹烟灰
时无意中把茶杯打翻,茶水顺着茶几流淌着。方致远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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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水!”里面的倪美云昏迷中发出阵阵呓语。方致远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
到了杯水走进卧室。所有的疑惑都被解开,冯德远一定是从水路交通上获得巨大
的利益,除此以外没有更好的理由解释他的反常举动。

  看着倪美云忧郁的神情,泪水在她清秀的脸上划出的泪痕,性感的嘴唇此刻
因干燥开裂,脸色的苍白说明她的身体明显虚弱,应该是营养不良的缘故。方致
远把雀巢滋养奶粉撕开倒入水中搅拌均匀,盘坐在床上扶起倪美云的上半身靠在
自己的膀弯,悉心地把杯子送到嘴边。

  喝完奶粉的倪美云脸色好转了许多,但是身上依然冰冷,看来在外面等候时
受了大凉。因为自己年轻体壮,卧室只有一床被子,方致远只好把卧室的空调也
打开,钻进被窝里用身体给她驱赶寒意。

  倪美云一接触男人滚烫的身躯,自然地依偎到他的怀中,如同八脚鱼一般缠
住他的身体。搞得方致远倒是有些狼狈,本来这几天在家就没有尽兴,现在身边
又躺着一个俏丽端庄的良家妇女,更要命的是倪美云的一只手竟然伸进内裤抓住
自己微微硬起的阴茎。自己本来就不是柳下惠,这下更是让心中的欲火冉冉升起。

  昏睡的女人大概梦见了自己的丈夫,嘴里还轻吟着“老公……老公”方致远
被娇媚的唤声搅得心神不定,伸出手想把她轻轻推开,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是有意
还是无意的按在那双丰满的乳房上面,手触摸到上面心里一叹,没想到她的乳房
这么丰满,简直和沈萍怀孕的胸围差不多,不禁好奇地转过头欣赏起来。白白的
乳肉从白色绷紧的胸罩中挤突了出来,因为身体的侧卧一侧的乳头也露在外面,
乳晕不是很大,色泽粉红很是可爱,乳头象一个大红樱桃更是令人垂涎三尺。手
指实在忍不住在上面轻轻一弹,倪美云的嘴里发出呻吟声晃动着头部,两人的嘴
唇恰巧碰在一起。

  方致远此刻头脑已是空荡荡的,什么冯书记马立国全部忘得一干二净,只能
感知到探入嘴里的滑嫩甜美的香舌和紧握阴茎的那只小手。

  回应着和她深吻起来,被憋的喘不过气来的倪美云慢慢地张开自己的眼睛,
映入自己眼帘的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倪美云一下从梦境中回到现实的生活中,
发现自己近乎赤裸地躺在男人的怀中,柔荑还紧握住男人的阴茎。羞愧地又闭上
了眼睛,任凭那双大手在自己最为自豪的胸前抚摸着。

  尽管刚才已经决定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换取对仇人的报复,可当自己第一
次和别的男人肉体接触时,娴淑的少妇心里还是突破不了那道界限,胸中那难以
言述的感受交错着,老公!我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请原谅我吧。倪美云自欺
欺人的想着,眼里流出一行无奈的泪水。

  久旷的身体在男人的挑逗下把一年多来压抑的生理需求释放出来,压抑的情
绪也借此宣泄着。她一面嘤嘤哭泣着一面却在期待着男人更进一步的侵占。

  看到倪美云哭泣的样子,方致远本想收回自己的双手,可却发现她挺起自己
的胸脯在迎合着自己的抚摸,就没有在停止。此刻屋内的温度已经回升上来,女
人的肉体也恢复昔日的温润,方致远含着那微微开启的唇,让自己的舌头伸进去
粗暴地搅动着,一只手顺着光滑如脂的皮肤向下抚去,滑过如少女般平坦小腹,
挑开内裤的束缚,在下阴处肆意轻薄起来。

  嗯?怎么手感不对,方致远好奇的转头向她下身看去,揭开的内裤下露出了
光溜溜的阴部,上面居然没有一丝阴毛。这女人是个白虎。感觉舌尖离开自己的
口腔却没有去吮吸自己胸部的倪美云诧异地睁开眼睛,看见方致远目不转睛地盯
着自己的下阴,羞耻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都说白虎的女人克夫,没准有它的道理。可方致远却顾不了这么多,一来自
己不信这套,二来自己浓密的体毛从胸前连到下腹,沈嫣说过自己这叫青龙,这
样的男人性欲最旺盛,也专克白虎。

  “你的下阴怎么没有毛啊?是自己剃的么?”倪美云两腿交叉试图掩盖下阴,
羞臊地透过捂住脸的指缝含糊的说“天生的”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没看那些外国女人都把自己剃光么?我可是青龙最配
白虎了”向来端庄的少妇被这下作的话语刺激地脸更红了。方致远按捺不住好奇
反转身体分开女人夹紧的两腿细细观察起来,“别,那里脏”方致远丝毫不理会
少妇的哀求,褪下她腿上的长筒丝袜,把裤头从一条腿上扒下悬挂在女人的另一
条腿弯上,伸出舌头在粉红的肉缝间挑荡起来。女性的体味和分泌出的丝丝黏液
刺激着方致远更卖力地舔弄着,不时用舌头拨弄着阴蒂鼻尖插在阴唇间,不时把
舌头伸进阴唇用自己微微长出的胡须刺扎着阴核。

  自己男人生前从没这样粗暴贪婪地吮吸自己的下身,异样的感觉从脚趾尖沿
着大腿向胸前一直传达到大脑。又痒,又麻,有羞臊更多的是刺激,倪美云此刻
脑海也慢慢变得空白,剩下的只是一波波传递来性的快感。

  “啊……”发出惬意而颤抖的呼声,倪美云柔荑抓住直挺在眼前的那根阴茎,
好大,好粗,好长,好热。好像老公的阴茎自己一手握住只剩龟头在外面,可现
在这根肉棒用双手还握不住。男人的下体向下压,阴茎向着自己的嘴里插入,是
在暗示自己吮吸?怀孕时为了给丈夫泄欲自己曾经含过一次,丈夫好像不到一分
钟就射了。想到丈夫,真怀恋他那卖力的冲刺,让自己那么的舒坦,那滋味似乎
都快遗忘了。

  倪美云生硬的舔着龟头,方致远下身一挺,半根肉棒塞进她的嘴里,下体象
蚂蚁钻心的痒让她发出呜呜地声音,不知是欢畅还是求饶。看火候差不多,方致
远跪分开两腿,龟头在湿透的阴道四周轻轻地摩擦着,在淫液的牵引下一点点滑
入阴道。

  “啊!”倪美云失神地圆睁着凤眼,发出一声哀号。巨大的龟头把阴道塞得
满满的,“疼,疼”阴道口传来撕裂般的感觉。“等下你就会爽了”方致远知道
这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性交的缘故,连孩子都生过的女人这么湿润还喊痛,估计阴
道有些萎缩。并不急于插到底,而是沉住气一点点向前推进。“啊!啊。啊……

  啊……“倪美云发出咏叹调配合阴茎的深入。”现在还痛么?是不是有点痒?


  方致远得意地低头看着被阴茎撑圆的阴道口,肉壁翻出来露出红嫩的息肉。
把两腿担在自己大腿上,腾出双手握住那双大乳房揉起来,顺时针逆时针同心圆
反向圆地把饱满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让两个乳头在一起摩擦着。

  充满刺激的性欲贯遍全身,让自己慢慢迷失在快感中,道德观一点点地退却,
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欢悦地叫声,让自己更加羞愧,耻辱的泪水再度流出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因愁虑造成的黑眼圈犹如擦了眼影般妖媚,即便在享受快感
的同时还流着泪水。方致远感觉经过自己的开发一定会成为不可多得的极品。在
妇人的双腿夹住自己腰际全身猛烈的扭动起来时,他开始摆动下体不时变换着角
度让阴茎抽插起来。看着粉红色的阴道口的壁肉被粗壮的阴茎从洞口带出又挤入,
方致远加快速度无情的蹂躏着鲜嫩窄小的阴道,倪美云发出忘情的呻吟,两只手
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臂,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左右扭动,乳房像波澜一般甩起来,
方致远把女人的双腿分开到底,让阴部彻底暴露在两人视线中。

  “你的屄真美啊,看看,这么多水,舒服不舒服?说话啊”看着自己私处被
插弄的淫液四溅,倪美云丧失理智地点着头。“真美……啊……啊……啊。”随
着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倪美云的脸部痉挛着大口喘着粗气,弓起身抱住方致远的
头,乳房抵在他的胸前,两腿交叉在后背上,如玉的脚趾头惬意地张开,发出一
阵阵的呼叫。

  方致远连忙用嘴堵住她的唇,生怕叫声被邻里听见。舌头被倪美云死死吸住,
她的全身在不停地抖动着。知道她开始高潮,方致远也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猛兽般用阴茎击打着最深处的花蕊,在被浇灌的同时把精液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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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清晨,方致远奔跑在县城的青石板路上,薄雾打湿头发,让人更加清醒。放
慢速度缓走着呼吸新鲜的空气,方致远跳起来摘了片路边树上的枝叶,含在嘴里。

  人逢性事精神爽,看来这两个月的晨练效果还是不错的,昨晚的酣战让自己
畅快地抒发着积蓄的体力,清晨起来却没有一丝的乏意。自己虽然想再度春风,
又不忍心打扰枕边嘴角含着满足的微笑沉睡着的倪美云,怜香惜玉的他索性起床
出来锻炼,顺便买些早点回去。

  虽然是春节,但富源家家基本上不备菜,早晨已经有几家做早点的打开了店
铺,方致远买了几根油条,用藤丝穿系着拎在手里慢慢往家走,路边一群锻炼结
束扎堆聊天的人们在争论着什么,方致远凑了过去。

  这两个月通过晨练接触基层百姓,从他们口中倒也得知不少有用的信息,尽
管有些的确夸大其词,但多少还是有些根据。“听说新来的方县长人不错,来了
就要求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开源节流,反对铺张浪费,一心一意忙着修路,这路
一打通,富源的经济就该上去了。”“是啊,以前老是拿百分之七十五的工资,
财政有了钱,我们也能拿到全额了。”“乖乖,那我还能补不少钱呢”“哎,天
下乌鸦一般黑,你看前几任的县长哪个来不是先烧三把火?后来呢?还不是一个
一个进了大牢?”“就是当官的谁不爱钱啊”方致远正准备转身,一个男人的话
让他停下来。

  “你们知道什么?他表面上不贪实际上呢?县里修路钱被省里面拿去支派,
里面的花花绕能少么?那工程队对他还不几十万的送?”“不会吧?你怎么知道
的?”“实话告诉大家吧,冯书记本来想把修路钱拿来,一部分用来修路,一部
分准备补发大家工资的。都是姓方的出的馊点子,非要把钱挪走,这下好了,县
里的财政最多维持一个月,到时候我看咱们不要说拿七十五了。百分之十的钱都
发不出来。”人群中一阵骚乱,看着那个中年男子得意洋洋的样子,方致远凑过
去大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别是吹牛吧”“切,吹牛?我就在财政局上班,
怎么能不知道?大家正准备联名上访呢,方致远他才来富源几个月,就向上面申
请摘掉贫困县的帽子,这下可好,上面不拨钱,下面他再乱花,在省城一顿饭报
销一万多,他吃金子啊?你们说呢?”人们更加愤怒,有人已经开始骂起来“麻
痹的,还以为是个好人,谁知道也是头狼”

  “一顿饭一万多?你们怎么能给报销的?” “他是县长谁敢不给报?你知
道个屁!……方……方县长……”

  刚才还兴奋得手舞足蹈的中年男人脸上露出僵硬的微笑,小腿都开始抖了起
来。人们一下围了上来,他们大多数是在职或退休的干部职工,还有些普通群众,
都想看看这个年青的县长到底长什么样?他会怎么说。

  “站住!”方致远一声怒喝,拽住准备开溜的男子。“你在财政局干什么职
务?”“我……我……”“他是财政局副局长祝庆元”有好事的老百姓在人群中
叫起来。

  方致远一下站在花坛上,大声说道“同志们,静一下,让我来问问祝局长几
个问题”喧哗的人群安静了下来,“第一我到富源快三个月了。直到年二十八下
午才第一次回家,今天是大年初四,机关还没有上班,我什么时候到省城吃的一
万多元,什么时候报销的?第二个问题修路款是专款专用,谁敢挪用它来发工资?

  让省里修路是我的建议,为什么?从现在的道路质量就能看出来,花了30
00多万不到一年就几乎报废,我怎么可能还让他继续承揽这个工程?县里派了
公路部门和质检部门在施工现场抓质量,有一点不合格就扒了重修,这样严格的
标准谁还送钱给我?按你这个逻辑,先前的施工单位又送了钱给谁呢?第三个问
题,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报告全部以县委县政府名义上报,我什么时候打的报告取
消贫困县的帽子?这事连我都不知道,你祝局长是怎么知道的?“

  脸色灰白的祝庆元全身哆嗦地用哀求的眼光看着他,仿佛在哀求方致远给他
留点面子。“方县长,我……错……了。我也是道听途说”

  “祝局长,作为一名干部,别说不清楚,就是真知道我有什么问题,你应该
向组织上反映查处我,而不是到处散步谣言煽动群众,等上班后你先到局长那把
今天的事向他一五一十地汇报,”

  不理会鼠蹿的祝庆元,方致远继续即兴地说着“同志们,可能县里的财政是
有些困难,但是大家的基本工资县里还是要保证的。而且我向大家保证,在我挂
职的两年之内,不仅要让同志们拿到全额工资,拿到欠发的工资,而且要把贫困
县这个帽子彻底去掉!让大家切切实实地过上好日子!”

  离开人群的方致远还隐约听见后面的人在说着,“我说他是好干部吧,年前
探望我们退休干部时就看他一脸正气。你看哪有县长自己上街买油条的,人家就
是不脱离群众”“他一个人买那么多油条干吗?” “年青人嘛就不能多吃点?

  ……“

  回到宿舍的方致远进门见倪美云穿着自己的睡衣裤在厨房忙活下着面条。

  “我买了油条,面条下得稀点。冰箱里有鸡蛋,你再打两个荷包蛋。”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起了早饭,“看起来就很好吃,你的手艺一定不错。”

  虽然昨天晚上和面前的男人被翻红浪一度春宵,她还是放不开地坐下腼腆地
笑了笑。“你还是笑起来漂亮” 倪美云被男人夸得羞红了脸低下头用筷子挑着
面条,“叫你下荷包蛋给自己补补身体,你怎么都放我碗里了”方致远埋怨着她,
“这倒好,你看象什么?” 倪美云抬头一看,方致远把油条放在了两个荷包蛋
中间,简直是昨晚男人下体的造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来,给你”“给我一个好了,你也要补补的”倪美云体贴地说。“我啊,
身体健壮着呢,连着十天也不用补”方致远硬是把鸡蛋拨进她的碗里。

  “你这段时间受苦了,把身体调养好,以后还要工作抚养孩子,听话,吃了,
吃了就不结巴了”方致远的玩笑非但没有让她高兴,反而牵起了她的愁绪。

  “昨天晚上那是故意试探你的,虽然取证有难度,但是你放心包在我的身上。

  美云,事情既然已经走到今天这步,再苦恼只能伤害到自己的身体,反而让
那些坏人高兴。你以后的路还长,很多事还得你来干呢“

  吃完饭后方致远喝着倪美云泡好的茶,点了支烟,把碗筷收拾好的她坐在沙
发上手托着腮看着方致远。伸手把倪美云揽入怀中,自然地抚摸着她清秀的肩膀,
倪美云没有一丝拒绝,顺从地伏在他的怀里,深情地望着他。

  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昨晚不由自主地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从未有
过的高潮把自己打上一个又一个浪尖,欲仙欲死的滋味让自己昨夜才知道什么是
女人,梦境中丈夫的脸在一点点消逝。早上起来发现男人出去锻炼,被窝里那压
出的身体痕迹让心砰砰跳起,下体残留的爱痕和吸得红肿的乳头令自己回想起昨
夜的激情,躺在被窝里,羞愧地哭了,为了丈夫的淡去也为了自己的背叛。

  看着怀中女人若有所思地神情,方致远想起和沈萍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她也是
这样,此刻应该是思想斗争最激烈的时候,还是留点时间让她自己考虑吧,过于
急进反而欲速则不达,在红润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对她说“这段时间不要出去
了,白天就呆在家里看看电视,所有电话和敲门你都不要回应,防止他们知道起
了防备。我这里从来没开过伙,虽然米面油盐酱醋都有,但还缺不少东西,回头
你开个单子缺少的就写下来让我去买。中午我如果不在家尽量不要烧菜,用微波
炉做就行了。实在想烧什么吃,晚上天黑后做。一会我去公路上去看看,中午回
来去隔壁老朱那吃饭,别准备我的了。”

  倪美云欲言又止,顺从地点了点头。门外响起敲门声,应该是老马来了,方
致远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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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工地上尘土飞扬,排成一行的自卸车正等着卸去装载的石子黄沙。看见县长
的车来到施工区,值班人员连忙迎了上来,“方县长,我去通知下秦副主任”
“不用了,我去看看他们。小黄你也辛苦了。”

  “为咱们富源修路辛苦点算什么,方县长春节都不过,我们再呆在家里就说
不过去了。

  在小黄的陪同下方致远走进指挥部的简易房,县里的副总指挥是县政府办的
副主任秦守清,原先可是正团级的部队转业的干部,年龄四十来岁,为人正派,
方致远平时很尊重他。

  此刻正在和负责施工的路桥公司工程师在争论着问题,看见方致远进来,两
人连忙让座倒水。看着秦守清熬得通红的眼睛,方致远连忙按住起身的他“老秦,
你辛苦了。”“方县长,你怎么没在家过节啊”“放心不下,节明年还可以过,
路可必须尽快完成啊。”路桥公司的李工笑着埋怨道“方县长,恕我直言,我修
了几十年的路你们二位领导可是少见的。春节都不放我们回家,职工家属可都到
总公司抗议了”“呵呵,你们也辛苦了,对了,施工归施工,毕竟是过节,你们
路桥公司要把工人的伙食安排好,晚上还可以组织些文艺活动让大家娱乐娱乐。
工人们有意见到时我可不签字让你们拿钱,还有一点就是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尽
快把上水的这段路打通。初八之前能不能做到?”

  “估计有难度,我们公司已经把所有的机械全部投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施
工,主要是两头从老路基引过来的新路正处在保养期,最快也得在小年了。方县
长你先坐会我出去把秦主任布置的工作安排下”

  秦守清看着方致远,担忧地问“怎么了?上水有变化?”“没什么大问题,
早点彻底解决早点安心啊。对了,坟地都迁完了么?”

  “已经全部按县里指示迁完了。”

  “冯书记来了没有?”“他啊,哼。和杜月玲年三十那天来冒个头就再也没
影了”“守清兄,谢谢你”“方县长见外了,你看得起我老秦,老秦绝不会让你
失望,说真的,在这忙点倒也充实。再在那办公室呆下去能把我憋屈死。那个浪
女人,我一看到就想抽她”“嫂子没埋怨你吧。”“咱们军人老婆觉悟就是高,
这不,把儿子丢他奶奶家,搬来和我一块过节了。”

  话音没落,一个女人带着东北女人特有的豪爽风风火火地端着碗饺子走进来,
" 整天的工作工作,家都搬到工地上来了,再忙饭还能不吃?县里领导都不来,
就你充大尾巴毛驴。“看见旁边的方致远这个外人,不好意思地用手擦着围裙。”
你这老娘们胡说什么,方县长不也没在家过年么?再说了我是副总指挥,我不忙
谁忙?一边去,别在这瞎搅和“

  “方县长,你别在意,我是心疼他,啰嗦了几句你别往心里去”“呵呵,没
什么,我倒是应该感谢你,支持老秦的工作啊,对了老秦嫂子在什么单位工作?”
“哎,跟我回到老家到现在都没找到单位安置,现在开间小吃部包饺子卖”

  “等这段时间过去,工程结束后。你打个报告上来,开会研究下把嫂子的工
作解决了。”“方县长,那……怎么好意思”老秦激动地说着。

  “先别忙着谢我,有个前提条件就是等你把工程创优再说。”“你放心,保
证完成任务。”“时间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你也要注意休息,把人员调配好,
毕竟是过年,让每个人都轮休几天。对了,有个人我想问问你”“谁啊?”“一
个叫满小虎的农民工,不知道是在哪个工段,你打听一下。找到了回头打个电话
给我。”“行,我回头就去问问路桥公司的人”

  回到县城已经是十一点多,在自己的宿舍前下了车,方致远交待老马下午去
上水接雅兰。

  进屋后放下公文包,倪美云把洗脸水倒好,方致远刚拿起毛巾擦拭着满是灰
尘的脸庞和颈部,门外传来老朱的叫声。简单地洗了洗,就来到老朱家。

  院子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方致远夸赞着老朱的种花技术,沾沾自喜的
老朱指点自己的得意之作向他介绍着。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从屋里走出来,
“爸,别吹了。还是请方县长进屋坐吧”“你这小混蛋,我怎么吹了?你老爸的
种花技术可是全县一流的。来,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儿子朱军,现在是刑警队
的副队长。军儿,叫叔叔”“别。老局长,其实我都应该叫你伯伯的。朱军,别
听他的,咱们就当是兄弟。”

  三个人入座后,看婆媳俩还在忙活着,方致远连忙让朱军把母亲和家属也请
上桌。朱元海拿出一瓶富源当地产的白酒,“小方啊,这酒可有历史了,都收了
十来年,今天咱们爷三个把它干了” “爸,今天我值班不能喝酒”“过节么,
少喝两杯”“老局长,朱军既然值班就不要让他喝了,我今天豁出去陪您干了这
瓶”“好,咱俩一人一半。”

  端起杯子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方致远喝一小口让酒在口腔里转了圈再咽下
去。对老朱说“好酒,浓郁甜香,醇和味长。只是度数要高些”

  “方县长年纪虽轻,却是个品酒的高手啊,不错!这可是六十度的老酒,你
看这颜色都变黄了。知道你不喜欢铺张浪费,又是自家人门外就让老伴少做几样,
不过可都是她的拿手菜,来尝尝。”

  菜不多但很精致,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让方致远一时停不下筷子。“好吃,
呵呵,让大家见笑了。”“哪里的话。老伴啊,方县长可是表扬你了”“喜欢吃
就多吃点。以后啊想吃什么说一声,我烧给你吃”

  “那可太好了,只是有些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在隔壁么?”老
朱见老伴没听出话音捣了她一下,“去烧点汤”娘两个起身去了厨房。

  “致远啊,今天早上你在广场花园的一番讲话可真精彩啊。几个退休的老朋
友跑到我家绘声绘色地学着祝庆元的狼狈样,差点让我肚子笑破了。只是你这一
席话,怕是要给自己树敌了。”

  “恩,老局长说得是,我也不想闹出不和谐的气氛,影响班子的团结。但早
上祝庆元的话实在太气人了,如果不当场反驳的话,只怕今后群众印象不好更影
响了工作的开展。哎,还是自己年轻气盛,一时没控制住。”

  “就应该这样,我们单位上午也传开了,都说方县长做的漂亮,象这样造谣
生事的人不仅要反驳,完全可以把他抓起来”朱军忿忿不平地说。

  “你懂个屁,怪不得到现在都五年了还是个副队长。看问题要看深度,祝庆
元是什么?只是个推出来的棋子!他一个财政局的副局长和方县长又没有过节,
又没有利益冲突,为什么要造谣?你知道么?”老朱呵斥着自己的儿子。

  朱军红着脸顶撞起来“我五年不动弹,还不是因为你。年年先进优秀,一到
提拔就被人筛下来。富源的几起案子,哪件不是我带头破的?冯裕如连现场保护
都不懂,凭什么干队长?还不是因为冯德远是他的亲叔叔。你要不是得罪他,我
至于今天这样么?一起分下的同学,有正科有副科,就我一个还是个正股级”

  “好了,朱军少说两句。大过年的你和父亲顶什么嘴啊,老局长你也别气,
来干了这杯”

  吱溜一口喝干杯子的白酒,老朱对着方致远说“致远,你是不知道内情。冯
德远刚干县长的时候,人还挺不错,当时富源经济虽然不好,可是个太平社会,
后来干了书记就变了味。因为没有听从他的话,几次要换掉我,那时的老同志多
啊,都支持我!联名向上级反映让我继续担任公安局长。再后来,同志们一个个
退休的退休,调离的调离,我也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他是亟不可待地把我换下
来把他的亲信安排到这个位置。这样一来朱军的日子能好过么?说起来也怨我。
哎,现在的富源啊,我们这些老干警看了都心疼,地痞流氓是越来越多,色情场
所越来越多,治安是越来越差,老百姓的日子越来越难喽”

  “那你们怎么不向组织上反映?”“反映?连老干部党支部都没了,有的老
同志反映到地区去又转到他那去,结果晚上出门被人用黑砖头砸得半死,谁还敢
反映?”

  “就是许叔叔那件案子,到现在都还没破呢。很多案件不破,却让我们这些
刑警天天去抓些所谓抗税的没交提留的超计划生育的老百姓,我们现在在群众眼
里,都被叫成狼狗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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