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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中心行的少妇们】【全】作者:江小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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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作者:江小媚

  许娜强悍的态度让姚庆华始抖不及,当她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就感觉不大好,
空气里似乎有一种沉闷压抑的气氛,他们面对着中间隔着办公桌,许娜的深蓝色
西装里面没有衬衫,一经落座就立刻扑将过来肉嘟嘟的两团。看那肉感,大抵上,
抓一把是要五指发麻的。凭借她挤在外面的乳房上部和乳沟前端,就不得不让人
去揣摩那整个乳房的形状。凭良心说她露得挺美,能够达到撩拨人的程度,却不
至于让人觉得粗俗猥亵。有些资本不拿出来显山露水,真是暴殄天物。

  “是你否决了对度假山村的追加贷款。”许娜怒气冲冲地质问,她的这种专
横的口气让姚庆华特别反感,他淡淡地说:“我这样做并没错。”“但你在其它
贷款项目有错,比如,你向那个炒股的贷去那么大一笔,并没有任何抵押,也没
有担保,其中的风险你是清楚的。”许娜接着再追问:“这算不算违规操作。”

  姚庆华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的额头满是细细的汗珠,许娜拿了纸巾递过给
他,一个身子也跟着挪到了他的身旁,一阵香风迎面扑来。她说:“你不想我们
的半系弄得沸沸扬扬吧,如果让上面知道我,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你想怎样。”姚庆华没有回头,他觉得在他身后的许娜的热气。“把名签
了,一切事情就好办了。”许娜不失时机地把那份文件摆放到了桌面上,她胸前
的一抹雪白在他的眼前晃荡着,姚庆华很不情愿地在那份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
字,许娜得意地笑了,拿起了文件看着,姚庆华三个字签得潦草,飘浮在纸上显
得有气无力。

  许娜在走廊里碰着周小燕,周小燕一抬头瞅见她的笑脸,就含笑着问:“你
笑什么。”许娜倒是怔住了回她:“我怎有笑啊。”说着却见铠亮的玻璃反映的
自己的脸,可不是笑微微的,连忙正了一正脸色,说:“没什么。”说完了,她
又笑吟吟地,周小燕不惑地摇了摇头,开玩笑地说:“没有一点领导的样子。”

  许娜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牵动着,笑了起来,因皱着眉向自己说:“这是
怎么啦。”

  她想该给阿伦去个电话,于是,她掏出手机拨出了一简单的数字,阿伦的号
码在她的机里根深蒂固。电话那头是长长的拨号声,过了很久才接听。许娜的心
里充满了愉悦,尽管在她的心中从来没有承认爱上这么一个年青的男人,但在性
欲方面却没人能取代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她无意间瞄到了自己胸前的一抹雪白的
半圆,一瞬间想象到了阿伦宽厚的手在那里蠕动、挑拨、轻捻,她借着窗户的玻
璃幕墙看到了自己的脸红晕飞扬神采奕奕,眼眶里春波滟潋盈盈欲滴。又对着玻
璃怔怔的发笑,似乎触动了某种回忆,嘴角的笑痕更深了。

  许娜打通了阿伦的电话,那时她的脑海里第一个反应,竟是该找个地方好好
享乐一番。她总是无法拒绝这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总是那么清脆缭亮也
十分好听,是那种能让她双腿间一下子湿润的感觉。对于许娜来说,也许是那一
种骨头发痒的女人。“你在做什么,怎么才接听电话。”许娜柔声地问道,他在
那边犹豫片刻后才回答:“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什么事。”许娜说。

  “我要回去了。”他说着,许娜不禁一阵的紧张,她疯乱地问:“回那里,
发生了什么事?”“回东北老家,我爸病重住进了医院,我要赶紧回去。”他带
着伤感的口气说:“他就要做换肾脏的手术,我知道我回去也顶不了什么事,但
多个人就多份力量。”

  “是的,你回去那没法子,汇些钱回去就行了。”许娜说,阿化即将离去,
这无异于在许娜炽热的情欲上淋浇上一盆冷水。他答着:“我那来的钱啊。”

  “我有,我有。”许娜毫不犹豫地说,她只想拚命地挽留住他。他说:“那
多不好,老是让你操心。”

  “你现在立即到我家,我回去拿给你。”许娜一边说着,一边已往外走了。

  在中心行地下的停车场上,她慌慌张张地发动了引擎,差点碰到了一辆进来
的车子,她咕噜着骂了一句粗口。路上又遇到了堵车,等她赶到家里时,阿伦已
比她先到,正在她公寓的楼下心不在焉地张望。

  一进门阿伦就跟在她的后面径直到了卧室里,许娜在一面墙似的衣橱上拉开
了一扇门,里面挂满了她的衣服,她拨开了衣服,原来在那里竟隐藏着一个小小
的保险箱,许娜弯下腰去,撅起了丰满的屁股。阿伦在她的后面将她的短裙卷了
上去,许娜狭小的丁字裤深深地陷进了她的屁股沟里,两瓣丰腴的肉蛋让人黯然
消魂,他的手隔着她的内裤顺着她的屁股沟伸到了前边,手指抠到了她隆起的花
苞那里,她不安地扭摆起来,那根手指恋恋不舍地抚弄着,弄得她酥痒无比浑身
乏力。

  她用密码将保险箱开了,里面堆得高高的一扎扎钞票滑落了下来。“原来你
竟用我的生日做密码。”阿伦说着,显得很激动地从后面紧紧搂住她的腰肢,许
娜回到头想再说什么,却让他用吻把嘴堵住了,他的舌头带着甘露般一下就让许
娜迷醉了,然后那双充满着魔幻的双手雪崩似的滑过她的皮肤,许娜的感觉一触
就发,灵敏得像个疯子。

  阿伦把她顶到了衣柜上,利索地从她的裙子里褪下了她的内裤,团团皱成一
把塞进了他的后裤袋里,然后用劲将她的一条大腿扳在他的腰间,这样,许娜金
鸡独立的姿势很别扭,幸好后背靠到了衣橱上。阿伦裤子也没脱就从裤裆里掏出
了那根东西,撩拨开许娜那地方茂密的阴毛,从斜侧极其准确地戳进了她的里面,
一种舒筋展骨的快感从脚底心涌了上来。

  许娜就像是让人钉在墙上一样,双手紧搂着阿伦的脖颈,他的冲撞一下比一
下猛烈,撞得衣橱的木板乒乒乓乓地乱响,饱满充实的感觉让她一阵地狂喜,然
后,她看着他的那东西粗暴地在她颤栗的花瓣进出,在他如潮汐般一波波冲涮中
两瓣肉唇张开了又闭合,他紧绷的屁股随着她的快乐而蠕动。

  阿伦像是上足了油的高速机器,一根坚硬的东西斜插上去猛力地拱顶着,许
娜立足的那一条腿发软就要瘫倒了,另一条让他捞盘在腰际的大腿却因为爽快而
绷得笔直,足尖像是跳芭蕾舞那样尖绷着,好像抽搐了起来。但他依然没有停下
的意思,继续着那种疯狂的纵送,许娜身子里深处有很多的影子在晃动,然后一
堆火似的猛然爆发了起来。

  阿伦成功地让她从短暂的性爱中得到了高潮,他也一倾如注地发泄了,从一
小滴水珠到浩荡的大海,瞬间滔滔不绝地激射。许娜像蚂蟥那样吸干了他的精髓,
他离开她的身子时一汪精液冒泡似地涌了出来,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渗着,一刹
那疲惫像片羽翼下的阴影笼罩了她,跟阿伦就像一个迷,,他总能用他的方式让
她激情澎湃,那些窗外缤纷复杂凡尘俗事、那些权利的追逐,都让这绚烂狂花般
盛开的激情,都被这流星般一闪而过的性交消解了,融化无影了。

  张丽珊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在姚庆华的办公室里,他竟然强行向她求欢。

  她因为一份报表需要他的签字,刚好下午这段时间里比较空闲,她进来时姚
庆华刚好美美地睡足了午觉,起床了的姚庆华觉得性欲特别旺盛,那根发硬了的
东西在裤裆里憋屈得难受,对于婀娜而来的张丽珊,他竟然连半点装腔作势的矜
持也不做,就直接把她搂拥入怀,然后拥抱着她把她放置在办公桌后的皮转椅上。

  “不行的,在这里不行的。”张丽珊说着,做出了挣扎的样子,他像是根本
就没听见,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起来,张丽珊西服的扣子被解
开了,裙子里的丝袜连同内裤也被扒到了膝盖那里。他的嘴唇湿润像是饥饿的蛤
蜊从她的耳根后面再到她的脖子,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舔弄。手掌捂到了她的那一
处,在那里肆意地抚弄,更用一根手指撩拨开她开始湿润的花瓣,抠着肉唇上端
她非常敏感的那一粒,没一会,张丽珊的身子就软瘫瘫的,半褪在膝盖的丝袜让
她不能随意地伸张双脚,她膝盖并拢着把丝袜伸到他跟前,让他帮她除脱。

  他乐此不疲地把她的丝袜连同内裤卷折下来,并同时也将自己的裤子脱了,
他眩耀一般地把那根粗壮的东西顶在她的大腿根部,却不急于进入而在她的那一
处磨蹭,张丽珊的淫液涓涓地流渗出来,濡湿了周围绒绒的阴毛,她的喉咙深处
发出一怕轻微的叹息,并将自己的屁股朝前拱了拱。

  他这才狠狠地插弄了进去,张丽珊的那里滑溜溜的让他很容易进入,屁股一
挺整根东西一下就侵入到了她的最底里,然后就是一阵气势汹汹的纵送,那东西
你苍鹰一样盘旋、俯冲,一下一下的撞击很快就让张丽珊娇喘了起来,酥麻发胀
之后的爽快使她手舞足蹈,她的双手高攀过头紧紧地扳着椅子的靠背,两截大腿
分别盘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个身子半倾斜起来把她的那一处尽量地呈献给他。

  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不适时宜地蜂鸣了起来,嗡嗡的声音打乱了椅子
咯吱咯吱的欢叫,他的动作慢缓了下来,但那根东西却依然顶在她的里面。张丽
珊掏出手机,歪过头接听,发现是老公唐萌打来的,她的心头一慌,她的屁股后
撤想逃脱他,而他却更加用力地把身体压伏下去,同时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
沉重地磨研着。

  “小荡妇,我回家了,刚洗完澡。”传来了唐萌喜气洋洋的声音,张丽珊应
和着,他饶有兴致地继续在她的底里点戳着,张丽珊不禁发出了一声哽咽,她随
即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一些。“好的,我这边忙完了就回。”她正说完,刚好
姚庆华就在她里面一蹭,她哎呀一声,虽然轻微,那边唐萌急着问:“你怎么啦,
是不是感冒了。”“有点鼻塞,你等我。”她大声地说着,把声音放得脆亮一些。

  张丽珊一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抓着姚庆华的臂膊,老公的电话在她心中掠过一
丝紊乱,她慌乱羞怯的表情更让姚庆华性趣勃发,他有意地把那根东西弄得唧唧
地响,脸上浮现出猥亵的笑。张丽珊想着赶快地把这事做完,而他却有意地拖延
起来,那根东西毫无疲态甚至更加雄伟硕大地纵送着,神经上的紧张加剧了张丽
珊子宫壁的收缩力,紧密的磨擦产生的快感一阵阵袭向了她,那边唐萌还没挂断
电话,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些柔情密语,她不能自持张大了嘴巴,又唯恐发出异常
的声响来努力强忍着,把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而在这时,姚庆华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唐萌的话还没完,耳听着老公的声音,
却让另外一男人在身子上任所欲为,这种偷情的禁忌,使张丽珊想象起来更加有
效地激励她肉体上的兴奋。然后,她猛然挂断了电话,一阵被占领被虐待的高潮
伴随着她的尖叫到来了。姚庆华把他的那些精液射了出来,而且有意抽出了那根
东西,精液大部分喷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那么多那么白像是洒泼出来了的牛奶。

  她从他的桌上抽下厚厚的一叠纸塞进了内裤里,把丝袜和手机胡乱地塞进了
袋子里,她离开时走路的姿势有些呈现外八字,像企鹅一样笨拙地摇晃着身子。

  张丽珊急着回家,破天荒地打起了出租车,在车子里,她对着玻璃窗看,看
到了自己的只是一张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脸。

  一踏进公寓,就飘一股葱油和烤肉的味道,邻居们已准备晚餐了。回到家中,
没等她放下袋子,唐萌急急地把她拥入怀里,一阵热吻好像在她的嘴唇吮出了血
似的,他的舌头微苦,迷醉如雨后植物般的气息弥漫了整整一个房间,张丽珊觉
得他已知道她的一切,他抚摸着她身子的手指能从她的皮肤上检查得出来,那上
面粘着陌生人的体液和微粒。那一刻她真想坦诚地对他说出来,但转而一思忖,
张丽珊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觉得自已这样做,并没有清晰明白的动机,更谈不上
恶意背叛的成份,如果说一定是一段婚外情,那也是带孩子气的。

  他们拥抱着抚弄着,直到厨房里飘出烧焦了的肉味,唐萌才放开了她,张丽
珊难掩心头的激动地跟着他到了厨房,她留意到了就在厨房里的老公的神色,知
道他对于自己的晚归没有异常的表示,她在卧室里脱去胸罩内裤的时候,看到了
裹在粉红内裤上一根粗硬卷曲的毛发,是姚庆华的,她想起了那根硕大的东西和
一丛浓密的阴毛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心头陡然升腾了一股欲望。

  唐萌忙着把晚饭完成了时,张丽珊已在浴室烟雾腾腾地把身子迅速冲涮干净,
她冲着他大声叫喊着:“亲爱的,给我拿件浴袍。”他把一件轻薄的浴袍扔了过
去,她赤身裸体朝他做了一个挑逗的姿势,故意把一双大腿叉开。“怎么样,没
少点什么吧。”见他的眼睛火辣辣地瞄着她,她随口说。他双手抱在胸前,朝她
的身子上下看了一遍,又让她转过身去,她顺从地转过去,然后又转了一圈。

  他摇晃着脑袋,热烈地说:“没少没少,而且好像多了点什么。”张丽珊的
心虚地一惊,他却上前捏住了她的乳房,双手像是揪起面团,狠劲搓压下去,以
同样的方式,反复地揉搓着她的另一边的乳房。他说:“你好像胖了,这里也丰
满得多。”随着他的话,他的手又向下轻抚她的大腿,最后他竟然跪到了湿淋淋
的地板上,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鼻息咻咻地深闻到她的体味,满怀怜惜又视若
珍宝。

  张丽珊有些的慌乱,她不知她的里面,刚才姚庆华的那些精液是否流渗干净,
她把浴袍披上了身子,像是羞愧了一样连同他的脑袋也蒙上了。她感到身子里面
有一口深潭,两股清泉源源不断地自眼睛里突涌出来,她怕他发觉没有抹干它,
幸好她的头发也湿漉漉的,于是索性不抹,随它们四处流淌。流出了眼泪有一阵
使她猛觉轻松,而轻松下来的那个瞬间又给她猛然一击,让她不堪重负。她喜欢
自己的眼泪,这是她重感情的依据,她将为此骄傲地继续流泪。

  他把手从她的小腹那里抚弄贴服温驯的毛发,舌头缠绕到那里,吮吸着她的
肉唇。快活灵泛地搓揉绞缠得难解难分。随后他抱起了她软瘫的身子,却将她放
到了餐桌的椅子上,就在那里,他掏出了已经胀大了的东西,狠狠地挤逼了进去。

  他刚轰轰烈烈插入时,张丽珊有些不适地忙用手阻住,他的那东西一半在外
面青筋暴发,原来张丽珊刚刚经历了姚庆华的侵入,猛然间又让唐萌这么凶狠挤
逼进来,顿时觉得有些疼痛。

  而唐萌却理会成由于她久没让人进入,心里顿时也滋生了怜香惜玉般的情愫,
便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在她的乳房抚弄,下面的那根东西也小心翼翼抽插起来。

  没一会,丽珊的那一处淫汁滋滋地渗流而出,随着他的抽插从肉缝里溢出来。

  他暗暗地使劲。灵巧的的那根东西退出来又逼进去,他感到了她的花瓣越来
越柔韧,愈来愈加膨大。里面更是沸水翻滚,火烫炽热。

  张丽珊因为跟姚庆华的事,有些心虚,对老公也就加陪的亲近体贴,使出了
浑身的解数拚命地取悦他,淫言秽语连连不断,俏脸娇嗔呻吟绵绵不绝,两人一
时把那性爱演绎得如火如荼。唐萌很快地崩溃了,“不要,别停下。”随着张丽
珊一声销魂的叫喊,一声惊奇的叫喊,唐萌可以感觉到高潮来得这么快,并达到
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唇来抑制住她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
处爆发出的大声叫喊。

  “至少我知道你没有其她的女人。”唐萌离开她的身子时,张丽珊用手指捅
着他满是汗珠的胸脯说着,她的手指头在他裸露的乳头上挑逗,。“我注意到你
的喷射尺度,测示出你油箱里的储存量。”唐萌再扑向她,嘴唇在她的脸上探素
着,“想再来吗。”她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老公,你醒了吗?”凌晨的时候,赤裸的丽珊手在被子里伸向唐萌的腿根
处,那地方还残留着昨夜狂欢之后的痕迹,淫液凝固的渍印把他浓密的阴毛纠结
得一缕缕的。

  “你怎么啦,困得要死。”唐萌咕噜着,翻过身子又睡了,她要唐萌,丽珊
的手充满着温情在他那东西抚摸着,经过她不唯余力的调弄,本来疲软了的那东
西终于有了反应,还在她的手心上弹动了几下,丽珊的一条光洁的大腿就盘了起
来,把下面那处毛茸茸的地方凑向他的腹部,刚挨着龟头,就流出温热的淫液,
她扭动着屁股,很容易就把男人的那根东西吞噬了,然后,挣起身来自己跌荡起
伏地享受起饱满充实的乐趣来。唐萌的欲火到底让她勾动了起来,见她甩动着长
发一次次地,像疯了似的,双手把在她的纤腰上,而且用劲帮助着她沉落升浮的
身子。

  “你喜欢我这样么?”她喘着粗重的气问。“喜欢。”唐萌答。她眼睛里布
满血丝地趴在一边上,头耷拉在下面,凌乱的长发把她的头埋起来,像一棵狂风
中摇摆甩动的垂柳。“丽珊,近来你怎么变得,这么可怕?”精疲力竭、大汗淋
漓的唐萌问。是的,变得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要是有一天我跟别的男人也这样了,你还要我吗,老公?”她问。唐萌隐
隐觉得,有什么大事在前面隐现着。“要,”唐萌说,“自己的老婆,终究是自
己的老婆。只要你快乐。”她的身体一下子静止了,心安静了一小会儿,怔怔地
看着唐萌,但很快就想,老公说的是真的么?随便说着玩儿的吧。

  “你若是敢跟别的男人——我就杀了你。”或者是被某种联想刺痛了,性情
温和的唐萌说了句强硬的话,威胁她。当然这只是说着玩儿的,但这使她想到,
那终究是件太严重的事。

  因为某种联想,她又被一阵疯狂的欲望击中,她翻过了身子,赤裸着在床上
滩开,双手抱着膝盖把大腿扳开,她纤细、匀称的娇躯原本娴静得像湖水中的藕,
而此刻,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蓬勃的春天的小树,浑身发出咔咔的拔节的声音。

  “丽珊,你怎么这么躁动啊,而且,也不害羞了。”唐萌异样地看着她说。

  身体却像大鹏展翅般地覆盖了下去,她心虚地把自己的眼睛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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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作者:江小媚

  周小燕在证券公司那里邢一个帐户,并将中心行的货款转汇了过去,她的心
里陡然觉得轻松了起来。下午的阳光直射在人的身上,不一会就汗流浃背的极不
舒服,她咬起牙打了出租车,便急急地赶回家里。以前周小燕独自一人的时候,
似乎生活得有滋有味。每个月雷打不动四五千块的薪水,上班干活得心应手,下
班吃喝玩乐美容健身,有时还有机会再捞点油水外快,衣食住行样样妥帖,可以
将自摸一把各付一百大元的麻将打成日常水平,五百块左右的衣服买起来眼都不
眨。但和林奇同居了之后,他还没工作,经济上也显出拮据,除了在脸上花点钱,
挽留一下青春的尾巴外,大部分是舍不得这样放血一样挥霍的。

  公寓里林奇赤膊着上身睡着,忱边堆放着一些证券方面的书籍,有几本散落
到了地上。周小燕看着他的脸,梦里似乎还在掂量着什么,在这公寓里的床上他
睡得并不踏实,好比尿湿了的襁褓。周小燕知道,即便他睡了,公寓外面的世界
还醒着,多情地醒着。每个人都快快乐乐地忙碌着,每栋写字楼都塞满了大大小
小的公司,每家公司都在繁忙地做着生意。很多人都在一夜之间暴富起来。所有
的单位,都在寻找着借口给员工发放东西,每天上班,都似乎有惊喜到来,整个
城市,天天都像在过节,所有的人,不管是否已经嫌到了钱,全都出手大方。

  周小燕兴高采烈地把少年林奇从梦中拽醒,将手中的股东帐户和资金卡在他
的眼前晃了晃,林奇倏地腾起了身来,把她整个身子连同那两本证一起搂抱进怀
里,他略带惊讶地大声说:“你都弄妥了。”周小燕点了点头,他的嘴唇一下就
点琢在她粉白的脸上,带着湿漉漉的唾液带着异样的兴奋亲吻着,房间里有种到
处弥漫着的欲望,他们拥抱着,越抱越紧,双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柔软,
直到血液从脚底迸升充填到了脑袋上,嗡嗡嗡的声音在耳朵上飘忽不定。

  这时的林奇无比地亢奋,在他宽敞的四方内裤上,那根东西顶胀了起来,把
那白色的裤子撑起像一张帐蓬,他的双手在她周小燕的身上游走,隔着衣服肆意
地抚弄。周小燕喘着粗气努力挣脱他的搔弄:“我浑身是汗,我得洗个澡。”他
充耳不闻地把她的短裙卷到了腰间,并且扒脱下的内裤,他气势汹汹地挺动着那
根硕大的东西,一下就戳进了她早已濡湿了的那地方。周小燕的内裤还在膝盖那
里,别扭地束缚着她双腿的动作,她的嘴里叫喊着:“你怎么这样急。”而他却
依然埋头如御苦役般地莽干,那根东西抽送着带着一股疯狂了的劲道,从她的那
地方滑出滑进,燃起了她幽密的蓝色火花,她感到了那花瓣逐渐变得肥厚而灼热
起来。

  周小燕怕弄皱了身上的衣服,便僵峙着一个身子不敢妄动,整个人像是捆扎
的棕子蜷曲着,任由林奇恣意的撞击,林奇激情迸发的冲刺迅速地感染起了周小
燕,尽管别在膝盖处的内裤让她不能为所欲为,但她还是把个肥白的屁股努力地
顶凑起来,迎接着他的博击,孜孜舞弄着的那根东西让她的里面感到充实的快慰,
看不见的触角在体内四处延伸,脑子里有一些花内朵似的幻象,她里面的壁肌在
收缩,她知道在他的抽插中正渐入佳境。但林奇很快地崩溃了,在他那根东西跳
动的时候,周小燕带着哭泣似的呻吟连声叫道:“别停,不要,我还没够。”林
奇还是一泄如注,他是太过兴奋了。

  完事之后,林奇挺着疲惫的身体为她做晚餐,周小燕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
听着厨房里的油放在锅里滋滋地叫,还有锅盖咣当一下掉到地上的声音。现在她
最迫切地想见到炒股大王杜启鹏了,自从那天吃过饭后,他并没有率先给她打电
话,周小燕记得是在他醉酒前就给了他号码的,她甚至还想好了应付他搔扰的话
来。周小燕对他并无好感,但也决不容忍一个健康男人对他的冷漠,而且这个男
人还将带领他们朝理想的方向飞奔。

  周小燕就躺在床上给杜启鹏打了电话,他说正在打网球,问她有没有兴趣一
起来。她没加思索就满口应承了,从床上一跃而起,如同注入兴奋剂似的。她把
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赤裸着身子就在卧室的衣橱搜罗着,她为穿什么样的衣服
而踌躇,见林奇手拿着锅勺满腹疑狐盯着她,她便问他说:“打网球我要穿什么。”

  “体恤,短裙。”他说完在衣橱那里替她把衣服拿了出来,她一边穿衣服一
边对他说:“快点,带你去见一个人。”“那也得吃完饭吧。”林奇问,周小燕
说:“快点,不吃饭了。”

  尽管已近黄昏,南方的天空通常是阳光明媚的。阳光散漫的笼罩,柔若无骨,
像无所事事又贪睡迟起的女人,无尽的慵懒。周小燕和林奇来到了一个高级的俱
乐部,那里远离市区的嚣闹嘈杂,有几幢漂亮别墅,一个水波澹澹的湖,一大片
绿油油的草地,划出几个网球场,场边支着一长排五采遮阳伞,伞下是白色悠闲
的桌椅。

  太阳底下的人,每个人的脸上像涂了黄油般一样亮彩,那些有闲有钱的人的
幸福生活充分体现于满溢的脂肪和裤腰带上那一堆累赘的肥肉上,所以保龄球、
高尔夫球、网球等一系列与干掉脂肪有关的活动,也像皮下脂肪一样迅猛增长。

  幸好杜启鹏并不是个体丰肥硕的人,甚至有些偏于消瘦。

  他们在中间的一处场子找到了杜启鹏时,他们已经干得大汗淋漓,浑身的运
动服已经湿透了,就差剩条裤衩。见到了周小燕,杜启鹏只朝她挥挥手,继续和
对面的一个女人对打,周小燕百般无聊地走到了桌子那边,林奇却饶有兴趣地关
注着他们来回的奔跑。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这一局打完了,杜启鹏嚼着香口胶,泰
然自若地向周小燕打招呼。

  “杜老师,我给你带来了一学生。”周小燕笑着说,他把眼角斜瞥了林奇一
眼:“你的表弟?”“当然。”周小燕回答着,显得底气有些不足。“你会打吗?”

  杜启鹏又问林奇,林奇点了一下头,杜启鹏走近他,将手中的球拍递给了他。
林奇一向不喜欢见面握手行官方礼节,因此当杜启鹏说你上我撤,他便接过拍子
进了场子中央,喊一声“看球!”就“啪”的一声把球发过去了。对方那女人措
手不及,晃荡着胸闪一对小山似的乳房,笑呵呵地说,:“不错的,来者不善啊!”

  杜启鹏附和着:“是啊,你可小心点,这位可是高手哟!”周小燕向林奇使
个眼色,让他明白悠着点,不能让人如此奔波,必须把球喂得恰到好处,喂得雄
心勃勃,毕竟现在他们是来陪练,不是来做征服者。

  “啊呀,很久没打了,力度控制得不好!”杜启鹏故意揉了揉手腕甩了甩膀
子,做了几个扩胸动作,在周小燕面前证明他的肌肉还很发达,领着她往边上的
椅子去。“她叫陈妤,两年前就跟着我炒股,现在的身家过百万。”杜启鹏喝着
矿泉水指着场子里那女人说,周小燕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无嫉妒地说:“你可真
的尽心尽意。”“所以现在她常常紧跟着我,我青面獠牙什么她就跟着来。”杜
启鹏得意洋洋地,周小燕笑着说:“不会也跟着上床吧。”“她可是有夫之妇。”

  他说得轻描淡写。

  赵莺家中,在卧室里,老郭正在镜前结着领带,看来他就要出门,市里正在
搞一个规模盛大的庆典活动,很多事情忙得他在家里也不敢多耽搁一会。房间里
满是那剌鼻的强烈的蔻丹气味,赵莺正抹完了脚趾,尖尖的翘着两只光滑的脚,
等着指甲油干了,两只雪白的脚像是才上过拶子,夹破了指尖,血滴滴的。“你
怎么也跟着那些女孩子们一样弄起这花里胡哨的东西来了。”老郭对着镜子里说,
他指的是放在梳妆台上那些丝袜内裤,都是些黑色网眼丝袜子、艳丽的丁字内裤,
赵莺不悦地说:“你说我老了吗。”“没有,没有。”他打着哈哈笑着说。“晚
上天气冷点,你多带件衣服。”她因为跟儿子的事,有些心虚,对老公也就加陪
的亲近体贴,两人一时却想不出什么话来。

  很不凑巧的是,感情一向细腻丰富的赵莺,到了这个年龄正好跌入一个真空
时期,连救命稻草型的男人都没有,更别提激情澎湃的爱了,其寂寞可想而知,
于是她对身体的空虚失落陷入了空前的渴望。她掘好了陷阱,等待猎物,没想到
掉进来的却是儿子这样身强体壮、激情澎湃的雄性动物,算是雪中送炭。赵莺内
心里的窃喜自不待言,儿子郭烨的出现,简直是老天对于她这段时间里冰冷肉身
的怜悯。他们母子就像是干柴烈火一开始有了肉体上的接触,便觉得情投意合,
随即烈焰熊熊。那过程顺利得连他们都难以相信,情绪亢奋得以为这世上一无所
惧,但是到达顶峰瞬间,赵莺的理智猛然发现前面是个深谷而感到惶惑。

  尽管赵莺就在儿子身上乱了伦理,可她还是告诫自己,能有今日是奢靡,日
后切不可再乱。但是儿子郭烨频繁地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对于她的突然冷漠
有了意见,说她根本不管他的情感能否承受,只把他当做发泄情欲的工具,只顾
自私的满足自己。赵莺暗自一想,便有点惭愧,需求如狼似虎,真的是年纪来了。

  于是她也没再收敛了,继续放纵自己的情欲,郭烨也正在势头,宛如打娘胎
出来,便一直挨饿,这会儿放开肚子狼吞虎咽。这样一来,两人势均力敌,半斤
八两,这段时间过下来,几乎是水乳交融。

  门外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接他的车子来了,老郭拎着公事包走了,他这一
走了,赵莺跟儿子的活动时间自由了,活动的空间也广阔了,在他关门的瞬间,
郭烨已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卧室,他气喘吁吁地搂抱着赵莺,两人四瓣嘴唇迅速地
黏附到了一块,等他把赵莺弄到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时,激越雄壮的交响乐第一
乐章的头一个音符奏响了,赤脯着上身只着内裤的郭烨猛地扒脱了赵莺的内裤,
掏出他早已怒气冲冲的那根东西一下就顶拱到了她的腿间,赵莺忙用手阻住,那
根怒胀了的东西剩一半在外面青筋暴发,郭烨的东西的东西过于硕大,猛然冲入
时赵莺感觉有些饱胀的疼痛,连连叫着:“你慢些,温柔点,我还没准备好。”

  郭烨很听话地停止了进逼,双手从赵莺的脖颈开始,任意游走在她的胸脯上,
在她高耸而起的乳房上把玩着,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的弹拨,赵莺的情绪
渐渐地股入了,她的那地方里面开始有了融融的湿润,她不由自主扭起了屁股,
他心领神会地把那东西再插入了一些,然后,慢慢地抽动了起来,快乐像浪涛一
样席卷而来,赵莺的身子在他的调弄下慢慢进入佳境,她开始了恣意的哼呵,像
是一段缠绵悱恻的小提琴,婉转悠扬,如泣如诉,中间不时夹杂着郭烨爽乐的一
两声清脆粗叹,如同钢琴曲轻柔点缀,作为乐手的郭烨和母亲的赵莺,双目紧闭,
彼此卷入于他们奏响的优美旋律中。

  她在他的身下翻腾着,他的抽送也急骤了起来,那根东西上下飞舞左掏右拱,
如同她的两瓣肉唇是他的琴键,而他用他那根东西弹奏着,她随之发出不同音调
的音符,或长或短,或高或低,而他的弹奏顿时狂乱了起来,音符便急切密集;
身体的战栗使他的演奏有失水准,快乐拽着他往她的身体里沉坠,比地球的引力
更大。

  没一会,他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他心力交瘁的样子唤起赵莺的怜悯和温柔,
她随手在忱边扯过了忱巾,在他的额上身上试擦。赵莺此时的欲望如同着了火的
老房子,扑也扑不灭,虽这么说也不尽然。如果风吹得越大,说不定火熄灭得越
快,要让它烧得更旺,得掌握好风力风向,方式方法。她对他说:“你躺下吧,
让我到上面来。”他们搂抱着变换了姿势,赵莺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小腹处,而
他的那根东西屹立着依然挺拨,她摆动屁股做一个身子上下起伏跌荡,随着她的
扔掷胸前那一对乳房也充满诱惑地晃荡。

  那两棵尖挺发硬的乳头像是妖孽的眼睛朝着儿子眨动着,他仰挺起身来,张
嘴轻轻地含住了,乳头像一只鸟飞进了它的巢里,一阵湿漉漉的温热迅速传递到
了她的大脑,一阵酥麻麻的快意在她的体内弥漫,她的身子跳跃得更加欢快,随
着一个她白皙的身子抖动那乳头又飞出去了,即使是在外面飞行时,也惦记它的
巢,渴望重新回到它的巢里。在儿子的身上,赵莺从容自如地把握着快乐的方向,
她像是一位出色的乐队指挥家,有大师的气势与魄力,熟知起、转、承、合,激
越、柔缓、速度以及停顿。

  郭烨的那东西努力地顶撞着,时面用劲挺动着他的腰,迎接着母亲身子的跌
落而狠命地顶凑,于是她时而像个婊子一样取悦他,卖弄风骚,淫音荡语不断,
时而又回到自己,心里充满缠绵真挚的爱恋。儿子的那东西在她的里面膨胀着,
赵莺清楚他已经到了快要发射的时候了,她在他的身上跌落下来,像母狗一样倒
趴在床上,郭烨从她的肥臀后面插了进去,这一次更加紧凑饱密,他的双手扳开
她的肥臀,一根手指更是在她的肛门菊花处拨弄着,那周围细密的神经从末让人
如此地调逗过,增进了赵莺本来就炽热起来的快感。她不禁大叫了起来:“儿子,
你真会玩,你把妈妈弄死了。”

  接着,里面的腔腹里汪出一股浓稠的淫液来,那股温热在他的龟头上一浸,
他就把持不了自己,狠狠地一挺,就呆在她的最底处一动不动了,隔了好一会,
才感受到了那里欢欢跌跌的跳动,随即,他就喷发了出来,年轻人的精液排山倒
海般地激射,就赵莺爽得快乐地呼喊着。这是一场生命的演奏,一场忘我的演出,
直到每位演奏者精疲力竭,脸上淌着汗水,气喘吁吁地谢幕,才有了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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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作者:江小媚

  下了几场不大的雨,天气一下就凉爽了起来,夏日的热情在不知不觉中中渐
渐退隐。天气越来越凉爽了,城市的天空好像也高远了许多,南方的秋天是洁净
而明朗的,在人的心里渗透进一阵阵勃发的情欲。许娜的公寓里,从窗户传出的
橙红的灯光,还有音响放出来的音乐。是那些和弦的震憾性的旋律、传递出无可
名状的渴念和躁动不安。屋子里面却是另外一番景象,陈家明斜蜷在沙发上,闲
着眼睛沉浸在音乐的优美旋律之中,许娜跪坐地板上,把头埋在他两腿间。

  许娜低眉顺眼一脸妖狐,这是他最愿意见到的样子,就就坐在他地面上柔软
的地毯上,如同乐手怀里巨大的大提琴,身上披着一件带条纹的棉面浴衣,里面
肯定什么也没穿,他闻到她浴后那憝悉的体味。陈家明有些冲动地凝望着怀中的
老婆,经过了他和另一个男人多次的欢娱之后,情欲志得意满的许娜身子更加丰
盈成熟,更性感、更迷人,对男人更加充满诱惑力,她的面庞增添了不少的色彩,
皮肤细腻放射着瓷器一样的光泽,眼光比以前更温柔,更清澈、更娇媚,更有挑
逗味。

  他老是追问许娜从前跟阿伦和其他男人做爱的事,甚至是他们在调情时的细
节,那怕是从上床前相互的挑逗或者做爱时的她体内细微的感受一点一滴从不放
过。最初,许娜从没敢把自己的真实告诉他,后来,她发现在她的描述中,他的
情欲很快就被撩拨了起来,而且反应竟是那么的强烈,这使许娜百思不得其解,
慢慢地她发现了他确是喜欢听她的描绘,越放荡越淫秽他便越兴奋。于是,这就
成了他们夫妻间做爱时的序曲,许娜将自己跟阿伦从初识到上床,事无巨细点点
滴滴都绘声绘色地说给他听,她从没像现在那样向一个人敞开心扉,她娓娓动听
地向他诉说,家明腿间那敏感的东西不住地膨大。

  他把手从她后背插进去,绕到前面,攥住了她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沉溺在
俩个男人的欢娱中,许娜那一对乳房更加完美动人,丰腴而不肥大,坚挺又不失
弹性。他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揉搓在那一团发酵的面团上,搓揉绞缠得难解难分。

  面团的顶上一粒腥红的东西逐渐地尖硬了起来,从他的指缝里冒露了出来。
他使劲地按压着,又退回去,再膨出来,手再使劲,那东西越是尖挺。灵巧的手,
像手工艺人的手肆意地把弄着。许娜挪动着身子,嘴里还添薪加火般地吐出叹息,
他的手更加欢快,面团越发柔韧,愈加膨大。许娜的体内如沸水翻滚,那双湿漉
漉的眼睛像滴露的花朵。他的另一只手从另一侧伸进去。揪起面团,狠劲搓压下
去,以同样的方式同样的动作反复。

  家明迷蒙中用力过大,疼得许娜几乎叫出声来,但还是咬着牙根忍住了,心
中却有一种隐隐说不出的甜蜜。说来奇怪,有了阿伦出现在他们夫妻的生活之后,
他们那濒临绝境的婚姻却雨过天睛地反而好了起来。俩个人也睡到了一起,每天
晚上,许娜都把自己彻底地裸露了,偎依在家明胸膛上,他的臂膀是有力的,有
力而长,能将她搂抱得紧紧的。臂从左边搂抱过来,左手竟能捂到她那一边丰满
的乳房。许娜让他那一搂抱,特别是在被窝让他那样搂抱的时候,内心总有一种
迷幻感。觉得仿佛是被两匝温柔的环,将它们牢牢箍住了不可分开。

  现在的许娜唯独不愿对老公家明使用聪明,她清楚他是心怀苦衷地爱她。面
对他,她愿意拔掉咬人的锋利牙齿,毁掉刻薄的心肠,扭转鄙夷的眼光,她要宽
厚,温和,善解人意,要比像一个贤妻良母一样更女人。“你要喝点什么吗?”

  她回头问他,他说:“来点酒吧。”她发现了家明说这话时眼睛正在燃烧着
一股欲火。

  她十分清楚老公的用意,从地毯上挣起身子时,她把身子姣得风情万种般地
在酒柜拿来一瓶红酒,再到厨房那边寻找酒杯,当她踮起脚踝伸长着纤细的腰肢
就从厨柜的高处拿杯子,家明却从背后将她掳获了过去,他把她放到餐厅上柚木
的餐桌上,像放下一捆鲜花。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瓶已开过了的法国红酒,而他却一个身子伏下,埋首鲜花
丛中,嗅着花朵散出的芳香。然后接过了她那瓶酒,仰着头就在瓶口猛灌一口,
含到了嘴里,却把嘴唇紧紧地压服在她嘴中,酒像是一道连接他们之间激情的纽
带,慢慢地从他的口里渡了过来,许娜如同吮吸琼浆玉露般舒缓而长久承接着,
她感觉到了亲吻也可以这样地舒服,随后的欲望更加撩人。

  他们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躬身剥除了鲜花许娜身上的那件浴袍,如同
剥除了鲜花的所有包装,露出光洁的枝茎。又喝上一口酒,这一次,他却把酒从
嘴里慢慢地吐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冰冷的酒使她不禁浑身战栗了起来,仿佛所有
的肌肉一齐收缩着。他用蘸着酒的舌头挑逗着她丰满乳房上的那一粒,酒精凉丝
丝的感觉和他温热的舌尖混和在一起,使许娜快要昏厥,她的体内有一股淫液从
子宫深处涌冒了出来,她好像听见花被碾轧的声音,轻细,悠长,起伏,绵延不
绝。

  许娜赤裸裸的胴体丰腴光滑,酒滴凝聚成珠在她的身子上滑落,顺着高耸的
乳房往下晶莹地滑动,滑着非常地缓慢,最后终于滑进了她花蕾般的肚脐,恋恋
地再也不愿离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家明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他在餐桌
四周来回地走动,从不同的位置上亲咂着她的裸体,阵阵酥麻麻的感觉让许娜的
身子不安地颤抖了起来,最后他停在她的双腿下端,将个脑袋压伏到了她的肚脐
那里,她的腹部洁白而平滑,几乎可以像玻璃一样映出他的嘴唇,那像柔软燕草
般的阴毛,发出了热烘烘甜丝丝腥臊的味道。

  他梳理着花瓣和叶片,直到许娜按奈不住地用脚跟像擂鼓一般地踢打着餐桌
抗议了起来,他才爬上了餐桌,把一整捆花揽紧在怀,密实地覆盖它们。他把那
根坚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大腿上端,在肥厚了湿漉漉的那两瓣肉唇滑过,一下就尽
根地陷进了那温暖的地方。许娜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那根东西像俯冲的苍鹰扑向
了猎物,盘旋着又俯冲下去,一下接着一下,他喘气如牛地起伏着,结实的身板
拱起来,塌下去,胸前沾满鲜花。

  许娜拚命地挪动着腰肢,拱起屁股迎接着他的冲击,家明的眼睛盯着她的脸,
她也盯着他的眼睛,他们都发现了对方的眼睛正在燃烧的火苗。许娜呻吟着,把
一条柔软的舌尖伸了出来,热切地寻觅他的嘴唇,家明叼住了她的舌尖,一条手
臂紧紧地搂抱她的脖颈,那根东西更加使劲地在她的体内磨蹭点戳。

  大汗淋漓的家明在一阵猛烈的撞击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的动作慢了下
来,许娜还没尽兴,她在家明沉重如山的躯体挣扎着,终于小心地慢慢挣脱了他
的束缚,他们男女的位置交换了过来,许娜伸展开了身子,在他的身上寻觅着最
佳的角度,然后提臀沉胯狠狠地一顿,她感到了他那根强悍的东西被她吞陷了进
去,忍不住快活地跌荡了起来,她感到了自己全身的血液变得透明了,家明舒服
地躺着,从酒柜的玻璃窗上看见她的背影,花的投影。她的肌肉紧绷,骨头在动,
关节在响,玻璃窗像镜子一样看到了她在战栗,他跟她着发出一阵消魂荡魄的呻
吟。

  在许娜和阿伦的影响下,陈家明现在彻底变了,也会和她说猥亵与放荡的话,
不再像是律师板着职业的脸孔在法庭那样正襟危坐。他说那些淫荡的话,比他们
更是肉麻,许娜要好一阵才能适应过来。他似乎尝到了甜头,或者是压抑太久,
很长一段时间依赖污言秽语的快感,描述她令他迷醉的模样,她的身体器官,以
简单的动词连贯一起,重现他和她绞缠一起的情景。这些煸情的语言一下就把许
娜的体内的情欲挑动了,她亢奋地挥霍着自己的体能,在他的身上狠命地纵横驰
骋,由于过于激动,她雪白的皮肤泛起了一阵红晕,很快地漫延在她的大腿根、
丰满的屁股、平滑柔韧极富弹性的小腹。,一块块变得粉红。

  家明让她吸纳在体内的那根东西突然被一股滚烫的淫汁淋浇着,随着那温热
的一烫,他把持不住自己,那东西突然冲天一指般暴长,欢愉的许娜忍不住一声
长嚎,叫得悠远而哀怨,那根东西在一阵强而有力的喷发后慢慢变得温柔了起来,
微微颤抖着在她的里面跳动着,愉悦欢快的感觉传遍了许娜的全身以及身上的每
一根毳毛,她一下扑倒在他的怀里,脸深深地埋放在他的胸膛上,温淋淋的汗水
和欢快的泪水涂沫在他厚实的宽敞的胸肌上。

  家明疲惫地仰面躺在餐桌上,凝视着欢快过后的许娜,眼睛里深处的火焰在
渐渐地熄灭,许娜赤裸着还骑坐在他的身上,她缭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一半脸孔,
家明温情脉脉地伸手把滑到了她的眼睛的头发抿到她的耳后。

  隔日一早,许娜就自己驾车到了支行,通知说今天有一个各行行长的会议。

  她那辆红色的本田车一到了停车场,就发现了行里姚庆华的车,显然他比她
先到了。许娜从前就在支行工作,这里的熟人比较多,她磨磨蹭蹭在其它几个科
室游走了一圈才进了会议室,里面的会也刚开始,但却没发现姚庆华。

  等会议开了一会,才见到他跟着支行的行长进了来,凭经验许娜知道他们已
进行了一番谈话,会议讲什么对许娜来说并不重要,而行长找姚庆华谈了什么,
对于她却至关重要。看姚庆华神采奕奕一脸得意的样子,显然谈话的内容对他有
好处,在这非常时期他的志得意满显然对她极为不利。她一边和邻座的另一行长
说笑,一边却在心里琢磨着,不知不觉中一上午的会也完结了。照例会后的聚餐
是免不了的,许娜也无心参加,起身便急着要离开,却让姚庆华喊住了。“你别
急着走,我们一起吃饭,我有事找你谈。”他扬着笑脸说。许娜玩弄着手中的车
钥匙,一脸轻蔑地:“有事到办公室吧。”他继续着笑脸:“其实有些事到办公
室就变得公事公办了。”“好吧,你说上那。”许娜终于让他说服了。“上你的
车,走吧。”他说着,俩人一齐朝电梯去。

  在姚庆华的指引下,许娜将车子开到了市郊,车子停了下来,眼前一条海鲜
大排档食街,足足有五百米长。一边是五十米外的海边打捞上来的海鲜,一边是
加工的饭店,嘴馋的食客来来往往,讨价还价,顺着海鲜摊儿不厌其烦地一路看
下去,问下去,都从这种极为琐碎的交易中,尝到放松筋骨的乐趣。

  中午的阳光,如新婚的女人,妩媚,体内的热,不由自主地就被逼发出来。

  许娜把秋天的奶黄薄毛衣脱了,披在肩上,袖子在下巴下打个结,余下的长
度垂搭两侧乳房,双手插在前面的牛仔裤兜里,迈着小猫步。姚庆华很老道地一
边走一边问着,花甲多少钱一斤?十块。来两斤。螃蟹呢?膏蟹六十,肉蟹四十,
大闸蟹七十。给我来四只大闸蟹,要大的。扇贝怎么卖?二十五一斤。来一斤,
要活。九节虾一斤多少钱?三十八。一斤好了,石斑鱼呢?一百。给我抓这条。

  姚庆华并不还价,也不看枰,付钱十分利索。不一会儿,他与许娜的手指头
都挂满了塑料袋,里面的东西活蹦乱跳,弄出哗哗的声响。两人提着随便找了一
个馆子,他交代了虾要椒盐,蟹要清蒸,扇贝加粉丝不要放蒜,花甲要炒辣,石
斑鱼怎么好吃怎么做,另外再加一盘蔬菜,要半打金威啤酒,略冻。一切都准备
好,菜也下锅了,他朝许娜前面的玻璃杯倒满了啤酒,真切地说:“上面找我谈
话了,要调我上去,今后行里的这滩子事就你主管。”

  “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调你啊。”许娜故作意外,装出了一脸的惊讶。“这
很自然,打从你下来,我就预感有这一天。”姚庆华猛灌一口啤酒,略带苦涩的
样子。许娜掩饰不了心里的得意说:“你放心走吧,我会好好干的。”

  “你不问我到支行那个位置。”姚庆华反问着,许娜晃了晃杯子里的泡沫,
心里想道,把你弄走了,还能有好位置留给你吗?却说:“一定是不错的位置,
你可是个人才。”“的确,监察部或是人事部,一把手,由我选。”姚庆华的眼
睛烔烔放光地说。许娜的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却像跟前的那杯啤酒上的泡沫,一
下就荡然消逝了。她呐呐地说:“你的活动能力不错的啊。”“彼此彼此,你也
一样。”姚庆华反唇相讽。接着说:“怎样,我还是能管住你们吧。”

  “那当然,还要请你随时回来指导工作。”许娜马上换过笑脸说,他把一只
螃蟹扒开了壳子,送到了许娜面前的碟子上,说:“其实,我想我们还得是要好
的朋友。”“你是指那方面的朋友。”许娜警惕地发问,姚庆华一脸淫笑地道:
“你应该明白的。”“姚庆华,你欺人太甚,尽管你快成为我的上级,但也不能
如此地不要脸。”许娜竖眉瞪眼地说。姚庆华不依不饶地接着说:“我们同事时,
关系搞得很紧张,但是,你在我的心目中,还是那样妩媚迷人。”“你做梦去吧。”

  许娜差一点要把手里的啤酒泼向他,但还是放下杯子,站起身来。“坐下,
我有一些东西,是你在度假山村的赌船上,和温泉宾馆的表演,跟我到家里去,
我让你回忆回忆。”姚庆华换过嘴脸说,许娜惊呆地坐下,她觉得天昏地旋,马
上把手托着额头。

  “只要你听从我,一切都不会发生的。”姚庆华说。许娜下意识地双手抱双
臂,用胳脯挡住了姚庆华那两道像蛇信子一样在自己胸脯乱舔的目光。“吃饱了
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姚庆华提高了声音,笑容在他的脸上僵住了,此
时早已忍耐不住的他再也无意玩这猫逗死耗子的闲情逸致,他要尽快地解决裤裆
里那正在疯长暴起的东西。

  他们还是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姚庆华肆无忌惮地从上电梯时就把手
搅在许娜柔软的腰上,更在她丰满的屁股毛手毛脚,恣意地玩弄。一进了房间,
他就急不可奈把她拽到了床边,双手急切地扒脱她的衣服,许娜衬衣上的一只钮
扣又于他的用力过猛,掉了线像小鸟似的飞出。“你别毛手毛脚的,我自己来。”

  许娜说着,背向着他,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

  眼泪顺着她丰腴的面颊刷刷地滚落下来,她知道这时难逃其命,与其受尽他
的玩弄不如顺从屈服于他。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闭着眼睛躺到了床上。

  姚庆华就在床边,贪婪地盯住她的身子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比张丽珊比周
小燕,许娜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她有着一对迷人的丰满的乳房,乳头上跷紫红像
女妖淫荡的双眼逗引着、撩拨着他,使他的下面蓬勃胀起,差一点就要喷射出来,
她有腰肢丰盈小腹坦平微突,而那一丛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卷曲,老于此道的
他从这丛浓密的毛发上看出她是一个性欲特别丰富强烈的女人,她不喜欢和风细
雨般的温情,而是更喜男人像红鬃野马一样骑从在她身上撒欢洒野。

  姚庆华爬上床时激动得几乎流出鼻血,骛驯不羁此时就赤裸着身子躺在他的
跟前。像一只被拎到了屠案上的小母羊,这使他的自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种
满足如一副奇妙的兴奋剂,刺激得他愈加疯狂。他要许娜趴倒到了忱上,他从她
的后面耀武扬威插了进去,许娜有一个雪白肥厚的屁股,他一边插弄一边用手拍
击着细腻的肌肉上,他的心里很舒坦,像熨斗熨过一样地舒坦,他随心所欲地左
拱右插,尽量延长着享乐的时间,看到了忿懑的许娜因无力反抗服帖地任他所为
时,他是那样地激动,甚至超过了他把精液射进她阴道的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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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作者:江小媚

  张丽珊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男人的心如此善变,如同六月的天空,郭烨好一段
时间音讯全无消失得无踪无影。她不敢冒然从赵莺的嘴里探些什么,但已隐约地
感觉到赵莺对她的戒备。天气正逐渐地变凉,房间里有一种寂静的气息,这种气
息就是外面马路上尖叫的喇叭声也不能挤掉。地上有她白色的睡衣和粉红的内裤,
她就赤脯着身子沉沉地躺在床上,在这个周末里,老公唐萌很早就让朋友招呼了
出去,在她和唐萌的记忆中好像从没这样过。

  就昨晚他们在床上完事之后,唐萌就问张丽珊,这个周末怎么过?张丽珊知
道,他只是随便问,她不能忍受他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也不再像以前,撒着娇
说出一连串自己想吃的菜要他做,也不能说要那地方玩让他带她去。唐萌从回来
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尽管他在床上依然雄姿勃发,但张丽珊总觉得他在激情
挥霍了之后,再没有以前那种缠绵的柔情蜜意了。

  她在床上把自己的身子支了起来,对窗外的阳光感到了惊讶和陌生,她赤裸
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在梳妆台前的镜子里掠着头发,她仔细地观察着镜子里
面一双眼睛下面的黑影。这时,她发现了她的提包是让人翻过了,她记得特别仔
细,她从不扣上皮包外面的锁的,她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披上了地上的睡衣,就
摆弄开了黑色的的皮包,记事本是让人翻弄过的,手机一定也是,幸好她放在夹
层里的避孕套没让发现。她拍打着额头,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来,赶忙将那避孕
套用剪刀铰碎了,冲进了马桶。

  跟郭烨在一起时她一直都用套,尽管那少年不大乐意,她都坚持着,她总是
忘不了有一次替他戴上套子时,他就已溃不成军地泄了出来,敏感得像蚌一样。

  再后来呢,他就变得从容了起来,也能随心所欲地在她的身上体验着欢乐,
一想到这些,张丽珊不禁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知道,她的那地方一下就濡湿了。

  郭烨有一种无法比拟的纯真笑容,无拘无束的绽出一口白牙,没有历经世事
的犹豫和胆怯,跟他在一起确实很让她感到快乐;他谈吐的幽默是直白、干脆的,
没有娇柔做作的样式,而非成年男人那样蔫着的或贫嘴的故作深刻;那时他也没
把她的年龄当一回事,前一句美女后一句美女的叫,整个让她心猿意马的很,却
不觉的是虚伪讥讽、劫财劫色之类的图谋不轨。因此,当他大胆地发出邀请时,
她总会呼啦冲至他指定的地方,用她优美的但五音不全的歌喉跟他合唱着属于他
们那年纪的歌,想当然的年轻了片刻。可等到现在曲终人散,回房静坐,年岁的
标签便呼拉拉的翻到了她的这个数字上,各种心境也已如中老年男人的那根东西,
垢了、颓了。刚刚的青春蓬勃,一下子变成不合时宜的脂粉,糊在脸上,挡不住
皱纹,也透不出气。

  张丽珊穷极无聊地盘算着怎样打发周末这段时间,她把电话打到了周小燕那
里,她冷丁问了她几点了,敢情她还懒在床上,把本来想拖着她上街的张丽珊搞
得索然无趣,她狠狠地对着话筒里吼着:“你就继续做你的黄梁大梦吧。”最后,
她还是找了姚庆华。

  不到半个钟头,姚庆华自己驾着车就到了张丽珊家的楼底下,张丽珊粉妆玉
琢地飘进了他的车子里,他故作色迷迷的样子紧盯着她看,把她看得不好意思地
娇嗔道:“不认识啊。”他在车里就搂着她有脖子亲咂着她的粉脸。随后才说:
“让老公冷落了,才想起找我吧。”“你说什么啊,还不乐意哪。”张丽珊用手
挡开他的嘴说。

  其实他们两人的心里都明白,在某种意义上,姚庆华只是个加油站,或者是
一堆寒夜的柴火,张丽珊在他那里加足了油,取够了暖,又开始我行我素继续着
她的轨迹。姚庆华除了能哄女人,懂得玩乐外几乎没有张丽珊欣赏的东西,情欲
激情享用尽了,就是饿后吃饱了,好比钱,挥霍痛快了,再努力去赚就是。不过,
肌肤上残留的温暖,偶尔会在张丽珊心里划过,如流星。

  车子经过了一段颠簸之后,进了度假山村,姚庆华直接就驾向了湖畔的别墅
区,停放在湖边的一座漂亮的中式小楼前,两层的别墅依山傍水,背靠陡峭的悬
崖,一块巨大的山石龙飞凤舞般地书写着挑园两字,张丽珊一下车就让眼前的景
象迷住了,酽酽的一潭湖水飘渺,远处群山叠嶂,仿佛是千山万水,这边白色的
小楼边上,蝴蝶飞近花蕊,沉醉在花丛里穿梭轻舞。没有风,花却在颤抖。天气
正好,丛林里阳光斑驳、静谧,只有花绽放的声音。

  尽管彼此感觉不如最初的几次会面那般热血沸腾,但依然美好,尤其是在这
种充满浪漫的地方,都有登台主演的荣耀感。张丽珊将脖子上的妙巾扯掉了,低
领的毛衣把胸前的一抹雪白尽致地呈现,一条深蓝色的低腰牛仔裤,把她高跷的
屁股箍得浑圆,一双修长如锥的腿一刻不停地草地上四处蹦跳。姚庆华不失时机
地问:“怎么样,这地方还好吧。”“太美了。”张丽珊一下就被感染了似的,
啧啧称赞。

  姚庆华望着她从车上走下来婀娜、柔软的体态,挺拨修长的腿,更趋于性感,
他一脸得意地微笑了:这个本来很清纯的小妇人,现在确实变得风情了,而且是
他将她征服了,玩弄于掌握之中,只要他吹个口哨什么的,她准会赴来,来时还
扭着她漂亮的臀部,把她的乳房放在他的鼻孔前,她屈服于他所有任性,任他摆
布,有时,甚至超过他的欲望。“这是山村新近开发的,借了我这一套。”姚庆
华也跟着她来回溜达,有时停下几步,故意色迷迷地看她的背影。张丽珊也就更
加妩媚地逗弄他,甚至一个身子躺到柔软如茵的草地,姚庆化扑向她的身边,抱
着她亲吻了起来,这时的他特别迷恋她的身体,尽量地显出他饥饿和疯狂。

  “别这样,会让人见到的。”张丽珊挣脱了他的拥抱,面红耳赤地说,姚庆
华淫笑着。“这里,你就是脱光了,也没人会见到的。”他悄悄地说,并将手从
她的领口进去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以尖巧的手指从她那里掠过,张丽珊懒洋洋
地伸伸身子并主动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
只熟悉的手隔着长裤抚摸她的下体。和往常一样,被他这么一逗弄就使张丽珊产
生了强烈的冲动,这时她情迷意乱地,眼里除了他,和他紧实的身体以外,其它
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他调逗她的枝巧和肉体的欢乐使她忘却一切,简直让她
眉飞眼笑。她奇怪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淫荡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下
激动地颤抖着。

  姚庆华的手解着她腰间装饰用的皮带,她在他的下面蜷缩成一团,一条纤腰
拚命地扭摆着阻止脱她的牛仔裤,当她扭来绞去嬉笑时,姚庆华把她搂到在地脱
去她的牛仔裤,她再没有再阻止他,他的手也没有停止着动作。一会,张丽珊的
那件深蓝色的牛仔裤就让他随手扔到了草丛中,只见她两条光滑雪白的大腿肤色
细腻吹弹欲破,一条窄小的丁字裤难以包住肥美的两瓣肉唇,姚庆华的手不禁捂
住了她的那一处地方,更把一根手指窜掇在那条已是濡湿了的缝沟中,体验着从
那儿散发出的炽热。

  姚庆华像是揣摩玉块一样地在她的那里抚摸着,那笃实肥腻的感觉让他爱不
释手,尽管张丽珊这块紫玉已是别人囊中之物,毕竟姚庆华现在占有着,而且还
要使用着。他抚摸着,把弄着,现在这紫玉就是他姚庆华的,浸染着他的温度与
颜色,他成为这块玉上的血浸或者瑕疵。他的手摩挲着,捏拿着,一刻不停玉不
弃手,那紫玉也与之性灵相通,丝丝入扣,体会着其中的和谐与美妙。

  张丽珊已软瘫了身子,她的脑袋靠在姚庆华的大腿上,出门时盘起的发鬓已
散落了下来,她对着他的眼光是热切的,嘴唇垦求一般地撅成圆圈。姚庆华将那
根已发硬了的东西从裤裆里面掏了出来,刚好对着她面颊的一边,那东西一经挣
脱了裤裆的束缚,不时地欢跳摇晃着,她一歪头就含住了那东西的头儿,她觉得
他的身体一抖,像是含住了一管玉箫,她吹响了起来,激昂与梦幻的旋律风一样
奔跑。

  四处恬静,闲庭信步的游人并不能破坏这地方骨子里的静谧,以及处女般的
气味。那幢别墅如古典羞涩的仕女,精雕细镂罗裳丽,娥眉淡扫目低垂。张丽珊
这时的样子,就像一头可爱的小猪钻在草堆里,一拱一拱地找东西吃;她的嘴巴
津津有味地含弄着那根膨大了的东西,舌尖伸长舔弄着上面暴现在青筋。等到那
东西屹立地挺举时,她就手扳着他的肩膀,大张起双腿骑坐到了他的怀中,姚庆
华帮衬着,只将她那胯间的小内裤那狭小的布条一拨,她的两瓣肉唇带着温湿就
蹭着了他的龟头,然后,纤腰轻摆准确地将那东西吞嚼了。

  一顿充实饱胀的快感让张丽珊欣喜若狂,她的嘴里吐出了欢快的呻吟,把个
身子掀起跌落一窜一沉地颠簸起来,姚庆华手把着她的纤细腰肢,享受着这个媚
人的少妇带给他的欢乐。远远望着,张丽珊就像是策马驰骋的女骑士,胯下的这
匹良驹顽劣难以驯服,撒野地试图将这娇小的女人掀落,骑士在光滑的马鞍上左
倾右摆维持着身子的平衡,胸前的一对乳房欢跃地跳动不止。

  姚庆华有些疲于应付这个情欲蓬勃的小女人,她绝不喜欢循规蹈矩的,当她
在他的身上撒欢般地疲乏之后,就滚落马鞍仰躺到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屈膝张开
了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姚庆华翻身覆压了她,那根东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只是
屁股一颠就尽根地插入了她已狼籍一片的那地方,轮到了他用劲的时候,他毫不
怜悯狠狠地抽动,对面是一片翠绿的青山,天上一小撮白云温柔缠绕,还有枝头
小鸟欢唱跳跃。对于他们来说,欢娱的性爱压根不需要床,沐浴在蓝天白云之下,
他们的感觉太强烈了。其实他们的骨子里凡事都喜欢追求感觉的强烈,强烈的刺
激。

  高潮突如其来的来临,张丽珊觉得来得太快了,太强烈了,这让她有些应接
不遐,喷发的快感使姚庆华的魂魄像是飞上了天空,他的身体轻飘飘地瘫软在她
身上,但那东西还在她的里面跳跃着,一阵一阵的热情在播射。张丽珊双手紧紧
地扳着他的屁股,尖尖的指甲好像戳进了他的肉里,她叫喊着,在这空旷无人的
野外,她的嗓音是那么地清脆嘹亮,以致把枝头的鸟儿惊得扑翅乱飞。两个人像
是剔去了筋骨一般疲软地一动不动,两个身体还是那样地重叠着,他的那东西正
在慢慢地脱开,一股浓稠的淫液流渗了出来,顺着张丽珊的屁股沟渗在草地上,
阳光令人晕眩。

  随着午间阳光逐渐的强烈,他们都感到了燥热,张丽珊用手拨弄着伏压在她
身子上的他,她暗暗地好笑,性爱的开始总是各式各样,但最终都是男人在女人
的身子俯首称臣下告终。他只随意地将内裤拉上,牵着她的手进了别墅,张丽珊
没等细瞧别墅里的布局,他就拉着她上楼,楼梯窄,阶梯细密,他一步跨三层,
她简直是跟着他在飞。

  一进入楼上的主卧室,里面高贵的装潢就让张丽珊惊诧不已,推开落地玻璃
门,便听得湖泊的水轰轰地响,茫茫荡荡一望无际,有几条游艇飘浮,一弯白色
沙滩,绵延并消失在青山背后。张丽珊的神情就像孩子一样,她趴在阳台的拦杆
上朝着湖里大声地喊叫,掩饰不了心里的兴奋,姚庆华在她的背后,双手轻拍她
的近乎赤裸的屁股说:“你该去冲个澡。”

  她脱掉衣服走入浴室,赤裸着跪在池边急急把水流注入圆形的陷进地面的浴
池,姚庆华揣着一杯红酒跟着进来,她正舒服地沉在巨大的池中,香沁的泡沫齐
肩,他满脸含笑地将酒放在池边并甩掉他身上的浴袍,张丽珊朝他壮硕的身体上
下打量,他勃起的东西让她迷眩,他笑着溜进宜人的池中,伸出手从浴台上取过
杯子致意。

  两个人并排躺在浴池里,一杯红酒在两人的手中传递,他的手已经逐渐伸到
她的臀部,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开始吻亲她的面颊、胫部、胸部和乳头,她浑身
剧烈地颤栗着,肉体里面的每一根血管都胀热起来。他凝神地望着她,她雪白的
体态,她那盈盈一握的乳房和销魂的那一处让他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张丽珊又
见到了他燃起了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他在池子里翻着身压在
她的娇躯上,搂起她紧紧地拥抱。

  他们的嘴唇又贴紧了起来,张丽珊骤然觉得他那片火热的唇点燃了她的灵魂,
沸腾了她的血液,仿佛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她紧紧地抱住他,似乎一松手自
己就会淹进水里,姚庆华吻遍了她的脸颊,双唇、颈子,手臂,他在水中故意将
那根东西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张开了大腿回应了他,那根东西耀
武扬威地钻进了她的里面,饱胀的感觉让她激动了起来,借着水中的浮力,她轻
快地摆动起屁股,一阵快活愉悦的感受使她呻叫不止。

  她耳语着:“不在这儿,去床上。”他扶着她跨出浴池,急忙为她试擦干身
体,俩人手拉手进入卧室,映入他们眼里的是一张圆型大床,差不多乒乓床那么
大,张丽珊欣喜若狂地扑向松软、宽敞的床上,赤裸的身子随着弹簧轻轻地跳动。

  “来吧。”她抽动大腿摧促道,姚庆华见到了她大腿中间的那地方,一片萎
靡浓密的毛发缕缕地纠结着,那两瓣肉唇有晶亮的水渍,不知是没来及擦干的水
或是她那地方流渗出来的淫液。他跟着爬上了床,屈膝跪在她的双腿间,手把着
那根坚硬了的东西,身子一压伏,那东西已戳进了她的里面。

  他们的肉体很自然地融合为一体,张丽珊一双玉臂高攀到了头顶,伸直身子
放忪自己供他享用,她喜欢这样,她屏住双眼樱唇微启,随着他在上面猛烈的抽
插开始摇动屁股,身子直打颤。“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她更加用劲地掀
动屁股,身子仰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脊背:“噢,噢噢。”她紧贴着他,感受
到那股喷发而来的极大快感,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然而全身忪驰离
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他俩同时达到欲火高潮,都沉浸在爱恋愉
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床上,回味无穷。“太舒服。”姚庆华
气促声紧地说,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

  不知过同多久,张丽珊从床上起来,她觉得饥肠辘辘就对他说:“我饿坏了,
你没觉得饿吗?”说完翻翻白眼,伴装昏倒,姚庆华赴忙伸出手,把她舒服地托
住,他也觉得饿了,就这样,姚庆华把她托了起身,然后两人一丝不挂手挽着手
走下楼,他在厨房里为她准备着简单的饭菜,她就在他的身后,手扶着他的肩膀,
用自己丰饶的双乳磨蹭着他的后背。

  张丽珊全身一丝不挂,懒惰地伸着四肢搭在他的身上,姚庆华发觉自己心里
又燃起一股迅速的欲火,真奇怪,怎么会无休止地产生这种强烈的冲动,“我一
看到你赤身裸体,就无法集中思想。”

  “我也是。”她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朝他示意,然后就张开双腿坐到了
锃亮的炉台上,他走过去,半蹲着身子在她的身边,张丽珊把一瓶番茄汁从自己
的小腹淋下,红色的汁液缓慢地流渗下去,把她的阴毛、肉唇浸润了,片刻之后,
他又缓缓地趴在她身上,将她纤细的手指拉到自己的肩膀,他的一根舌头便在那
里恣意地亲咂起来,酥麻麻的快感让张丽珊眉飞色舞高声大笑,她说:“你让我
发疯了。”俩个人尽情地爱欢。

  姚庆华把冰箱里的一条龙虾煮做粥,加了些香菜,两个人就在饭厅中吃了起
来,然后他们又回到楼上看电视,在卧室的圆床,俩人笑成一团,纠缠到了一块,
嬉闹够了就睡,睡了片刻又做了起来,一个下午俩个人好几次醒来,说不完的话
做不完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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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作者:江小媚

  林奇和杜启鹏已建立了一种笃深的私谊,现在的他每天鞍前马后地跟着杜启
鹏,每当股指走势大起大落的时候,他更是一刻也不敢离开他,唯怕在他离开时
杜启鹏又有什么新的举措。在周小燕眼里,林奇进了股市后的形象变了许多,她
并不喜欢他的那个样子,变得有些严气正性了,一脸沉重凝注的样子,与以前那
阳光的形象相差了很多,想想她跟他的身家,他们在这个城市的前途就全投放在
那里,也就随他去了。

  他们的日子似乎像模像样地上了轨道,证券公司距离中心行不那么远,也就
是相隔一条街,每天早晨,林奇衣着齐整跟着周小燕出门,然后就进了证券公司
的大户室,那是杜启鹏专有的,就只有他,还有那个叫陈妤的女人。陈妤每天都
带着夜晚欢娱之后的疲惫出现,她用手掩盖着嘴巴打着哈欠,对早到的林奇开起
了色情的玩笑。林奇知道她对自己虎视眈眈,跟杜启鹏一样总认为他是个刚出校
门的童男子,当着他的面取笑他不识性交的滋味,林奇被周小燕警告了,绝不能
泄露出他们的关系,所以也做出了懵懂的一知半解的傻样,对他们那些充满着情
色的玩笑目瞪口呆。

  杜启鹏往往是要等到开市后才出现,他一到来,大户室就充满期了紧张的气
氛,他们都严阵以待,密切地关注着股势的走向,在杜启鹏的指示下清仓结买进。

  有时他也会跟着陈妤一同出现,他们的亲密关系早让林奇察觉到,只是他故
作不知,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们三人之间的友谊。

  秋天午间的阳光柔和地照耀着路边还来不及脱光叶子的捂桐,显出了令人愉
快的色泽,周小燕穿着温暖的棕色粗麻线衣,和一条合身的洒满阳光碎点的长裙,
和林奇走在这条拥挤的马路上。这段时间林奇已在杜启鹏的指点下略有斩获,他
购进的股票一路攀升,周小燕也从姚庆华那里弄到了第二笔的资金,并毫不犹豫
投放进去。他们坚信明天会更好,明天会好上加好,好事不是一件一件地遇上的,
而是争先恐后的向你扑来,人被这幻景堆着,想不飘飘然都难。城市全身罩着金
光,处处龙腾虎跃,处处纸醉金迷。

  林奇的手里里拿着一大叠楼盘的宣传资料,一边走一边向周小燕叨叨不停地
炫耀,他极为潇洒地将手中的资料朝路中央一截,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
一个新开发的楼盘地址。“是去看楼的吧。”司机有些饶舌地问道,林奇说:
“你怎知道。”“当然,那地方,这些天所纸上电视上都猛做广告,看你小两口
的样子,是准备卖房子结婚了。”司机喋喋不休地搭话,周小燕的脸上绽开了笑
容,像这个动人的秋天一样,尽管他们相差八岁,但林奇的显得早熟,让别人认
可他们走在一起依旧般配,这使她很高兴。

  她突然将脑袋靠到了林奇的肩膀上,并迅速地在他的脸上琢了一下。“这楼
盘很高尚也很贵的,先生看得出是位成功人士。”司机头没回说,林奇嘿嘿地笑,
因为激动,脸上有些涨红,其实他很是渴望着成功,在没有勋章的年代,他年轻
的胸襟迫切地需要挂满铜钱来装点。

  周小燕感到了膝盖让他冲动碰了一下,然后他的手颤抖着顺着她的大腿往上
爬行,她双眼盯着聚精会神开车的司机,将双腿挪动了一下,那只抚摸她的手受
到了她静默无声的鼓舞大为振奋,隔着她黑色的丝袜缓缓而温柔地揉刮,丝袜尼
龙的布质细滑,刺激着她的感官使她有了冲动,她摆出了一个更为舒服地姿势,
那只手就在她丰厚的肉唇中磨砺不止,她特别享受着林奇这小小的激情和出其不
意的爱抚,感觉心头上的燥动伴着渗出的淫汁正濡湿着她的内裤,她不动声色地
放纵着这突而其来的愉快感觉。

  不知不觉地便到了,司机带着善意的嘲笑回过头,林奇掏出了钱并对他说不
找了,周小燕有些慌乱地理理了长裙。售楼小姐带着职业的笑容向他们介绍着已
经完工了的楼房,房间看来不错,还没经过最后的装饰,到处都是水泥灰土,门
窗倒是装好了的,只是玻璃幕墙上有很多的肮脏手印。林奇装腔作势地询问着楼
房的其它设施,并趁小姐没注意时用手在她高跷的屁股上骚扰着,售楼小姐地于
殷勤的介绍让林奇极不耐烦,最后向那售楼小姐示意他们要单独仔细地察看,小
姐才脸带微笑地走了。

  售楼小姐刚一离开,林奇双手便奋力从周小燕的腋下将她托起,他把她的身
子摆放到了阳台的栏杆上,周小燕惊呼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粗砺的水泥柱子。

  周小燕仰起了脸,斜阳将她的双眸照得如此灿然,她线衣的领口微荡,露出
了白皙的锁骨,很是诱惑。她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把脑袋探到了她的裙子里,隔着
丝袜内裤,他的舌头美妙而无耻地舔弄着她的那个地方,最后像是吮吸琼浆玉露
似的在她那里吮咂着,周小燕一动不敢动地僵持大腿,她浑身燥热,一阵阵难忍
的快意冲荡全身。

  西边的天空,太阳毫无热量地像个不经意的摆设,高楼的下面,是乱七八糟
还没完全建成的花园,不时地有客车轿车把看楼的人带了过来,底下的人对着高
楼仰着脖子指手画脚。四周的一切好像与他们无关,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刻,他们
好像只为对方而存在,林奇把周小燕的内裤卷做一圈,并拨到了一边,她那地方
的两瓣肉唇已湿漉漉了,他从裤裆里将自己的东西掏弄了出来,那东西像是一条
冻僵了的大蟒光滑挺直,颤栗着游进了周小燕的身子里,林奇感到了她激烈的反
应,里面似有一股暖流迅速地包容着,并伴有不规则的蜷缩,她的那里温热地将
他的东西烘活了,那东西开始不安份地纵动着,在她那狭隘的地方左冲右突恣意
伸张,以从末有过的新奇和亢奋,放纵着他们汹涌澎湃的欲望。

  他们不时地变换着体位,周小燕自己从水泥的栏杆上滑落下来,她卑贱而直
率地撩起了长裙,把个丰满肥厚的屁股呈现到了林奇的跟前,林奇从她的后面强
悍地进入,周小燕浑身轻快,很想放纵自己到一个收不拢时的感觉。她把一个身
子弯曲着趴在栏杆上,恣意地摇摆那条柔软的轻盈的纤腰,林奇的那根东西像振
奋起来的巨蟒,高昂着头胪狂野地冲撞着,栏杆上的沙粒在一点点地洒落下来,
他们的身体一刻不停地运动着,一次次激荡的欢乐淹没在膨胀如海的欲望之中。

  直到他们两人将身上的激情掏空,才感到了高楼的阳台上寒风的凛冽,他们
的头上蒸蒸地冒出了热气,都为刚才的狂乱而会然一笑,等待到周小燕的心身渐
趋平静后,她说刚才那次虽然同样达到了高潮但感觉却完全跟从前的每一次不一
样,林奇帮着她拍掉了裙子上的那些灰土,那些沾附在她丝袜没能拍除干净,没
想到蹲在墙根上的那细微灰点,也能被周小燕丰腴的肉体给摩擦到。

  电话响起来了,是陈妤家里的电话,杜启鹏问他们在干什么,该找个地方吃
饭。林奇回头看看周小燕,周小燕耸耸肩膀,做了个随他决定的鬼脸。这些日子
里,他们跟着杜启鹏他们吃遍了附近的巴蜀风,西湖春天,长沙米粉,民间瓦罐,
成都老院子,东北饺子馆,海鲜大排档,杜启鹏是他懂得享乐的主子,对每家的
菜谱了如指掌。他在电话里说出了一个地方,约好在那里会合。

  从那还没完成的大楼出来,下午的阳光粉屑似的从空中披散下来,落在他们
的头发上,脸上,衣裳上。周小燕的脸色有些苍白,带着欢娱了后的痕迹,眼睛
里一派水色盈盈欲滴,而林奇还是那么地精力旺盛,不时回头打量着那幢气派不
凡的楼宇。

  坐了公共汽车,再转了一段地铁,他们到了约好的地点,杜启鹏和陈妤早就
到了,陈妤松松的鬈发披在黑色的毛衣上,搽着腥红的唇膏,对着满大堂的人飞
着若有若无的眼风,他们是来早了,餐厅上客人寥寥无几,像是刚开局的围棋盘
上的几颗棋子,木然地摆放在那里。

  这一次,他们吃的是湘菜,简单并不耆侈,林奇要了长沙米粉,周小燕要了
猪蹄,绿豆粥,豆腐干,往干笋米粉里添了醋和大量剁辣椒,旁边的吃客看得瞠
目结舌,她满不在乎。杜启鹏很慢地吃着一小碗米饭,不时地喝上一口着菊普茶,
陈妤的饭量并不大,好像对一桌子的菜不感兴趣,象征性地点戳了几筷子,就抽
起了香烟,她抽烟的姿势很妩媚,把一根细长的烟卷在手中玩得有模有样。

  突然周小燕发觉桌子底一只腿掌暗暗地撩拨着她,她以为是林奇的,便夹紧
自己的裙子不给他提供幻想与意淫的机会,这样便死死僵持,不一会,那只脚还
是不依不饶地碰着她,她就狠狠地回踢了一下。唉哟,陈妤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当下脸一下子就红了,周小燕一怔,林奇问怎么了,陈妤说差点把茶杯弄洒了。

  周小燕觉出了什么,看了看杜启鹏,他却一本正经地就着茶继续吃着米饭,
可这一本正经也值怀疑。一张饭桌底下的就有好几双脚,陈妤想撩拨杜启鹏,踢
偏了方向对着她是难免的,周小燕想到了这一层,不由得大笑了起来,对陈妤的
轻佻和杜启鹏的假装正经的表情颇觉有意思。

  夜色渐晚,外面的灯光晃晃的有些迷人的眼睛,周小燕揉着肚子就吃得太饱
了,杜启鹏说结账走吧,陈妤说到酒吧喝点,林奇也随声附和着,并说要一同商
议往后的部署。出门后几个人也不开车,一路晃荡过去,街边的霓虹灯闪闪烁烁,
那些发廊、酒吧、迪厅,还有彻夜玩乐的人;整条马路被霓虹灯、车灯、路灯照
得透亮;食街喧哗,美女荡笑,开夜工的乞丐想逮住每一丁点机会和可能……这
一切都好比母爱包围襁褓中的婴儿,夜里那些隐约的车声,就是温情的摇篮曲。

  转过了一条马路,便到了杜启鹏熟悉的一间酒吧,一进门,见里面人不多,
灯光暗谈暧昧居心不良的样子,男女的欢笑声低低的,听起来都像是在呻吟。叫
了几扎啤酒,杜启鹏给他们每人倒了啤酒,自己端上一杯就坐在周小燕的身旁,
周小燕发觉林奇眼里有一丝不安的慌乱,心里倒是很受用,一股甜丝丝的暖流荡
过。

  “你下午是去看楼吧,觉得怎样?”杜启鹏挨近周小燕问道,周小燕回他:
“还不错,打算付个首期。”他呷着杯子里的酒沉吟了片刻,才说:“最近境外
有大庄要炒一两个盘,别乱花钱,我们再博一把,到时就一劳永逸了。”

  “好啊,你说要多少,我准备,不够的话我再找姚行想法子。”周小燕兴奋
地说,见那一边林奇正跟陈妤玩起了骸子的游戏,也喝得兴高采烈的。周小燕不
喝酒也不抽烟,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喝得粉红的脸,不时时传出陈妤尖厉的笑声。

  酒吧这种地方即使不喝酒也容易让人晕乎乎的,所以他们变得越来越厚颜无
耻起来。音乐转做了慢慢的舞曲,有成双成对的男女相拥着进了中间那空场子,
陈妤也拽起了林奇跳舞,她把一个身子贴附到了林奇的身上。

  杜启鹏打量着他们,凑到了周小燕的耳根低声说:“当真跟林奇没什么?”

  “你说什么,不懂。”周小燕故作惊讶,并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杜启鹏强颜
作笑:“他真是你的表弟。”“这还有假的。”周小燕咬了咬牙说。“陈妤跟我
打赌,说他是童男子,我还真不信,放着这么纯情的男孩,你就没动一下心思。”
杜启鹏厚颜无耻地说,周小燕倒扮起了圣洁:“你把我当什么了。”他大笑着,
连声说好的好的。然后说:“我们跳舞吧。”周小燕跟着他也起了身,混入摇摆
的人群中,她随着音乐左右迭着屁股,四处找寻着林奇,可是灯太暗,人太挤,
摇摆的幢幢身影像片巨大的肉在波动。

  杜启鹏搂放在她柔软腰肢上的双手越来越不规距了,甚至慢慢地放到了她丰
跷的屁股上面,并在那里快意地摩挲起来,周小燕也不敢拒绝他的调戏,又担心
上林奇他们见到了。就在杜启鹏又将她的身子搂紧贴向他的胸脯时,她问道:
“怎不见他们。”他轻佻地说:“他们寻找快乐去了。”周小燕不信,以为他在
开玩笑,而杜启鹏认真地点了点头。铮铮有词地说:“陈妤早就对他的童精垂涎
欲滴,那有放过的道理。”

  周小燕尾服心神不定的样子让他理解错了,以为她不相信,便带着她往酒吧
的后门,那里连着几间厢房,他们走近时,周小燕听见其中一间里面似乎有种奇
怪的响动,极为轻微的。杜启鹏朝她示意别出声,两人踱手踱脚地潜到房间门前,
周小燕听清楚了里面有男女寻欢作乐的动静,声音盎惑了她的心,她顿时脸红耳
热地想走开,但让杜启鹏拉住了手。杜启鹏指着旁边一堆杂物让她上去,并且托
起了她的身子,周小燕轻巧地踩了上去,透过气窗的玻璃,屋里是一副惊世骇俗
足以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画面。

  幽暗的床上半裸地躺着一俱女人的肉体,黑色的高领毛衣从下往上掀了起来,
一对丰盈硕大的乳房露了出来,下身却是赤裸着的,一头长发半遮住了她的脸,
她的身子来回地凑动着,不住地轻叹着,那声音极为压抑、执着。两条长腿夺人
魂魄般地交缠在立于床边的男人腰间。

  男人的背影是周小燕所熟悉的,连那腰间发力纵动的姿态也是她耳熟能详,
空气里有一种罪恶感、灾难感逐渐地洋溢着,月亮就像只冷冷的眼睛照着远远近
近的屋顶,周小燕有些不知所措,她被里面出人意料的景象搞得头晕目眩,浑身
几乎虚脱,双手紧抓着墙壁又神差鬼使地继续窥视着。

  里面的那对男女浑然不觉,然旧操演着让人欢娱的动作,在一个神秘的洞穴
里弄出使人魂不守舍的响声,显然林奇充沛的体能和年轻旺盛的精力让陈妤乐此
不疲贪婪不舍,好几次她双臂紧紧搂着他不放,又把一个身子掀起跌落地迎接他
的冲击,嘴里更是把欢娱的叫声呻吟得像是发情了的母猫一般哀嚎绵远。林奇更
是像是在她有面前表现他不一般的枝巧似的,不时地把她的双腿翻来覆去,甚至
高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个紧绷结实的屁股卖弄地摆动,将那根东西疯狂地抽
送不止,有时更是离开了她的那一处地方,几欲脱离地抽出又狠狠地插弄了进去。

  杜启鹏把浑身乏力的周小燕从杂物堆里搂抱了下来,她一句话也没说,表情
复杂而混乱,她用手捂住了嘴巴,像是随时要昏倒的样子。杜启鹏趁机搂得更紧
了,同时把他带着酒味的嘴巴压覆了下去,那气味像是一股有毒而诱人地钻进了
周小燕的鼻子里,她不作抵抗无能为力,随波逐流地任由他的嘴唇像鸟啄一般地
在她的脸上狂吻,突然,她叹息了一个,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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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作者:江小媚

  也是闲着,身体可是自己的,姚庆华也舍得花钱,在这地方投入了不少的资
金,用于改善员工的文娱设施。他自己还是乒每到下午下班前的这段时间,中心
行顶楼的活动室总是热闹非凡,那些手头没事的员工都上这里锻炼,反正闲着乓
好手,在金融系统小有名气,没其它应酬的话,他都会在这里玩上几个小时。

  许娜也曾在少体校的乒乓球队呆过,行里的头二把手热衷这个项目,自然吸
引住了不少捧场的职工。天气已逐渐地转冷,但运动起来身体就觉得热气腾腾了,
许娜穿着鲜艳的运动服挥舞着拍子跟姚庆华对拉着弧圈,围观的人群里不时地为
好球击掌喝采,当然单位里的正副手能如此融洽地参加体育锻练,也是值得鼓掌
称叹的。看许娜让姚庆华调动得来回奔跑,一条纤腰弱不禁风般地摇摆,毕竟是
女流劲道稍逊一筹,没几个就气喘吁吁地败下阵来,她带着撒娇的口气说:“不
打了不打,你从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若是手下留情了,你又会说我耍滑偷懒。”姚庆华打趣地说,许娜胸前
晃动的双峰让他有些目不暇接。又有人挥着拍子替她上阵,许娜一边擦着汗一边
朝隔壁的健身房走,见赵莺在跑步机上汗涔涔地跑着步,跑得一头短发飘舞飞扬。

  她的身段看上去还保持着不错,一个屁股丰满紧绷,还有腰肢依然苗条,她
拿过一瓶水给她说:“最近看你倒是很积极,每天都来。”“是,再不练着,靓
衣服可就穿不上了。”她没停下,摆动着屁股继续跑着,许娜咯咯咯地笑着说:
“小心健美过度,浑身硬邦邦的。”

  眼光穿过一大堆健身器械,一位从外面请过来的健美操教练正指导着一大帮
穿着紧身服的女职工跳健身操,其中就有张丽珊,她把一条长腿摆舞得婀娜多姿,
跳踢起来样子极为诱惑,赵莺斜遛着眼角说:“她看着可真妖狐。”“说谁哪,
听口气又像是谁得罪了你。”许娜问,赵莺将个丰满的下巴朝向张丽珊:“我说
她。”许娜有些困惑不解,赵莺这时继续说:“你知道吗,姚行已批给她一汽车
了,账还没做。”“我知道,他跟我说过。”许娜的轻描谈写让赵莺有些不悦,
她怒气冲冲地说:“你们怎这样,要是人人都得有一辆车子,那要多大的一笔款
项。”“别这样,我们都是一起来的吗。”许娜显得很宽厚,这使赵莺感到了话
不投机,她拿过外套往外走。

  赵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本想把身上的运动套衫换了回家,却发现放在桌
子上的手机有几个末接听的电话,一看是老公郭忠的,她把电话打了过去,却听
到他明显焦虑地埋怨。“你怎么搞的,也不把手机带在身边。”“我跑步去了,
有事吗?”赵莺问道,那边大声地说:“你快点回家,我接过儿子后再接你,今
晚赶着回老家,老头子看来不行了。”“这次严重吗?”赵莺也急着说,他回道
:“已送往医院了,反正要亲自见了才知道。”

  赵莺也顾不得换衣服了,就拎起手袋挟着外套离开了办公室,她风驰电掣地
回到了家里,顾不上洗澡就收拾起家里三人的行李,郭忠的老家就在下面的小镇
上,他的父母住不惯都市的楼房过不惯都市的生活,而且一向跟赵莺合不来,情
愿跟着郭忠的弟弟住在老家的小镇上。他的父亲这些年身体不好,隔三差四地都
要进医院,经常弄得郭忠以及在外工作的其他兄弟风风火火地往家里赶。

  外面很快地就响起了汽车喇叭摧促的声音,车子引擎也没熄灭轰鸣着,郭忠
老家距离这里有两百公里的路程,他换上了一辆越墅的丰田吉普。司机敲着门和
郭烨一起进来,帮着赵莺把简单的行李搬运到了车子上,赵莺问正在前排忙着打
电话的老郭:“还没吃饭吧,吃了再上路?”“他用手捂住电话说:”不了,就
在路上吃。“司机上了驾驶座,赵莺就在后排跟儿子坐到了一块,很快地,车子
就驾上了进出城市的高速道。

  赵莺在车上见郭烨满头大汗,就拿出纸张帮他试擦了,关切地问:“跟老师
请假了吗?”他点了点头,老郭哇啦啦地对着电话嚷个不停,他气喘吁吁地跟着
老家的人联系着,看他焦急的样子赵莺有些不屑,见儿子也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
子。她知道他们对于那个病入骨髓的老头根本就没点儿亲情的牵挂,也许他们从
没认真地生活在一起。随着车子高速的驾驶,颠簸中他们的身子挨在了一起,赵
莺发觉儿子的手不规距地摆放在她的大腿上,而且极不老实地在那里点点戳戳,
她有些发窘用手拢了头上的短发,警惕地拿眼睛睇视前排的老郭,然后,把腰轻
扭了一下,那双并拢着修长双腿改变了倾斜的方向,双腿展开了起来,用一个更
加放荡的姿势对着郭烨。

  赵莺穿的是西装和紧身窄裙,脚下还套上了黑色的丝袜,女人味十足,这使
郭烨不禁涨红了脸,一时心旌招摇,他挺了胸坐得更加端正,一只手顺着柔滑的
丝袜更加深入地爬进了她的裙子里,他的抚摸渐渐地让赵莺有了感觉,她的身子
有一阵轻微地颤抖着,眼睛也亮晶晶地熠熠泛出了光芒,并洋溢着怜爱的温柔。

  随着夜色的降临,外面的一切景象变得灰蒙蒙的了,郭忠让车子停靠到了高
速公路边的快餐店,下车时赵莺赶紧理直了裙子的下摆,她发现了郭烨把裤裆顶
起了的帐蓬似的一堆。他们在餐厅里吃了一顿简便的晚餐,老郭一边扒着米饭一
边对他们说:“老人的病情已得到了控制,正在观察中。”赵莺听着并不觉得特
别的欣慰,只是老郭不再栖栖惶惶、六神无主了,上了一趟卫生间他们便接着赶
路。

  丰田吉普继续在夜晚的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只有会车时对面的车灯晃眼而
过,老郭的心里似乎宽慰了许多,他调整了座位便歪着脖子在前面睡着了,车子
里有种安静如水的气氛,郭烨的手又不动声色地钻进了赵莺的裙子里,这次却是
更加放肆更是明目张胆地,一接触到了她光滑丰盈的肌肤,他的那只手就像是一
条放到了肉案上的活鱼,竖头摆尾、拨愣乱蹦,怎么也按压不住似的。

  上卫生间时,赵莺就悄悄地把丝袜连同内裤都脱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郭
烨惊喜万状,他用发亮的炯炯有神的眼睛对着母亲,而她却一脸绯红把头靠放到
了他的肩膀上,那样子极像少女般的、羞赧极了的模样,然而她的眼睛里饱含着
盈盈春色,那是一种放荡的充满诱惑的眼神,这个时候赵莺已不动声色地用肉体
极其娴静地向他释放着诱惑的磁波。

  他大胆地将她的一条腿捧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她紧窄的裙摆一下就
缩了上去,一截大腿光润得有些晃眼,她的脚掌就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脚是那
么地白皙那么秀美,脚指甲涂得鲜红,在他看来好似是象牙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他忘乎所以地把弄着她的足踝、脚背,更是在她秀美的脚趾上流连忘返。郭
烨的定举动是赵莺没有料到的,最初的瞬间她有些惊诧,但片刻之后,她的心里
又接受了儿子到她秀足的痴迷。

  从没让人这样玩弄着的脚掌痒痒地很很是敏感地挪动着,她的足尖在他的怀
中不安地弹跳时接触到了他的那堆东西,她感到了那一部位疯狂般地臌胀着,于
是她的脚尖更加用力抵住着那东西,并在那里恣意地摩挲着,侧过脸睇视着那地
方,她发觉他那东西早已充血变得空前的粗壮,在他的裤布上坚挺着,以至使裤
裆的拉链脱落了一半,她的目光溜进了那里,他的内裤根本束不住胀大了的那东
西,龟头一半已伸了出来,紫红光滑如缎一般,她觉得自己这样子很可耻很下流,
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同时她的心里深处畅意得快要呻吟起来。

  他的手已经从她的秀足转移了,顺着她的膝盖推进到了她的大腿上,她扭摆
着大腿,她的身子不停地向他发出了信号,这些信号让郭烨清楚地理解到了,是
希望更加深入更加紧密的接触而发出的。那只手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一下就触到
了她大腿根部那地方,捂住了她的小腹下面一片柔软像是上等丝棉般的阴毛,他
不禁闭上了眼睛,陷入了迷约一般的想象中。她的两瓣肉唇丰厚潮润,他把指尖
在那条缝隙里拨动,能感到涓涓细流从肉体深处涌冒而出,他的手激动地如同挖
掘珍宝一样在她的那里恣意地抠挖,最后,用中指悄悄地插进了她充血臌胀的肉
唇,并快意地摩擦着,一阵愉悦突如其来像是汹涌的暗流淹没了她,赵莺丰满的
嘴唇在潮汐的冲刷中张开又闭上,她的下体痉挛的抽蓄着,一瞬间从子宫深处冒
出一股热液,他确实用这样一种令人窒息的方式让她飞上天,他每用力一次,她
的身子就往前倾了一次,最后竟把个屁股抬高了起来,让他的手指粗暴地在她的
里面抽动。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县城,他们在老郭的指令下直接驾向医院,老人还躺在观
察室,比他们先到了的郭忠的妹妹一家和他的弟弟都呆在医院的走廊上,赵莺装
腔作势地隔着观察室的玻璃探望着,老头死气沉沉地躺在病床上,边上吊着一些
药水瓶,一根氧气管用橡皮胶贴在他的鼻子底下,他的脸呈现出铅灰色,像一块
砧板一样。

  院长匆匆忙忙地过来迎接郭忠,后面还跟着一大群医生护士,赵莺无心过问
他们说什么,司机将他们送到了,就让郭忠支了回去,她拽着儿子在医院的花圊
散步,月光在他的眼睛上部留下深深的阴影,眼睛四周有一圈放纵后的青紫色。

  “我们是住宾馆还是住家里。”他问着,赵莺的眼睛还沉浸在欢快中,她一
脸春色地说:“你想住那里。”“我要跟你们住一块。”他说着,脸上坏坏地笑
着。

  郭忠做为家中的长子发号司令地把一切安排了,留下他跟弟弟在医院守夜,
其他人都回到家里,听到这消息时,赵莺发现郭烨挤眉弄眼地对着自己笑。夜已
深了,街上还算热闹,一大群人拖泥带水地往家里走,医院离家不远,其实这小
城镇仅有就几条街道,慢慢地踱着步就到了。一大群流里流气的人大慨是喝多了,
走过他们身边时把眼睛朝赵莺身上乱瞟一气,有人向同伴耳语着,他的同伴得意
地笑了,把地上的空啤酒瓶踢到了郭烨脚下。赵莺把儿子拽紧到了身边,对着那
伙人横眉冷对,他们嘻嘻哈哈地远长而去。

  老屋还算完好,这得益于这些年郭忠不时地拿钱修缮,是一处三进的四合院,
郭忠有时对赵莺玩笑着说退休后就小城住,赵莺倒不乐意,住惯了繁华都市的,
一下子到这小地方,肯定不习惯的。本来一向清静的老屋一下拥进了这么多人,
显得杂乱无章,倒是来时郭忠已在路上就交代妥了,他们母子两人就住到了东厢
房。

  郭烨对于老式的房子充满了好奇,对安排他住着的那狭小地方有些不满了,
他咕噜着:“咱家那么大的地方,干嘛还造了这小房间。”其实那小屋跟东厢房
相连着,中间还开了一扇门。赵莺就笑着对他说:“这是旧时人家,丫头婢女住
的,为了服待大房间的主人,还留着门哪。”“那主人夜里做那事,不让丫头都
听到了。”郭烨下流地说,赵莺也荡笑说:“这并不奇怪的。”

  说着说着两个身子就紧搂抱到了一块,赵莺拿手在他的裤裆里揉搓,发觉他
那东西已像是流泪的蜡烛遮蔽在裤子里,一想到了在车上自己魂飞魄散快活无比
的时候,儿子也泄了出来,浑身便发软地双腿直抖。随即身子往地上屈蹲下去,
本来双手搂着郭烨的腰,这么一滑顺着把他的裤子也扯脱了下去,郭烨又正勃起
的那东西就在她的眼前,她张开樱唇那么一含,便把儿子的那一根吞没进了,那
根东西狂燥不安地在她的嘴巴里弹跳,她津津有味般用嘴唇在那里舔弄舐咂,还
不时地拿舌尖紧抵在那东西顶部的一处眼里。郭烨仰面长叹,他的五官像错了位
一样扭曲着,透过他的眼睛,赵莺发觉他的身体里面正竭力忍受着情欲的煎熬,
而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嘴巴里翻动着、膨大着。

  赵莺放弃了嘴里的那东西,她把裙裾撩起自己倒退着坐到了床沿上,就那样
两条雪白的腿高攀而起,把她中央的那一处尽致地显现出来,他猛扑了过去,当
她用那双柔软得仿佛没了骨骼的双腿夹住他的腰的时候,他的那根东西准确无误
地戳进了她的里面,他跟她的肉体迅速地融合到了一块,一阵湿润温热的包容让
他快活难禁,他感到这时候就是有一支枪筒抵着他的太阳穴他也不会从她的里面
脱退出来。

  郭烨手扳着她那双白皙的腿,一顿猛烈的撞击,把赵莺弄得死去活来飘飘地
飞了好一阵,这时,她才觉得让他扳过头顶的双腿有些发麻,她示意着要将双腿
放下来,郭烨这才退脱了出来,那根东西依然还是那么挺拨发硬,沾着湿漉漉的
淫汁,赵莺翻过身子滚进了床里面,床是老式的桑枝眠床,三面壁上镶着水晶般
的镜子,赵莺跪在床上自己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镜子里一个丰盈嫩白的身子映现
了出来。郭烨也紧跟着爬上了床,他横着身子搂过她的脖项,把自己满是汗水的
脸依在她的怀里,继而撮起嘴唇叼住了她一边丰满的乳房,贪恋地亲吻起来。

  赵莺吃吃地笑着,眼睛里盈盈水色亮得发光,双唇也充血般地变得异常丰润,
她娇声嘀嘀地说:“你怎么吃不够,从小就这样吃着。”他手捧着那丰硕的乳房
亲咂更加用劲,仿佛要将她整个的乳房吸进口里,吞嚼到了肚子里。他懵懵懂懂
迷迷幻幻地用舌尖搅弄着乳头,甚至搞不清楚身上的衣服是自己脱去了还是让她
给剥光了的,就被她扯入了熊熊的欲火堆里,镜子里两俱肉体活跃地互相绞缠了
起来,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这样更加刺激、无比地亢奋,这使他的体内每一
根神经每一道血管都膨胀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变成了雄伟的巨人,浑身的充满着
无穷无尽的力量。

  他伏下了身体,还没等到他的那根东西抵插了进去,她已经凑起了肥厚的屁
股迎接着他,两瓣肉唇启开着猛地将他的那一根尽致地吞陷了,她在他的身下发
出了一阵阵快感的吟叫,不停地扭过来扭过去拚命地蜷动。她从镜子里见到了儿
子一俱精光赤裸的身躯,年青的男子紧绷充满弹性的肌肤,还有古铜色的泛着亮
光的色彩,那柔韧轻盈的腰肢一挪一摆地把欢乐奉送给了她,她还看见他的那根
青筋毕现坚硬挺拨的东西,在她肥厚的肉唇舌中快意地进出纵插,黏附着浓稠的
淫液让那东西捎带着流渗了出来,浸润在她的阴毛中、她的大腿侧,她内心的那
一份激动、灵魂颤微微地亢奋与生理上欢愉,让她压抑不住地狂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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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作者:江小媚

  许娜紧身的运动衣让汗水浸透了,如同她的皮肤一样紧缚着,把她曲折玲珑
的曲线尽致地显现出来。见赵莺走了,她也无暇张丽珊跟那一大帮女孩子张腿扭
胯地跳跃,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刚从电梯里头出来,走廊的那一头阿伦高高
地晾出了一张笑脸,像变戏法一样,他从身后掏出一枝滴水的玫瑰。这取悦女人
的风度礼数,是他一贯的伎俩,许娜接过了玫瑰,习惯的放在鼻子底下嗅着,瞬
间就被这个殷勤的男人再次掳获,于是她很宽容的把这些天来他的所有不是都视
如珍宝地收藏起来。

  “你怎会跑到这里不。”许娜进了办公室说,“我还不急着赶着负荆请罪。”

  他跟在她的后面,伸长着脖子在她的后项上嗅着。“你不怕让人猜测到什么,
你等会,我冲个澡。”说着,毫不忌讳地就在他跟前把衣服脱了,他的手指在她
丰硕的乳房上划着圈儿,恬不知耻地说:“我怕什么,你老公都没说什么,还有
谁说三道四的。”

  许娜把身上的衣物褪光了,在卫生间的水洒下面哗哗地冲刷了起来,蒸腾的
水雾柔软地弥漫开来,她听到了自己皮肤和水流摩擦着,发出轻而闷的噗噗声,
闭着眼睛她大声地问道:“这几天跑那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回家了。”

  阿伦手撑着卫生间的门框说。“怎没听你说?”许娜继续问,阿伦像是有难
言之隐深叹了一口气:“别说了,到那吃饭。”

  “你真的回去了,你不是没钱吗?”许娜扬过脸问他,他上前去,探手在她
丰厚的屁股捻了捻说:“我找朋友借了。”“不是我不给你,你那家是个填不满
的无底洞,你说,这些日子,你寄回去多少了。”许娜叹了口气说,又把他的手
拍开说:“别乱摸了,看喷湿了衣服。”阿伦反而卷起了衣袖,更加肆无忌惮地
在她的身上摩挲起来,许娜让他搔得咯咯地笑,继续说:“向朋友借了多少,等
会我给你吧。你想吃什么。”许娜用一条在毛巾包裹着身子说,阿伦双手扯着毛
巾,一边帮她试擦着一边说:“吃韩式烤肉吧,我饿得快要吞下一整条牛了。”

  他的手不规距地在她的乳房、双腿间摸索着,许娜每一次都惊异于他调情的
手法,让他触摸着肉体,都很快地调动了她心中湿漉漉的欲望。

  沐浴了的许娜皮肤光滑柔软,使阿伦抚摸得有些爱为释手。“真不知你的皮
肤是怎样保养的,总是这么细腻。”阿伦的手在她的胸前揉弄着说,阿伦一夸赞,
许娜就小声嘀咕:“是让你们滋润以后才变的。”的确,满溢情爱的行为让她体
内血液流畅、促进荷尔蒙分泌而滋润了肌肤吧?听她说“都是你们的缘故”,阿
伦很满意,进一步扩大抚摸的区域。从她的胸前往下至小腹直达她的大腿间。

  很快地,许娜就从头晕目眩的激动中挣脱过来,她用手轻拍着他的脸说:
“好了,整个晚上都是你的,现在吃饭去。”阿伦的劲头又上来了,他偏是不让
许娜穿上内裤胸晕,两人争辩纠缠了一会,最后还是许娜屈服了他,光裸着身子
只把一件红色的呢大衣穿上,她一边打理着大衣的皱折一边不放心地问他:“这
时候,穿大衣不到时候吧。”“不会的,你的大衣又不厚。”

  那是一间刚刚开张的韩国餐厅,生意看来很是红火,门口停放着各式的车辆,
让许娜很难找到泊车的位置,有点蛇虫百脚纷纷出动的感觉。里面空间如天穹广
阔,厅极大,看上去座无虚席。在小姐的带领下,他们在紧靠雕刻图纹的廊柱边
站下来。阿伦拽着许娜的臂膀东张西望地寻找着着座位,随着他用手一指,许娜
顺着他的手指,她看见了老公家明急切的脸和欣喜的笑,许娜的一双眼睛愚蠢地
大睁着,亮晶晶的谈不上大惊,却有点突然。

  位置不错,放眼大厅,能看见一桌一桌,如巨大的蘑菇盛开。他手捧着一本
精致的菜单,嘴角叼着香烟却很难掩饰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轻佻而自信,
对着他们两人走过来,他说:“我等了好长时间了。”他非同一般的直率没有给
许娜制造出难堪,相反地,给了她一种愉快的好感,仿佛清内扑面、豁然开朗。

  跟老公和情人在公开的场合就餐,这种尝试对于许娜是从末有过的,显得新
鲜刺激,她的神经不免为之奋然一振。

  旁边的一桌子人喝着烈酒说话像是在吵架,炉火很旺,薄肉片放上去吱吱地
响,青烟腾起。再过去的是两对男女,他们一刻不停地烤,仿佛往灶里添柴加炭,
让青烟持续不断。“吃韩国烤肉得佐烈酒。”家明充做内行地说,于是,他们便
要一瓶白酒,阿伦还在家明的耳根悄悄地说着什么,许娜见他们的脸上浮上暧昧
不明的微笑,她装做看不见,眼睛四下环顾,好像到处都是射向她的眼光,他们
用猛兽吞嚼猎物的眼睛扫过她的薄呢大衣,心中却很高兴,一张脸就像伊甸园的
苹果一样魅力四射。

  喝掉了半瓶子的酒,家明的手就从她的大衣下摆撺入,在她光滑的腿上抚弄
不停,一丝愉悦的快感从她的脚底窜了上来,在她的小肚里留下热烘烘的感觉,
她把双腿打开,让那只不安份的手任所欲为,他轻柔的手指胡乱摸索着她那里的
毛发,然后一点一戳地在那变得肥厚了的花瓣抚弄,她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尖
上开始跳动。她恍恍惚惚有样子有点像是中邪,阿伦只当她喝酒过猛,一边吃,
一边佐以言语温存抚慰。她的眼里已是一派水色,汪汪的湿润欲滴,他还以为她
被芥末辣出眼泪。

  许娜摇晃着身子站起来,她举过手中的酒杯说:“你们都够了吧,把存下的
酒干了吧。”她作出了一种妩媚的表情,声音激动得有点颤抖,说着一个身子摇
曳欲坠,家明的手在她的大衣里还没抽出来,顺势托住了她肉感的屁股。而他心
中明白,她其实已经在竭力抑制着自己心里的汹涌的激情。

  他们的车子在街头飞驰,车窗外是高楼、橱窗、霓虹广告牌、还有步履踉跄
的行人。一进车里,许娜就把在衣的钮扣解了,一抹酥胸雪白两个肉球尽情地暴
现,阿伦跟她在后排唯恐不及地双手揉搓着那浑圆的肉球,一阵阵酒精味还有许
娜身上的香水味充斥着,她的手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阿伦很清楚,许娜不是不
胜酒力,她属于那一种一沾酒就脸红的人,这时的她酒晕媚于浓妆粉抹,她一双
杏眼乜斜,两朵红霞缠绕面腮,真的把他看呆了,瞅傻了,他已是心猿意马不能
自持。

  他把她的大衣从她肩膀扒褪,她雪白的一袭香肩都彻底地裸出了大衣,一个
乳房丰满饱满得如同充足了气的半球也彻底地裸露在大衣之外,那半掩半现透露
而出的更是妖冶邪媚的诱惑力,似乎比她精光赤裸时更其强大。他用自己的脸颊
去亲偎,厮磨软玉温香的感觉使他魂荡神迷。许娜也将自己的乳房呈现到了阿伦
的脸颊旁,阿伦侧过脸一下就含住了她的乳房,在他的厚润的、有弹性的、温软
的双唇吮吸下,许娜心安理直地情欲荡漾地尽情享受着这时刻,那美妙得令她心
灵畅愉悦的感觉。

  车子一到了公寓,阿伦这才恋恋为舍地将嘴唇从她的乳房张开,临放时,还
轻轻地在那里润软的白皙的肉球上咬了一口,使许娜极其夸张地尖叫了一声。他
们两个就像是挟持一样连拉带拽把许娜弄进了电梯,刚刚在车里被阿伦调弄得欲
火高涨的许娜,此刻将软瘫了的身子贴附到了家明怀中,家明解开了她大衣的扣
子,她的一个身子如白绸般地雪白,紧绷的小腹那里一丛浓密卷曲的阴毛,还有
高耸着那地方微微启开,沾霜带露一般湿润着。

  他的手捂住了那一处,她在他的怀中扭动着,家明气势汹汹地把裤裆里早已
是弩拨弓张的那东西掏了出来,捞住她的一只大腿,从侧面就斜插了进去,许娜
乍一个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她的那地方让他这么一抵一挑,一根东西就紧插
进了里面,饱实充盈的快感很快地挑起了她的情欲,她把那只软的像是没了骨骼
的腿高盘上他的腰间,一个肥厚的屁股紧抵住着电梯锃亮的不锈钢壁,迎接着他
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击。

  电梯很快就到达他们的楼层,不锈钢壁折射着他们站立相缠的身体有些模糊,
幽幽发着银质的光。电梯顿了一顿,阿伦揿住按钮让电梯继续升高,许娜兴奋的
呻吟带着野性的放肆,她的高跟鞋紧紧地抵住家明的屁股,或许是不满足家明幅
度不大的纵插,还是自己的那条腿攀在他的腰间疲累了,她从他的身上脱开了,
自顾将个身子弯弓头朝下屁股抬起,让家明从她的后面戳插进去,这使家明有了
用力之地,他的手把在她的腰间,使出浑身劲力快爽地进退不休。

  电梯从顶层又让阿伦揿按着下降,许娜脸上的表情放荡不羁,喜悦若狂,她
的纤细眉毛飞扬着,一双眼睛细眯,鲜润而性感的嘴唇微启,吐出了阿伦熟悉的
不成腔调的叫唤。激动中她把上身仰起挽住了阿伦,她的头刚好抵到了他的腹部,
把一只纤手放到了他的裤裆那儿,感到那里由苗条变得粗壮了起来,她的手活泼
地在那根东西绞缠着。阿伦自己拉脱了裤子上的拉链,他这一怂恿的表示许娜当
然心领神会,于是,她的嘴唇张开到了最大,急切地将他那根龟头还沾着一小滴
精液的东西含进了嘴里,一阵温热畅服的快感,如同电流通过了身体,并在他的
膝盖那加大了电压,阿伦的腿一下就颤抖不止。

  大慨是都醉了的关系,高潮来得极快,家明在猛蹭了几下之后就达到高潮。

  电梯经过了几下升降,当他将身上的热情尽致地发泄时,许娜差点让阿伦那
东西噎着了,由于太过爽快,她来不及将那东西吐出嘴来,张大了的嘴巴刚想叫
喊,那东西好像一下就顶到了她的喉咙。电梯终于停到了他们的楼层,家明把家
里大门的钥匙递给阿伦,趁着阿伦开门的时候,他亲吻着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的许娜。

  阿伦好像听许娜在娇嗔地说,刚才那次虽然同样达到了高潮,但感觉却完全
不一样。进了屋子,许娜甩掉脚上的鞋子,就一个身子扑向了沙发上,她半坐半
卧的地微低着头,一支手臂弯曲着,撑住了头角,而另一条手臂却重向地面。那
件大衣的前面钮扣全都解脱了,一个粉妆玉琢的身子裸放着,那对乳房丰硕傲然
屹立,乳头尖硬好像在微颤摇晃。她的眼睛微闭着,脸上的表情是欢娱过后的疲
倦,是满足了后的慵懒。

  她那样子特别的诱人,阿伦脱去了外衣,觉得心中有团熊熊的欲火在燃烧,
不禁上前俯下身去在她的粉脸上吻着,并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抚摸,许娜沉湎陶醉
地呻吟着,她很轻松地舒展着身子,用一种很惬意的姿势体昧阿伦的爱抚,阿伦
的双膝不听使唤一样屈蹲下去,他的嘴唇已从她的脸颊移到了她的胸前,轮番捧
住她那一对丰硕的乳房尽情地吸吮。

  他跪在地面上的双膝一点点地向前,一寸寸向她的下体匐爬过去。嘴蜃也跟
着一寸寸地往下点吻,在她光洁的小腹,肚脐再往下,他触到了她丰盛的阴毛,
还有肥厚了起来的花瓣,那地方刚刚让家明侵占过,还有没流完了的他们两人的
淫液。阿伦有些犹豫不前,但许娜也不容他的犹豫,她竟有些迫不及待地将他的
脑袋朝那地方一按,尽量地大张起两条大腿,阿伦的嘴唇触到了她的花瓣,一经
让他接触了,他的嘴唇便紧紧地将她的那地方吸牢,一阵亲咂吮吸之后,他的柔
软的舌尖就顶启了她的花瓣,并且如痴如醉一般地在那地方撩拨。

  许娜在一阵快感的充斥中,微眯着两眼情意切切地注视着他,她的眼神透出
了淫荡充满了诱惑,她用细长的手指撩拨缠绕着他那些微有卷曲的头发,趁着他
晕头胀脑之际,手便在他的裤裆里掏出了那根东西来,那根东西一旦从裤子的束
缚中挣脱,便恣肆而勃起、葳蕤而暴长,他的那根东西看上去光滑富有弹性,刚
柔兼备显示着旺盛的撩拨人心的情欲和蓬勃不可遏制的力量。

  许娜快乐地呻吟,她的肉体在他的亲吻下扭来扭去摆动得更加欢快,而且高
高地跷起了双腿,焦燥而渴求一般凑起了屁股。阿伦清楚地感到,她情欲已经炽
热难闻奈了,于是他把裤子一脱,虎豹豺狼一般扑压在她那俱光滑而粉润的肉体
上。

  发泄过了的家明从从卧室里冲了个热水澡,他一边系着睡衣腰间的带子从卧
室出来时,他们已在沙发上蜷缩做了一团,许娜快感的夸张的呻吟,还有阿伦粗
重的如火车头排气时的喘息,许娜的一双大腿高举朝天,欢喜若狂地迎接身上阿
伦野蛮的冲击。赤裸着的两俱肉体互相吸附难舍难分画面,极为诲淫的色情动作
引发了他官能上的冲动,家明从冰箱里拿过一杯饮料,独自呆到一边目不暇接观
赏着他们。许娜就像一条美味可口的鱼,这条鱼除了让他自个独食之外,还让这
个年轻人的共同分享,独食的独食的性趣,而共同分享这美味有欢娱无穷的趣味。

  独食能吃得饱、吃得好、吃得从容,共同分享却能吃得热闹、吃得欢乐吃得
刺激。

  家明不再犹豫了,他二话没说,将许娜的一条手臂从她颈前拽用,让那手臂
压到了他的脖子上,将她一个娇软的身子从阿伦的怀里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放
到了旁边的大理石面的桌几上,他将睡衣的前襟往身后一撩,那根东西就长躯直
入,一个就占据了她那已经淫液融融的地方。许娜一下就感到了家明那东西跟阿
伦的别一种滋味,如果说阿伦是粗犷强悍的,而家明却充满了温柔,他不像阿伦
那样,充满热情力道强劲的冲击,他像和风拂过充满枝巧,他在她的那里深浅抽
插、轻缓有致地纵送,让她的心内那股欲火慢慢地积蓄着,等待着时机猛然爆发。

  阿伦到了桌几的另一头,他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脸,有时俯下身亲吻着她,许
娜的双手反转着,抱紧了他的屁股,他将他那根沾满淫液的东西摆放在她的脸颊
上,并且很调皮地在她的脸上左右摆动着,她的嘴唇张开着,头跟着那东西左右
转动,等她想放弃的时候,那东西却送到了她的嘴子里,她紧紧地含住了,一下
就感到了那种充实和饱满。

  两人轮番上阵,许娜光躺在桌几上赚不过瘾,这时已移到了地面上,她骑从
在阿伦的身上,一个身子颠簸不停,家明也将自己的那根东西送到她的嘴里,她
一边吮吸着一边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小腹,家明的东西发硬了,挺胀了,他让
许娜躺到了单人沙发上,又在那里进入了她的体内。许娜觉得自己像一头放在炭
火上的小猪,他们会把她给烤熟了,抢着一刀一刀地削了吃。

  这场盘肠大战不知经过了多少时候,如同捡验许娜的性能量一样,当阿伦不
知是第几次发射出精液时,她一阵的惊呼,然后就软瘫了,两个男人把她搞到累
趴到了地毯子上面。就这样等待许娜心身渐趋平静,不久,她睁开眼睛,发觉两
个男人对着她的裸体兴致勃勃地对饮,他们举着杯子示意她加入,许娜倦倦地笑
了摇头,两个男人的冲击无疑让她拼力招架不来,她感到了自己的身心消耗得差
不多了,仿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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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作者:江小媚

  自从姚庆华给她配备了这辆车子之后,张丽珊欣喜之色不溢言表,对姚庆华
更是言听计从。她每天做梦都想着有什么事出外,就是到只隔一个街口的超市也
总驾着它。虽然这只是一款很普通的车子,比许娜那辆单门的本田跑车逊色了许
多,但张丽珊还是很喜欢它,下了班还是绕了一大圈子兜起风来,她喜欢开上高
速道,把车窗和顶蓬都打开,放着欢快的音乐一路猛奔。秋天或是冬天的气候也
不大明显,都市延续着不温不冷凉爽宜人温度,吹过的北方柔弱得好象打不落几
片秋冬的树叶。城市越建越大,高楼和城边郁厚的防风林改变了这地方的气候。

  变得越来越温柔,清洁里喧嚣着市井,温湿中沉淀着尘烟。

  她难掩心中的内疚回到了家里,留意到了就在厨房里忙碌的老公的神色,知
道他对于自己的晚归没有异常的表示,就到卧室里换上家常便服,那是一件纯绵
的粉红色衣衫,若是太过份有得意恐怕引起他的注意,只怕他要犯疑心病,因而
赴忙把脸洗抹了一把。“老公,给太太准备了什么样的晚餐。”张丽珊说着,进
了厨房里,她的声音嗲嗲的,能让人酥掉半边身子。

  但唐萌并没理会她的温情脉脉,他端着一锅面条放到了餐桌上,对她说:
“快吃吧,一会就凉了。”说着他独自端起碗来呼啦呼啦地大吃了起来,那咂舌
的声音令张丽珊觉得反感,她没好气地说:“你怎变得这样。”“我怎的了。”

  唐萌大着声反问道。“越来越是看不懂你了。”张丽珊的口气变轻柔了些,
她心神不安地为找个晚上出去的理由而踌躇,端着热腾腾的面条滋滋地哈着气,
唐萌自己将碗里的面条吃完了,拿过一瓶白酒,独自倒满了一玻璃杯,边看着电
视边自个呷着。

  张丽珊一边收拾着餐桌的盘碗一边对他说:“今晚我有事要出去的,你有什
么作目吗?”唐萌沉默不语,只是把眼光如刺般地射了她一眼,刚好张丽珊转过
身去,没有注意到,还继续说着:“有一私营的老板,我要说服他把帐户开到我
们那里。很重要的。”

  在厨房里洗好了盘碗,张丽珊一边往手上涂着护手霜便进了卧室,唐萌把自
己的身体调整了个位置,从卧室的门能见到她脱去了衣服只着乳罩,就在衣橱前
挑选着衣服,然后就端坐到了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往那张他早就稔熟了的脸上涂
着底粉,那酒精火燎火烧地在他的肚子里翻滚着,他的一张脸涨得通红。

  张丽珊正对着镜子很细致地往丰满的唇上抹口红,突然想起了什么,扭摆着
雪白的屁股进了卫生间,出来时见唐萌手把着酒杯歪斜着把身子靠在床上,她娇
嗔地说:“别喝多酒了,看你的脸。”说着把一条长腿蹬在床沿上,从下往上拉
动着黑色的丝袜,唐萌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从脚丫跟着到了大腿,见张丽珊那
条黑色的狭小的丁字裤难以掩饰腿间饱满的那一处,两瓣肉唇有一大半都敞露着,
禁不住伸手在那地方拨弄了一下,让张丽珊用手拍开了。“你再弄着,说不定就
流出水来。”张丽珊说,觉得言语有些重了,又柔声地说:“等我回来,好好犒
劳犒劳你。”说着就拿起了一件高领的紧身毛衣,再套上一条窄裙,那裙子很贴
身,直把她一个高跷的屁股箍得浑圆紧绷。她捞过短大衣穿上,唐萌不禁在心中
暗叹,雪白的高领黑色的裙子,再加上火约的大衣,这使她无疑看上去艳光四射
光彩照人。

  上帝阴错阳差,给了她一个好脸孔,一付好身裁,却搭配给了她一个浆糊的
脑袋。从家里出来张丽珊就觉得有些晚了,街上已是华灯初上一片闪烁,刚刚离
家不远的一个十字路口上,她停着车子不知所措,赶紧给老公打电话,随即就接
通了唐萌的电话:“老公,我在路遇到了麻烦了。”他紧张地说:“什么,你撞
了人了吗?”她说没有,他追问:“那是让人撞了。”她还说不是,他气急败坏
地说:“到底怎么回事。”她在那头说:“我停在十字路口,这里的红灯绿灯一
起亮着,是让走还是不让走啊。考交通规则时可没这一条啊。”“你笨,随便跟
辆车子走吧。”张丽珊感到他狠狠地甩了电话。

  她迟疑不决地停在路中央,好容易有辆车子从后面超过去,她这才放心大胆
地加大了油门,车子很快就驾离了市区,行驶过了一段并不平坦的路面,一会就
到达了度假山村,张丽珊轻车熟路把车子驾向了上次的桃源别墅,刚拐进了那条
单行车道,远远望去,别墅里灯火耀眼一片雪亮。进了门却空无一人,张丽珊把
短大衣脱了,在一层的客厅里来回地走动,一边大声地问道:“你在那。”

  二层那边传过姚庆华的声音:“我在浴室。”张丽珊上了二层,在专门设计
的浴室里,中央深陷着,砌成了一个很大有浴池,满池温水蒸发着微微的水雾,
水面上漂浮着无数的花瓣,泡得整个浴室芬香弥漫,姚庆华赤裸着,躺在滚热的
浴池里。张丽珊倚在门楣上,热水使他的裸体变成深红色了,他把放在额角上的
毛巾拿掉了,说:“我刚蒸了身子,你也来吧。”

  旁边放着一张按摩床,松软得张丽珊屁股一挨着就轻陷了。“怎么才到,我
等得心都焦了。”姚庆华说着,手就掳着她放在池边的脚,他将她的高跟鞋脱了,
把着她的脚趾玩弄着。湿淋淋的手抚摸着她的丝袜,张丽珊就抽回了脚说:“你
把我弄湿了,罢了,我干脆脱了。”

  姚庆华放开她的脚,满眼向往的神情,舌头在他的嘴里吐进吐出,把身子在
浴池里伸展着,双臂屈到了后脑勺,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看着
这难得一见的春光。张丽珊把裙子脱了,再扒下毛衣和胸罩,那对盈盈一掌的乳
房挣开了胸罩的束缚颤动着,尖挺的乳头如妖眼在眨动,把姚庆华看得目瞪口呆。

  特别是她那还掩映在黑色丝袜里面的那饱满的地方,像熟透的一串果子挂在
被树叶遮掩的枝丫间,远远地就散发出了某种令人唾涎欲滴的气息。

  她把底裤连同丝袜一并褪落后,就光溜着身子滑进了浴池,姚庆华双手接住
了她的身,搂过了就把脸埋进了她的胸脯,一口将那乳房吞含着。张丽珊笑得花
枝乱展,一个光裸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蜷缩起来,乳头让他吮吸得的酥麻搔痒难耐,
还有他的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在那沟里抠着乱着,更让她把身子扭动不停,捎
带着把浴池里的水溅得四处尽是。

  “别弄湿了我的头发。”她笑着闹着身子扭摆着,做势要从浴池逃离,屁股
刚刚挨着池壁,双腿却让他给抓住了,他使劲地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掰开,一个
脑袋就压覆到了两腿中央。他的舌尖刚抵着张丽珊肥满的花瓣,张丽珊整个身子
就如触电般地动弹僵硬,嘴里吐了舒服的叹息。他的舌尖徘徊在她的缝沟里,甚
至轻轻地啃咬着肥胀了的肉唇。

  当他从池子里腾起了身子,那满溢而出的池水也让他捎带而溅出,轰隆地响
了一声,张丽珊中被撩起的欲望感觉找到了发泄的渠道,她的身子仰卧在大理石
的池壁上,尽量地把双腿高举并扩展开来,他挺动着勃起了的那东西,像巨大无
比的掘土机轰隆隆地摧进,一下就压逼进了她的里面。

  他刚一直去,张丽珊便有一种绝对的使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饱胀的愉
悦,她感觉到了他在里面快速地插送,在她那温润湿柔具有吸盘样粘着力的肉体
里疯狂地纵送着,她的里面潜藏着无数的欢乐触觉,在他的磨擦下一触即起喧闹
舞动起来了。就这样,姚庆华一半身子浸泡在水里,前后缓慢地挺动着身体。

  随着他那根东西的纵动,张丽珊感到了她腿中的肉唇在逐渐地变得肥厚而灼
热了起来,她的特别敏感范围似在逐渐扩大,即使阴道让他抽插当中,也是前面
那部分感觉更敏锐。当那东西从底往外抽动时,更挤逼着她那灵敏如蚌的肉蒂,
每当她粒大如豆的东西让他试擦到,都在她的心里燃起幽密的火花。她让姚庆华
稍微沉下腰,这样在前后反复推进的过程中更能够触及到她肉唇上那处关键部位,
令她渐渐难以忍受般地扭动起来。

  姚庆华本只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挺进,但自从知道她肉唇前面那敏感点以后,
他开始改变做法,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当她自下而上不断
冲击、蹂躏着她的肉蒂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
急促地娇喘连声。

  姚庆华把那根东西飞舞一般地在她的身上冲撞,卖弄一般地拼命地挑逗着、
运动着,时而俯下身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
过的齿痕。张丽珊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嘶
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巅峰。

  姚庆华觉得那东西正让一阵滚烫而出的精液包裹着,从她子宫深处泄漏而出
的精液一阵强过一阵,他清楚身下的这个女人已攀上了性爱的顶峰,高潮迭起时
的张丽珊的表情,是何等美艳。她的面部轮廓错位地扭曲着,五官紧凑到了一起
看着小巧可爱,那张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
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耐。

  仿佛就为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他倾注了所有精力,
在猛烈的抽插后竭尽全力释放出自己的欲火,也把滚热的精液播射到了她的里面。

  他觉得他的身体让她彻底摧毁了,他强壮的活力旺盛的身体让她摧毁身心俱
碎、体无完肤,但他觉得这样的摧毁才算完美。然后一切就结束了,姚庆华像刀
断箭折般瘫软在她的肚皮上,还有下半身还浸泡在温水里,张丽珊则因情爱得到
满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丰腴肢体漂浮在精神的快乐之海中。

  静静地等待俩人鸣金收兵后,姚庆华不乏是个体贴入微的情人,他也不顾那
东西在她的体内慢慢地褪脱,反而再次把丽珊搂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
慢平静下来。张丽珊才终于筋疲力竭地瘫在他的臂膊中。随着快乐的余韵犹存,
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情爱余味。一池水慢慢地变冷了,他们的身
体才恋恋不舍地分了开来,姚庆华先把她的身子擦干了之后,才自己穿上衣服。

  张丽珊也在按摩椅上拾起她的物件,她暗暗地为自己蓬蓬勃勃的性欲感到惊
讶,姚庆华真的对她形成了一种依赖,新鲜的异性依赖,没有他新鲜的感情滋养
着自己,她就觉得六神无主,生活了无情趣。一边想着一边把丝袜套了上去,姚
庆华把她的鞋子拎了过来时,用手在她脚跟的丝袜弹了弹,发现抹不去那上面的
痕迹,张丽珊仔细一看,竟是不小心黏附上口红,也没在意。

  穿戴齐整了的他们俩个,如同一对情侣般出了别墅的门,也不开车,就在山
间平坦的路上走着,张丽珊紧挽着他的臂膀,他不时地俯过身去,在她娇嫩的脸
上亲吻着,不一会,就到了一处灯火耀眼的地方。度假山村的赌场是在地下的大
厅,穿过长长的隧道进去,里面正呈现一派繁忙紧张的气氛,酒精、口水、香水
的气味飞来飞去。都是些气宇轩昂衣亮光鲜的人物,也有不少衣着暴露的女人,
那些人的脸上都露出贪婪的表情,赌场装饰得像一艘沉在海底的古船,遍地的沙
发四处的吧台,艳情的落地垂幔,使人迷醉,绿色的台面上经常聚满了人,不时
有人拍打着桌子离开,某处传来了女人响彻的尖叫,张丽珊从没曾到过,当姚庆
华领着她经过大厅,她转头四望,在一张大似乒乓床的绿呢台上他们找到了座位,
姚庆华向送上饮品的待者耳语了什么,不一会,那系着红领结的待者用托盘送来
了筹码。

  张丽珊跃跃欲试地摆弄着堆放在她面前的筹码,白皙的手指和那些花花绿绿
的筹码交缠着,显得分外妖惑。而姚庆华则兴致勃过地对着她,比划鼓动着让她
把筹码压上去。张丽珊先是下了很小的赌注,竟让她赢了,她兴高采烈地拍着巴
掌,一张脸由于激动而变得红晕缠绕。

  远远地周小燕就发现了张丽珊,让她始抖不及的是座在她旁边的姚庆华,他
把一条手臂环绕在张丽珊椅子的高背,态度看上去极为暧昧。他们俩个看来也是
刚到的,但手气不错,张丽珊在姚庆华的指点下摆弄着跟前的筹码,不时地嘎嘎
欢笑着,眉眼间风情毕露,看来是赢了不少。一想起张丽珊的身子在姚庆华的怀
里扭动,周小燕不禁肚腹间泛起了一阵温热,把在中心行里他们来往的细节筛过,
想不起是在什么时候就好上了,是在她之前还是之后。对于姚庆华,周小燕是连
吃醋工夫都没有,但眼见着张丽珊像只性急的鸟偏偏往姚庆华那疏而不漏的网里
钻,心里不禁为她暗暗惋惜。张丽珊跟她不同,有一个让人羡慕的家庭和帅气的
老公,而且她知道唐萌每天都准时地接送她上下班,现在这样的男人就像外星人
一样稀奇,她怎就不知珍惜。

  张丽珊又赢了很大的一注,就在她激动时远远地见着一个时髦的身影,那件
短大衣她太熟悉了,一双长腿迈得轻盈,把条小蛮腰扭动得风情万状,不就是周
小燕。她觉得一阵紧张,出于本能她避闪到了姚庆华的身后,他也发现了,就在
她的耳边说:“我们改天再来,走吧。”

  姚庆华也见到了周小燕,而且是和杜启鹏一道来的。他也不想太过于声张,
便招来了待者,把那些筹码结了。他把换来的钞票也不点数就塞放进张丽珊的口
袋里,张丽珊正想拒绝,至少也该说点客气的话,但他却挽起了她,在她丰硕的
屁股拍打了一下。

  姚庆华开着她的车在深夜的街头上飞奔,窗外是高楼、橱窗、霓虹灯和广告
牌,彻夜不眠的城市里总有无数的秘密在发生着。他将车子先是开到了自己家楼
下,再让张丽珊独自驾回去。张丽珊回家里的时候,发现唐萌蜷缩在客厅里的沙
发里,桌上歪倒了空空的酒瓶,还有满了的烟灰缸,一切都表明他早就在那里等
得不耐烦了。

  这一段时间,张丽珊发现他老是心烦意乱,神思恍惚。有时半夜里常常半夜
里被他的烟雾呛醒,在室内的昏暗里,张丽珊看着这个男人,她的老公坐在沙发
里的朦胧轮廓,只有他手里的火星在一闪一烁,就像一个身体,一个生命的心脏,
在真实地跳动和悸动。张丽珊也曾试图问过他,但他只是沉默不语,以这他是那
地方不舒服,但他们单位每年一度的体检也没什么问题。加上这段时间她正跟姚
行长打得火热,又刚有了自己的汽车,也就对他的异样忽略了过去。

  唐萌让她弄醒了过来,他对着她上下打量着,这使张丽珊如同针芒在背一阵
不适,他的眼睛一多疑就变得像刀般的冰冷,这让张丽珊的内心感到了虚弱,对
他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睛,好像身上的那处暗疮让他敏感地搔到了。

  他们的生活里确实遭遇了刻骨铭心的事了,唐萌想,那尤其可能是一段感情,
一个男人。唐萌真的不想肯定妻子有婚外的恋情,但种种的迹象都说明张丽珊确
实有其他的男人。他是一个很细致的男人,就当张丽珊要外出的时候,他偷偷在
她的丝袜的左脚上涂抹了点口红,结果现在她回来时,刚好那一点红色的标记偏
偏出现在她的右脚上。

  他的心先就被针扎了一下般,接下来的日子就像刀割似的一点点地滴着血。

  他想猛喝了一阵酒,却发觉酒瓶空空,扭过头去,看着窗外的半弦月,意识
到自己月光般恬静的日子被搅碎了。

  张丽珊把盘起的发鬓解了,双手蓬松着散开了的头发,见唐萌默默地抽着烟,
她扭头瞪他,“别抽太多了。”她好意地劝说着,唐萌怒眉横向一副厌烦的样子。

  张丽珊就是再不聪明,也发觉了老公心头上的不快,但她不知他生的是那门
子闷气。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不要追根问底,只是彼此谈到矛盾,话题愈是深入
愈是令人不耐,在想不出解决方法的窒息难耐中,和他做爱是惟一的避开矛盾方
法。

  她在卧室里脱去了毛衣,换上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就在梳妆台前吹弄起自
己的一头长发,镜子里的她无疑看上去更加成熟性感,那件透明的睡衣里一个雪
白的身子若隐若现、影影绰绰,两边并不宽大的肩带,难以掩饰一对丰盈的乳房,
半边雪白的圆球随着她手臂的扯动颤抖地跳跃,弧形的后襟裸露着,差不多一直
到了她的屁股沟,一个丰满的屁股端坐在圆凳上。张丽珊从镜里调回视线,只见
唐萌挺直着背,姿态诱惑地凝视着夜晚的窗户。他那沉稳严峻的侧面,有着任谁
看到都无所谓的坚定与沉着,的确很有男人味,身上家常的内衣,那紧束的棉质
布料把他的宽肩蜂腰尽致地呈现出来。

  如今的张丽珊对男人的身体特别敏感,只要是赏心悦目,她的欲望会从看不
见的地方火焰一样燃起来,像一个没头没脑的人,在一个迷宫里左冲右撞着,找
不着合适的方式出来。她的心里不禁呻吟一声,也顾不得那头长发还没弄好,就
移动着身子到了客厅。她寻找着不相干的家务,就在他的面前晃来荡去,她感觉
到了唐萌睥视着她身子的目光是贪婪的,她发觉他的两腿间,那男人的东西在蠢
蠢的弹动,她像是在一丛还被埋在土里的芽芽从土缝里看到了一棵开满了花的树。

  张丽珊不知怎么就让他搂抱了,他们接吻着,他的手抚弄着她还湿漉的头发
到了卧室,回过神时两人已在床上,无所谓是谁主动。张丽珊的屁股刚一挨到了
床沿,就急切地张开了来,那腿间的那一地方早已没了内裤,一丛萎靡的毛发中
两瓣肉唇微启着。唐萌也顾不得完全褪去裤子,就掏出一根发硬了的东西,在那
地方一顶一拱,发疯了似的挤压了进去。“哇,你太强悍了。”张丽珊高呼一声,
双腿却如剪刀般紧铰到了他的腰间,渐渐地饱胀的挤压成一种轻飘飘的快乐。

  唐萌那东西一经跟妻子结合,他就乐不知倦地抽插了起来,他像是无私奉献
一般带着强有力的冲撞着,把俩个人的欲火点燃了起来,这正是张丽珊期待已久
的激情,她的一个身子随着他的挺动,不时地从床上跃起,双臂紧绕到了他的脖
项,但在他更加猛烈的冲击中,又仰卧到了床上,发出了如猫一般凄厉的叫声。

  又一阵贯彻肺腑的爽快,她挣起着身子,自己把两瓣肉唇掰开,而双腿竟攀
到了他的肩膀上,不用说,张丽珊的目的无非在于用最大的限度使自己得到满足
和快感。

  唐萌紧扳着脸,一副咬牙切齿如御苦役般蛮干,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
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张丽珊到达了
高潮,她的身子腾地紧缠着他,突而其来的快感让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那一瞬间,他还是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然后慢慢地把他放倒到了床上。
看着妻子如死了般瘫软在床上,唐萌的欲火却并没熄灭,他的心里还有一股怨气
没有渲泄,是的,总是找不着方式,通常的释放性欲的方式不能将他如火的欲望
出来。

  他把张丽珊的身子从床上反转过来,也没容她撅起屁股,就把她肥厚的肉唇
掰了开来,从后面狠狠地插弄了进去。

  “不要,你就让我歇口气吧。”张丽珊几乎带着哀鸣恳求着,但唐萌却不依
不饶,反而更加用劲地纵送着那根毫无颓态的东西。“放了我吧,我受不了的。”

  张丽珊不知是真是假地淫叫着,这更让他雄风不减冲劲更大,那一根东西如
同粗壮的巨蟒,怒挣着发青的头儿在那肉唇上肆虐地蹂躏,这也不能否认是妻子
的雪白屁股,以及那还沾带着湿润的肉唇给他刺激、让他兴奋,又不停说出的哀
怨动人的声音奏了效。

  尽管的心里还存着一直不停干下去的想法,但是做为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
不可能无休无止永不停歇。在张丽珊的又一阵愉悦的呻吟中,把静寂的卧室煽搅
得更加空前的热辣,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唐萌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
的妻子身上,那根东西经过一阵挣扎后缓缓退出。

  和女人的身体相比较,男人身体就过于平坦单纯了,唐萌股腹间的那一腔热
情泄放出来后,他做为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性的骄傲资本,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
而去,整个身体就像剔去了骨骼似的。张丽珊本以为至此可得到片刻的休息,连
续不断的高潮近乎将她的身子掏空。她跟唐萌并躺到了床上,手在他厚实的胸脯
上抚弄着,见他那根平时雄壮伟挺的东西,此刻正像驯服小兽一般静静地歪着头
睡在那片浓密的阴毛中男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的情欲,当
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而女人则不同,她们有花蕾和花
芯,而且还有乳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而男人却只有股间那一点。?但是对
于心里窝着一团火的唐萌,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他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
轻侧过上身,粗鲁地扳着张丽珊的脑袋,张丽珊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
把个粉团雪白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他把她的脸强压到了刚刚达到高潮的他小腹
的那一处。那根东西湿漉漉的,上面黏附的是他们刚才的淫液,张丽珊想找块纸
试擦,但接触到唐萌威严的眼光,也就不敢存有那奢侈想法,张开小口将那东西
含了。

  唐萌窝囊的心里好像得到了补偿,为求更多的愉悦,他几乎毫无停息地命令
着她继续吮吸,而且挺动小腹把那变得硕大了的东西拚命地往她的喉咙挤逼,毫
无抵抗的张丽像奴隶般驯服,她的脸颊鼓涨着,一条舌头在嘴里艰难地蜷动,在
那东西的龟头上舔舐拨弄,有时舌尖竟顶着那头儿上的一个小眼,急急地吮咂了
一番。

  一如往常,心中呕气的两人欲情更浓。唐萌双手在她半裸的身上摇撼着、摁
捻着,他抓挠着她的乳房、挤压着乳房上的尖粒,催促着潜伏在张丽珊体内的恶
魔。她也充满内疚一般曲意地奉迎,把一个雪白的屁股跷高扭动,迎接着他的手
在那上面拍打揉搓。他的手指在她的肉唇上磨蹭,抓扯着她的阴毛,尽情地陶醉
在这淫虐的喜悦里。把心里的怨恨转化成为一种刺激,使艳情更加炽烈。

  唐萌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的雄性,他把那胀大了的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来,随
即就扳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坯一个如山般地压覆下去。此刻,唐萌的胸、腹、股
都和她紧密贴合,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腿也紧紧交缠在一起。

  唯有股间那一地方在上下挣动着,他狠狠地插到底里,然后就在那里面点戳
着,磨研着,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
相互触合到了一起。?他以为,自己畜牲一样的这种即兴想来的性事的姿势和疯
狂,正是对她的一次极大的污辱,可始料不及的却是,张丽珊在这种异样的蹂躏
中,不知不觉竟产生了莫名的兴奋,她的嘴唇充满渴求般地撅开,双手扳弄着他
的股臀摧促着他使劲的运动起来,最后,竟把持不住自己,翻过身子骑坐到他的
上面,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颠簸地窜动。

  那根东西像是攀天巨柱一样屹立在张丽珊的身子里面,她感到了它正在胀大,
凭经验她知道他就要播射了,而她也冒出了一股精液,那滚烫的淫液正渴望着跟
男性的精液交汇在一起,这时,他却出乎她意抖地把那东西抽了出来,自己手把
握着并且上下抽动,他一只手按压着她惊诧着正要挣扎而起的身子,那东西涌出
一汪浓稠的精液,一下滚热地溅到她的脸上,他不依不挠地继续发射,精液射到
了她的面上、眼睛上、嘴唇上,她的眼睛让精液黏得睁不开来,只有嘴里惊慌万
状地叫嚷着,不知不觉又有一汪精液喷进了她的口里,好像一下就射进她的喉咙
里,她不敢张口了,任由着他在她的身上涂抹得四处都是。

  过了一会,张丽珊感到有阵轻拂的爱抚,她努力把眼睛睁开,见他正把着那
东西在她粉嫩的脸拂过,那东西搭拉着,已是软倦了,直到他有些累了,手上的
动作迟缓下来,也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慢慢扑倒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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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作者:江小媚

  姚庆华早早就出现在会议室,他黝黑的脸上胡须刮得干净,光滑的皮肤油光
亮堂、神色不错,穿着藏蓝色的西装打着条纹领带,坐在会议桌上的正中位置上,
看起来身材魁梧仪表堂堂。周末例行的办公会议,各部门主管陆续地进来,他嗓
音宏亮地跟着他们打招呼,还不无幽默地跟下属开起了无伤大雅的玩笑。张丽珊
神采飞扬地来了,妩媚的眼风飞抛得到处都是。稀朗朗漆黑的睫毛、黑黑的眉峰,
雪白的脸上油润的嘴唇,也不跟行长打声招呼,找着个坐位静静地对着他。周小
燕也来了,她的眼圈四处有微微的黑晕,流露着睡眠不足的憔悴。最后进来的是
许娜,每到一处她都带有她的热闹,白色毛衣低开着领,里面像热腾腾的半边乳
房现了出来,随着她的晃动管也管不住,整个的自己全泼了出来。

  一阵醉人的香味扑鼻而来,许娜像朵云似的飘到了他的旁边,他没有问过许
娜是用哪一个牌子的香水,但是他到现在还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味道。闻到同样的
香味时可以马上分辨出来。那是像成熟的花蜜乘着夜风传来的味道,浓郁地到处
留否。“开始吧。”他小声在问许娜,她点了点头,胸前跟着一阵波涛汹涌,丰
满的身体仿佛处处留下了男人的痕迹。姚庆华的鼻眼扇动着,猛吸了几口空气,
整个会议室已好像充斥了甜密的胭脂香气。他的眼睛斜溜着,张丽珊对他绽开了
一个甜腻腻的微笑,那微笑使他想起了每次欢爱之后,她都会带着娇嗔的笑脸。

  周小燕姿态优雅地端起茶杯浅尝刚端上来的茶,手肘略张拿着茶杯浅咂的神
气,就是那么美得有型。一条伸得老长的舌尖探尝着茶水的温冷,两片嘴唇轻轻
地贴着茶杯,光是只觉得它的存在就使姚庆华不能忍受。他挺着胸,扬起了富于
表情的脸开口了。“除了赵莺,她家里有些私事请假了,各部门的负责人都到齐,
现在开会。”他尽量地想压低声音,但还是洪亮的嗓门,到了周小燕的耳朵里嗡
嗡作响。

  周小燕把自己弄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景况。

  其实当她在向杜启鹏介绍林奇时,早就看出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心里的非
份之想,而把林奇推放到一个好像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位置上,不正就是向杜启鹏
洞开了情欲的大门,以备他的有机可趁。即然林奇仅仅是她的表弟,他杜启鹏能
将她手到掳来,他的女朋友陈妤也能向少年林奇大抛媚眼。在金钱和尊严面前,
周小燕很难决定是放弃尊严拾起金钱,还是放弃金钱取得尊严进而更加渴望金钱。

  “想什么哪。”张丽珊把手放到了周小燕的肩膀上问,一脸聚思凝神的周小
燕一愣,随口答道:“想钱。”“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她的那手拨弄着周小
燕的头发,周小燕拍开她的手说:“我要楼、要车。”她的脸微微一红说:“找
个有钱的男人,不就什么都有了吗。”她说,周小燕做出嗤之以鼻的样子说:
“有钱又不年轻。”“那你就找个帅哥艰苦奋斗着吧。”张丽珊越发觉得话不投
机了,扭过头去不大埋会她。

  见张丽珊愤愤不平的样子,周小燕倒不好意思了,其实说她心里不犯酸,那
也是自欺欺人,想想这中心行里的,那一部门的女人不是花枝招展风情毕露的人
物,她们末到时,难不保姚庆华就循规蹈矩清白终身。会议很快地在许娜的总结
中结束了,周小燕急忙地离开了座位,她想着手中持有的几个股票,马上在办公
室里打开了电脑,还好,那几个股正缓缓地上升,这让她心花怒放。

  这时许娜过去时来了,她见周小燕对着电脑上股市的曲线,心里便明白过来,
她好奇地问周小燕说:“你最近炒股了,以前也没见你看这个的。”“是的,就
想赚些钱。”周小燕把身子转过来如实地说,许娜问:“赚到了吧,最近行市挺
好的。”周小燕点了点头,许娜这时正色地说:“那就收了吧,这投机买卖可不
能长久,见好就得收。”

  “我有高人指点。”的确,这段时间里,周小燕从股市中捞了不少,这得益
于杜启鹏过人的胆识和丰富的经验。许娜摇了摇头,好意地对她说:“收了吧,
什么屁高人,现在这么牛的市,谁都是高人。”

  周小燕一脸的的疑惑,现在大街上满地都是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满街都
是有钱人。而且这些钱来得相当的容易,股票、地产、橡胶、烟草、钢筋拧开一
样就往下哗哗地流银子。钱似废纸,赚钱好比用拉圾铲子直接往街头上铲一样。

  她是一个傲慢的不甘人后的女人,她其实极其渴望着成功,在没有勋章的年
代,她的胸襟迫切地需要挂满铜钱来装点。

  许娜刚走,她马上就跟林奇通了电话,这时林奇正在证券公司的大户室,他
简单地向周小燕汇报了现在在牌位和股价,又埋头对着荧屏起落的曲线。现在的
他已像是一个老练的操盘手,凭他的颖悟,他已经很熟练地参悟到了股市运营的
法则,以及各种股票的行情。吃进和抛出的股票恰到好处,狠狠地赚上了不少。

  而且后边有姚庆华这个后台,使他的自信心强大了起来,用不着为股市小幅
涨跌而心慌意乱。

  差不多午饭的时候,陈妤才在大户室中出现,她一进了大户室,她一进门就
把身上的大衣脱了,只穿着一件印花的真丝衬衫,下面是一条紧身的长裤,经过
林奇旁边,她伸出一根手指就在林奇的脸腮上搔弄了起来,还把肉嘟嘟的嘴唇直
往他的脸上舔,把他那里留下了一个个腥红的印记。“小宝贝,这两天冷落了你,
没法子,我老公回来了。”

  像林奇这种血气方刚的少年,只要是女人略作挑逗,他的欲火很快就炽热了
起来,跟周小燕不同,陈妤有着一双勾魂摄魄黑灵灵的媚眼,肉哜哜粉嘟嘟的乳
房,匀称丰腴的身段,别有一番性感风骚的味道。她柔声细语地问林奇有没有想
她,林奇支支唔唔也说不清,她放荡地大笑着,把一条大腿跨坐在他的双腿上,
林奇隔着裤子指着紧束的双腿中间那里说:“有吧,就想着这下面的一点。”她
便佯嗔佯怒,笑骂他坏。她的手就解开了林奇衬衫上的扣子,在他的胸脯上轻柔
地抚摸着,不急不忙不慌不乱挺有信心地玩弄着,林奇的身体渐渐地燥热了起来,
她隐隐地感到在她的裤子底下林奇胯间那根东西在蜷动,她把一只手从他的胸膛
上移放到了那里,只轻轻地搓揉了几下,那东西就发怒一般地涨挺了起来。

  林奇平时间一本正经目不斜视,一付懵懂少年清纯的样子,这些总是激发着
她心底拥为己有的欲望,他真的是不错的男人,不但皮肤紧致宽肩厚背,而且他
的那根东西特别粗壮,就是穿着长裤她也能从隐隐约约隆起的那一堆想象得出那
样子。她解开了他的裤子,并从他的身上滑溜下来,就蹲在他的两腿间,当她激
动不已地掏出他那东西时,那东西发胀得如同醉酒了的头陀,摇晃着粗硕的脑袋。

  她一口就紧含住了,浅尝细咂地吮吸着。

  尽管是大户室就在二楼,但并不那么地隔音,乱七八糟的声音似乎特别地近,
而又嗡嗡地不甚清楚。正是股市成交的时刻,下面形形式式的人流,各种各样的
衣服明暗灰亮相互混杂,男男女女俏丑胖瘦摩肩接踵拥挤不堪,从宽敞的窗户往
下望,只见一片黑鸦鸦的人头,以及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股票或是钞票,还有一
张张兴奋企盼的脸庞,如同涌动的蚁群或是硕大无朋的蜂巢。

  一阵贯入肺腑的爽快迅速充斥着少年林奇,他的手抚弄着陈妤摇晃的脑袋说
:“别这样,等下杜老师就要来了。”陈妤把他那根东西从口里里弄了出来,爽
朗地大笑着:“他来了怎样,就让他瞧着好了。”说完竟动手脱下林奇的长裤,
她依然蹲在地上,手在林奇裸出的粗壮大腿上抚摸,由于激动那只手颤抖着,古
铜色的皮肤细滑紧绷,线条毕现的肌肉看起来孔武有力充满青春气息。她将脸压
埋到了他的胯间,嘴唇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大腿内侧、丰茂的毛丛和勃起的那东西
舔着、琢着、啃着吮吸着,林奇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光辉。

  陈妤腾地站起,自己急急地把长裤脱了,连同贴身的内裤一并脱下,然后,
她把自己的身子拱弯地趴到了靠窗那一侧的长沙发,把一个丰饶肥厚的屁股连同
那湿漉漉地方呈现出来,这淫猥放荡的姿态使林奇激动万分,他艰难地迈动步履,
他的长裤一半绊缠在他的脚下。但很快地他的那根东西便挑开湿润的肉唇挺插了
进去,就在那根东西刚刚接触到她的那地方,可能只是刚刚挨近她的阴毛时,陈
妤把腰一弓屁股朝后一撅,迎接着他奋力的一撞,轻而易举地把那粗大的东西吞
纳了。

  林奇一手扳着她的肩膀一手把着她柔软的腰肢,下身却前后地冲刺着把那根
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透过紧闭着的窗户,下面依然是人声鼎沸,川流不息的人
流就像大雨来临前搬家的蚂蚁,那种狂热浮躁的气氛更加刺激着他。他疯狂地抽
插着,尽量把那根东西提放到她的花瓣口,再狠狠地压逼下去直到底里,毫不轻
怜胯下陈妤的娇喘,肥厚的龟棱磨擦着她湿漉的阴道壁,如同试擦出火花一般,
让陈妤的里面一阵阵爽快的收缩,她感觉自己已陷入一种最销魂蚀骨的泥淖之中,
只感到一阵强劲的搅动,搅得她的里面像热浪般翻滚、沸腾。

  杜启鹏刚跟一外地的客人饮过早茶,嘴里剔着牙签开门进来,就让眼前景象
吓唬住了,长沙发的那对男女的位置颠倒了过来,陈妤骑坐在林奇身上,扳开着
双腿兴致勃勃地颠簸不停,先发现他的是林奇,他纯真的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双
手紧扳着陈妤想让她停下动作,陈妤回过头,她星眼朦胧满面绯红,只给他一个
放荡的微笑就继续着她上下窜动起来,杜启鹏挥手说:“你们继续。”就在他们
的对面坐正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林奇想尽快地结束这阵狂欢,对不断追求着永远愉悦的陈妤而言远还不够,
一边是嘈杂喧嚣的股市,还有曾是她情人的男人目不转睛地就在跟前,就像是一
场盛大的演出,这禁忌的场面如同在她的体内注入了兴奋剂一样,使她有一股源
源不断的动力。

  最初林奇还有些害羞,动作比较低调,只是被动地屈从于上面女人的操纵,
但随着越来越是疯狂了的陈妤动作幅度的加大,自己将个身子抛掷如在辽阔的疆
场策马狂奔,所向披靡。他的兴致也受到了感染,他把她的身子翻弄下去,就摆
放在沙发上,然后,架起她一双大腿扛到自己的肩膀,这时候陈妤操纵、控制他
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

  毫无疑问青春勃发的林奇有一股让女人为之着迷的冲击力,这让杜启鹏自愧
不如,他恣意的攻击使陈妤一下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陈妤陶醉了一般地闭合上
了眼睛,她的脸上有两朵红霞缓缓升起,渐渐地扩散,一下就使她的脸庞整个地
红透了。杜启鹏觉得有一种冲动,他的身体不适一样地挪动着,他想寻找根烟,
却鬼使神差的从地上拎着了陈妤黑色的内裤,他将那小玩艺放在自己的鼻子,他
嗅着那股他早已熟悉了的体味。

  这时的杜启鹏心里只有原始的冲动,除了膨胀了的欲念之外其余地什么也不
存在,他如痴如醉般地嗅闻着,甚至探出了一条长长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裤子里
那东西疯狂地涨挺了起来,一种陌生地充满荒诞的感觉在他的意识漂浮着,像是
置身于梦境一般让人沉醉。 随后他才注意到赤裸着下体的陈妤匍匐在自己身边,
她的双手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裤裆,杜启鹏在一怔之后,确认落在怀里的并不是一
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而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
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

  陈妤的脸埋在他胯间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向下移动,从解开了的裤裆那里露
出的腹部一路亲吻到下面浓密的毛发。他突然感到她的双唇碰触到自己的那东西,
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快感贯穿脑髓,不禁随着她舌尖的伸缩扭动
起身体,这才想起刚刚自己确曾看到陈妤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嘴里一边叫喊着一
边瘫软下去的画面。至于她当时叫喊些什么内容,他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了,不
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他们两个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
一时间到达了巅峰。

  陈妤脸色有些苍白地摆弄着头发。就算从卫生间重是化好妆出来,也消除不
了和男人欢爱的余韵。林奇也一样,即使穿戴整齐,性爱之后的倦怠仍沉淀于全
身各处。只有杜启鹏,胯间那里还撑起丰隆的一堆,坐到电脑前又把一一笔款项
打了出去,全部吃进了即将上市的一只股票。才没一会,那只股就开始上涨,陈
妤兴奋地将个柔软的身子伏在他的后背上,张开嘴唇亲吻着他的后脑勺。杜启鹏
回过身来,对林奇说:“好了,就等好戏吧,叫上小燕,一起吃饭吧。”

  周小燕一接了他们的电话,便顾不得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拎过手袋就急急
地往饮店那里赶。这饭店是应股市而生的,接待的也大多是股市里那些腰缠万贯
的大款富商,弄得富丽堂皇,不锈钢镶成的粗大廊柱像哈哈镜,把俊男靓女晃成
各式怪模样来。周小燕从出租车里下来,早有迎候的待者领着她,穿过了热闹的
餐厅到了楼上的雅阁,一进里面,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环型的酒巴,上面琳琅满
目地摆放各式洋酒,大白天也亮着水晶吊灯,放下了窗帘,依然是光线朦胧迷惘。

  男女待者一律白衫黑裤红领结,用亮晃晃的托盘送着酒水。他们三人窝在沙
发上,手里各自擎着酒杯,见到了周小燕,就将早倒好了的放在桌上的一杯酒递
给她,在家一齐举杯庆贺,大有早就飞黄腾达了的意思。

  周小燕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白色的毛衣,领口微荡,露出了白皙的锁骨,
很是诱惑。“叫菜了吗?点些好的,庆祝庆祝。”周小燕大声地叫嚷着,然后浅
浅地呷上一口,那份感觉果然不同,暖融融的往周身扩散。股市像发了烧似的,
牛气一下就升腾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那只股的价值像热气球一样地往上猛涨。

  周小燕知道她的运气像台风一样,说来说来了,挡也挡不住。

  “点好了,就等你来。”林奇也是一副春风得意、踌躇满志的样子,他显然
是喝多了,脸上红里透亮,眼睛闪烁对着眼前的的两个女人瞟来瞟去,杜启鹏倒
是沉着冷静,他端坐的样子就像早在他意料之中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杜启鹏望
着周小燕线条优美的身子,听出了她话中的兴奋。跟陈妤不同,周小燕偏瘦的身
子有着一种青春少女窈窕,刚是绽放的鲜花般年龄又赋予她一种成熟的风韵,使
她苗条丰润的形体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扳过周小燕的臂膊,将她个柔软的身子拥
进了杯中。

  周小燕侧过身,瞟了一瞟林奇,她确实太兴奋了,股市狂涨的那只股票,如
一朵火苗,正在她的体内燃烧,将她的思维和情绪都燃烧得旺旺的,她的一张脸,
现出了如同高潮时的红晕。林奇貌若平静的脸上隐约出现几分局促、几分紧张,
杜启鹏并没察觉到,他捧着周小燕娇媚的粉脸,嘴唇在上面点点戳戳。陈妤依附
在林奇身边,小声地对他耳语着:“别管他,每次巨大交易之后,他都像是疯了
似的。”

  说完,她婀娜地起身,在门外探出去一半身子,大声吩咐待者把他们的菜一
并上来。回过头来,杜启鹏的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周小燕的身上揉搓着,周小燕
的喇叭裙翻卷往上,黑色的丝袜让他纠缠得皱做一团。待者不适时宜地敲响了门,
几个人鱼贯而至,把丰盛的菜肴摆上桌面。不时地偷眼瞄了瞄那对烈焰如炽的男
女,还有女的掩嘴偷偷地暗笑着。

  因为心情放松了,情绪又特别的高涨,杜启鹏兴奋莫名,这也刺激了其他的
人,周小燕已解脱了他裤裆的拉链,一根欣长的东西把在手里揉得愈是发疯,两
人放纵着那燃烧的感觉。陈妤这会也绝不寂寞,扭动着肥厚的屁股把身子腻在林
奇杯中,不时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周小燕表现出某种忘形,她的变化有点唐兀,
使林奇兴奋之外,又有点纳闷,因为是股票的刺激吧,自然不好盘问。而他自己
也觉得有些异样,心中的那种张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股市上带来的吧。

  当杜启鹏终于挺动着那根东西,轻轻地划开了周小燕湿淋淋的肉唇时,然后
猛地刺插了进去,周小燕顿时“哦”了一声,一种舒心悦肺的快感倏时俘获了她。

  林奇的心尖像是让人淋上苦涩的汁液,他如同报复一般地撕扯着陈妤的裤子,
她不无夸张一般地娇呼一声,瞳孔里闪烁着炯炯夺目的亮光,有如淘金者历尽艰
辛,终于发现了渴慕已久的宝藏。她挺胸收腹尽量让他轻巧地将裤子脱了,林奇
就坐在沙发上,他的手在她的腰标摸索了半天,终于将那长裤脱滑到了她的膝盖
处,他的脸离得很近,停在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中,陈妤再也稳不住自己,身子一
软,几乎就要晕倒。

  杜启鹏光着下身,动作灵巧得像是一只猴子,在周小燕的身上腾跃挪动,他
旁若无人两眼只关注着周小燕脸上表情的变化,当她轻轻地扭动腰肢时,他便加
快了冲刺的节奏,把那根东西摆弄得如箭驰骋,周小燕亢奋地张开嘴唇,吐出了
绵绵呻叹,他又立刻放慢了速度,周小燕的呻吟在了一些,他却停下了动作,她
的脸上现出了娇憨的怨艾,他便朝她诡秘地一笑,又恢复了凶狠的动作,渐渐地
加速,周小燕的呻吟变成了一声拖长的“啊呀”。如同经受了一场暴风雨的洗礼
一般,整个身子瘫软下去,死了一般地沉静。

  林奇的舌尖像是一阵和风轻拂,对着陈妤丰隆的胯间亲吻了起来,舌尖温柔
得体,毫无粗野之感,顺着她的肉唇四周挠痒似地轻绕了一圈,舔舐得陈妤心慌
意乱的。然后,他粗暴地把陈妤的身子反转过来,挺动了那东西毫不怜悯地直戳
到她的里面,把对周小燕的欲念都渲泻到了她的身上。

  成熟的女人在高潮重迭后再次亢奋了起来,周小燕豁了出去似的,这次她坐
到了杜启鹏的身上,扭摆着屁股把那一丛湿漉漉的阴毛试擦着他的大腿,然后,
湿润的密挑缓缓地把他那一根桀鹜不驯的东西吞嚼了进去,而那淫液涌冒而出,
湿漉漉地浸渍着他的大腿内侧,她的里面紧紧地包裹着那根坚硬的东西,她感到
熨贴着、旋转着、抵触着,轻撩着,最后,在一阵急速而来的震颤中,她终于吮
吸起来,在那一种突然而来的热漉漉的潮流中,她的里面像是婴孩吮咂乳房那吸
咐着,她被一阵猛烈的喷射差点冲昏了,随着一阵全身的抽搐和吞咽,她又一次
生了,又一次死了。

  “菜凉了。”是谁叫了一声,“菜凉了。”是谁附和着,但他们谁也没有停
下动作,把个不大的雅阁扬沸得火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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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作者:江小媚

  回了老家就是沁人肌理地走进了小城镇的日常生活,对于住惯了大都市的赵
莺母子来说真的不习惯,小而曲折的巷子藏在大马路梧桐掩映的皱褶里,藏在高
而疯狂的钢筋建筑的背后,像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堂而皇之的一户大人家里的一个
小小后院,平实沉静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是的,这一切与城市正面的辉煌、繁荣、
享乐、疯狂、强劲、暴烈无关,小城镇有着自己的市井道德观,巷子像一滴浮在
沸腾的油上面的小水珠。

  赵莺从朦胧中醒过来,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渐渐地亮了起来。郭忠昨夜从
医院很晚才回来,此刻仍在酣梦中,老人的病没见好,危险期还没过去,急得郭
忠和他的兄弟们焦燥不安,郭忠吃得少睡得少,把个身子也弄虚了。坐着心跳站
起来眼黑,晚上躺下嫌冷睡着便冒汗,要么睡着不肯醒要么醒着不肯睡,仿佛变
了个人,眼直了,腿慢了,整天精神恍惚。

  赵莺就这样地躺着,她的秀发披散开来撤在忱头上,衬托着她丰满圆润的脸
庞,她暂时不想起床,懒洋洋地瞅着那亮起来的窗户。这古老的老屋就是讲究,
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的,冬暖夏凉让人住得舒服,似乎有点热,她抬起手臂,忱到
了脑后,棉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了她丰腴挺拨如山似的双峰。

  窗外开始发白,又是个雾天,这时节,户内户外都徘徊着冬天的寒意。憋了
一夜的那泡尿此时让她的小腹发胀,她起了床,老屋最大的缺陷就是少了卫生间,
她只好在床的后面那摆上一只马桶。她紧了紧披在身上棉睡袍,先到相连的那小
屋看了儿子,郭烨还在香甜的睡梦中,忱边传来了他均匀呼吸声。

  她刚一从他的床旁走开,老郭便睁开了眼睛,他在床上把身体打横,眼睛溜
到她后面,俯身去瞧。只见赵莺撩高身上的睡袍,那白光光的屁股中间,高堆堆
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的一条缝沟。尿就像箭一般直喷出来,如同天女散花一般,
将她那个胯间打得尽湿了,只听得尿声嘹亮,明明撤出一阵珠子出来了。

  待她尿完了,他就问道:“几点了。”她说:“天亮了,差不多七点钟了。”

  老郭打了个哈欠说:“哦,该起床了,今天省里来了专家会诊。”“没那么
早,再睡会吧。”赵莺说。把身子依恋着伏到了他的胸膛上,一对松软的乳房在
那里拚命地揉搓起来,期待着他热烈的反应。

  清晨这时刻,正是男人的精力经过一夜的培养储蓄特别旺盛的时候,只要女
人略作引诱挑逗,男人的欲火很快就会燃烧了起来。她的手慢慢地从他的胸膛一
路抚摸下去,从他那隆的肚腹再到那密密茂盛的毛发,那根东西还沉睡不醒,但
是赵莺很有信心,她的手掌在那里不慌不忙的揉搓着、套弄着,一会儿,便有所
抬头,在她的手掌中膨大了起来。

  赵莺把棉被完全掀开,她的嘴唇点琢着他的胸膛,他的身子渐渐地燥热,她
感受到了男人动人的气息,他也把一只手在她濡湿了那地方抚弄,他的手捧起了
她的脸,显然他需要她了。她的嘴离开了他,却仍然紧握着手里他的那一根,把
双腿张开,在他的胯间那一墩坐,手把着那根已经坚硬了的东西,一下就吞没了
进去。

  他的手扶着她柔滑的腰,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抚摸着。而她上下起落的动作却
很快,这么激烈的锉顿,把那古老的大床搅得咯吱咯吱地响,还有赵莺轻咬着嘴
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的粗喘,把郭烨吵醒了过来,他睁开了眼睛,见
一缕阳光从东窗的缝里挤进来,分外晃眼,正是暖冬,躺在被窝里让人骨头发酥
的日子。

  但他的父母正在一处神秘的洞穴弄出让人暇想的声响,在骇异的寂静早晨简
直剌耳,那声音还在继续,滋滋地响着,像一支唱片唱完了还在磨下去,郭烨的
心里一阵激动,一种奇特的反应在他的血液里奔腾不息,继而在他的全身迅速泛
滥,他把自己那根坚挺的东西掏出内裤,手不自觉地把着根部套玩着。

  突然间,赵莺感到了老公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膨胀了起来,她终于忍不住开
了口:“别,等我,我还没来哪。”而那东西在她濡湿的里面很快地跳动了几个,
她把屁股拚命地往下压,只觉得一阵隐热。她顿感一阵晕眩,一个身子趴了下去,
任由他的精液热滴滴地一跳一跳地射完,赵莺的脸上一阵又一阵红潮迭起,发出
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那确实已是男人的极限。她无可奈何地,只能紧紧地闭
上眼睛。老郭很快地起了床,他回过头见赵莺还赖在床上时,他带着倦意的目光
歉然朝她笑笑。

  郭烨还不想起床,但那根发硬的东西憋胀得心焦气燥,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中,
他感到母亲赵莺来到了他的床旁,一只柔软的手抚着他的脸庞,继而在他的头发
上拨弄。他睁开了眼睛,赵莺身上披着白色的棉睡袍,敞开着怀只是腰间松松地
系着带子。郭烨没有起身,只是把她的睡袍掀开了,审视着她丰腴的白皙的胴体,
她将睡袍裹严实了,郭烨伸手再将它撩开。

  赵莺的乳房巍颤颤地就屹立在他的眼前,奶酷般乳白的肤色,浑圆丰盈的球
体,乳头还像少女一般呈现殷红。郭烨的手极不老实地在她那里又是捏又是掐,
赵莺忍着笑正在撑拒,他的手竟掏摸到她的下面,在那还湿漉漉的肉唇上抠撺拱
撩,赵莺弯曲着纤腰向后逃避着,只对他横着眼睛,又朝外面努了努嘴。

  外面已有喧嚣的人声,走动的脚步把人吵闹得心烦。这老屋年久失修,又是
杉木的墙体,根本没有一点隐秘可言,赵莺何尝不想跟他亲热,自从回到了老家,
一来现在人多嘴杂又正赶上老人生命倏关,二来也是没有合适的地方。这些天她
的身子像是撂在大海似的,让情欲搅动得翻滚慌乱。

  “起来吧,我们上街走走。”赵莺深怕再纠缠下去,不定生出什么事来,她
深情地在他的嘴上亲吻了一下说。赵莺在房间里把自己妆扮了一番,就到屋子后
面的伙房那里吃早餐。她到的时候,餐桌上遗下了几付吃过了的碗筷,想必是郭
忠留下的,郭忠妹妹夫妇也正在吃粥,还有从街上买来的面包油条,他们是刚从
医院值过夜班回来的,赵莺就跟着坐到一起,询问了医院里的情形。

  按郭忠的安排,每一家轮着夜里去医院守值,做为家中的长子郭忠,他们都
劝说他不用跟着轮夜,白天的医院里的大多琐事就够他忙的了,但他还是坚持着,
就算白天确实太过劳累,他夜里有时也让郭烨顶替着。赵莺扒拉着碗里的稀粥等
着儿子,过一会,郭烨才洗漱完毕坐到了餐桌上,家里几年前就请来的保姆赶紧
替他盛上了热呼呼的一碗粥,郭烨很得体地说了声谢字。“到底是大城市的孩子,
这么懂得礼数。”保姆夸奖着,乐滋滋地忙别的事,郭忠妹妹对赵莺说:“真帅,
不知在学校里迷倒了多少女孩。”

  天气睛朗,和煦的阳光给人暖烘烘的感觉,大街上人流拥挤,这小城镇的人
口似乎越来越多,赵莺母子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群的目光。赵莺穿着鲜艳的红
色毛衣,一条长裤加上长统羊皮靴子,而郭烨则穿着高领毛衣灰白牛仔裤,即使
是这么平常的衣着,两人只要光站在那里,周围的感觉就变了。他们在大街上交
肩搭臂十指相扣,时而悄声地说着不为在知的话语,时而将手搂着腰臀,两人不
只高贵、无邪,还很色情。

  像赵莺这样的女人,一手想挽住岁月的巨轮,在她自己的小天地里,留住往
昔青春年少的痕迹。跟年少的儿子在一起,她的笑也像是洋溢着青春,露出了一
口洁白细巧的牙齿,两颊隐隐约约现出了一对迷人的酒涡。她例行公事一般到医
院探询了老人,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留着郭忠的弟妇一人,其他的男人都到院
部等待着专家会诊的结果。

  郭烨看了看爷爷,简直不敢认识,因为消瘦的缘故,一半也因为是躺在病床
上,看得觉得不习惯。老人见了郭烨,脸上有欢喜之色,干燥的嘴唇蜷动着,赵
莺这时偏要卖弄她的体贴,便坐到了床头将老人的头颅放进怀中,用小银匙喂着
他吃橙汁。郭烨见老人的脑袋挤压着她胸前丰满的双峰,把那乳房压逼得像是变
了形状了,不禁朝着母亲挤眉弄眼地嘲笑着,赵莺的脸上也一红,将老人衣襟上
掖着的雪白丝巾拿下来,替他嘴上擦擦,又把他的忱头挪挪,被窝拉拉。

  母子俩人在医院一直待到了中午,郭忠说是要宴请省里来的专家,便于拉着
他们母子一起做陪,说是他宴请的,其实是县里出的钱,在招待所里,由县里的
一个副县长牵头,还有医院的领导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席间瞅着个空隙,郭忠就
对赵莺说,专家已有把握医治好老人,他已说服好这几天马上就动手术,做过手
术后他们就能回去了。

  “是巴不得快点回去,这地方我住腻了。”赵莺撮着嘴唇的样子,有同少女
撤娇般喃喃地说,加之让酒醉酡了的一脸红霞,自有一种媚人的妖冶。正说间,
郭烨对她说:“我要吐了。”说完便离席去了卫生间。

  “定是空腹喝多了酒,我看看。”赵莺说着,也跟着到了卫生间。郭烨早就
算准赵莺会尾随而来,嘻嘻笑地一把将她的身子拥住了,赵莺理会了他的用意,
笑着刮起他的鼻子说:“坏东西,我就知你没安好心。”俩人就在卫生间里亲咂
到了一起。郭烨用后背顶住了卫生间的门,一双手便疯了似地在她的身上摸探着,
赵莺有些气促地说:“这里不行,这是卫生间。”郭烨解落她的裤子,喘着粗重
的呼吸说:“我现在就想要你。”

  赵莺让他紧紧地搂抱着,腿隙间又让他那根坚硬的东西顶撞着,大有隔着裤
子就要进入之势,一颗心荡然而飘快跳到了嗓子眼,一个身子被他撩拨得也不能
自持,她反过身子趴伏到了马桶上,把个丰饶肥厚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就等
待着儿子猛力的顶插。突然有人敲门了,郭烨小声地说:“别管他。”全然旁若
无人地沉浸在亢奋的状态中,手把着那东西就要挺插进去时。那敲门声又响了:
咯咯咯咯,急促而有节奏,门板震动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郭烨,你好点了吗。”

  是郭忠的弟弟郭烨的叔叔,赵莺心中一惊,慌乱间没忘了把裤子提起,幸好
郭烨顶住了门。

  隔了一会,赵莺将门开了,只见郭烨伏在马桶上做呕吐的样子,赵莺手抚着
他的后背拍打着,男人说:“我哥让我来看,不如你们先回家去吧。”赵莺暗暗
地庆幸,装着搀扶郭烨尽量地把那忐忑不安的心镇压下来,男人又说:“嫂子,
我看你脸也醉红了,还是回家吧。”

  傍晚,一家人吃过了晚饭,又于今天专家的确诊大家知道老人的病有好的转
机,所以饭桌上也一扫往日的郁闷,变得热烈而又喜气洋洋。吃过了饭,郭忠剔
着牙签在大厅看新闻联播,他对别的节目都没兴趣,唯有这新闻却每晚必看。天
好像突然变坏了,有一阵子的小北风,把街道、屋顶吹得昏天黑地。郭忠打了个
啧嚏,身上发冷,这才觉得自己坐太久了,寒意袭人。他想着今晚该是他到医院
守夜,便草草地洗漱了一番上床睡了。

  老郭差不多十一点就起床,他知道赵莺和儿子也是刚睡着没有一会,所以放
轻着自己的动作不愿意惊动他们。略有点响动,赵莺就醒了,在被窝里睡眼蒙胧
地说:“外面天冷,你得多穿件衣服。”“你不要起来了。”他说,她只听见他
一路出去了,门“砰”地一声关上,随着那一声“砰”便有一阵寂静如潮水似的
涌进来,那寂静几乎是哗哗有冲进来了,淹没在这房间里,墙上的老式挂钟滴嗒
滴嗒地走着,也是显得特别的响。

  一个人影进来,她吃惊地坐起来,对方一下滑进她的被窝里。“儿子。”赵
莺大惊失色,手触到的是他赤裸的冰冷的肌肤,光滑如绸的感觉让她又有些兴奋。

  他在黑暗中微笑着,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去,赵莺竭力避免发出任何声音。
“妈妈,我多么想你啊。”郭烨低声地说,赵莺没有作声,她的手势表明她也在
想念他,他脱去她的睡衣,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身下,压制
已久的欲火强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烧。

  郭烨的身上就披着棉被,她待不及他掀开就已经直扑他的怀里,狂热地亲吻
犹如一只饥不择食的老虎,她迫不及待的欲望使他惊愕,他靠着她躺下亲吻她那
热烈发烫的嘴唇,摸着她乳房,移动着去亲它。“不,我想立刻。”他使她高兴
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了他,他捞起她的大腿,就那样覆压到了她的身子上。

  她的花瓣已经湿漉漉的了,浓稠的淫汁把那茂密的阴毛纠缠得一绺绺的,他
的进入很顺畅,就像是滑了进去似的,一下就直抵她的最里面,他立刻用力动起
来,她气喘嘘嘘放荡地叫着:“噢噢,真好,妙极了,太棒了。”她叫着疯狂地
搂着他,他的下身一阵疯狂地抽动,俯下的脸在她高耸的乳房亲吻,舌尖探出在
她圆球的顶端那尖硬的樱桃般乳头舔弄,她的手指紧抓着他。“哎呀。”又是一
声销魂的叫喊,一声惊奇的叫喊,郭烨可以感觉到她的高潮来得这么快,并达到
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紧住她的嘴唇来抑制住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处
爆发出的大声叫喊。

  窗外不时有呼啸而过的北风,而床上的他们却是热火朝天,郭烨在一阵猛烈
的抽动后,他大吼一声,然后就瘫软下来。尽管性爱的开始总是各式各样,姿势
不同时间不等,但最后都是在男人向女人俯首称臣下结束。郭烨的那一根疲软了
的东西还没引退,还浸泡在她的里面,他感到了她的里面在蜷缩、在吮吸,好像
有把他的一点一滴不无遗漏地尽致吸纳。沉浸在这高潮后的倦怠里,赵莺悄悄地
把脸凑过来低声说:“我是不是太疯狂了。”

  听到她清爽的说话,郭烨睁开眼没出声,只是把头点了点,赵莺笑吟吟的:
“都是你这坏小子,害得我形骸放荡。”隔一会儿才再说的赵莺声音有些慵懒,
她的嘴唇像她下面那飘散的樱花花瓣般微微张着。

  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双唇微微张开,等待着他,她用舌头舔着他的嘴
角,在那里燃起微弱的火苗,他用胳膊搂住她的脖颈,把她的头搂抱在他的怀中,
她用双手轻轻抱住他的头,他闭着眼睛,尽情地吻着她,静静地体验着这种浓情
蜜意般的亲吻,一股股炽烈的热流涌向全身。她感到情欲又让他撩拨了起来,感
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喜欢让他抚摸,他的抚膜温柔多情,她让自己的身子
重新摆好了姿势,让他的手能够更加轻易地触摸到自己裸露的肌肤,他开始在她
的嘴里剧烈地喘息着。

  他用手指从她腹部轻轻滑过,湿漉漉的毛丛、还有那地方,他把他们的淫液
途在她的大腿上,她轻微地抗议着,也用手抚弄着他,年少的儿子体魄健壮,身
上隆起块块肌肉让她爱不释手贪婪留恋,她轻轻抱住他的脸,从自己唇上挪开,
向下摁在自己高高耸起的乳峰上,她感到舒服极了,只有儿子才能让她如此快乐,
他喘息着,他想喊叫,她感到了他的颤动,紧接着透过她濡湿的腿缝感到一股来
自体内的暖流,这股暖流立即流遍全身,她屏住呼吸紧紧地抱着他。“想再来吗。”

  她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郭烨力大无比地把她的身子一举,便将她轻盈地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她才一
惊,只只觉得顶在腿缝的那一根又膨大了起来,她欢喜地用手将它吞纳进去,随
后就自己蹿跃起落。她正贪享着快乐,倘徉在儿子那根擎天玉柱上面,沉浸在欢
娱快意的性爱中。这时,突然门吱地一声开了,她的身子僵硬地停住了,似乎见
到了一个如尘烟一般的朦胧鬼影。

  郭忠觉得一把刀剖开了他的心脏,将一颗血淋淋掏了出来。他的整个人都傻
了,五官僵硬地呆呆住了,他扶着墙壁深吸了口气,镇定住澎湃的心潮。床上的
一切历历在目,他只扫了一眼,就像被人抽去了骨髓一样傻在原地。妻子赵莺赤
身裸体,云鬓散乱,她的一双光洁的大腿分开着,就骑坐在儿子的身上,两手捧
着他的脑袋。而自己的儿子则双臂环绕着她的细腰,脸埋进在她硕大无朋的胸脯,
一根男人的东西插在她的那一地方,两个人的耻毛由于淫液的湿濡而纠结在一起。

  “你们竟干了这等好事。”郭忠气得出气不匀、目眦欲裂。他开了电灯,强
烈的灯光晃得他们几乎睁不开眼,他们赤裸的身体发出一股灼热的腥味,就像夏
天里被阳光暴晒之下的河床。

  赵莺由于惊骇而睁得大大的眼睛对着他,俩人四目相对,匐然有声。郭忠万
箭穿心似地痛楚麻木。郭烨让妈妈死死地搂住了脖颈,一张脸全闷在她胀鼓鼓暖
酥酥的乳峰中,一时脱离不开,还不知门响进来的是谁。当他从床壁上的镜子里
看到了父亲,吓得魂飞魄散,不知是把脸掉过头好,还是不掉过来好,他一时坠
入梦的感觉,侧过头,见他那母亲,哆哆嗦嗦地簇拥着一团被子,坐在床角落里,
赤裸裸的大腿没地方可以藏。

  郭忠双眼充血,一步步地逼近床前,突然扬起手臂,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赵莺
的脸颊上,然后双臂齐抡,照着她的脸她的头她的身子劈头盖脸地打。本来郭烨
又急又愧,一时间失去了反应,半躺半仰的身体凝固了的一声不吭。这时他滑下
床,跪下来捣蒜似的磕头,“爸爸,你放过我们吧。”他带着哭泣的声音喊得惨
不忍睹,但同时也抱紧了父亲,赵莺恨不得挖个地洞钻钻,臊得想死不想活。

  她眼冒金星,两耳轰鸣,慌乱地穿上了衣服,捂着脸颊逃出屋子。临出门时,
她回头看了儿子一眼,郭烨紧紧地搂住父亲的双膝,一双流泪的眼睛摧促着母亲
赶快离开,赵莺半边脸肿得老高,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头发蓬乱着,额头上垂下
一缕,挡住了半边眼睛,更显得狼狈,她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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