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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狡猾的风水相师】【全】作者: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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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第一章易容术

  机缘巧合之下,当日我无意中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结果抱着尝试的心态,
找侦探帮我查红衣女郎和谢芳琪一事。没想到竟让我找到一位武功高强,兼懂得
易容术的女高手。虽然她口中所说的一切本事,我有些存疑,因为不相信自己会
那么的幸运,但墙上挂着的文凭,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也许好心有好报,上天怕我惨遭毒手,所以派了一位既愚忠、又愚孝的紫霜
来保护我。她给我的印象是平易近人的美少女,可是她当了我的私人保镖后,态
度马上变成君臣之别,没有那份亲近感,甚至和我说话都把头低下,不再看着我
的脸回答,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紫霜这种态度,也许是承自什么伊贺派的武学精神吧,但我有信心能把她降
服于我怀里,毕竟她只不过是二十二岁的小女孩,怎懂得防范情场的招数,况且
我身边还有一位手段高明的巧莲,紫霜这位纯真的女孩,终将是我囊中之物。

  回想刚才窥见紫霜短裙那对美腿所夹着的小蜜桃一幕,心里就奇痒难受,甚
至想即刻把她拥有,我不知道存有这种想法,是否属于下贱?但只要不是以威逼
的手法得到,那该不算下贱吧!况且物色美女是男人的本能,只要对她们是付出
真心,就没有什么不对。

  “紫霜!紫霜!如果你和静宜成为好姐妹,一起陪我共渡人生,那该多美好
呀!”我对着紫霜挂在墙上的证书,喃喃自语。

  “龙先生,我准备好了。”紫霜走近离我两尺的距离,低着头说。

  “好的。”我应了紫霜一句,走到关先生的办公桌。

  原本听到紫霜甜美的声音,内心涌起一种兴奋的感觉,可是看见她与我保持
那种主雇身分的距离,我就感到非常的无奈。

  当我走到关先生的桌面一看,可真吓了我一跳!

  桌面上放着一大堆工具,利刀、钳子、刀片、针筒、种种类型的粉状物、胶
水和不同器官的道具。

  “这些……就是……易容用的?”我指着桌面的工具说。

  “龙先生,是的,请坐。”紫霜低着头,指着面前的椅子说。

  “好!我也想见识什么是易容术。”我好奇的坐在椅子上说。

  “龙师父,霜儿的手艺不错。”关先生很有信心的对我说。

  “不需要用刀之类的东西吧?”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这可要看对方的脸型,当然不会伤害对方原有的脸孔。”紫霜说。

  “那好,开始吧……”我心里颤抖着。

  “龙先生,你不用紧张,放松点。”紫霜说。

  “紫霜,我已经装成很镇定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紧张呢?”我好奇的问紫
霜。

  “龙先生,你之前几次坐下,双腿都是张开的,现在两条腿却紧闭着。还有
一点是,你紧张的时候,手指很喜欢捉点东西,因此我察觉你心里很紧张,不过,
易容不是很麻烦的事,你不用担心。”紫霜解释说。

  听紫霜这么一说,想起当日面对邓老先生考验的时候,我的手就是四处乱捉,
不但捉着静雯的手,而且还拿错她的杯子。没想到我这么细微的小动作,竟给见
面不到一小时的紫霜瞧得一清二楚,可见她处事观察入眉,绝对是个人才。

  “好!果然不错,你通过当我私人保镖的考验了,开始吧!”我笑着说。

  “是的。”紫霜点头应了一声。

  紫霜拿起几种不同颜色的粉末,倒在一个小碗里,接着,拿了一瓶水状物搅
匀,然后把捻成软绵绵似泥土的物体,在我额头和下巴的位置涂上。顿时,强烈
的芳香味攻鼻,我不知是她手上泥土的味,还是她身上的体香味,总之,感觉怪
怪的。

  当紫霜放下手中的泥土,随即叫我闭上眼睛,然后喷出一种冰冷的液体,这
种感觉很舒服。可是冰冷的感觉很快消失,因为她手上拿了吹风机,不停在我脸
部吹。我知道目的是想让脸上的液体凝固,我也看过影片中的易容术,知道外层
是一片脸膜,唯一意外的是,这块脸膜竟没有硬邦邦的感觉。

  “龙先生,眼睛和耳珠是很难易容的,所以你需要配戴眼镜,遮掩易容的瑕
疵,现在你可以慢慢张开眼睛。”紫霜的玉指摸在我眼睛说。

  我慢慢把眼睛张开,当场吓了一跳!

  我不是被易容后的相貌所吓,而是眼前出现一对轻薄衣料包着的丰满乳房,
而这对丰腴乳球,犹如大肉包子般的贴在我面前,我的鼻尖和她的乳尖,仅有一
发之差的距离。阵阵的乳香味,此刻也攻陷我的大脑神经,全身不禁滚热发烫。

  我知道紫霜在整理我的头发,随着她整理头发的动作,胸前的美乳在我眼前
轻轻的荡漾,我感觉乳房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进,乳房的轮廓是多么的柔美,诱惑
弹动的震荡中,昼出性感火辣的一面,我快窒息于紫霜丰乳之下了……“龙先生,
很快就好了……”紫霜整理我的头发后,玉指轻抚我的眼角,最后为我戴上眼镜。

  “慢慢……不……急……”我紧张的全身颤抖,双手也急忙掩着下体。

  “龙先生,好了,你看看……”紫霜拿了面镜子到我面前。

  “哦……”我望着镜子中的我,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紫霜不是把我扮得更年轻,而是把我扮成关先生的样子,或者说像关先生的
弟弟,是个接近五十多岁的人,头发斑白、额头上的皱纹、眼角的鱼尾纹……而
我原有的尖长脸形,如今却变成另一张肥胖的面孔,我不能不佩服她的易容术,
更令我最佩服是她能把我扮成第二个关先生。

  “龙师父,现在是否该叫你关师父呢?哈哈!”关先生笑着说。

  “真厉害的易容术……”我称赞的说。

  “龙先生,还没好的,你多坐一会。”紫霜说。

  “不就行了吗?”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还不行的,你的手背和手掌,还有脖子……”紫霜说。

  “哦……”我点头称是。

  紫霜接着把早已经预备好的人造膜拿出来,接着在我手上喷了些液体,然后
把人造膜铺上去,细心的验查一遍,然后再喷上另一种液体。最后,亲自以手工
在我脸上、指甲、手背、脖子与耳朵加工。最妙的是连胡须根也给补上,这种技
巧少一点耐性都不行,肯定会错漏百出。

  “龙先生,大功告成。”紫霜说。

  “紫霜,那我以后想易容也要那么麻烦吗?”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现在起了一个面模,日后想易容就方便多了,而且不用人工补妆,
只需用些喷剂让它黏上就行了。”紫霜说。

  “嗯……真是神奇……我竟变成第二个关先生了,哈哈!”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先生,我们现在是否出发呢?”紫霜低着头问我。

  “好!不过,紫霜,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但我又不知道你现在算开始上班
了吗?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拜托你?”我问紫霜说。

  “龙师父,既然霜儿现在已经有了新老板,而我这里也有一些事情要交待给
顾客的,所以打算现在便起正式结业。我也想争取多一些时间,做些该做的事,
顺便探探老朋友,当是最后一次聚会,霜儿今天起就跟你龙师父吧!”关先生说。

  “关先生,这样吧,霜儿办完这件事后,我叫她这个月多陪伴你,还有……”
我坐回椅子上,开了一张支票给他。

  “龙师父,这……”关先生拿着我的支票发愣。

  “关先生,你我认识也算是一种缘份,我猜你也欠其他人不少钱,总不想欠
人的债撒手归去吧,这张支票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又或者你有些东西要买、要
办的,就当是我给你办事的小费,请笑纳。”我笑着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谢谢你的一番心意,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可以吗?”关先生
眼睛湿湿的说。

  “行!你是紫霜的父亲,有什么便直接说出来,我帮得上忙的,一定会帮。”
我说。

  “龙师父,我死后你能不能替我找个好风水的墓穴,我希望透过风水墓地带
给紫霜好运,若钱不够的话,你先帮我垫着,日后在她薪金里扣回。”关先生说。

  “关先生,当然没问题,就算你不要求,我也会替你办妥。不过,你的墓地
由子女出钱的话,福荫会更好,也算是一种孝道,所以该问问紫霜的意思,免得
她心中有所不快。”我望着紫霜说。

  “龙先生,只要是我父亲的意思,一切照办即可,同时,我也感谢你处处为
我父亲着想,谢谢。”紫霜双眼红肿的说。

  望着紫霜红肿的双眼,我实在佩服她的忍耐力,换作是其他人,恐怕眼泪早
已不停的流,这一点也让我看见紫霜的坚强,真是个完美的女人。

  “嗯……就这么决定,若钱不够再向我要……”我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谢谢你,对了,刚才你说有什么要霜儿做的?”关先生说。

  “龙师父,紫霜现在立即上班,有什么事请随便吩咐。”紫霜低着头说。

  “紫霜,我想拜托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别把头低下,我见不到对方的脸,说
话的时候很辛苦,毕竟我不是习武之人,可以吗?”我故意蹲下身体抬起头对紫
霜说。

  “可以!可以!”紫霜即刻扶起我说。

  “哈哈!紫霜什么都好,就是比较固执。还有,她的脾气发作起来,天皇老
子也没面子给,日后要是谁做了她老公,日子肯定不好过。”关先生笑着说。

  “爸……你怎么……”紫霜忍不住撒了一声娇说。

  “好了!算爸说错话,赶快走吧,办正经事要紧……”关先生说。

  “关先生,若我想让你给红衣女郎催一次眠,可以吗?”我问关先生说。

  “当然是可以,问题是我怕被催眠后,会胡言乱语。”关先生说。

  “爸……这不是很大的问题,只要你的意志坚定,或者以痛楚保持神智清醒,
就不会轻易被催眠。但如果她用迷烟,就会有点麻烦,毕竟你身体有病。”紫霜
说。

  “不!你们错了!不想让人催眠的方法,唯有自己先一步假眠,这样便可以
逃避对方的催眠。可是,迷药这方面就难破解,还是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最重要
是准备一部摄影机,这点有问题吗?”我自己也感到头疼。

  “龙师父,我是私家侦探,想要摄影机也算是难题吗?”关先生神气的说。

  “那好,但这办公室不是很方便,等我安排好之后,你即刻到酒店,租一间
房间摆好摄影机,等我们上来。”我对关先生说。

  “明白。”关先生点头说。

  “龙先生,我们走吧,时间差不多了。”紫霜望了表说。

  “紫霜,为什么说时间差不多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红衣女郎的儿子,过了时间便不哭,我们是否趁她儿子哭的那段
时间出现好呢?”紫霜问说。

  “对!走吧!”我说。

  紫霜这次和我说话,总算没把头低下了,相信我和她之间的感情,迈进一大
步了。

  我和紫霜向关先生拜别后,两人走到停车场。

  “紫霜,我的车给人刮花,这辆是我老板陈先生借给我暂用的。”我打开车
门说。

  “哦……你老板?”紫霜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我有老板吗?难道你没留意龙生在报章上的事?”我试探着紫霜。

  “对不起,我很少会看报纸,风水的事我不是很感兴趣趣,但我相信风水。”

  “上车吧!”我点头说。

  “龙先生,让我来开吧!”紫霜伸出手想接我的车钥匙。

  我拿着车钥匙呆了一呆,我从没试过会聘请保镖,更加没想过会有司机的一
天,而且还是一位性感漂亮的俏司机。

  此刻,心里涌起一份满足感,再次证明好人有好报,要不是我慷慨解囊,帮
关先生渡过难关的话,现在身旁又怎会多了一位性感的紫霜呢?

  “龙先生!龙先生……你没事吧……”紫霜叫了几声!

  “哦!我没事……”我急忙把车钥匙抛给紫霜,接着钻进司机旁的座位上。

  “龙先生,你不是该坐后面的吗?”紫霜好奇的问。

  “随便……开车……”我不想正视紫霜。

  紫霜见我不想移到后座,于是扣上安全带便开车了。

  紫霜的驾驶技术算不错,不过,我却没意思看她的驾驶,我只对她踩油门的
脚感兴趣。每当她的腿动一动,我便有机会窥探短裙上滑腻腻的玉腿春光,短裙
偶尔还会露出雪白白的大腿内侧,不禁联想起玉腿内侧的水蜜桃,想必似腿肌那
般的滑腻……这辆车虽然与我相克,不是害我收罚单,就是发生车祸。但它却死
好命,坐上的都是美女,昨晚便载了四位美女,现在又有紫霜这位美女。不过想
想也觉得好笑,昨晚我载了很多美女,今天换成是美女载我,难道又是因果之说?

  每当车辆转弯的一刻,紫霜胸前那对荡漾的美乳,总是晃了一晃,是因为乳
房的弹力好呢?还是车子本身的避震力差?我无法证实这一点,但我证明自己够
定力,若换作是别人对着她充满诱惑的美腿,和胸前高耸的乳房,肯定鼻血直流。

  我和紫霜终于来到目的地,古老式的西班牙别墅,这些都属于战前留下的三
层古屋,虽然说是别墅,但一般人称这类古老式的别墅为“鬼屋”。

  “紫霜,红衣女郎是住这里吗?”我问紫霜说“龙先生,我来过很多次,她
就住红色那幢。”紫霜指着遥远的一座别墅说。

  “哇!这么远……”我摇头的说。

  这种乡村,就是很麻烦,车驶不进,野狗又多,甚至地上还有很多狗粪,如
果想和朋友或亲戚绝交的话,搬进来住便会自动和他们断绝来往。

  “紫霜,阳光这么强,脸上的易容品,会不会融掉呢?”

  “龙先生,不会的,放心。”

  我和紫霜走了约二十多分钟,终于来到红衣女郎的家门口。虽然说这一带很
偏僻,屋子也很残旧,但屋内的面积却很大,租金又便宜,适合喜欢养大狗的人
住。

  屋内果然传出小孩子的哭声,我和紫霜安排好身分后,便开始拍门。

  “谁呀!”屋内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眼看就快见到自己的仇人,心情也开始紧张起来,双手直捉着裤袋,这时候,
想起紫霜指出我紧张的小动作,果然又被她说中,现在我双腿真的合在一起,双
手捉着裤袋……“你们找谁?”一名中年妇女说。

  模糊的印象中,我记得红衣女郎是名美妇,约三十二岁,杏子脸孔,双眼有
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乳房应该属于饱满型,其他的印象可记不清楚了。而今
站在面前的妇女,虽然没有装扮,但五官的形状,我确定她就是红衣女郎,毕竟
相师的眼睛和记忆力,是混饭吃的工具,绝不会看走眼。

  我也佩服紫霜的易容术,红衣女郎也认不出我是龙生。

  “我们是想找一幢房子,当路过门外的时候,听见孩儿凄惨的哭声,不知家
里可有大人照料,于是拍门探个究竟。既然有大人在的话,那便没事了,霜儿走
吧,我们别多管闲事。”我看了红衣女郎一眼。

  “是……”紫霜主动上前扶着我。

  中年妇女没说什么,只瞪了一眼便想把门关上,这下我可急了,没想到她连
一句谢谢也不说,如今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赌赌运气了。

  “等!霜儿……这哭声……”我假装仔细的听。

  “怎么了?”红衣女郎终于开腔说了一句话。

  爱子心切是大自然释放的魔力,任何母亲都被这股魔力所迷,红衣女郎也不
例外。

  “请问你们家里,最近可有办丧事之类的?”我装着好奇的问。

  “有啊!难道和我孩儿的哭有关吗?”红衣女郎紧张的追问说。

  “难怪……”我凝望红衣女郎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接着便叫紫霜走。

  “先生……先生……”红衣女郎追问我。

  “快走,别理她……”我小声的向紫霜说。

  “你已是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可别走得那么快……小心跌倒……”紫霜小声
的提醒我说。

  幸好紫霜提醒了我,要不然我真的忘记了现在的年龄。

  红衣女郎先是喊了两声,见我没回头,接着便开始追上来,我可没理她,继
续和紫霜向前走,头则不停的观望四处的屋子,扮成真的找屋子似的。

  “这位先生,刚才你说的难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否哪里出错,导致我
儿子在固定的时间哭呢?”红衣女郎追上前问。

  “这位太太,没有这回事,你可别乱瞎猜……”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这位大叔,如果你可以帮忙的话,你就可怜可怜小孩,帮帮他吧!”红衣
女郎苦苦哀求的说。

  “爸,你就帮帮这位太太吧!”紫霜扶着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一声大叔,紫霜又突如其来的喊了我一声爸,我愕然的瞅了她们一
眼。

  “霜儿,别多事!你入世未深,不懂得人心险恶,别那么多事,走吧!”我
假装气恼的往前走。

  “对不起,这位太太,我爸就是这么固执和臭脾气,抱歉!”紫霜说完便跟
上我。

  我心里可痛快极了,这回红衣女郎追上来,就踩上我布下的圈套,若不追上
来,她晚上肯定睡不着。

  瞬间,我心里还没笑完,红衣女郎已经迫不及待,追上前拦着我。

  “这位大叔,你就帮帮我儿子,他已经哭到快成哑巴了,你就行行好。”红
衣女郎眼睛湿湿的说。

  “这位太太,我真不懂得怎样医他,你不用求我了。”我推搪的说。

  “大叔,如果你不懂得医我儿子,怎么会轻易便看出我家办过丧事?或者你
指点我迷津,好让我有个方法求医,求你了!”红衣女郎哭着说。

  “爸,你不帮这位太太,日后若搬进来住,怎样面对这里的邻居呢?”紫霜
说。

  “是呀!如果你救回我儿子,我日后免费替你打扫,这一带很多人都认识我,
其实我懂得些医术,但对自己儿子的病,就是束手无策!”红衣女郎抢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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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第二章请君入瓮

  我望了红衣女郎一眼,马上把视线移开,我不能再望下去,要不然肯定会笑
出来──我笑是笑脸上的易容术。虽然说我是恨她入骨,但想起她单身一人,离
乡背景的到香港,之后,又带着不到一岁的儿子守寡,甚至出卖自己的肉体,背
着良心陷害我入狱,我想她心理上肯定也不好受,要不然脸色也不会变得如此憔
悴。

  望着红衣女郎为了孩子,苦苦向我哀求的可怜样,我就不忍心再恨她。毕竟
一个那么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心肠也不会坏到哪去,也许她决定伤害我之前,
必是面对很大的困难,或是受人威胁等等。况且我所承受的伤痛,已属过去,而
她至今仍遭受良心责备的痛,所以我也无需和她计较,更不想继续恨她了。

  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洒脱的放走红衣女郎,我身缠着的强奸官司,至今还
未结案,我不能因此出错而入狱。更何况我要把幕后陷害我之人给揪出来,要不
然我身上如绑了计时炸弹,时时刻刻都会伤害我身旁的人。目前,我不能不对付
她,只能怪她多行不义了。

  “大叔,你可以帮帮我儿子吗?”红衣女郎哀求的说。

  “这……先看看再说吧……”我扮出很不愿意的表情说。

  “谢谢大叔,这边请……”红衣女郎欣喜若狂的带我到她家里去。

  当我和紫霜跟随红衣女郎到她家里的时候,屋外正好有几个小孩子在玩耍,
红衣女郎见了马上赶走他们。也许乡村的小孩,比较天真且好玩,不愿离去,红
衣女郎见小孩们赖着不走,突然用水泼向小孩的身上,接着还破口大骂。

  “这些孩子真是没家教,长大后肯定没出息。”红衣女郎气愤不平的骂。

  我和紫霜看见红衣女郎的反应,不禁瞠目结舌的互望对方。

  “这位太太,小孩们虽然顽皮,你也不用拿水泼他们吧,大热天时很容易生
病的。”

  “大叔,这种没家教的孩子,也不用可怜他们了,哪像我儿子小建。对了,
我告诉你们两位,当我儿子不哭的时候,不知多乖呢!”红衣女郎笑着说。

  这位红衣女郎也真是的,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她的孩子就是宝贝,常言道
:慈母多败儿,恐怕她的孩子,将来也不会好到哪去。

  “大叔,别管那几个没教养的孩子了,快请进屋内坐吧!”红衣女郎说。

  “嗯……”我点头叹了一声。

  屋内很简陋,没有什么装修,除了几张椅子和沙发较新之外,其他的一切,
恐怕已用了好多年,看来她生活很贫困,算是命苦的女人。

  “大叔,怎么称呼你呢?”红衣女郎问我说。

  “我姓……关……你呢?”我想了一会才说。

  “我先生姓高。”红衣女郎倒了两杯水给我和紫霜。

  “高太太,屋里怎会有那么多椅子,这里很多人住吗?”

  “不!这些椅子都是给学生们坐的,我是教催眠术,偶尔也替人看病,没法
子生活困难,总要找点生计帮补家里开支。”红衣女郎摇头叹气的说。

  “莫非高太太是名医生?”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原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五年前我和丈夫结婚,后来到香
港定居。没想到,我肚里刚有了六个月身孕,丈夫便不幸逝世,那时候想堕胎也
不行,唯有把小建生下来。后来为了生计,便教人催眠术和医病,但小建的怪病,
我就束手无策,对了,我抱他出来给你看看。”红衣女郎说完,马上跑进房间里。

  “龙先生,这位高太太似乎有些精神病,你要多加小心。”紫霜小声的对我
说。

  “紫霜,高太太只是精神衰弱,不会有危险的,她每天被孩子的哭声,不停
的吵,没有病才怪。你刚才没看见,她十分嫉妒别人的孩子,所谓寡母婆守子,
是这样的了,不需要大惊小怪。”我镇定的说。

  “嗯……还是龙先生看得透彻。”紫霜点头说。

  “小建,你的贵人来了……”红衣女郎兴致勃勃,抱了婴儿走出来给我看。

  小孩脸上果然浮现一块暗黑之影,额角岩崭难怪父会先亡。接着,我马上拿
起他的手掌一看,果然是断掌之纹,不禁摇头叹气。

  “大叔,怎么了?小建他没事吧?”红衣女郎惊讶的问。

  “高太太,这孩子是半夜三点多出世,而且当晚还是狂风暴雨,我说得对不
对呢?”

  “是呀!那天刚好是有台风,人常说”贵人出门招风雨“,小建的出世是台
风夜,那他将来的成就,肯定无可限量。只可惜他出世就得怪病,很多老人家告
诉我,他会是一代名人,目前只不过是天降大任之先兆罢了,不是吗?”

  “胡说!投胎之魂到阳间,若是狂风暴雨,雷神吼鸣,那是提醒投胎之魂,
必需打醒十二分精神做人,莫再痴迷不悟,空渡一生。所以凡是半夜出世,且当
晚有雷声吼鸣的人,出世后最好以宗教为依归。以前的老人家,喜欢将小孩给神
当干儿子,就是这个原因。”我侃侃而谈的说。

  红衣女郎听了,脸色大变!

  “高太太,这个小孩的额头岩崭,注定没父亲相伴,幸好他的山根不算低,
要不然母亲也会遭殃。他脸上已经浮现一块暗黑之色,恐怕遇上了什么不妥的事
;还有他是断掌郎,如果你不给他找个干爹,恐怕很难养。对了,你日后千万别
说,他是什么一代名人的荒谬之言,这样会折了他的福呀!败相!”

  “大叔,那小建他该怎么办好呢?”红衣女郎眼睛浮肿的说。

  “高太太,其实要帮他也不难,可是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时间上的关系,
恕我分身不暇,要看以后的缘份了,霜儿,我们走,哎!”我摇头叹气的走出门
口。

  “大叔,请留步,我有件东西给你看,请你等一会。”红衣女郎说。

  “哦?什么东西?”我坐回沙发上好奇的问。

  红衣女郎见我坐回沙发上,马上转身把儿子抱入房间。

  “龙先生,刚才我发现高太太的神情古怪,你要防范她会对你不利,如果我
出手会不会破坏你的计划?”紫霜小声的问我说。

  “不要……我猜高太太不会伤害我,因为她想我帮她儿子,这样吧,如果我
喊”龙生救我“,你就出手,总之你看情形,别随便暴露你懂武术。”我想了一
会说。

  “嗯……这句暗语不错,不用担心会产生误会,高太太出来了。”紫霜提醒
我说。

  红衣女郎这次出来,我和紫霜都很意外,因为她不但提着女人用的烟嘴,而
且手上还拿了上次我见过的大红宝石。

  紫霜的目光果然锐利,轻易便看出红衣女郎要对我不利。我想她肯定要对我
施展催眠术,原本十分镇定的我,现在看见那粒红宝石,心里也不禁慌了起来,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总算亲身领略这句话的意思了。

  我会不会被红衣女郎催眠,不慎说出自己的身分呢?

  突然,我想起在侦探社临走的时候,紫霜说过,意念够坚定便可以抵挡催眠
术,如果我用当日在监牢的静坐入定法,不知能否抵挡得住呢?

  这一关是我必需面对的,除非即刻抽身而回,但那样便会前功尽弃,浪费我
在途中想好的对策。我不可以在紫霜面前落败而回,但接受红衣女郎的催眠挑战,
赢了虽说计划成功在望,但万一不幸输了,恐防会壮志未酬身先死呀!

  没法了!这一关我必需面对,正所谓背水一战,没得后退了。

  红衣女郎拿了张椅子,坐在我和紫霜面前。

  “大叔,我有一块家传之宝,不知能不能帮我儿子解难?听说这块宝石里面
的光折线,可以阻挡一切的厄运,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九十九条,你帮我数一数,
一、二、三、四……”红衣女郎一边说,一边在我面前慢慢摇动手中的红宝石。

  我心知不妙,红衣女郎又使用她那套催眠术,我即刻以静坐入定法,眼观鼻、
鼻观心,而且很有次序的呼吸,一进一出,尽量保持意念的镇定和清醒。

  红宝石里的分折线,发出一种令人视线模糊的力量,而且好像一口井似的。
而红色的光折线,发出闪烁的吸引力,我开始感到眼皮沉重,我不断提醒自己,
当日就是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催眠。但她的催眠术实在很强,我内心已无法平静,
越抗拒就感到越疲倦,眼皮的重量逐渐加重,视线只剩一丝……“爸!”紫霜喊
了一声!

  紫霜这一声叫喊,可说是及时雨,把我从深渊里给拉了回来,我即刻振奋了
一下,但我不能形露于色,仍继续表现出我的疲倦……这时候,红衣女郎随着紫
霜的喊声,向她吐出嘴里的烟雾,紫霜随着烟雾倒在我的身上。机警的紫霜,趁
倒在我身上的一刻,偷偷在我背部捏了一下,她想借痛楚之觉,帮我驱走倦意。

  其实紫霜根本不用捏我,因为她胸前饱满的乳房,往我手臂上一压的时候,
那股柔软的弹力,已教我内心如触电似的震动。况且乳球没有罩杯的掩护,那种
仅存一布之差,肉与肉的火辣辣烫贴,我还会昏沈吗?

  我算是个过来人,当红衣女郎想喷烟雾的一刻,我即刻闭起气。不过,这段
时间也实在难熬,接着我闭上眼睛扮成被催眠的样子,毕竟不想让人催眠的方法,
就是让对方以为你已经被催眠。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的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当你听
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你就清醒知道吗?”红衣女郎说。

  “是!”我慢慢睁开眼睛应了一声。

  倚* 在我身上的紫霜,偷偷又再捏了我一下,我知道她是担心我被催眠,于
是我也偷偷用手臂在她乳房上碰一下。这次我光明正大碰触她的乳房,心里十分
兴奋,只可惜她背着我,无法看见她的表情,我猜她的脸一定红得胀卜卜的。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郎问。

  “我叫关世鹏。”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屋子。”

  “我儿子小建到底怎样了?”红衣女郎紧张的问。

  “你儿子小建活不到三岁。”我吓唬红衣女郎说。

  “什么?是什么原因呢?”红衣女郎惊慌的问。

  “因为他爸爸的坟出了事。”我恐吓红衣女郎说。

  “你有方法救他吗?”红衣女郎紧追着问。

  “有!”

  “什么方法?快说!”

  “我要到坟墓看过才知道该怎样救。”

  “现在我们马上去。”红衣女郎站起身说。

  “不行,事先要准备很多东西,还要开坛请神灵护法,万一要是做错的话,
你儿子会死得更快,必遭天谴。”我想个方法应付红衣女郎。

  我被逼说出一个大骗局,因为我怕她会把我们软禁,或者不让我清醒,继续
的催眠我。加上她的精神又有些问题,所以我不能不吓唬说要开坛作法,我想被
催眠的人是不能作法,不能请神灵护身吧?

  “你什么时候能为我小建开坛作法呢?”红衣女郎紧张的问。

  “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如果办不好的话,我明天要离开香港。”

  “你到底要做什么事?”红衣女郎好奇的问。

  “我的大哥到了香港,他明天便要离开,所以我今天必需得到他签下的公司
转让书,可是我没有把握能办好这件事,因此不能答应帮你儿子解难。”我将计
就计的说。

  “原来如此!”红衣女郎喃喃自语的。

  看着红衣女郎垂头丧气,自言自语的,我差点笑了出来,为了不想露出马脚,
继续演我被催眠的角色,我即刻把思绪移转在紫霜的乳房上,而她胸前那对饱满
的诱乳,确实有令我陶醉的魔力,这份痴迷也正好派上用场。

  突然,一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起,我即刻扮成如梦初醒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事?”我故作惊吓的说。

  “关世鹏大叔,你不用惊讶,先喝杯茶定定神。”红衣女郎端上杯茶给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霜!”我故意大惊小怪的叫
着。

  “关大叔,先喝杯茶定定神,我拿些药给你女儿吃,她很快便会醒来,你不
用担心,请等我一会。”红衣女郎说完,马上走入房间。

  紫霜突然从我身边跳起,以轻快迅速的身法,跳过沙发前的桌子,一声不响
躲在红衣女郎的房间外窥探,她动作潇洒自如,好比戏中的女盗侠般,看得我目
瞪口呆的,尤其是她腿上诱人的短裙被掀起的一刹那……紫霜看了一会,接着又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跳回沙发倒在我怀中,她再次把胸前弹实的乳球,狠狠
的压在我手臂上,随着乳房那股柔软的弹力,气血翻腾的我,忙用手掩着裤裆撑
起的小帐蓬。

  红衣女郎拿着白色的粉末,倒了一些在杯里。

  “关大叔,我给你女儿喝下这杯水,她很快便会醒来。”红衣女郎走到紫霜
的身边说。

  “等等!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焦急想知道关于小建的事,所以逼不得已催眠大叔,想探出救儿子
的方法,我对大叔的冒犯,在此我向你道歉!”红衣女郎说。

  “那我女儿也被你催眠了吗?”我接着问。

  “你的女儿不是被我催眠,而是她在你身旁,我无法催眠你,只好用迷烟把
你女儿给迷倒。不过,你大可放心,那些迷烟对人体无害,只要喝了这份解药,
她很快便会醒来。”红衣女郎拿着水想喂紫霜。

  “不!让我喂吧……”我马上阻止红衣女郎向紫霜喂药,这份大好工作,我
怎能错过呢!

  “你女儿真幸褔,身边有个疼她的父亲,而我小建就命苦,出世就没了爹。”

  我接过红衣女郎手中的杯子,慢慢将手搭在紫霜的香肩上,她的粉肩滑腻无
比,望着她清秀的脸孔和性感的身材,我体内翻腾的血气,又逐渐涌至脑门,当
杯子送到她湿润的樱桃小嘴上,望着两片诱人的珠唇,忍不住想送上一吻。

  “爸……爸……”紫霜发出朦胧的呼叫声。

  紫霜的演技和我不相上下,开心的是,她没有即刻将乳房移开我的手臂,好
让我能多享受一刻。

  “爸在这……没事……不要惊慌……”我附和着紫霜。

  紫霜的乳房,终于移离我的手臂,无言中,给我留下了一份失落感。

  “我说过你女儿很快便没事,你不用担心!”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虽然我两父女是没事,但你用这种手段,也不是光明正大吧,难
道你认为我还会救你的儿子?”我扮起生气的样子说。

  “大叔,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你我也不会例外,我只不过借用催眠术,打
破彼此间的隔阂,完全没有伤害你的心。”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你怎知我有难言之隐?”我扮好奇的问。

  “大叔,你听见我儿子哭便进来慰问,可见你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而我把
自己的辛酸史说出后,你的反应是可怜我,可是你却拒绝救他,可想而知,你必
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我才大胆的使用催眠术,目的是想探出救我儿子的方法,
顺便想知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许我能帮得上忙。”红衣女郎解释说。

  听红衣女郎的语气,显得比刚才神气多了,看来她已经踩入我的圈套里,她
以为我真的想谋取哥哥的公司,虽然我设这个局不算是很高明,但用在一个救儿
心切的慈母身上,相信已经足够。

  “高太太,既然你知道救儿子的方法,那我们走了,再见。”我站起身说。

  “大叔,刚才你被催眠的时候,确实说过救我儿子的方法,但却要起坛请神
灵护身作法,这我可不知该找谁帮忙。而且你还说我丈夫的坟墓出了错,我更不
知找哪个风水师好,毕竟很多风水师都是骗钱的,虽然我得知救小建的方法,但
没你的帮忙也不行,你就送佛送到西吧!”红衣女郎哀求的说。

  “高太太,恕难从命,我有急事要办,如果我的事今天办好的话,那算你儿
子命大,我必会回来帮他;若我今天的事无法办成,恐怕我也要离开香港一段时
期,一切看上天如何安排,我时间紧迫要先走一步了。”我匆匆说完便夺门而出。

  “大叔,如果我帮你办妥你要办的事呢?”红衣女郎神气的说。

  “你知道我想办的事?”我回头望了红衣女郎一眼。

  “是的!”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你真卑鄙,你用催眠术,我当是你救儿心切,不去责怪你,但你
侵犯我的隐私,可真是无耻!”我扮起生气的模样。

  “大叔,不是我想问你的隐私,而是你回答没有时间帮我,最后自己解释了
原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没有追问你的隐私。”红衣女郎说。

  “真的?我要办什么事?”我故意扮正常人的心态问她。

  “你想你大哥签转让书给你,对吗?”红衣女郎说。

  “嗯……催眠术果然厉害……”我点点头。

  “大叔,先进来坐,我们谈一会,好吗?”红衣女郎阴险的笑着说。

  “爸……”紫霜望着我说。

  “霜儿,我和高太太谈一会,你出去走走,顺便拨个电话给大伯,看他回到
酒店了吗?”我暗示紫霜。

  “好的,你别谈太久,这里蚊子多。”紫霜点头向我示意。

  紫霜走出屋外,我坐回沙发上,这回我该装成妥协的样子,不能再与红衣女
郎玩对抗,毕竟我要打开一道门,让她自动踩进我的圈套里。

  “高太太,你想谈什么?”我扮成无奈的说。

  “大叔,我让你大哥签转让书给你,而你帮我儿子医病解难,如何?”红衣
女郎和我谈条件。

  “你有信心可以叫我大哥签转让书?”我故作好奇的问。

  “我当然有信心。”红衣女郎肯定的说。

  “你用什么方法?”我好奇的问。

  “催眠或者加上迷烟,刚才你已经试过了,应该对我有信心吧!”红衣女郎
胸有成竹的说。

  “高太,你的催眠术和迷烟,虽然是很高明,但始终没有绝对的把握,万一
不幸失手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不能冒然便相信你。”我摇头的说。

  这时候,紫霜从屋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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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第三章探出真相

  “爸,大伯回到酒店了,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他。”紫霜暗示我说。

  “我们和高太太多谈两句,便过去找他,你也坐下吧,外面蚊子多呀!”我
点头示意的说。

  “大叔,你既然说我的催眠术高明,那又怎会说失败而无用呢?”红衣女郎
问。

  “高太太,如果正常人在心甘情愿下签,那就当然会没事,如果被催眠或中
了迷烟而签约,我大哥清醒之后,两兄弟不就反目成仇、对簿公堂了!甚至他以
创办人的身分,向法庭申请取消转让书,到时候我怎么办?”我解释的说。

  “这倒也是……”红衣女郎低着头的说。

  “高太太,这件事你是没有能力帮我的,我还是先走了……”我说。

  “大叔,那你原本是想怎么样办这件事的?”红衣女郎问。

  这句话可给红衣女郎问到我哑口无言,冷不防她会有此一问,我即刻借喝水
的时间,发动脑子的随机应变功能。

  “高太太,我至今还没有任何的方法,所以说帮不到你儿子。其实我也不介
意和大哥反目成仇,最主要是他肯把公司转让给我,但想要他把公司转让给我,
又谈何容易,除非是他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好是见不得光的,那他就不能不服从
我了。但想要捉住他的把柄,恐怕比登天还难。”我叹了一句说。

  “大叔,你得不到那份转让书,应该也不用离开香港吧?”红衣女郎问。

  “如果我得不到转让书,我便要遵从大哥的意思,调去我不想去的中东国家
任职。我曾想用道术把他迷惑,然后把他关在这一带偏僻的乡村里,这也是我为
何要在这里找屋子的原因。”我灵机一触的说。

  这个藉口可真妙,不但解释我怎会在这乡村出现,同时,也说出我道术的厉
害,以让红衣女郎步入陷阱。

  “原来如此,但也不是长远之计,他清醒后不就东窗事发了吗?”红衣女郎
说。

  “只要我大哥被道术迷上半年,他便形同废人,已没有杀伤力了。问题是该
怎样向他儿子交待,而且他又是我亲大哥。老实说,良心上我实在做不出手,看
来这趟中东之行,我是非走不可了,你儿子的事算我无能为力。”我说。

  我凝望红衣女郎的神态,只要她救儿心切而出手的话,那我的计划便成功了
一半。

  “大叔,如果我帮你弄到你大哥的把柄,你会救我儿子吗?”红衣女郎问。

  中计了!红衣女郎中计了!我心里兴奋极了!

  “高太太,你有法子帮我弄到大哥的把柄?如果你成功帮了我这个忙,我也
一定会帮你儿子,我不但让他脱难,而且还为他种下褔荫,让他成才!”我说。

  “真的?那我们一言为定。”红衣女郎兴奋的说。

  “等等!高太太,你说得似乎太容易了吧,你到底有什么法子呢?”我问说。

  “大叔,我这方法说出来是没问题,但你的女儿听到不是那么好,能否叫她
出去一会?”红衣女郎尴尬的说。

  “好吧,霜儿,你出去一会,我和高太太谈几句。”我对紫霜说。

  “有什么话我不能听的嘛,真烦!”紫霜装起撒娇的模样。

  “霜儿,乖,听话!”我瞪了霜儿一眼说。

  “好吧,别谈太久了,我到对面看人种菜,我的手提包你替我拿着,别弄丢
呀!”

  紫霜说完后便走出屋外,而她无故把手提包交给我,想必内有干坤,要不然
怎会要老板替下属拿手提包呢?

  “高太太,我女儿出去了,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说。

  “大叔,刚才你问我有什么方法,可以拿到你大哥的把柄,现在我就告诉你,
我用催眠术和迷烟对付你大哥,并且要他签下转让书。然后,再诱他强奸我,这
样不就有把柄了,是否天衣无缝呢?”红衣女郎得意洋洋的说。

  这不是陷我入狱的奸计吗?我心里忍不住狠狠的骂了一句粗话。

  “高太太,这招果然行得通,你的催眠术我也很有信心,但你不会让他真的
强奸吧?如果不是真的强奸,可就没什么作用了。你不会真的要让我大哥强奸吧!
我没理由要你这般牺牲,毕竟我们认识还没三个钟头……”我摇头的说。

  “大叔,为了儿子的将来,我可以不顾一切,反正我丈夫也不在,也不算对
不起他,只要你遵守诺言帮我儿子,再大牺牲我也无所谓。”红衣女郎激动的说。

  “高太太,但你以前没做过,这样做会不会让你很委屈呢?况且你没做过的
话,不知道临床的时候,能否承受得了?万一半途出错,那我可无翻身之地了。”

  我想逼红衣女郎说出当日陷害我入狱的经过。

  “大叔,不瞒你说,这个方法我已经用来对付过一个人,而且还十分的成功,
所以这一点你不用替我担心。”红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说。

  “高太太,这是你一面之词,我无法相信你会使出这种手段。再说这件事若
失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在没有绝对把握之下,我不敢冒然一试,除非你说出
某些真实的事,我才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我坚决的说。

  红衣女郎垂下头似在想些什么,刚好这时候她的儿子又哭了。

  “高太太,你儿子又哭了,看看他吧……”我故意叹气的说。

  “小建肚子饿了,大叔,你等一会。”红衣女郎马上走入房间。

  正当和红衣女郎谈到主要关键的一刻,没想到给她儿子的哭声中断了。

  “小建,乖,别哭,妈和你的贵人谈正经事,忘记你肚子饿了,可别怪妈哦,
我也是忙你将来的事呀!”红衣女郎抱着儿子出来说。

  “高太太,你儿子哭得眼睛红肿,而且声音也沙哑了,你要小心照顾他呀!”
我故意用她儿子来刺激她。

  “谢谢关心,小建他肚子饿罢了,我们继续谈吧!”红衣女郎说完,转过身
用背部对着我,接着把儿子的头倚在她胸脯上。

  原来红衣女郎在喂奶。虽然她背向着我,但墙上挂着照片的玻璃,无意中反
映出她喂奶的情形,只见她解开上衣三粒钮扣,掏出左边的乳房,接着将乳头,
塞进儿子的嘴巴里。

  “建儿……慢慢吸……不用急……”红衣女郎边摇着身体,边哄儿子喝奶。

  说起来也真奇怪,红衣女郎的儿子碰上乳头,便懂得乳头里有奶似的,乖乖
闭上眼睛,很自在的吮吸起来。现今很多小孩已经没有奶喝,看来小建比其他小
孩幸福多了,而且还是对着丰满的乳房。其实我应该也吸过这对奶,只是当时被
催眠,脑海中没什么印象。

  “大叔,你听过龙生强奸一案吗?”红衣女郎小声的说。

  “龙生强奸案,那时我不在香港,后来从朋友口中知道这件事,怎么了?”
我说。

  “其实那件事就是我布的局,也就是我今天向你提出圈套之法,这样足以证
明我有临场经验,相信我功力了吧?”红衣女郎叹气的说。

  “高太太,你为什么会对我说,听说这件案还未开审,你冒冒然说出来,你
不怕我会向外泄露消息?”我好奇的问。

  “大叔,原本我是不想说给你听,但刚才听到小建的哭声,我的心就疼死了,
也许小建在为自己找求生之路,以哭声暗示我说出龙生事件,所以我才会对你坦
白。最主要还是增添你对我的信心,以达成这项协议,总之,我不会让你失望。”
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龙生真的是强奸你,还是你自愿给他奸的?报章说龙生是被催眠
和中了迷烟,可是他身上又验不出有迷烟的痕迹,我猜龙生是真的强奸你,而不
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局吧?”我故意多此一问。

  红衣女郎没有即刻说话,只是低着头看小建喝奶的情形。

  “我确实用催眠术和迷烟,诱骗龙生强奸我。他身上的迷药,我已经用药化
解了,又怎会验得出呢?而且我还留下几张假钞给他,这个局算布得不错吧?相
信这个把柄也够你用的,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别再问我有关龙生的事。”红衣
女郎坚决的说。

  “好!我不该问你龙生的事,但我要问这计划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另有其人
想出来,我担心想出这个计划的人,碰巧会是我大哥的朋友,明白吗?”我问说。

  “哈哈!怎会那么巧呢?当时我为了小建被逼陷害龙生,谁是幕后主使,我
可真的不清楚。和我接洽是个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却是个男的,他透过电话吩
咐我行事,我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红衣女郎说。

  听红衣女郎这么一说,不就摆明幕后陷害我的人,就是师父和师母两人吗?
我实在看不出师父和师母的心会如此狠毒,先利用红衣女郎的苦命儿子,威胁她
就范,接着,不留余地的在强奸案后加上假钞案,简直想令我陷于永无翻身之日。
如果现在给邓爵士听见,恐怕他会冲动的找我师父算帐。

  “高太太,听你这么说,这个计划真是天衣无缝呀!”我不能不佩服的说。

  “大叔,你该对我有信心了吧?能达成协议吗?”红衣女郎问。

  “既然有那么成功的前科,我没理由不相信你吧!不过,要你牺牲肉体,我
实在过意不去……”我摇头的说。

  “大叔,我的牺牲没什么问题,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何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
小建,相信我丈夫泉下有知,也不会怪我。总之事成之后,你要遵守诺言就行了,
要不然我丈夫肯定不会放过你!”红衣女郎激奋的说。

  红衣女郎的激动,吓坏正在吸奶的小建。

  “建儿,乖,别哭,是妈不对……吓坏你了……别哭……喝奶……多喝点,
妈等会要出去,你乖乖的睡,妈会尽快回来哦……”红衣女郎摸着儿子的头说。

  墙上玻璃反映,红衣女郎用手挤着自己的乳球,想必是要让奶水流更得顺畅,
此情此景,相信小建的父亲要是不早死的话,他肯定会很幸福,只可惜天不作美。

  “大叔,我们什么时候去呢?”红衣女郎问说。

  “我大哥现在刚好等着我,要不然现在动身,你需要多少时间准备?”

  “我只需要换件衣服就行,但我儿子现在没有人照顾……”红衣女郎皱起眉
头说。

  “这样吧,我叫霜儿替你看着儿子,应该没问题,可以吗?”

  “好吧,我先准备一下。”红衣女郎说完后,便走入房间。

  我马上走出屋外找紫霜,她看见我出来也马上跑了过来。

  “霜儿,现在我要带高太去踩陷阱,你留下看着她儿子,顺便帮我搜出解药,
也许日后会有用,现在你先把车给驾走,免得让高太太看见。”我对紫霜说。

  “没问题,但你们要小心行事,我父亲已经在利景酒店五四三号房,请看着
我父亲,别让他出事,现在我先把车给移走。”紫霜说完马上行动。

  紫霜的动作可真快,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身手敏捷,真是世间少有。

  过了没多久,红衣女郎装扮好走出来,这回我又看见她穿起全红色的服饰,
对于她这身红色的打扮,我真是恨之入骨。

  “大叔,你女儿呢?”红衣女郎从房间走出来问。

  “霜儿不知道跑去哪了,坐一会等她吧!”

  我还没说完,紫霜刚好走了进来,她可跑得真快,这里来回起码要二十多分
钟,而且还要把车驾走。现在她只不过花了二十多分钟,而且气定神闲,没有气
喘的样子,习武之人就是习武之人。

  “爸,你找我吗?”紫霜问我说。

  “霜儿,我有事要和高太太出去一会,你留下替高太太看着儿子,我们很快
回来。”

  “爸,你们会去多久,为什么不把高太太的儿子也一起带去呢?待在这里好
闷呀!”紫霜扮起撒娇的样子说。

  “霜儿,我们很快回来,你就听话好好看着高太太的儿子,回头很快来接你。”

  “紫霜,这里有瓶奶水,如果小建他哭的话,你就喂喂他。不过,他刚才已
经喝饱了,我只是怕他突然惊醒,麻烦你了。”红衣女郎把奶瓶放在桌子上说。

  “好吧,你们可要早点回来。”紫霜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的说。

  我看着桌上的奶瓶,不禁想起她刚才挤奶的样子,心里就偷偷发笑,而且从
这一刻起,我对奶水深感兴趣。

  我和红衣女郎坐计程车来到湾仔区的利景酒店,这家酒店只是三星级,没有
五星级那种霸气。我担心酒店里面不知有没有餐厅,于是拨了电话给关先生,顺
便交待一下我的计划。当然,这个电话也是我离开红衣女郎身边拨的。

  关先生明白我的意思,于是约了我在十二楼的咖啡厅见面。

  “高太太,我大哥正在十二楼喝咖啡,我先上去看看有没有外人在大哥身旁,
我怕有人认得你。你搭另外一部电梯上来,我们在咖啡厅的门口见。”

  “好吧,我跟着你后面走。”红衣女郎说。

  我不想和红衣女郎一起搭乘电梯,原因是不想让电梯里的摄影机拍到,虽然
我的相貌已经易容成第二个人,但没必要的事,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当我来到咖啡厅的门口,怀着紧张且刺激的心情等候红衣女郎。没多久,她
从另一部电梯走出来,接着,我们一起走进咖啡厅。这是我第一次,以别人的相
貌易容出场,心情难免有些怪异和紧张。

  “阿鹏,你去哪呀?”关先生站起来向琤援菮I。

  “我……我刚去接个朋友,这位是高太太,我大哥……”我还没适应阿鹏这
个名字。

  “关先生,你好!”红衣女郎向关先生打招呼。

  “高太太,你好,请坐。”关先生说。

  我们三人坐下来后,接着要了些饮品,便开始聊着闲话。可是我不习惯和关
先生对话,除了怕会露出破绽外,同时也担心红衣女郎会提些问题,是我和关先
生配合不上的,毕竟我和关先生还没有那份默契。

  我发现红衣女郎的眼睛,不停向四处张望,但她手上的烟还没点上,也许是
看准时机才动手吧!

  我趁红衣女郎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按下电话的铃声,接着趁机会走出去接听。
当我走到咖啡厅门口,即刻拨电话通知紫霜,要她故意有事询问红衣女郎,以制
造一个机会,方便我和关先生沟通。

  一切交待好之后,我回到座位上,过了一会,紫霜拨了电话给我。

  “高太太,霜儿有事找你,好像问你儿子的事,小孩子的事我不懂得回答,
还是你跟她说吧,这里的讯号接收很差,门口接听会比较清楚。”我把电话交给
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拿了电话,心急的走出门口。

  “关先生,摄影器材准备好了吧?”我等红衣女郎走后,马上问关先生。

  “龙先生,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等会我是否该给她催眠呢?”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摄影机摆在哪个地方,我要避免被摄入镜头里。”

  “龙先生,我装在……”关先生向我说出摆设摄影机的位置。

  “关先生,现在你我二人的相貌很相似,我想高太太深信我们是两兄弟。但
她的催眠术很高明,刚才我差点也中了招,要不然这样吧,你索性直接被催眠好
了,我在旁监督她,尽量不让她问你些什么,我想这样会比较妥当。”我想了一
会说。

  “如果我被催眠,万一高太太真的问起身分,那不就前功尽弃吗?”关先生
说。

  “关先生,没有办法了,事情已经来到这个地步,只好听天由命。如果你能
不被催眠当然是好,可是催眠加迷烟,你怎会不中招呢?”我摇头的说。

  “那好吧,我尽量坚定意志不被催眠,如果我不幸敌不过高太太的话,你要
想办法阻止她提出问题,事情的成败,操纵在你手里了。”关先生点头的说。

  “等等!”我看见红衣女郎的手提包,灵机一动,想起她手提包里必有迷烟
的解药,回头看见红衣女郎还没回来,于是打开一搜,果然搜出一包白色的粉末,
我想也不想便把它偷了出来。

  “龙先生,这是……”关先生好奇的问。

  “关先生,这就是迷烟的解药……”我把紫霜假中迷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
遍。

  “哦……原来这样……看来你和紫霜两人,办起事倒很合配,这样我就放心
了。”

  “对了,关先生,我要你带来的支票薄,有带在身上吗?”我问。

  “有呀!”关先生拿出支票薄说。

  “关先生,马上开一张十万元的支票给我。”我说。

  “龙先生,但我的户头可没钱……”关先生在支票上写了金额后交给我。

  我即刻把支票藏入红衣女郎手提包的暗格中。

  “没关系,一会我会将钱存入你的户头,这笔钱当是我给你的酬劳。”我说。

  “不行!我怎么好意思再接受你的钱呢?”关先生推搪的说。

  “行了!你父女俩,今天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现在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你
就好好用这笔钱,过些开心的日子吧……”我愁怅的说。

  “嗯……这笔钱留给紫霜当日后的嫁妆吧,这也算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为她
办最后一件事了。”关先生伤感的说。

  人生八大苦中的“舍离别之苦”,也算是最难过的一关了。

  “关先生,我龙生先小人后君子,这个计划未必会成功,但成功的话,你便
有很大机会要和高太太做爱,这点你是否同意?还有紫霜能否接受,也是考虑范
围之内,我不想勉强你和紫霜,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以亲切的语气问关先生说。

  “龙先生,我反正要死的人,还有什么不行的。霜儿她很了解我,只要我决
定的事,她都会支持我,哎!霜儿什么都好,只是偶尔会发些小姐脾气和任性,
这点可要请龙先生多多包涵。”关先生亲切的说。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紫霜,以报你父女俩今日之恩,龙生先在此谢过。”

  “别说了,红衣女郎来了……”关先生示意的说。

  “两兄弟在谈些什么呀?”红衣女郎笑着脸走过来,并把手机交还给我。

  “高太太,霜儿……她说什么了?”在关先生面前,我把他的女儿当成是我
的女儿,当说出口的时候,显得有些生硬不自然。

  “没事,我儿子哭得很厉害,逼不得已情况下,我只好勉强叫隔壁的林婶代
为照顾,我的建儿总是喜欢闹情绪,睁眼不见我和林婶,就会发脾气,现在已经
没事,紫霜正赶来和你会合。”红衣女郎说。

  “霜儿没照顾过小孩,也许把你儿子抱得不舒服吧……哈哈!”关先生脱口
而出。

  幸好关先生只是说霜儿,前面没有加上“我的”两个字,要不然可露出了马
脚,不过,他也算机警的马上离座到洗手间去,不让红衣女郎发问。

  “高太太,我怕节外生枝,好不好快点行事呢?”我问红衣女郎说。

  “大叔,我也正有此意,建儿他哭个不停的,我也想快点办妥此事,你确定
你大哥的房间没有外人了吗?”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刚才问过他,房间肯定没有人,大嫂没有随
他一起到香港。”我肯定的对红衣女郎说。

  “嗯……这就好办了,到时候你可别食言,一定要帮我的建儿。”红衣女郎
说。

  “高太太,只要成功办完这件事,我不但会帮你的建儿,而且往后还会继续
支持他,这点你可以放心。”我背着良心对红衣女郎说。

  可怜天下父母心,怎样聪明的母亲,一旦为了儿子的将来,便会干下许多糊
涂的事,身怀奇技的红衣女郎也不能例外。

  “高太太,我大哥出来了,你见机行事,我会留在附近接应你,记着时间不
多了,速战速决,明白吗?”

  “大叔,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在旁也没关系,但别发出玻璃碰撞的清脆声。”

  “好的,我先避开一会。”

  说完后,我等关先生回到座位上,便找个藉口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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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第四章紫霜的忠心

  走出咖啡厅后,我马上拨电话给巧莲。

  “巧莲,静宜她没什么事吧?”

  “龙生,静宜没什么事,你怎么这个时候会拨电话回家,不会有事吧?”巧
莲紧张的问。

  “我是有点事想要你帮忙,你户头有十万元现金吗?”我问巧莲说。

  “哎呀!我户头没有呀!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让人给威胁了?
你在哪里?”巧莲紧张的问。

  “你身上没钱没关系,我亲自跑一趟银行就是了。”

  “龙生,我是静宜,你要钱是吗?我户头里有,现在拿给巧姐好不好?”静
宜抢着说。

  “静宜,你有十万元现金?”我好奇的问。

  “龙生,上次你托巧莲给我的十五万呀!我至今还没用,原想把钱还给你的,
可是最近又发生很多变故,一时忘了对你说。”静宜说。

  对呀!我之前交过十五万现金给静宜,怎么想不起呢?

  “静宜,那十五万已经给你,不必还给我了,但我现在没有空,来不及去银
行,这样吧,你和巧莲把钱存进这个户头,回头我把钱还给你,行吗?”

  “当然可以,有什么不行的,我和巧姐现在去办,你把帐号告诉巧姐,我先
去换衣服。”静宜把电话交还给巧莲。

  “巧莲,我现在很忙没时间跑去银行,你抄下大生银行的帐号,然后替我把
钱存入。”

  巧莲抄了帐号后,我急着挂断,接着拨给紫霜。

  “紫霜,现在你到哪了?”

  “龙先生,我现在赶来酒店,我爸爸没事吧?”

  “我已经和关先生说过我的计划,他十分同意并支持我,现在你快到酒店开
个房间,为我取下身上的易容面具。对了,你开了房间后马上通知我,一切见机
行事,明白吗?”

  “明白,我十分钟就到了,我开了房间后,便马上通知你。”紫霜说。

  一切已准备就绪,目前只看红衣女郎上不上勾了,我希望一切顺顺利利,千
万不要节外生枝,要不然可就前功尽弃。

  当我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发现红衣女郎手里已拿起红宝石,我记得她在家里
向我施展催眠术的时候,这块红宝石就是催眠道具,我放轻脚步慢慢走近座位。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的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当你听
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你就醒来知道吗?”红衣女郎对着关先生说。

  “是!”关先生面无表情的回答说。

  关先生回答的语气,竟和我一模一样,难以分辨他是否被催眠。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郎问。

  “我叫关世海。”关先生回答说。

  我不能不称赞自己够聪明的,我一开始便懂得套上和关先生相似的名字,如
果我不姓关,恐怕计划没来得那么顺利。另一方面得意的是,今天的计划,根本
不是预先构思好,一切都是随着时机转变而进行。

  记得“青乌序”记载: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这回我可
把红光从乡村里给追着了,但是金光从何而来呢?

  对呀!我突然想起巧莲曾为我进行太阳紫微祈福,既然是太阳紫微祈福,那
我碰上的紫霜,她不就是紫字头的吗?如果她不是我的金光,那我又怎能如火如
荼进行这个计划?

  原来我碰上了命中的贵人。算起来这位贵人也不容易得到,还要经过一番考
验。如果我不慷慨解囊相救关先生的话,这位紫霜贵人,便会白白错失,从我手
中溜走。记得当日我在牢狱静坐,并发誓要做个好人,现在果然好人有好报。

  我不能再让红衣女郎问下去,要不然可会露出破绽。

  “高太太,咖啡厅很容易响起玻璃的声音,还是别拖延时间,快叫他回房签
字,免得节外生枝,而坏了大计。”我小声在红衣女郎的耳边说。

  红衣女郎想了一会,向我点点头,于是我马上把钱丢在桌面上,随着被催眠
的关先生,一起离开咖啡厅。

  当来到电梯的时候,红衣女郎突然说要走楼梯。

  “大叔,电梯的响声恐怕会引起你大哥的反应,还是走楼梯比较安全,这样
也方便我控制他。”

  “好的。”我无奈的答应红衣女郎走七层的楼梯。

  踩了百多个梯级,终于来到五四三号房间的门口,我从关先生的口袋掏出房
间钥匙,一起走进去。我进入房间后,一直站在离床较远的地方,免得摄影机拍
到我。

  “关世海,没听到我的命令,你不能随便走动,现在你坐到床边。”红衣女
郎向关先生发出命令。

  “是!主人!”关先生乖乖坐在床边。

  我心想这回糟了,关先生果然中了红衣女郎的催眠和迷烟。一般常人的眼珠
子,不可能像中邪似的瞪着不动,我不得不佩服红衣女郎的功力,在对方已经预
知的情况下,她一样可以将对方催眠,不可小觑。

  如果我学会红衣女郎的催眠术,肯定会有不少女人栽在我手里。

  “高太太,现在可以叫我大哥签字了吗?”

  “可以!”

  我拿了两张白纸交给红衣女郎。

  “高太太,叫我大哥签在这里。”我指白纸的左下角说。

  “怎么要签两张呢?”红衣女郎问。

  “我怕到时候写错,留下一张做后备。”我解释说。

  红衣女郎拿了纸走到床边。

  “嗯……关世海,你在白纸的左下角签个名。”红衣女郎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

  “高太太,要他用支票上的签名。”我小声的对红衣女郎说。

  “关世海,你要用支票上的签名。”红衣女郎再次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这是我用在支票上的签名。”

  “关世海,你把灯给熄了,然后……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红衣女郎羞怯的
说。

  “是!主人!”关先生果然熄掉房间的灯,然后开始脱衣服。

  虽然房间的灯熄了,但窗帘的缝隙,仍透射一些光线进来,不至于一片黑暗。

  红衣女郎从手提包里翻找东西,我怕她会发现迷烟的解药不见了,于是,走
上前分散她的注意力。

  “高太太,你找什么呢?”我假装关心她。

  “我找这个……”红衣女郎拿了一个保险套给我看。

  “高太太,我真大意,忘记给你准备这个东西,对了,你怎会随身携带这个
东西呢?”我好奇的问。

  “这是……之前和龙生那次用剩的……现在你得到转让书,该满意了吧?”
红衣女郎小声的说。

  “我当然满意,但把柄这部分该怎么做呢?”

  “我现在正想让你得到把柄……但……”红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说。

  “高太太,但是什么呢?”我装疯卖傻的说。

  “大叔,你在场我怎样拿把柄呢?”红衣女郎显得有些焦急的说。

  对呀!红衣女郎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和关先生做爱?但我又不能离开房间,
免得让她发现装置好的摄影机,如果我在房间内的话,她便不会大肆搜索。

  “主人,我脱好衣服了。”关先生说。

  “躺在床上等我。”红衣女郎羞怯的说。

  红衣女郎显得有些难为情。

  “大叔,这……”红衣女郎脸羞泛红,欲言又止。

  眼下可到了关键时刻,看着关先生脱光衣服,露出一条软绵绵的丑陋小虫,
我心里便忍不住发笑,而眼前面对脸红的红衣女郎,我又想不到留在房间的藉口,
心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真是进退两难。

  唯有大胆的赌一次,如果成功的话,我就能留在房间,继续监督一切,若不
行的话只好退出房间,一切听天由命了。

  “高太太……我……”我强行把红衣女郎搂入怀中。

  “大叔,你怎了……”红衣女郎惊讶的说。

  “高太太,到了此刻,我俩还有分你我他的吗?我怎能让你平白无故的失身
呢?虽然我俩没有经历过爱情,但你为儿子所付出的真心,已经打动我的心,现
在你身边又没有男人照顾,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和空虚吗?”我大胆的赌一赌。

  “大叔,你放尊重点……我不能……”红衣女郎说到一半已无法接下去说,
因为我的手已经摸在她的乳房上,而且还轻轻的揉着,另一只手也从她裙底潜了
进去,摸在滑腻腻的粉腿上。

  “高太太,你没理由现在就让我离去吧,那你不是很吃亏,干脆让我照顾你
和建儿,让我分担你日常生活中的烦恼,你就给个机会,让我报答你办妥转让书
一事,况且建儿日后还会需要我的帮忙,你说好不好?”我亲在红衣女郎的嘴上。

  “如果是这样……我更没理由让你大哥……”红衣女郎说到一半,脸红红的
说不下去。

  “对!我就是要让大哥背上勾引我女朋友的骂名,这样的把柄更有杀伤力。”

  “原来你是想利用我……让你大哥背上……”红衣女郎恍然大悟。

  我的手直接插入红衣女郎的内裤里,接着顺势往下一拉,浑厚的臀肌和毛茸
茸的山丘,已任意让我魔掌摸索,她微弱的挣扎也于事无补……“高太太,你我
都是成年人,没有利益又怎能互相信任,难道不想你儿子阿建有我这位贵人支撑?
他可是断纹之掌,若没贵人扶持,恐怕寿元难长哦……”我被逼着耍出无赖的一
面。

  “好!”红衣女郎激动的亲手解开胸前的钮扣。

  红衣女郎这个动作,无疑说明她对我的妥协。

  “你先上还是你大哥先上?”红衣女郎脱下身上的红色套裙,接着松开红色
胸罩的前扣,随即裸出一对饱满弹实的大乳。

  哎呀!我心里想怎么能上呢?如果我脱掉衣服,那身上的肌肤和易容后的年
龄,可大大不相衬。

  我绝不能在门前一脚,阴沟里翻船。

  “高太太,我会遵守游戏的规则,当游戏还没终止,我绝不会趁人之危。你
就照原先的计划进行,等计划结束后,我会把你占有,但我占有你之后,以后你
不能再让其他男人爬到你身上,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再次昧着良心说。

  “好!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但你可别后悔,这次是你亲手将自己的女人,送
到别人的身上!”红衣女郎说完后,便脱下身上仅有的一条红色内裤,光着屁股,
赤裸裸的爬到床上。

  世间的事就是那么奥妙,当日红衣女郎逼我爬到她的身上,现在她为了我被
逼爬到别人身上,因果之报,真是来得很快。

  红衣女郎的脸上可以轻易看出,她刻意抑压内心的情绪,在床上命令关先生
亲她的乳房和蜜桃,而她也主动舔关先生的小虫。唯一有趣的是,床上只发出一
个人的叫声,关先生至今仍没发出声音,小虫仍旧是小虫。

  “啊……嗯……”红衣女郎叫得特别大声,而且每当她发出浪叫的时候,一
对目光总是射到我身上,似乎笑我戴绿帽之举,又似在诱引我……这时候,我身
体抖了一下,因为我的手机调了无声震动状态,是紫霜拨电话给我,要告诉我房
间的号码。

  我任由红衣女郎放荡,不管关先生的死活,反正他不会有生命危险。此刻也
许是人生中最后一次的享受,而红衣女郎更不知道,她已成为关先生人生旅途中
的最后一个女人。

  “高太太,我受不了你火辣辣的挑逗,我出去抽根烟再回来。”我说完直接
走出房间。

  走出房间后,我情绪很凌乱,今天所做的一切,全是突发性的。我利用了垂
死的关先生做饵、利用红衣女郎爱子心切的亲情,更残忍的是要紫霜面对最残酷
的一面──因为她即将面对自己的父亲和红衣女郎赤裸裸的一幕。

  紫霜如果不怪我利用她父亲行事,且懂得顾全大局,那她将是一位成熟的奇
才;如果她经不起这个打击,因此恨我的话,那她就难成大器。或许二十二岁是
她成长中最大的敌人。

  我来到紫霜的房间门口,以忐忑不安的心情按下门铃。

  “龙先生,快进来……”紫霜打开门说。

  “哦……谢谢……”我望着玲珑浮凸身材的紫霜说。

  “龙先生,计划一切顺利吧……”

  “目前还很顺利,接着要看你的了……”我吞吞吐吐的说。

  “只要龙先生吩咐的,紫霜一定全力以赴。”紫霜说。

  “那好……先把我身上的易容面具卸下再说,时间紧急。”我坐在房间的沙
发上。

  “龙先生,除下易容面具很简单,我马上替你卸下。”紫霜说完走进浴室,
拿了些浸过热水的毛巾,还有一桶冰块出来。

  紫霜的脸对着我,她很细心将玉指触在我的脸上,而她俯下身的角度,胸前
那对饱满的乳房,形成摇摇欲坠的木瓜,十分诱人。我差点忍不住想伸出不安分
的手,以摘采木瓜的手法,把这对大木瓜给摘下来。

  “龙先生,之前把你脸易成较圆胖的模样,所以卸妆会比较麻烦,但不碍事,
你不用惊慌……”紫霜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没有惊慌,照你的意思做就行了。”

  紫霜真是太迷人了,秀丽的脸孔隐约闪出两个泛红的梨涡、精灵的眼睛、艳
红的湿唇,似沙漠中的一道温泉,散发出无限诱惑和媚力,如果说她是仙女,我
肯定她必是众仙女之花。

  “龙先生,你头上已经直冒汗,不用惊慌的……”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紫霜这张亲善且醉人的笑容,挂在秀丽的脸上,加上一把柔美的声音,可不
知会引来多少女人对她的嫉妒了。

  “对于你的技巧我很有信心,从没担心过脸上的易容,可能是我紧张着计划
的成败吧!”

  “龙先生,我对你的计划很有信心,看你相高太太儿子那一段,我便相信你
的相术,并非浪得虚名,是属真材实料。唯一担心是你的心肠太好,容易相信别
人,如果今早我父亲是和外人联手的话,你便损失一大笔钱了。抱歉,我说得太
多了,希望你别介意。”紫霜脸泛桃红的说。

  “紫霜,我喜欢你的坦白,不过,你可以放心,我龙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我只相信缘份,就好像认识你父亲一样。记得当日,我是看见招牌后心血来潮撞
进去的。还有一点好笑的是,我找私家侦探,主要是查谢芳琪一事,并非想查探
红衣女郎,我从没想过要将红衣女郎一事,假手于人。”

  “哦……”紫霜瞄了我一眼说。

  “是呀!当时我上去找你父亲,是你父亲认得我,是他主张要我把红衣女郎
一事交给他查的。当时我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便将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的快……”我叹了口气说。

  “龙先生,你身上的易容面具已经除下,只要铺上些冰块,让皮肤收缩就行
了。”

  “谢谢!”我点头向紫霜致谢。

  “龙先生,你怎么跟我客气了,你是我老板,我会不好意思的。对了,现在
我该做些什么呢?”紫霜笑着问。

  “紫霜,如果我接下来要你做一件难堪的事,你会答应吗?”我试探着紫霜
的心。

  “龙先生,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我照办就是。”紫霜即刻回答说。

  “如果是对你父亲会有伤害的呢?”我再试探紫霜的想法。

  “龙先生,我想你也不会伤害我和父亲。万一要我选择不忠或不孝,又或者
在无法忠孝两全的情况下,我会选择不孝。”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不孝只会得罪或伤害两个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但不忠
却会得罪或伤害很多很多人。”紫霜回答说。

  紫霜的回答,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对,恐怕在短时间内,
是无法消化其中的意思了。既然她宁愿选择不孝,那我就大胆说出接下来的计划,
看她是否如她所说的,宁愿不孝,也不选择不忠了。

  “紫霜,你现在报警,说你父亲遇上催眠贼,现在正被催眠者勒索要钱,接
着你在酒店门口,带警察上房间去捉人。”我把计划说给紫霜听。

  “好!我现在报警。”紫霜拿起电话即刻报警。

  “紫霜,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完。”我等紫霜报警后才说。

  “龙先生,什么事呢?”紫霜报警后,接着问我说。

  “紫霜,你等会带警察进入房间,会看见你父亲赤裸裸的和高太太在床上,
这点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我小声的说。

  我心里是有些担心,万一她怪我利用她父亲和别的女人上床,愤怒之下,我
可能会成为她拳头下的沙包。

  “龙先生,你之前和我父亲商议过了吗?”紫霜问我。

  “是的,我是得到他的同意,才进行这项计划的。”我点头,并将她父亲安
排嫁妆一事,说给她听。

  “既然我父亲同意,做女儿的只有支持他。”紫霜转变较温和的语气说。

  “紫霜,你要趁机会把这包粉末,放在显眼的地方,或者提醒警方,指问是
不是高太太要你父亲贩毒,明白吗?”我说。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想让警方化验那包粉末,对吗?”紫霜回答说。

  “对极了!”我兴奋的说。

  “我下去等警察,这间房间是刚我的名字租的,恐怕你不适宜留在这里,这
些易容用品,你能否也带走,顺便把桌面的衣服和鞋子也换上,以防万一。”

  紫霜做事真够细心,衣饰方面的小问题,我真的想也没想过,也许懂得易容
术的人会比较细心,更难得是她看出了我穿什么码的鞋子。

  “没问题,我会在警局门口接你们。”

  我教紫霜如何给口供的内容后,便各自离开房间。望着她翘起的丰臀,内心
的欲火再次涌起,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肯定会到洗手间释放欲念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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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第五章红衣女郎被捉

  紫霜走到酒店大厅等警察,而我走上二楼从高处观望,接着拨了电话给小刚,
除了报第一手资料给他之外,顺便要他将此事大肆宣传。

  小刚听到有第一手消息,当然即刻飞车过来,这段时间,我不停反覆的想,
该不该在现场出现?如果出现的话,身分可能受到质疑,但紫霜日后成为我的保
镖,也会有很多人知道,那时候才公开我和紫霜的身分,不就引来更多的闲话吗?

  原本我想询问我的辩护大律师谢芳琪的意见,可是以她保守的处理方式,肯
定会反对我涉及此案,所以问她等于放弃机会,还是自己拿主意算了。

  最后,我决定以紫霜老板的身分出现,当然我和红衣女郎仍对薄公堂中,口
供也不会对紫霜有什么帮助。但只要我涉及此案,必会引起传媒界的注意,我就
是要以社会的言论压力,直逼法庭和律政处,以便争取我案件的优势,同时也可
避免日后大家对我和紫霜身分的猜疑。

  警察终于来到酒店门口,紫霜即刻上前截住警察,其中一名警员,向酒店负
责人接洽,接着由酒店一男一女两个负责人为警员带路。

  我趁这个时候,大声叫喊紫霜的名字,然后跑下去和紫霜会合。

  “紫霜,警察都来了?”我第一句话便要警员们无法把我拦截。

  “你是谁?”警员问。

  “他是我老板,我是他私人保镖,有问题吗?”紫霜反问警员。

  “没问题……”警员看了我一眼说。

  最后,我们一行人搭乘电梯到五楼,匆匆直奔五四三号房。

  我的心此刻忐忑不安,因为成败只看这一分钟的转变。

  酒店负责人按下门铃,机警的紫霜叫所有人站在一边,只有她站在正门口。

  过了一会,红衣女郎果然只打开少许缝隙张望,也许门的安全锁还没打开,
警员也没有第一时间表露身分,仍等待时机。

  “高太太,我父亲要我来的,小建恐怕不行了!”紫霜惊慌的说。

  “小建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红衣女郎惊慌之下,即刻把门打开。

  警员见门打开后,马上表露身分,吓得一丝不挂的红衣女郎惊慌失色、不知
所措,只是用手掩着重要部位。而她一对目光凝望着我,幸好我身上的衣服更换
过,相信她怎样看也看不出,我就是那位大叔。

  女警员马上把红衣女郎带进房间内,接着让她披上毛巾,另一个警员把门关
上,并守着门口。

  我陪同其他警员进入房间内,我第一眼便望向床上的关先生,只见他仍睡着,
他始终也抵抗不了红衣女郎的迷烟和催眠术,另外我还发现红衣女郎把手提包里
的东西,全部翻在桌面上,料想她是在寻找那包解药吧!

  “看来小建应该是没事了……”红衣女郎心情低落的对紫霜说。

  “小建当然没事,但你把我爸爸弄成怎样了?他为什么昏迷不醒?你快说呀!
你说不说!”紫霜望了我一眼,挥拳想打在红衣女郎的脸上,我马上把她制止。

  “你爸爸?”红衣女郎见紫霜挥起拳头,竟不懂得闪避,也许她不知道紫霜
是名拳手,不知道她出拳的威力,所以想也没想过要避开。

  “紫霜,你不能打人,你忘记你是拳手吗?”我上前喝止紫霜,并捉住她的
手。

  女警员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把只披上毛巾的红衣女郎,带到另一边去。

  警员开始忙碌,有的看着红衣女郎,有的不断用通讯器交谈,有的四处检查
环境,只有两个酒店的负责人悠闲的站着观望。

  “你们叫救护车了没有呀!”紫霜暴发雷霆的向警员直吼大叫的!

  “小姐,我们警方会做该做的事,救护车也已经叫了,重案组警员即将上来,
你不用发脾气,请控制你的情绪,把你的身分证给我,还有你的。”警员指向我
说。

  紫霜从钱包抽出身分证交给警员,可是却像是故意掉在地上,而她也没有捡
起来的意思,接着,发起脾气的走到床边。

  “小姐,请你把身分证捡起来!”警员不满的说。

  我即刻俯下身替紫霜捡起身分证,但被警员阻止。

  “小姐,请过来把你身分证捡起来!”警员的语气开始不友善了。

  “对不起!”紫霜无奈走回头,捡起地上的身分证,我不明白紫霜的用意何
在?她不会真的是恼我把她父亲弄成昏迷不醒的状态吧?

  突然,我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原来紫霜刚才的动作是故意的,她先把所
有警员的视线,引到她身上,然后当她捡起身分证交给警员的时候,所有警员见
她妥协的道歉,便感到神气而飘飘然的。关键的所在,就是这一刻,当所有警员
把视线从她身上转移的一刻,她便轻易把身上的白色粉末,摆在桌面凌乱的杂物
堆里。

  紫霜这一招果真高明,先把众人的视线引来,接着趁转移的一刻下手,因为
发生磨擦之前,她拳手的身分使很多警员都会留意她,当她道歉的时候,警员自
然放下松懈之心,并同一个时间把视线转移,那一刻真是难得的机会。如果我不
是猜疑紫霜恼我,而继续瞪着她的话,恐怕也给她瞒天过海的手法给蒙骗了。

  红衣女郎双眼不停的盯着我,但我可毫无恐惧之心,除了计划圆满成功之外,
她也无法在我身上找出些什么,毕竟我身上的衣饰全是新的,完全没有大叔的影
子。

  门外传来一片喧哗的声音,也有不少照相机的闪光灯亮起。

  “这里是酒店,你们别吵吵闹闹的,要不然把你们全部赶走!”门外突然传
来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而且听起来毛骨悚然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我回头一
看,原来他就是我最怕的庄警长。

  “哦?龙生,他又犯了什么事?”庄警长抽着香烟问说。

  “他是受害者女儿的老板,两人一起报警的。”警员回覆庄警长说。

  “不!不是我报警,我只是接到关小姐的电话,一起前来看个究竟罢了。”
我即刻反驳的说。

  “这里我们接手,你们四处看看。”庄警长吩咐手下说。

  “这位先生,我们这层是不准抽烟的,麻烦你把香烟给弄熄。”酒店的女负
责人对庄警长说。

  庄警长无奈的弄熄香烟。

  “你把那个姓关的小姐带过来。”庄警长脱下外套,亮出腰间一把手枪和手
铐,并且在酒店负责人面前,摆出一副官威向着手下说。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报案?”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父亲一向身体不好,他为了记念和母亲在这间酒店相识,于是租了这个
房间。而我想让父亲吸些新鲜空气,所以今天到乡村,物色屋子给他养病。没想
到竟遇上高太太,我知道她认识我父亲,为了想找到好的屋子,于是和她谈天,
以套租金的行情,突然,高太太说她有急事要办,要我暂代她照料儿子。”

  “警官,她说的是谎话,你不要相信她呀!”红衣女郎大声的叫喊!

  “你别吵,还没问你,关小姐,接着说……”紫霜边说,庄警长边写,而我
则一边听。

  “我原是推搪高太太,但她说林婶半小时后会接替我,我只好勉强的答应。
过了没多久,我老板龙先生突然找我,说我父亲中了迷烟,我心急之下,便拨电
话找我父亲,可是他的电话始终接不通,刚好这时候,林婶过来接高太太的儿子,
我便飞车赶到酒店与龙先生会合。”紫霜说。

  “没有这回事呀!”红衣女郎吵着说。

  “后来你怎么会报警的?”庄警长瞪着紫霜说。

  “我来到酒店后,龙先生说他遇见高太太和我父亲谈话,因为龙先生之前中
过高太太的迷烟,所以察觉我父亲也中了招。不巧的是,龙先生借给我那十万元,
刚刚存入了户头,这笔钱我是用来支付租屋和父亲医药费的,因此我怕让高太太
给骗去,心急之下便报警求助。”紫霜说。

  “警官,她胡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呜……”红衣女郎哭着说。

  “庄警长,就是这张支票,我哪有胡说,哼!”紫霜突然跑去桌面拿起支票
说。

  “紫霜,你为什么要害我呢?我和你无冤无仇呀!”红衣女郎哭泣的说。

  看见红衣女郎痛苦的表情,我心里虽然很同情她,可是想起当日她陷我入狱
的情形,我心里就忍不住骂了句“活该”!

  “你怎么知高太太会骗你父亲的钱?你不是说庄太太认识你父亲的吗?”庄
警长问紫霜说。

  “我当然不会随便相信龙先生,况且高太太和我父亲是认识的。但龙先生能
够说出高太太使出迷烟的情形,也说出全身红色的打扮。老实说,我见过几次高
太太,但不曾见过她有这种怪异颜色的装扮,偏偏今天她出门,就是这身全红色
装扮,你说我能不相信龙先生说的话吗?”紫霜镇定的说。

  幸好紫霜记得我在房间教她说的话。

  “关小姐,你是名拳手有武术根基,但你心急之下,为何不先拍门救你父亲,
而在第一时间报警呢?”庄警长问说。

  “我怎么称呼你呢?”紫霜突然问庄警长说。

  “我姓庄,你可以叫我庄警长。”庄警长说。

  “庄警长,你有没有搅错,我现在是受害者的女儿,如今我父亲仍昏迷不醒、
生死末卜,你们警方叫的救护车叫到哪了?况且我是受害者的家属,你不为市民
分忧,反而对受害者的亲属多番留难,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紫霜突然发难的
说。

  “关小姐,救护车正在赶来途中,我发问是根据警方程序办事,请你回答我
刚才的问题。”庄警长不悦的说。

  “庄警长,相信你能当上警长,也不会是个白痴吧!竟问我为何不拍门求救?
你明知我是名拳手,我会知法犯法吗?市民有问题,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向警方求
助?龙先生告诉我,高太太的迷烟很厉害,叫我不要独自找她,而龙先生和高太
太仍对簿公堂,不方便见面,你说我不报警,又该做什么呢?”紫霜怒骂着。

  看见紫霜怒骂庄警长,这份开心笔墨难以形容,真是有理走遍天下。

  “关小姐,在这里签个名吧!”庄警长无趣的说。

  紫霜发脾气的在纸上用力签下几个字,接着走到床边看着父亲。

  “龙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庄警长问我说。

  “哈哈!奇怪!我怎么不能在这间酒店出现?这里又不是会员俱乐部,我走
到附近感到口渴,想进来喝喝红酒,抽抽雪茄不行吗?可是我还未坐下,便发现
这位害我入狱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和紫霜父亲谈话,接着还拿出红宝石,我就察
觉很不妥,于是马上通知我的保镖,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就那么简单吗?”庄警长问我说。

  “庄警长,你想要怎么样的复杂呢?”我反问庄警长说。

  “龙生,你真的借十万元给你的保镖紫霜?”庄警长继续问我。

  “紫霜确实有向我借钱,但那笔钱是我秘书帮我处理,刚才我问过她,确实
已把钱存入了她的户头。”我漠不关心的说。

  “你为什么那么大方借钱给紫霜?”

  “好笑!我赚钱容易,而且不需像放高利贷那么辛苦,别说紫霜要借十万,
就算一百或一千万都没问题。老实问你一句,紫霜长得那么漂亮,你肯花一千万
吗?不过,想必你也没见过一千万,哼!”我大胆的向庄警长发一次脾气。

  庄警长似乎想动怒,我抢先发言,不给他有机会骂我。

  “还有,我顺便告诉你,我也替紫霜的父亲,还了一笔高利贷,为什么呢?
因为我绝不会让那些放高利贷的人,以高利胡乱吸取债民的血汗钱。”我故意指
桑骂槐的气庄警长。

  “在这签个名!”庄警长脸黑黑的对我说。

  我也学紫霜那般,发脾气用力的签上两个大字。

  “庄警长,你不过去问问红衣女郎,是否也要报警呢?也许她想报说给人强
奸呀!”我嘲讽的说。

  “龙先生,我们警方办事不用你教,你好好坐在这里,不要随便走动,哼!”
庄警长瞪着我说。

  我看见庄警长阴险的目光,竟毛骨悚然的颤抖起来,最后,我还是适可而止,
不敢再胡乱发言,默默的坐在一旁。

  “龙先生,我父亲还未醒来……”紫霜忧愁的说。

  “紫霜,我记得上次是听见玻璃清脆的碰撞声,便苏醒过来,你不妨试试看,
也许会有效也说不定。”我拿了两个玻璃杯给紫霜。

  紫霜马上将玻璃杯放在关先生的耳边,然后敲了一下!

  “啊!”关先生果然醒了过来,并且叫了一声,接着又睡着了。

  “龙先生,怎么会这样?”

  “紫霜,可能你父亲体内的迷烟还未散,等去到医院便会没事。”我安慰紫
霜说。

  其实紫霜也不用我安慰,她很清楚发生什么事,不过,她的演技也确实不错,
只是发起脾气颇为惊人。

  “现在该你说了!说吧!”庄警长生气的对红衣女郎说。

  这回我可过瘾了,刚才我和紫霜让庄警长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向红衣女郎
取口供,我想红衣女郎,这回可有得受的。

  “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男一女拍我的门,于是我打开门,看见紫霜和她父
亲两人。接着她父亲问我,有关我儿子不停哭闹的事,并且猜中我家办过丧事,
我猜想他可能是名高人,于是求他医治我儿子……”红衣女郎向庄警长说出真实
的一切。

  “你是说关小姐和睡在床上的人,中午到过你家找你,什么时间?”庄警长
问说。

  “不是!紫霜的父亲是另外一个人,睡在床上是她的大伯。”红衣女郎辩护
说。

  “什么?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庄警长好奇的问。

  “是的!”红衣女郎斩钉截铁的说。

  庄警长听了后,便叫另一个警员覆查紫霜和关先生的身分。而我在一旁心里
偷偷发笑,我想紫霜的心也会和我一样,笑得合不上嘴。

  “你再重头说一遍。”庄警长的笔指向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无奈重复了好几遍口供,我听她说的实情,心里便痛快极了,暗地
里笑她堕入了陷阱,还懵然不知。如今看她饱受口供之苦,也消了我之前给口供
的气,这不能怪我冷血,她只是偿还之前所犯下的孽债罢了。

  一名警员走到庄警长耳边说了些话。

  “你在戏弄我呀!”庄警长生气的把手上的口供纸,往红衣女郎的脸上一掷。

  “什么戏弄呀?”红衣女郎愕然的望着庄警长。

  “你说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他根本就是关小姐的父亲,也没有你说的
什么弟弟,你不是在戏弄我,那是什么,哼!”庄警长生气的说。

  “什么?他就是紫霜的父亲,那我见的那位大叔又是谁?”红衣女郎讶异的
说。

  “你还在装疯卖傻,现在我不跟你扯,回到警局我再慢慢跟你玩,将她给铐
起来,让她蹲在地上,不准她坐。”庄警长对身旁的女警说。

  可怜的红衣女郎,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原本嘲笑的
心,现在变成有些同情她,甚至担心庄警长会在警局折磨她,不禁责怪自己,是
否过分了。

  救护人员终于来了,不知他们使用什么药物,转眼间,便把关先生给弄醒,
而关先生睁眼的一刻,我担心他很快又被吓昏,因为他身边站了很多警察。

  “爸!你醒了!感觉身体怎样?还会晕吗?”紫霜忙追问关先生。

  “小姐,别紧张,让我们为病人量血压……”救护人员说。

  虽然此刻我很同情红衣女郎,可是我不能不为自己的强奸官司着想,为了让
自己的官司,有更大胜算的把握,我被逼要再对不起红衣女郎一次,要怪只能怪
她当日对我太狠了。

  “紫霜,提起那包粉末的事……”我小声在紫霜耳边说。

  紫霜示意向我点点头。

  “爸爸,高太太是否叫你贩毒呀?”紫霜突然的问,引来众多警察的注意。

  “什么……贩毒……呀?”关先生支吾以对的。

  “爸爸,刚才我看见桌面有包白色的粉末,高太太是否要你贩毒?我们关家
不可以做犯法的事,您可别乱来呀!”紫霜搂抱关先生说。

  “警长,她指的应该是这包东西。”警员拿了白色粉末给庄警长。

  “全部拿去化验,所有的影带、杯子或水都拿去。”神气的庄警长下命令说。

  这次的情形和我上次被捉的时候一样,犯人总是流露无助的眼神,受害者脸
上却浮起一丝的笑容,这种情形真是啼笑皆非。然而,我的笑容却是转喜为忧。

  红衣女郎的头上,蒙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庄警长向酒店的负责人交待一切之
后,便将所有人押回警局,而关先生则由救护车送入医院。

  走出酒店,很多记者不停的拍照,红衣女郎可没我那么幸运,这间三星级的
小酒店没有特别通道,一路上记者们不停的议论纷纷,闪光灯不停的闪,小刚不
停要我发言,可是我却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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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第六章谢芳琪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又一次坐上警察的车,不过,这回我可升级了,上次是坐重案组的私家车,
现今坐的是八人房车,连同司机可容纳八个人。不过这种款式的警车可不好坐,
因为它一路上响起警笛声,路旁的人可轻易瞧见车内的一切。最惨的是,那些不
要命的记者,沿途夹在警车左右两旁,不停从窗口伸出相机拍摄。

  响起警笛声的警车,在路上横行无阻的,转眼间便抵达警察局。

  当我走下车后,庄警长的手正想搭在我脖子上,机警的紫霜,马上把他的手
凌空架走。

  “听着!别碰我老板,他不是犯人!”紫霜冷冷的瞪着庄警长说。

  “哼!把他们带上去。”庄警长自讨没趣的说。

  这刹那,我是多么的兴奋,比起谢芳琪当着黄总督察面前,指骂他下属那一
幕,还要来得痛快。

  “龙先生,请!”紫霜很有礼貌低着头对我说。

  我点点头,接着,大摇大摆的走进警局,很多警员路过我身旁时不停的张望,
可能他们羡慕我身旁有位貌美如花的保镖吧!

  这回我是大摇大摆,面无惧色的走进口供室,但我提供的口供很快便完成。
警方最主要问我那笔十万元,还有我和紫霜的关系,譬如怎样认识等等。

  可怜的紫霜,没有我那般的幸运,虽然她是受害者的家属,但案情的严重性,
导致手续上也较为繁复,虽然我已录完口供,但总不能先行离去吧,唯有坐在一
旁默默的等候。

  警察局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倘若你了犯法,他们不惜一切的方法去折磨
你。如果你是受害者,他们会以一种不友善的目光和语气对待你,因为他们要套
出你的实情,甚至埋怨你给他们繁重的工作。若你是协助调查的话,那可真的不
幸了,警方不会因此付车资给你,我手上的咖啡,也是自掏腰包买的。

  不过,警察局也不是一无是处,这里有无数的女警。我还发现女警们出现一
个很怪的现象──如果长得不美,就必定很丑;若长得漂亮,便貌美如花,其中
没有普通姿色的。然而,佩带手枪且穿上威严制服的警花,给人产生一种想占有
她的遐想,尤其是看见她们腰间的手铐,无疑会把她当作“暴虐的性伴侣”。

  我就是捧着热咖啡,与这里的冷气对抗,我也很明白冷气调控的目的,无疑
是用来对付那些身穿薄衫的罪犯,进行一种严刑逼供的手法。当然,我手上的咖
啡也无法驱走身上的寒气,唯有借用警花火辣辣的玉体,以催鼓体内熊熊的欲火
……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很自然的回头一望,发现竟是谢芳琪大律师。

  我即刻站起身,等着迎面而来的谢大状,我不敢冒冒然走上前和她打招呼,
因为她身旁还有两位美女。

  走在谢芳琪左手边,年约二十八岁,束起一把秀发,配戴金丝眼镜的美女,
她身穿白色长袖恤衫,外加一件黑色女西装外套,下身则是长不过膝的黑色紧身
裙,而穿着黑色丝袜的粉腿,当然也是配上黑色的高跟鞋。

  走在谢芳琪右手边,正是穿上米黄色警察制服的警官,她年约二十六岁,束
起短发,肩膀闪出两粒教人敬畏的警衔,身高五尺七寸的她,走起路来威风凛凛
的,而她饱挺双乳之间的位置,悬挂一条金黄色的警带,我不知道那条是什么东
西,但它随着两边乳房的摇晃,闪闪烁目的,十分诱人……这位警官的制服,可
不像一般警员那般,她腰间没有配带任何枪械或手铐之类的繁杂物品,手上只拿
了部小小的对讲机。然而,她腰间没有束上腰带,但贴身的警裙,仍示出一条性
感的小蜂腰。

  三位美女向我迎面走来,若说秀气,当然是芳琪左手边的西装美女。若说威
严当然是右手旁的女警官。但冷艳的谢芳琪,绝不比身旁两位差,胸前除了饱挺
竹笋型的乳峰外,还有那冷艳冰霜的脸、镰刀煞气的目光、高翘的丰臀,更透出
一股冰冷的美,而最吸引我之处,则是她身上那股催情薰香的味道。

  “龙生?”谢芳琪看见我露出好奇的表情。

  “谢大状,这两位是……”我故意问起芳琪身旁两位美女,免得她们急着走
开。

  “我来介绍,周月桐律师,康妮督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向大家介绍。

  谢芳琪的两位朋友,周律师和康妮督察,只是向我微笑的点点头,一句话也
没说,我不知道她们是高傲,还是看不起我,甚至简单的你好两个字,也没说出
口。

  听见谢芳琪介绍的朋友叫周月桐,我对这个名字很好奇……“谢大状,下次
你介绍身分那么高贵的朋友给我认识,千万不要用师父两个字,直接叫我龙生行
了。对了,我刚好有事找你,大家可否抽出少许时间,一起到餐厅坐一会,我有
事情想请教大家。”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谢芳琪和周律师谈了一会,接着看见康妮督察也点点头。最后,大家同意和
我到餐厅坐一会。然而,走去餐厅途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因为她们都以流利的
英语交谈,而我这位身分那么传统的“师父”,始终与英语派的,格格不入。

  男士的风度,包括为女士们排队买饮料。因此,这套自助式的经营法,我怀
疑是女人发明──故意和男人过不去。

  “龙生,今天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谢芳琪笑着对我说。

  “哦?什么好消息?”我好奇的问。

  “验证的报告出来了,证明你的钱包、身分证和假钞上都有受害者的指纹,
相信要开脱这条罪不会很难,恭喜你了。”谢芳琪笑着说。

  “我早说过,真钞已经花不完,怎会用假钞呢?幸好上次你肯听我的话,将
钱包和身分证拿去化验,要不然这条罪就难开脱了。”我笑着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听我这么一说,互相瞄了我一眼,可惜她们仍是以
英语交谈,虽然我听不懂她们谈些什么,但感觉芳琪有些不悦。

  “对了,你怎么会到警局?”谢芳琪转移话题说。

  “我陪同保镖紫霜前来报案,顺便给警方一份亲眼所见的口供。”

  “你什么时候请保镖了?仇家多?”谢芳琪冷笑着说。

  “谢大状,最近发生的事可多着,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邵爵士要我请个
私人保镖,我怎会对这玩意有兴趣……”我苦笑的说。

  “哦?我干爹要你请保镖?那你的保镖为了什么事报案?”谢芳琪不解的问。

  “我的私人保镖叫紫霜……”我简简单单把红衣女郎迷惑关先生的事说出来,
但其中易容的事,我就没说出口。

  “龙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你的官司,可有很大的帮助呀!”谢芳琪听
了不停的和周、康两人讨论。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龙生,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大的转变,看来你今天可说是双喜临门呀!”谢
芳琪不停的笑。

  “谢大状,你认为好笑,还是幸灾乐祸呢?”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你怎么了?”谢芳琪突然愣住了。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愕然的望着我。

  “谢大状,你知道吗?高太太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如今家庭贫苦,她还要单
身照顾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这不是值得我们高兴的事呀!”我假装忧心忡忡的说。

  “人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一个规则。我笑是因为你的诉讼事
件,出现柳暗花明的生机,我郑重的说一句,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谢芳琪解
释说。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些事,现在我想请律师帮高太太,免得她受庄警长
的折磨,那个庄警长的心够狠的。”我以戚然的语气说。

  我用“算了”两个字,便把“幸灾乐祸”四个字,牢牢钉在谢芳琪身上,别
以为当律师懂得用词语,风水师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差。

  “不行啊!龙生,高太太是你的原告,你非但不可以为她请律师,而且还要
希望她入罪,这样在审理你的案件时,陪审团就会站在你这边。”谢芳琪激动的
说。

  “谢大状,我知道自己背的官司很重,也很辛苦,但我不能看着可怜的高太
太饱受庄警长的折磨,毕竟还有那么小的婴孩。若替她保释可以吗?”我叹着气
说。

  “龙先生,我保证庄警长不会为难高太太,如何?”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我替高太太申请保释,如何?”周月桐律师欣然的说。

  “我以为你们只懂得说英语,感谢你们二位的帮忙。”我点头笑着说。

  “月桐,你怎能接此案呢?照龙生这样说,前景不乐观呀!”谢芳琪焦急的
说。

  “芳琪,有时候也不能过于注重胜负之分,既然龙先生说那高太太这么可怜,
而且还有一个婴儿没人照顾,我可以帮上忙,便顺便帮她一把。龙先生能够以德
报怨,我也想为小婴儿出点力。”周月桐律师笑着说。

  “月桐,如果这宗案件输了,会直接影响你的声誉,不值得呀!”谢芳琪提
醒周律师说。

  “芳琪,这点倒没关系,我出发点除了想让高太太得到公平的审讯外,也希
望她能在保释期间,做好婴儿的安排。如果我能拖上一两年,到时候那孩子也有
两三岁,总好过现在没了母亲吧!”周月桐律师解释说。

  “周律师,你真明白事理,我负责一切的费用。”我感激的说。

  “龙先生,律师费不成问题,我当是一种义务罢了,但保释金方面就成了问
题,毕竟你不可以出面,会惹上妨碍司法公正。”周月桐提醒我说。

  我故意气得谢芳琪满腔怒火的,现在多加一把火,让她知道我龙生的厉害。

  “周律师,请你等我一会,我拨个电话。”我说完离开座位,走到一旁拨电
话。

  我拿起电话,第一个拨给邵爵士,第二个拨给邓爵士。我向他们说了些简单
的内容后,他们十分支持我以德报怨的做法,也很同情高太太的儿子,所以即刻
答应出面相助,至于钱方面,我直接找陈老板要。

  当然,我不能白拿老板们的钱,我是要还给他们的。但我还的却不是钱,而
是给他们面子的回报──一种相辅相成的交易。

  邓、邵爵士和陈老板的支持,这不只靠我真本事便行,而是我懂得迎合他们
的心意。简单的说,不外两种手法──拿钱要拿得是时候,拒礼要懂得看环境而
拒。有时候少收一份礼,回报可能是座金矿。

  我从来不会在邵爵士身上找钱,并不是说他身上没有钱,我最主要是得到他
的支持,以便牵制邓爵士和陈老板。只要邵爵士尊重我,其他人不会不尊敬我;
只要邵爵士肯帮我,其他人便会强着出力来讨好我……我需要鸡蛋,除了不能伤
害会下蛋的鸡之外,还要有个农场看管它们,邵爵士便是我农场的管理人。

  得到邵爵士的答允,肯帮助高太太,我满面春风的回到座位。

  “周律师,我已经通知邵爵士,他会以太平绅士的身分,出面支持高太太。
保释金和费用方面,我叫了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负责。”我神气的说。

  “龙生,我干爹同意了?”谢芳琪惊讶的说。

  “当然,如果不是邵爵士亲口答应,我怎敢用他的名字行事呢?”我反驳的
说。

  谢芳琪急忙从手提包中抽出手机,匆匆离座。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也许她们因我的号召力而愣住
了。

  终于,谢芳琪脸带不悦之色,回到座位上。

  “谢大状,我没骗你吧?”我以嘲讽的语气说。

  “我干爹承认了,他也真够糊涂的……”谢芳琪仍愤愤不平的说。

  “为什么呢?”我问谢芳琪说。

  “没什么……不说了……”谢芳琪不悦的说。

  “对了,康妮督察,刚才你为什么能保证,庄警长不会折磨高太太呢?你不
会是他上司吧?”我问康妮督察说。

  “是呀!我是庄警长的上司,刚才我就是和谢大状讨论假钞验证一事,要不
然我怎敢向你写下保证状呢?”康妮督察笑着说。

  “没想到康妮督察年纪轻轻便手握大权,不过,据我所知,庄警长在警局的
势力可不简单,甚至黄总督察也要给他面子。当日我不是被陷入狱,恐怕也无法
瞧出庄警长的真面目。总之,此人你要多加留意,小心防范为妙。”我以劝告的
语气说着,但对康妮督察说的这番话,我不敢大声的讲,恐防隔墙有耳。

  康妮督察听了后,向我露齿一笑。

  “多谢龙先生的相告,黄军总督察已经派遣到黄竹坑警校,陈炳文督察调去
交通部,目前我是接替陈炳文督察的位置。而艾蒂总督察将会接黄军总督察之位,
但艾蒂总督察要两个星期后才上任,因此今天高太太的案件,我将以代总督察的
身分,全权负责,所以我保证高太太不会受折磨。”康妮督察笑着说。

  “康妮督察,那高太太能否担保外出呢?”我问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目前我还不知道真正的情况,听说受害人曾中迷烟,至今仍未出
院,所以要综合一切的检验报告后,才能做出决定,但我会酌情处理。”康妮督
察说。

  “芳琪,那我接下高太太的案件了……”周律师向谢芳琪说。

  “月桐,随便你吧,我不方便说太多……”谢芳琪没趣的说。

  看见谢芳琪不可一世的气势被我打沉,心里可痛快极了,然而,她脸上换上
一张黑色的面孔,又教我心惊胆跳的,这种一起一落的心情,十分矛盾。

  “龙先生,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我现在以高太太的辩护律师身分,陪她一
起录口供,康妮,麻烦你通知你的手下。”周月桐对康妮督察说。

  康妮随即按下对讲机,通知有关的警员,先把高太太的案件暂时搁置。

  “既然有了决定,那我们走吧!”谢芳琪说。

  “谢大状,能否帮我保镖打点一下?”我笑着对谢芳琪说。

  “这……好吧……”谢芳琪想了一会,露出无奈的表情说。

  我知道谢芳琪是看在邵爵士的情份上答应我,要不然准吃上她的闭门羹。其
实我也不懂,以她大律师的身分,可不必因为邵爵士而受委屈,真是有点莫明其
妙?

  当我们离开餐厅的时候,我好奇的问了康妮督察一个问题。

  “康妮督察,我看见女警们都是穿警裤,你怎会穿警裙的呢?而且还是少见
的米黄色警裙?”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套米黄色的警裙,是有重要的国宴才会穿上,平时我也是穿浅
绿色的警裤。”康妮督察解释说。

  “原来如此,这套警裙也很欺负人,如果没有健美的身材,穿上必定很难看,
看来今晚的国宴中,你准是席上之花了。”我称赞的说。

  “谢谢。”康妮督察嫣然一笑的说。

  我把握机会在康妮督察玲珑浮凸的身上,放纵欣赏一番,除了看她嫣然一笑
的美态之外,目光也投在她胸前那对饱实的乳球上。不是我好色或什么的,毕竟
能够在警局当着女督察的面,光明正大欣赏她的乳房,绝非是件易事,而且她还
是穿上出席国宴那套尊贵的警裙,我怎能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况且,还是非一
般女警能穿上的警裙。

  我们四个人来到重案组的办公室,康妮督察马上把庄警长叫了过来。

  “庄警长,这位是周月桐律师,她是高太太的辩护律师。”康妮督察对庄警
长说。

  周月桐律师把名片递给庄警长。

  “高太太在口供室。”庄警长向康妮督察说。

  “那好,我们带周律师见高太太去。”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律师,这边请。”庄警长一脸无奈的表情说着。

  “龙先生,芳琪,你们先坐一会,我去看看……”康妮督察说。

  “谢谢你,康妮督察。”我礼貌的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离去后,我和谢芳琪两人,坐在办公室外的椅子上。

  “谢大状,你别那么不高兴,当是做了件好事,其实高太太的孩子很可怜的。”

  “龙生,我不是不同情她,但你帮高太太好比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万一她脱
了罪,对你可没有好处,你到底明白整件事的严重性吗?”谢芳琪很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龙生不能见死不救,你记得蒋法官的儿子吗?我当时也是为了
帮你,结果惨受报应而性无……我也没有怨你呀!”我故意将话题扯到芳琪身上。

  “哼!是吗?”谢芳琪瞄了我一眼说。

  谢芳琪这个表情,显然已经知道我不是性无能,那关先生收集回来的资料是
准确的了。当日我信口开河吓唬谢芳琪,没想到她会深信不疑,接着还把性无能
一事,说成真有其事般。但后来我仔细的想,谢芳琪是名律师,该不会相信我这
个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辞,猜想她会去打探消息。

  刚巧离开谢芳琪律师楼的时候,偶然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心血来潮的想,
只要我花点钱,一来可以凭她到过的地方,猜测她有没有打探我性无能之事,二
来想要探出她身上催情熏香之谜。

  结果,就这样不但探出虚实,而且让我遇上貌美如花的保镖紫霜。

  也许这一切,就是上天安排的缘份。

  “谢大状,其实我知道你有打探过我的病情……”我尝试说出真相,但又有
些害怕,毕竟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

  “你跟踪我!哼!”谢芳琪站起身动怒的指着我说。

  没想到谢芳琪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如今我不说也都说了,万一她在邵爵士
面前闹上一闹,我不就很麻烦,但此刻该怎样扭转局面好呢?

  “谢大状,你不能怪我,这一切只能怪你……”我拖延时间的说。

  “怪我?怪我什么?”谢芳琪不满的说。

  “当日我到你办公室告诉你,有关小刚打探到红衣女郎的消息,你说我不方
便追查,于是我便找私家侦探帮忙。没想到他们也打探我的辩护律师,无意中,
让我揭发你未得到我的同意,找萧医生盗窃我的隐私……”我不停动脑筋的想藉
口。

  “龙生,你……”谢芳琪愤然的坐回椅子上。

  “谢大状,其实你是探不到资料的,我已经通知萧医生,别把我性无能的事
写在病历表上,因为当时有很多记者,恐怕资料会外泄。同时,我也不准萧医生
说出此事,没想到你知法犯法,竟向萧医生打出人情这一招,可惜你只会徒劳无
功,萧医生的职业操守,也存有问题……”我扮生气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患上不幸之症?”谢芳琪问说。

  “当然,我怎会拿这东西开玩笑呢?”我叹了口气回答说。

  “那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追查之事?”谢芳琪追着问。

  谢芳琪明显是想刺探我手上可否有证据在握,她也算够聪明的。

  “谢大状,你不知道有一种叫做针孔摄影机吗?他们可是一级的私家侦探,
别说偷拍这个小玩意,就算偷情也能把整个过程拍下来。”我装腔作势的说。

  谢芳琪听了后,脸上铺上一层如同死人的颜色。

  “那拍摄的影带……在你手里?”谢芳琪的语气,有些颤抖。

  谢芳琪想也没想过我会找私家侦探查她,她可谓是千年道行一朝丧,不过,
我对她的大意,感到很好奇。

  “谢大状,你怎会那么大意犯错呢?”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原因。”谢芳琪把脸转到另一边说。

  “既然没什么原因,算了!”我也学芳琪那般,把脸朝向另一边去。

  “你!我是不相信天谴这回事,但我猜想你肯定会藉此话题,在我干爹面前
博取同情,所以想私下探出实情。待你博取同情心之时,我可以保护自己,免得
在众人面前失威。”谢芳琪说出原因。

  谢芳琪想的事也太多了,竟想到我会博取邵爵士的同情。

  “但你身为大律师,应该知道私下盗窃他人隐私是刑事罪呀!”我吓唬谢芳
琪说。

  此刻,我觉得很好笑也很过瘾,竟然对大律师讲法律,而且还是对着冷若冰
霜的谢芳琪。

  “萧医生是我的好朋友,我曾经帮他处理过一些事情,所以有信心他不会出
卖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找私家侦探跟踪我,试问有谁会查自己的辩护律师,简直
是难以置信的事。”谢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知道谁是我的主治医生呢?”我继续问谢芳琪说。

  “这又有何难,报章报导你龙生的神奇事迹,而且看见你手上药袋的名字。”

  “就算你知道我的主治医生是谁,也不会亲自冒冒然去查吧?”我好奇的问。

  “这都怪你为什么要到萧医生的医院,就是因为我和萧医生是好朋友,也知
道他不会出卖我,所以才会亲自去问他。哪知道你的私家侦探会用针孔摄影机,
当时我还怕电话会遭人录音,所以亲自去找他,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谢芳
琪苦叹的说。

  正当我想说下去的时候,康妮督察陪同周月桐律师走过来,而庄警长也跟在
后面。

  “周律师,怎么了?”我问周月桐律师说。

  “目前无法保释,要等受害者的医药报告。”周律师摇头的说。

  “龙先生,因为受害者仍在医院,警方要得到医院证明,受害人没生命危险,
我们才可以做出能否保释的决定。”康妮督察解释说。

  “那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怎样了?”我问说。

  “她仍在录口供,我想差不多快出来了。”庄警长随意的回答说。

  “龙生,我去看一看……”谢芳琪自告奋勇的说。

  康妮督察和庄警长,立即陪同谢芳琪看紫霜去。

  没想到谢芳琪竟主动帮紫霜,看来我手上的资料可值钱了。

  “龙先生,不好意思,律师楼有事找我,必需先走一步。关于高太太的事,
我会处理的,你可以放心,请代我向谢大状说一声,再见。”周律师说。

  “周律师,那高太太的儿子怎么办?”

  “龙先生,刚才在口供室,高太太已经托一个叫林婶的代为照顾,你不用担
心。”

  “嗯……最重要是小孩有人照顾……”我喃喃自语的说。

  “龙先生,你真是好人,这是我的名片,今天很高兴认识你,我有事先走了,
再见。”周律师说。

  “再见!”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周律师。

  最后,我送周律师到门口,接着回到警局等紫霜出来。

  过了没多久,康妮督察终于带着紫霜,从口供室走出来。

  “既然没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吧!”谢芳琪不耐烦的说。

  “紫霜,我们走吧!”我点头的说。

  “龙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不用经过庄警长通传。”
康妮督察把名片递给我说。

  “谢谢。”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康妮督察。

  最后,我和康妮督察道别,便和谢芳琪还有紫霜,一起离开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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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第七章巧遇静雯

  当我们走到警局门口,不巧碰上刘美娟和静雯两人,她们身旁还有一个交通
警察,从他们交谈中,得知是为了上次车祸的事而来。

  刘美娟和静雯见了我,两人走到我身旁。

  紫霜即刻走在我面前。

  “哦?龙生师父今时可不同往日,请了貌美如花的保镖,不知什么时候会请
杀手呢?”刘美娟嘲笑的说。

  “紫霜,我们认识的,没事……”我示意紫霜退下。

  “美娟,我是否该向你们二位说声,节哀顺变呢?”我小声的说。

  “哼!”静雯哼了一声!

  “龙生,昨天你在记者会讲谎话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可真有当骗子
的天份,而且手段也挺辣的,伤害旧爱去拍陈荣德的马屁。”刘美娟冷笑的说。

  “美娟,我龙生怎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只不过想让你们看清楚张家泉的为人,
你也别执迷不悟了。”我替自己辩解说。

  “龙生,如果不是你,陈老板会把我辞退吗?”静雯发脾气的说。

  “静雯,你不能怪我,如果我不阻止你,恐怕你已经堕入张家泉的圈套,甚
至被他利用,天美就是最好的人证。”我说。

  静雯是有理由生我的气,但我是逼不得己,我不想她成为张家泉的棋子。

  “龙生,人善人欺天不欺,幸好我有刘小姐支持我,但我还是求你高抬贵手,
以后别伤害我和妹妹,可以吗?”静雯说。

  “我没有伤害你们,总之,你们好自为之,别给张家泉利用。我的话也只能
说到这,就这样,再见!”我速战速决的说。

  “龙生,你怎么急着走呢?刚才听警局说起你和红衣女郎的事,我想不会那
么巧吧,竟发生在你保镖的父亲身上?”刘美娟嘲笑的说。

  “哈!世上的事,就是那么巧合,你说不是吗?要不然我的敌人,怎会那么
巧是你大舅呢?”我反驳的说。

  “龙生,这就是你和我大舅,狼狈为奸最大的破绽,正常人怎会有家不住,
而跑去住酒店,你还不承认是前来引我上勾的?”刘美娟指着我说。

  我的天呀!刘美娟的想像力可真丰富,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看来她的心智已
受阴邪之气所蒙蔽,足见张家泉的功力,十分深厚。

  “龙生,之前发生的事,我不想和你计较了,希望你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情
面上,放我妹妹一条生路,别再缠住她了,好吗?”静雯冷静的说。

  刘美娟对静宜有很大的心病,我怎能把她送到刘美娟的身边?况且静宜有她
自己的思想,更不是一件货品,怎可以你推我送的?

  “静雯,你妹妹不是三岁小孩子,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由不得我来控制,
她若要走,我留不住她,我在此声明一点,我没有软禁她。”我说。

  “龙生,希望你真的没有软禁我妹妹。”静雯说。

  “静雯,我们走吧,别再说那么多了。”刘美娟把静雯拉上法拉利跑车。

  “娟姐,我驾吧!”静雯从口袋里抽出车钥匙,接着对跑车按下遥控钮。

  “嘟!嘟!”法拉利跑车响了两声后,所有的提示灯,随即亮起且不停的闪
烁,两道车门朝天式以弧形慢慢打开,气势逼人。

  看着静雯坐上法拉利跑车里,我不禁想起几日前,我也坐在这部车里,当时
我是意气风发。然而世事多变幻,今日我只能以愁怅的心情,目送它的离去。想
起来,有件事觉得很怪异,我坐过的车,静雯也会跟着坐;静雯本身的车、陈老
板和邓爵士送给我的车,两部都曾坐过,没想到刘美娟这部跑车,她也坐……如
果说是缘份的话,我倒希望睡过的床,静雯也会睡……“龙先生,我们走吧……”
紫霜上前对我说。

  “我们的车呢?”我突然想起来。

  “龙先生,你的车停在酒店停车场,要不我先把车取回来?”紫霜说。

  “不用了,我们一起过去。”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我干爹叫你今晚一起吃饭,没问题吧?”谢芳琪说。

  “当然没问题,你干爹不等于我干爹,他邀吃饭,我怎能不去呢?”我随便
的说。

  “你想得太多了。”谢芳琪不满的瞅了我一眼。

  此刻,我突然发现谢芳琪的眼神很怪,而她刚才说那句话,不像开玩笑,而
且嫉妒中有点惊慌,惊慌中又有点嫉恶的味道……“现在还有些时间,要不然我
们先去探望紫霜的父亲,看看他的情况如何,接着才和干爹一起吃饭,好吗?”
我问芳琪和紫霜说。

  “好呀!我正担心父亲,不知他怎样了,谢谢你,龙先生。”紫霜感激的说。

  “也好!反正我想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干爹可别乱叫。”谢芳琪
再次提醒我。

  “哈哈!我倒想知道,万一我成了邵爵士的干儿子,我是否该叫你干姐姐?
还是叫芳琪呢?”我趁机会戏弄这位冷若冰霜的谢大状。

  “胡扯!”芳琪不满的吐出两个字,但她那种惊慌且嫉恶的表情,仍悬挂在
脸上。

  我们取回车子后,便直往医院探望紫霜的父亲关先生。

  “关先生,你没事吧?我来介绍谢芳琪大律师,关先生。”我介绍彼此间认
识。

  “关先生,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我们是否在哪见过面?”芳琪问说。

  “嗯……我也有点印象,但这两天我只去过复诊,会不会在肿瘤兼癌症科的
诊室外见过面?主诊我的医生是萧文辉医生。”关先生说。

  “哦?谢大状,难道你也有病找萧医生医治?”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当然没有病,也没见过什么萧医生的!”芳琪即刻表明态度的说。

  “是吗?那我们没机会碰过面了,我现在除了到医院,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
你认错人了。”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怎会那么不幸,步上我的后尘呢?你差点就中了迷烟,幸好被
我看见,马上通知你女儿来救你,要不然可就糟糕了。”我暗示关先生,别把真
相说出来,我怕他自作主张,当谢芳琪是自己人。

  “多谢你的帮忙,反正我都快死了,就算中了迷烟也没关系,也不过是生命
终结前的小插曲罢了。”关先生微微笑的说。

  “关先生……你……”芳琪问道。

  “我的肺癌已进入末期,快不行了。”关先生说。

  “不会吧,关先生,你现在的气色也不错,不像患上绝症的病人。”谢芳琪
说。

  “谢大状,医生说我剩下不到一个月时间,而龙师父也算出我二十一天后死,
现在又少一天了,哎……”关先生叹气的说。

  “爸……别这样……”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霜儿,爸临死前看见你有龙师父照顾,我也死得安心,你要答应我,日后
好好对待龙师父,他是我们的恩人,知道吗?”关先生摸着紫霜的秀发说。

  “爸,霜儿知道了……”紫霜激动的说。

  “关先生,我会记住你托我身后之事,总之,如果我办不到或没尽力去办的
话,我龙生就不得好死,但别叫我恩人了,受之有愧呀!”

  “关先生,事情也许会有转机。对了,我是龙生的辩护律师,这次上来除了
探望你之外,顺便想了解整件事的经过,以让我有足够的资料为龙生辩护,不知
方便吗?”谢芳琪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当然可以,事情是这样的,当……”关先生把我和他商议好的桥段,全说
给谢芳琪听,但其中的真相却没说出来。

  “嗯……刘美娟果然没说错,整件事太巧合了……真是不可思议,感觉好像
红衣女郎故意给龙生捉到把柄似的……”谢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谁是刘美娟?”关先生问。

  我简单说出刘美娟的事。

  “哦……这件事好像有些印象……”关先生自言自语的说。

  “谢大状,你说红衣女郎这件事,对我的官司有很大的帮助,万一关先生什
么之后,那他的口供对我还有帮助吗?”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关先生的案件和你的案件不一样,更不能将关先生案件的证据,套
用在你案件上,只能在盘问红衣女郎时候,充当一把利器罢了。除此以外,结案
的时候,能给陪审团一点压力。”谢芳琪解释说。

  “关先生,医生检查后有说什么吗?”我问关先生说。

  “医生说,一切要等检验报告出来之后,才能确定是否中了迷烟。”关先生
说。

  “那你什么时候出院?”我接着问说。

  “如果今天没什么事,明天可以出院。”关先生说。

  “关先生,现在我约了人,我让紫霜留下来陪你,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不!龙师父,怎可以要紫霜擅离职守,况且,我想让她早些适应失去我的
日子,这样才不会影响她日后的工作。霜儿很乖且聪明,她会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是吗?”关先生望着紫霜说。

  “嗯……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点点头说。

  “紫霜,你真的不留下来陪父亲?”我体贴的问。

  “爸爸,现在我陪在龙先生身边,你是否比较安心呢?”紫霜回头问父亲。

  “嗯……”关先生笑着点点头。

  关先生父女对我龙生,可说是尽情尽义呀!

  “那好,你多休息了……”说完后,我带着紫霜和谢芳琪,一起去见邵爵士。

  来到停车场,紫霜为我和芳琪开车门,当我和芳琪坐进后座,她便坐上驾驶
座开车。老实说,我有些不习惯,不是说紫霜的服务态度不好,而是要一个女人
保护男人,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她的功夫,我又不能不服。

  幸好,我接了巧莲和静宜后,终于可以坐在紫霜的旁边,只不过她们两人的
表情,似乎对紫霜这位保镖的能力,有所保留。

  “巧莲,今天紫霜一个转身,轻易把一名六尺多高的彪形大汉降服,当时我
看得目瞪口呆。”我故意把紫霜的本事说出来。

  “龙生,看不出紫霜小姐的身手那么好,有空可要向她请教一些御狼术,日
后到韩国也有一技防身,哈哈!”巧莲笑着说。

  “哈哈!巧姐,如果你到非洲,不就要学打虎术!”静宜搂着巧莲的脖子笑
着说。

  “哈哈!”车内充满一片愉快的气氛。

  我发现静宜开朗了很多,若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巧莲安抚人心的手
段是最强了,不过,静宜和巧莲的态度也过于热情,难道她已把静宜给哄上了床?
如果是的话,我倒希望她能攻下一城,顺便帮我解决紫霜或芳琪,那就更好了。

  “巧莲,爱玲怎么没和你一起?”我问巧莲说。

  “爱玲她要上班,怎能够长时间和我一起玩呢?”巧莲回答我说。

  “谢大状,你知道邵爵士怎会突然约我们吃饭的?”我问谢芳琪说。

  “听说好像是邓爵士邀吃饭的,刚好那时候我和干爹通电话,所以他顺便约
了我们,邓爵士没通知你吗?”谢芳琪问我说。

  “有!邓爵士向我提起过,当时我正好担心红衣女郎的事,回头忘得一干二
净,幸好你通知了我。”我回答说。

  “龙先生,是这里吗?”紫霜指了一指君悦酒店说。

  “对!你把车直接停在门口行了,酒店的人会有安排。”我说。

  “好的。”紫霜把车驶进君悦酒店的斜坡上。

  我们四k一男,浩浩荡荡走进酒店,这里并不是私人会所,所以不用会员引
进,我们直接上八楼的中菜厅。

  当我来到中菜厅的门口,随便说了一声爵士两个字,接待我们的女服务生,
马上笑着脸,带我们到一个私人厢房。

  走入厢房,邓、邵爵士、陈老板还有雅丽,四人坐在沙发上。

  “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你们好,雅丽你也来了……”巧莲和静宜俩打了
招呼后,忙着坐到雅丽身边去。

  “哇!师父,你们怎么那么迟呀!”邓爵士上前欢迎我说。

  “邓爵士,刚好办些事,所以来晚了,抱歉,要你久等……”我笑着回答说。

  “师父,她是……”邓爵士指着紫霜说。

  “邓爵士,我说出来你可别笑我,她是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我不好意思
的说。

  “哦!保镖!早就应该请个人保护你了!坐!”邓爵士笑着对紫霜说。

  “紫霜,这位是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雅丽小姐。”我介绍他们给紫霜
认识。

  “大家好!”紫霜很礼貌的向大家鞠了一个躬。

  “龙生,很高兴你请了保镖。”邵爵士向紫霜点点头。

  “邵爵士,你好。”我马上向邵爵士问好。

  “快!快快坐下,坐在我旁边。”邵爵士兴高采烈的说。

  今晚恐怕是陈老板最热情了,只见他站起身和紫霜握手,接着走到桌旁的公
事包拿了份文件出来。

  “紫霜小姐,快坐呀!”邓爵士对紫霜说。

  “邓爵士,我坐这里可以了,你们不用客气,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完
后,独自一个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

  “这……这……”邓爵士哑口无言的。

  “老邓,你就坐下来吧,看来龙生请到好保镖了。”邵爵士笑着说。

  “好啦!随她吧!”邓爵士坐下顾着抽手中的雪茄。

  “龙生,今天听说你找到红衣女郎了,到底怎么一回事?”邵爵士问我说。

  “对呀!师父,你为什么不找我一起去对付红衣女郎,万一你再次被催眠,
那可就麻烦了。”邓爵士说。

  “琪儿,红衣女郎发生这件事,对龙生的官司,是否有帮助呢?”邵爵士问
说。

  “当然会有帮助,最气的是,龙生要为红衣女郎请律师。”芳琪以埋怨的语
气说着。

  “红衣女郎的处境那么凄惨,我想帮帮她罢了。”我反驳谢芳琪说。

  “红衣女郎凄惨,要不是关先生的出现,你的官司必败无疑,到时候我想看
有谁来救你,泥菩萨过江,还想多管闲事,哼!”芳琪气愤的说。

  “谢大状,那么说你接我的官司是毫无把握了?”我刺探谢芳琪的实力。

  “龙生,老实说,种种的证据皆对你不利,这次要不是红衣女郎犯错,恐怕
谁也救不了你!”谢芳琪说。

  “等等!不对呀!红衣女郎照理由,不会那么失策的呀!”邵爵士突然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其中必有什么干坤……”邓爵士也跟着说。

  “龙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邵爵士转过头问我。

  邵爵士的头脑可不简单,竟给他瞧出疑点。

  “没错,所有的事都是我在背后策划的。”我点点头说。

  “什么?是你在背后策划的?”谢芳琪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是的,我不出此下策不行,因为我看你的功力有限,所以冒险为自己找些
有利的证据,我绝不能含冤入狱,幸好这次有贵人帮忙,算是有些收获。”

  “龙生,你叫我帮红衣女郎请律师,我已经很好奇,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
单,必有蹊跷,我的预感果然没错。”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求你为红衣女郎出面请律师,不是我计划之内的,而是后来发
现她的背景确实很凄惨,所以想助她一把,免得她遭受庄警长的折磨。但是我没
有后悔引她走入圈套,毕竟我要为自己脱罪,怪只能怪她当日陷害我之过。”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围到我身旁,同时发出诧异的神情,似乎等待我说明一
切。

  “师父,到么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快说给我们听……”邓爵士心急的说。

  “龙生,你拨电话给我,说要十万元现金,我就觉得你有困难,为何你不早
通知我呢?幸好静宜户头里有钱,要不然前功尽弃就惨了?”巧莲埋怨的说。

  “师父,你没钱怎么不告诉我?”邓爵士即刻对我说。

  “龙生,你现在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邵爵士说。

  “好的。”我点点头。

  “等等!紫霜小姐请把门锁上,别让服务生进来。”邵爵士对紫霜说。

  “是的!”紫霜即刻把房门的锁上。

  紫霜把房门锁上后,我便从一早到关先生办公室的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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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第八章父女情深

  当我讲述引红衣女郎上勾的事,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就连一向瞧不起我的谢
芳琪大律师,脸上也出现赞叹的表情,他们的目光除了佩服我之外,当然也投向
武艺高强的紫霜身上。

  邓爵士边听边称赞紫霜,这几声的称赞,无疑巩固了她的地位,同时也为保
镖的头衔,添上一层说服力。

  “紫霜,你过来一会,我有话和你说。”邵爵士招紫霜到身旁说。

  “紫霜,快过去……”我催促紫霜的说。

  “邵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紫霜走到邵爵士面前很有礼貌的说。

  “紫霜小姐,多谢你替龙生做了那么多事,同时也代我问候你父亲。”邵爵
士说。

  邵爵士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众人已对他产生无限的敬意,并不像邓爵士
刚才那样,吱吱喳喳胡乱的称赞。

  邵爵士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他在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宝贵的一课。
同时,也在非正面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另外一课──趁机会踩着对方,抬高自己
的身分。

  “邵爵士,这是我分内之事,也是我应尽的职责。”紫霜谦虚的回答。

  “好!紫霜小姐,长得不但美丽大方,而且身怀一身好武艺,最难得是有那
份胜而不骄的谦虚感,如果我想收你为干女儿,你意下如何?”邵爵士突然问道。

  邵爵士突然要紫霜做他干女儿,羞得紫霜脸泛红霞,随着露齿一笑,脸颊两
旁随即浮现桃红的梨涡,不禁让人看了醺醺入醉……“邵爵士,我可不敢高攀权
贵,出身低微,恕我不能接受您的美意。再说,父亲危难之期,实不敢增添红事,
抱歉……”紫霞很有礼貌的婉拒邵爵士的好意。

  “嗯……紫霜果然是名孝女,刚才看见她走进来,碍于身分低微,而躲在一
角,因此,我想认她为干女儿,目的想把她身分抬高。对了,有喜事出现,不是
所谓的”冲喜“吗?是件好事呀!”邵爵士望着我说。

  “干爹,如果紫霜小姐不愿意,你也不要勉强她了,也许她有难言之隐,况
且还是第一次见面,女人家害羞的嘛!”谢芳琪绕个圈子阻止邵爵士。

  “龙生,邵爵士说的冲喜,不妨可以试试……”陈老板开口说。

  “龙生,冲喜对紫霜的父亲,有所帮助吗?”邵爵士再次问我说。

  “邵爵士,今天我为紫霜的父亲起了一个卦,他注定二十一天必遇难,恐怕
这是天数,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肯定的说。

  “既然这样,我就不好强人所难,来日方长嘛!”邵爵士说。

  “多谢邵爵士体谅霜儿的难处。”紫霜说完,眼睛湿红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邵爵士,你不嫌弃的话,我想成为你的干儿子。”我试探邵爵士的意思。

  “龙生,你怎会这样无……”谢芳琪说了个无字后,马上闭起嘴巴不说。

  我猜想谢芳琪接下的字会是个赖字,我认邵爵士做干爹,难道很无赖?她的
举动会不会属于神经过敏呢?

  “龙生,我怎会收你当干儿子,胡闹!”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说笑罢了,你怎么那么认真呢?”我打圆场的说。

  “龙生,你那么本事,若要认的话,就干脆认你做亲儿子好了,怎会认你做
干儿子呢?”邵爵士笑着说。

  怪了?亲儿子可以认的吗?我不明白邵爵士的意思。

  “紫霜,你过来一下。”邵爵士再次把紫霜叫到身旁。

  “邵爵士,有什么事吩咐?”紫霜客气的问。

  “紫霜,今日你虽然无缘成为我的干女儿,但来日方长,日后也许会成为我
的干女儿也说不定。现在你可不可以放下保镖的身分,在我们面前,别当自己是
个下人,当作是朋友一起吃饭,好吗?”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谢谢您的好意,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需坚守我的岗位,抱歉!”
紫霜说完头也不回,坐在门边的椅子上。

  紫霜这回可气死我了,她怎能顶撞我的大贵人呢!

  “邵爵士,听说紫霜学过什么忍者武术的,思想观念较为死板,您暂时体谅
她,给她多些时间适应,她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哦!”巧莲走到邵爵士身旁小声
的说。

  巧莲最懂得我心思,她察觉情形不对,马上替我讨好邵爵士,真是一位好帮
手。

  “其实大家误会了,刚才我听龙生说,她是学忍者武术的,所以试试她的反
应,顺便看看龙生请的这位保镖,能否胜任罢了。”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那我的眼光如何?”我笑着说。

  “你的眼光当然不错……”邵爵士点头说。

  邵爵士懂的给自己找个下台阶,看来巧莲是多此一举了。

  “龙生,既然邵爵士夸奖你眼光好,这里就拜托了。”陈老板把文件递给我
说。

  “陈老板,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拿起文件来看。

  “这些是应征当我秘书的申请表,你上次答应帮我挑选的。”陈老板说。

  “陈老板,这是我的工作,你不用讲拜托两个字,是我应该做的。”我接下
陈老板的文件。

  当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紫霜走过来替我拿着文件,她的反应可真快。在场
的诸位,对紫霜这位保镖都赞不绝口。唯有谢芳琪阻止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一
事,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她嫉妒有人分享她的干爹吧!

  “对了,今天可有什么喜庆的事?”我转移话题说。

  “师父,你猜呢?”邓爵士说了后,便向雅丽发出微笑,而雅丽脸上随即铺
上一片羞怯之色,从他们两人暧昧的关系,看来非比寻常……“到底是什么喜庆
之事呢?”众人不停议论纷纷的说。

  “雅丽,你知道什么事吗?”静宜跑到雅丽身旁问。

  “我不知道……”雅丽羞怯的应了一声。

  到底什么事能让雅丽和邓爵士两人,同时发出内心的微笑?莫非邓爵士和雅
丽两人已经发生关系?不行,我要落足眼力看个清楚。

  果然,邓爵士和雅丽两人,脸上泛起红光之气,明显红鸾星动,喜事已近。
雅丽双眼春水荡漾,摆明已得到龙水的灌溉,但若说结婚,该不会那么快吧?不
过,仔细的想一想,他们两人情到浓时,有什么做不出的。况且郎有心、妾有意,
一个追求夫人的名分,一个追求护命夫人的命格,没什么不可能的……“邓爵士,
雅丽,你们两人做了什么呀?”我不敢直接说出心里的答案。

  “我先上洗手间。”雅丽脸红羞怯的站起身说。

  “雅丽,等一会再去。”邓爵士忙拉着雅丽说。

  “不是给龙生猜中吧……”谢芳琪不禁好奇的说。

  “龙师父,果然料事如神,我和雅丽宣布,我们要结婚了!”邓爵士大声的
说。

  “恭喜呀!雅丽!恭喜你了!”静宜和巧莲上前拥抱雅丽说。

  “老邓,你是说真的吗?我还以为你是闹着玩的。”邵爵士惊讶的说。

  “邵爵士,我是认真的,结婚这件事,怎能随便说笑呢?”邓爵士认真的说。

  “邓爵士,此刻你办喜事合适吗?你父亲……”陈老板说。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烦恼,所以请师父替我拿个主意。”邓爵士说。

  “这个……我可要好好的算一算,等会答覆你。”我拖延邓爵士说。

  “师父,你可要替我好好想一想,刚才我已经看了酒席,可别让这里的经理
大失所望,少了一宗生意哦……”邓爵士笑着说。

  “哈哈!到底是谁担心呢?雅丽你说是吗?”静宜笑着说。

  “我不知道……”雅丽脸红忙把头垂下。

  “哈哈!”静宜这一说,引得哄堂大笑,唯独我和陈老板两人,心有余悸。

  我从没想过,邓爵士和雅丽会这么快结合,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难题,我不知
先处理林老先生的风水地好,还是先为他们拉上天窗好?毕竟我有官司缠身,怎
样都要握紧一件事在手中,绝不能在官司未了的情况下,放走邓爵士这根支柱。

  若我阻止邓爵士结婚,肯定有两人不喜欢,一是邓爵士,二是雅丽。若我让
他们结婚,最多只有林老先生一个不喜欢,看来眼前只能这样做决定了,况且我
紧握林老先生的风水地,也不用担心邓爵士这根大柱会漂走。

  “嗯……”我站起来,走来走去的算着手指。

  众人的神情,紧张的望着我,而雅丽的眼神,似浮现“别节外生枝”五个大
字。

  “邓爵士,我想最好在月底前成婚,要不然恐怕要等三年。”我说。

  “真的!好呀!快叫经理进来,上菜!”邓爵士兴奋的在雅丽嘴上,亲了一
下。

  “恭喜!恭喜!”紫霜跑过来向邓爵士贺喜。

  坐在一旁的紫霜,突然走到邓爵士身旁贺喜,邓爵士可说是兴奋中的兴奋。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经理走了进来。

  “邓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经理脸带笑容,走到邓爵士身旁说。

  “先拿两瓶香槟进来,接着便可以上菜。”邓爵士高兴的说。

  “好!好!我马上去准备!”经理说完急着走了出去。

  “龙生,如果先办喜事,对先人会不会有所不敬呢?”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一点我想过,以林老先生的丧事来说,乃属笑丧,如今选上吉
日入土,也是为了顺从天意。然而,林老先生入土之前,有个新媳妇为他上香,
那就更为妥当。至于邓爵士的妹妹,顺理成章,应父亲入土后再下葬,也是合情
合理,没有什么问题。”我找个藉口解释。

  “嗯……没问题就行。”邵爵士点头的说。

  邵爵士可真懂得在适当的时间,找出抬高身分的机会,这点我要多多学习。

  服务生捧着香槟进来,大家抢着给新人祝贺,当我拿着香槟向雅丽祝贺的时
候,她的眼睛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这个眼神也向我证明了一件事──我没让她
失望。

  “恭喜你,雅丽!”我和雅丽碰杯。

  “谢谢你,龙生……”雅丽小声叫起我的名字。

  雅丽叫我的名字,可叫得多么的动听,她的喜悦、感激、兴奋、期待,全附
在龙生两个字上,然而,从她樱桃小嘴轻轻的哼出,别有一番滋味。

  “邓爵士,差不多可以上菜了,请大家入席好吗?”经理笑着问邓爵士说。

  “好!当然好!大家入席吧!”邓爵士拍手欢呼的说。

  “紫霜,你也坐在一块吃吧!”邵爵士向紫霜说。

  “不用了,你们请便吧……”紫霜礼貌的婉拒。

  “经理,你看那位小姐要吃什么,帮她弄一份。”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的固执,恕我没有能力说服她,最后也由得她守在门口。我开始怀疑,
是否所有的保镖,都是以这种态度保护主人的?

  最后,大家也懒得去管紫霜了,只顾品尝佳肴,当第二道菜上桌,整个房间
香喷喷的,原来是蟹黄烩天九翅皇。

  金黄色的蟹油,铺在手指般粗的翅皇上,不但香味可口,而且上汤还是用了
二十多只鸡熬成的,可说是补中之补,我急忙亲自端上一碗给紫霜。

  “紫霜,难得这碗是滋补的上汤,你无论如何也吃一碗吧,这是我亲自捧过
来的,可别要我难为情哦……”我真情流露的说。

  “好的,谢谢。”紫霜用嘴巴在汤面吹了几下。

  望着紫霜小嘴吹汤的情形,便想起中午喂她喝水的情景,她那张艳红的小嘴,
是多么的诱惑和充满挑逗性,尤其是从她两片诱唇吐出的香舌,娇嫩无比,若能
一亲芳泽,必会流连忘返。

  吃过饭后,邓爵士忙问这里的菜做得怎样?

  我们当然给最好的评语,最后,邓爵士决定在君悦里摆喜宴,还直接订了结
婚的酒席,他那股冲动谁也遏止不了。

  饭后,我们喝酒聊天,邓爵士顾着和邵爵士讨论结婚的事,陈老板有事先行
离去,剩下我和谢芳琪两人,坐着看她们唱歌。

  巧莲陪同静宜和雅丽唱歌,我的眼睛则留意雅丽身上。不知怎的,听见她和
邓爵士结婚的消息后,内心涌起了失落感,但失落感中又有些满足感,她站起来
唱歌的时候,瞥见她一副玲珑浮凸的身材,我才发现原来她真的瘦了很多,以前
她身上那些多余的脂肪,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雅丽今晚的神色也很古怪,邓爵士说出结婚的事后,她望着我的表情更为诧
异。我不知道是否自己想得太多,可是每当她知道我望她的时候,她的裙角总是
无故的掀起,除了露出黑色丝袜的粉腿外,她的手更是有意无意间,摆在两条大
腿的内侧中间……“龙生,你在想什么?”静宜走过来,倚在我背后。

  眼前已被雅丽挑引的动作,搅得我欲火难耐,现在静宜竟将乳球压在我的背
肌上,最要命是我的手,无意中碰在静宜的玉腿上,如今我被两位美女前后的夹
攻,我怕真的压抑不了,会冲动的租个房间将她就地正法。

  幸好在紧要关头,邵爵士提出打道回府,才免去欲火的煎熬。

  紫霜载我、巧莲和静宜回家。

  “紫霜,你在那个路边等我一会。”我指着天桥底下那档辣椒炒螃蟹说。

  “是的。”紫霜把车停在路口。

  我下车后,向档铺要了两只很大的螃蟹,没多久,螃蟹炒好后,我付了钱顺
便买了几瓶蒸馏水,其实里面是换上了啤酒。

  “龙先生,现在要去哪呢?”紫霜问。

  “去医院探望你父亲。”我说。

  “现在去探望我父亲?”紫霜惊讶的说。

  “我记得你父亲说过,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我顺便买给他当宵夜,
反正他的日子也……”我忍住不说下去。

  “是的,我爸爸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谢谢你。”紫霜激动的流下眼
泪。

  “紫霜,我来驾吧,这一刻我很想开车。”我说。

  紫霜看了我一会,最后同意和我调转位子,巧莲这时候也发挥她最擅长的工
作,就是安慰伤心的女人。

  来到医院,关先生看见我拿着辣椒炒螃蟹探望他,不禁感动的流下眼泪,而
他最开心的是我手上那几瓶蒸馏水。

  “龙师父,怎敢要你辛劳跑来跑去的,你今天也够累的,我实在过意不去。”
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算是什么辛劳,我也只是路过罢了。”我
说。

  “没想到我关世海,在人生最后几天里,竟认识到千里送鹅毛的朋友,不,
是大贵人才对,上天对我真是不薄呀!”关先生感慨的说。

  “爸,你吃这个……”紫霜从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关先生打开盒子一看,上面铺了一层金黄色的蟹黄。

  “这是蟹黄烩天九翅皇!”巧莲脱口而出的说。

  “紫霜,刚才我看见你在鱼翅上面吹,我以为你已经吃了,原来你留给了父
亲……”

  “我爸爸很少有机会吃到这么好的东西,所以偷偷包起来留给爸爸吃。”紫
霜眼睛红肿的说。

  “乖女儿……”关先生放下手中的蟹钳,改吃那碗“孝女翅”。

  “紫霜真的很孝顺……”静宜说。

  “紫霜,你快来吃些螃蟹,今晚你还没吃饭呢!”我马上把螃蟹递给紫霜说。

  “霜儿,你还没吃饭?”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女儿很固执,怎论怎样都不肯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解释说。

  “哎!霜儿就是这样固执,来,你吃一口。”关先生把鱼翅喂入紫霜的口,
而紫霜手中的螃蟹,也喂入关先生的口,两人上演一套父女情深记。

  病房里充满温馨的一面。有时候不需要花很多钱,便可以感受这份温馨,但
世上有多少人,会重视这份温馨呢?

  手机响起,意想不到,雅丽竟会突然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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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第九章最后一次的爱

  我匆匆走出关先生的病房,接听雅丽的电话,这一刻的感觉很怪,我竟害怕
让静宜或巧莲知道,甚至也不想给紫霜知道,如同进行一项见不得光的交易。

  “雅丽,你……找我……有事吗?”我颤颤抖抖的说。

  “是的,我有事想见你。”雅丽说。

  “我恐怕抽不出时间……”我尝试拒绝的说。

  “龙生,我在我俩第一次上床的地方,我会等你两个小时,希望你会出现。”
雅丽说完马上把电话挂上。

  雅丽和我第一次上床的地方,那不就是我的老家吗?

  我的心很彷徨,因为雅丽约我到第一次上床的地方,肯定会做出对不起邓爵
士的事。如果我拒绝雅丽的要求,日后她成为邓夫人,会不会生我的气,甚至向
邓爵士告我枕头状呢?

  就在我捉不定主意的一刻,巧莲走出来找我。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走到我身旁搂着我的肩膀说。

  “我……”我很想问巧莲的意见,但没勇气说出口。

  “刚才的电话是……雅丽……”巧莲欲言又止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好奇的问。

  “刚才唱歌的时候,我发现雅丽有意无意间,向你做出挑逗性的举动,而这
时候会有什么电话能让你左右为难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雅丽两人有不寻
常的关系,对吗?”巧莲轻抚我的头发说。

  “嗯……”我点头承认一切。

  “果然是件很难抉择的事……”巧莲手指按在眉间,似在为我苦思对策。

  “问题是在邓爵士身上,如果换作是别人,那就没问题了,我告诉你吧……”
我简单把我和雅丽发生的事,告诉了巧莲。当然是删节版,至于如何把她引上床
和陈老板的事,我就一字不提。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么样,当时我就奇怪,你为什么会把雅丽送到邓爵士
身上,以你一贯的作风,不该如此的嘛!”巧莲解开了心中谜团。

  “巧莲,你说我该赴雅丽之约吗?”

  “龙生,这样说吧,如果我站在妻子的立场来说,当然不会答应让你赴约。
但站在种种的立场来说,我觉得你应该趁邓爵士和雅丽还没有正式成婚的时候,
做一个结束,至于过程当中会不会发生关系,那就看当时的情形。我不会反对什
么,其实肉体的性爱,也有一种是心灵的性爱……”巧莲冷静的说。

  “心灵的性爱?”我好奇的问?

  “对,心灵的性爱多数会出现在女性身上,我曾是同性恋者,深深了解女性
那种苦处,如果你此刻不去见她,对她会是一种很大的伤害。心灵的接触,而没
有性爱是属最纯洁,男子汉大丈夫,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明白吗?”

  “嗯……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我点点头喃喃自语的说。

  “龙生,答应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也希
望你们趁最后一次,斩断情丝,别再痴迷下去。龙生,希望我的大方,能换回一
个男子汉大丈夫。你决定去的话,别再走入病房里了,免得你摆脱不了性格顽固
的紫霜,明白吗?”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头也不回的走入病房。

  听了巧莲一大堆的话,脑海中只记得“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这一句,
她的大方也令我登上计程车,直奔老家去也。

  计程车来到老家的时候,我已看见身穿紫色低胸短裙的雅丽,坐在楼梯的石
阶上发呆,当她一见我即兴奋的跑了过来,在毫无避忌的情况下,维持三分钟的
湿吻。

  “雅丽,我们先上去吧……”我牵着雅丽的手,一起走进屋内。

  走进屋内,当大门一关上,雅丽立刻扑到我身上,除了送出小嘴的香舌外,
胸前饱实的乳球,也一并压在我的胸膛,而我原本想搭在她肩膀的手,却被她冰
冷的玉掌,移到短裙内的粉滑玉腿上。

  “嗯……”雅丽激动且疯狂的吻我,更一步一步的为我解除武装,她的逼迫
使我有些惊讶,然而这样的动作,也令我释放心中不少的顾虑,是逃避的顾虑,
因为我已属于被动的那个。

  “解开我……背后的……拉炼……”雅丽疯狂的热吻,也鼓动我为她宽衣,
单薄的拉炼从高滑下,手掌所碰到的是一片滑腻腻的背肌,是没有乳罩隔着的背
肌。

  雅丽把我的上衣脱下,接着长裤也滑至地上,我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松开长裤,
只知道我没有时间进行“纯心灵的接触”,因为她的玉掌已在我内裤上轻抚着,
昂首的火龙,正期待玉指从内裤的缝隙潜入,它已经失控……雅丽悄悄把肩带往
外一拨,接着玉体微微摇摆,身上那件短裙随即滑落……“撕下……我的……乳
……贴……”雅丽媚眼如丝,发出火辣辣的挑逗之言。

  望着雅丽雪白饱满的乳头上,果然有片薄薄的圆贴,而圆贴上凸出一粒小豆,
当我的手指轻轻撕下乳贴的时候,便看见嫩红的乳晕,还有那粒勃起的乳头。

  “嗯……撕下来……”雅丽轻轻的发出销魂媚语……我继续把整片乳贴撕下,
一粒完整坚硬的乳头,终于赤裸裸露的竖立在我面前,我忍不住雪白乳球给我的
诱惑,五指轻轻一揉,弹而实的乳球,随即发出一股魔力,教我爱不释手的搓。
一阵一阵柔弹滑腻的诱惑力,从掌心传至大脑神经,一股强烈的推动力,加促欲
火的焚烧,冲往火龙膨胀之冠。

  “我好难受……乳头很痒……快用力的按……”雅丽频频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此刻,我已给乳球的弹实力所迷住,两粒乳头充血膨胀的勃起,手指一按之
下,乳头竟回弹顽强的坚韧力,而乳晕上的小豆豆也竖起抗衡……“好痒……难
受……快咬咬乳头……”她疯狂的喊叫!

  雅丽把我的头按下,并亲自挤着乳球迎上我的脸,且将乳头朝我嘴里塞……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于是马上含住乳头,轻轻的咬,每咬一下,雅丽
的身体似触电般的蠕动起来。我除了咬两粒勃起的乳头外,也用力的吮吸,此刻,
脑海中浮现小建吸红衣女郎奶水的情景,这时候我是多么渴望能吸出奶汁,可惜,
我只能把乳头吸得更加膨胀,却无法吸出奶汁……“哦……”雅丽的手终于钻入
我的内裤里,除了轻揉火烫的龙身外,也挑弄两粒春丸,就在这一刻,雅丽突然
拉下我的内裤,并把我牵入房间内。

  雅丽走入房间,自己脱下紫色的蕾丝内裤,然后把我的手摆在她毛茸茸的山
丘上,一片滑腻腻的春水,沾染我的手掌,可见她的蜜泉,已氾滥成灾……“给
我……”雅丽说完把我推到床上,然后以六九对调的姿势,压在我身上。

  我面前是一个湿腻腻的水蜜桃,甚至看见那条嫩红的缝隙,仍流出潺潺爱液
的情景,额外兴奋。突然,一条滑腻腻的物体,在我龙身上游走,我知道那是雅
丽的香舌,她以灵活的舌尖,续而挑弄我的肉冠,每当她挑一下,她的蜜桃就在
我脸上磨一下,似乎想向我讨一个公平的对待。

  龙根被雅丽两片湿唇紧紧的含住,一种暖烘烘的感觉,涌击在肉冠头上,随
着舌头的挑弄,酸溜溜似电流的感觉,传到横竖的龙根上,我偷偷望了雅丽一眼,
隐约看见她的小嘴,只能容纳我半条巨物。

  “嗯……你舔嘛……我要……”雅丽似有不甘的发出埋怨的请求。

  我用力掰开雅丽蜜桃的两片花瓣,微弱光线的投射下,仍足以让我观赏到玉
洞的嫩肌,艳红色的壁洞嫩肉,铺上一层滑腻腻的透明体,倒吊的嫩豆,如花生
米般大,我轻轻在花生米上一弹,竟教雅丽全身颤抖了一下,显然花生米给雅丽
带来无比的快感……“哦……”雅丽随着我的舌头舔在花生米上便发出轻吟的淫
叫声!

  我续而用舌头舔在花生米般的嫩豆上,快速的舔弄,换来是雅丽身体的颤抖,
春水不停的往洞外流,结果全滴在我的嘴上。我尝试用舌头塞入玉洞,以阻止琼
浆往外流,可是她摇晃的屁股,使我无法阻止春水往外流,最后,把心一横,嘴
巴套着蜜洞外,狠狠的用力一吸!

  “喔!”雅丽大叫一声,续而把大屁股,用力磨擦我的脸。

  几下的狂吸,果然奏效的让雅丽发出疯癫的狂叫,但我的嘴里却是一泡春水,
正当我想找纸巾吐出来的时候,她却跳起来用手掩着我的嘴巴,并大声叫嚷要我
吞下,无计可施之下,我唯有吞入体内……“嗯……我爱你……龙生……”雅丽
再次搂着我索吻。

  雅丽闭起媚眼,一边向我索吻,一边用手引我的火龙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
接着,紧扣火龙之冠在蜜桃缝隙间,不停磨擦蚌内之珠……“喔……好烫……好
粗……噢……给我……”雅丽媚眼如丝的发出呻吟。

  雅丽迫不及待,将我的大肉冠塞进蜜洞里,湿滑的小道,被我的大火龙慢慢
扩大,两边湿润的壁道,紧紧夹击火龙的侵入。可是欲火难熬的雅丽,奋不顾身
将狭窄的蜜道,从高而下的往火龙柱一压,全根没入……“啊!”雅丽半跪似的
张开双腿,双手狂抓床单,且兴奋的叫喊!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捉着雅丽两个大奶,腰部狠狠的往上顶,每一下都
很有秩序且有劲的冲顶,而且还是撞入花蕊地带,我也不留恋花蕊出现吸吮的反
应,只想刺爆这个大油缸……“噢!你很强……我喜欢……啊……”雅丽迎合我
的冲撞外,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套动,以加快蜜桃套弄的次数,这一刻,震撼的
呻吟和急促的叹息声,笼罩了整个房间。

  雅丽如骑马似的跨在我身上奔驰,两座弹实的乳球,上上下下的摇晃,她的
屁股在我身上打圈的磨,用我藏在她蜜道中的龙根,以搅拌式搔弄她发痒的春壁,
打圈磨贴法逐渐加快,花蕊吮吸火龙的次数,也加密……我知道这样弄下去,火
龙必会吐出白沫,我即刻把雅丽推倒,顺势一跪,以强横的蛮力,准备直捣黄龙。

  “啊!插得好!啊!”雅丽发出亢奋的叫声!

  此刻,血脉沸腾的我,已把所有的烦恼抛诸脑后,我的嘴巴吻在雅丽的眼和
鼻子上,双手揉搓饱满的乳房。

  雅丽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小舌舔着干热的珠唇,企图找寻我的嘴巴,
想向我索吻……“唔……”雅丽如燕莺啼发出低叫声!

  “雅丽,你想做什么?”我故意戏弄她。

  “唔……你知道我要什么……但却偏偏折磨我……”雅丽嘟起小嘴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继续戏弄雅丽。

  “唔……你……你……动嘛……”雅丽脸红泛急,屁股悄悄用力挺了一挺。

  我知道雅丽现在十分的需要,于是厉兵骑马的开始冲刺!

  “唔……哟……呀……”雅丽响起醉人的呻吟声,节奏也由慢至快……雅丽
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欲念升华……雅
丽紧张的紧握床单,从她的反应来看,相信高潮已经接踵而来,也许她是在期待
最快感的一刻,我也就蓄势待发……我腰力使劲的推,屁股用力的撞,逐渐加强
狂野的抽插,我要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刹那的痛快,瞬间,澎湃的浪花已汹涌而至,
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一声,一股浓炮从火龙根内,狠狠往花蕊里一射!

  “啊!好烫呀!好!我也来……了……啊……”雅丽胡乱抓着身旁的床单。

  龙根发射后,仍在雅丽蜜道里跳动着,她冲动的搂抱我,最后,她的吻如雨
点般不停落在我脸上,她的蜜道不停的抽搐,一下一下吻在我的肉冠上。

  “呼……我快累死了……”雅丽直喘气的说。

  “我也快累死了……”我也喘着气把龙根退出蜜洞。

  “不!别拿出来,让我好好的抱一抱它……”雅丽用力夹了几下龙根说。

  大战过后,我和雅丽休息了片刻,而我的火龙平伏心情后,也慢慢变成小虫,
最后,从湿腻的蜜洞中滑出。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巧莲说过,要我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已经好
好爱她一次了,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我也没有辜负巧莲,想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
的期望,我心灵上也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巧莲确实给我上了很好的心理课,现在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来我也该和
床上的雅丽画上句号,并重新认识新的爵士夫人。

  “雅丽,你就快成为爵士夫人了,你喜欢当上这位夫人吗?”我问雅丽说。

  “龙生,这次我来见你的原因,除了感谢你赐这份良缘给我之外,同时,也
想断绝我们床上的关系。我们要对得起邓爵士,虽然这次也属不该,但未真正完
婚也算是尾班车,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雅丽说。

  “嗯……我的意思也是这样,所以我来之前考虑了很久,我来的原因,不是
想对不起邓爵士,而是想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因此想好好彻底的,爱你最
后一次。”

  “龙生,我很高兴你有这个想法,不枉我曾经爱过你。老实说,我曾经为了
你,而想嫁给你,但却因为爱你,而不敢嫁给你。”

  “好!说得好,曾经为了我,而想嫁给我,但却因为爱我,而不敢嫁给我!”

  “龙生,”碧桃轩“的图改好后,我会直接找人送上陈老板的公司,对了,
你打算送什么贺礼给我呢?”雅丽问说。

  “我还没想过……你想我送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我想你送这层楼给我……可以吗?”雅丽说。

  这层楼虽然说不是很贵,但送给一个爵士夫人好像有点怪怪的。

  “有问题吗?”雅丽问我说。

  “有问题,因为这层楼已名花有主。”我说。

  “谁?”雅丽从床上跳起瞪着我说。

  “周雅丽!”我念出三个字。

  “龙生!”雅丽眼里涌出两行泪水,突然和我再次的激吻。

  “爵士夫人的大婚,我会送上另一份贺礼。”我说。

  “爵士夫人绝不在乎那一份,周雅丽只希望那份礼物,能原封不动的保留给
她,可以吗?”雅丽说。

  “嗯……”我点点头说。

  “谢谢!给我最后一次……”雅丽张开双腿把我拉到她身上。

  结果,这最后一次,却是连续的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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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第十章谢芳琪出手了

  我和雅丽分手前的短叙,结果短短两个钟头内,彼此投入忘我的境界,淋漓
尽致的一共做了五次,最后第二次在她小嘴里喷射,而最激烈也是最后的一次,
射在她的脸上。没想到,最有留念价值的颜射,我的水枪竟发射空炮,落在她脸
上仅有淡淡的两滴……也许我精库的子弹,之前被雅丽的嘴巴吸空了吧……如果
射在雅丽脸上是浓白黏腻的液体,这颜射必定很壮观,而且很有纪念性,只可惜
精库被她抽光,也许这是上天给我俩的一个提示──我和雅丽的感情,就像我的
液体那般,已经淡化了……其实也难怪会出现这种情形,毕竟连续两个钟头不停
的狂干,雅丽每次又拼命的抽吸,加上今天忙碌的劳累,而且最近睡得不好还频
频出货,难免会软弱无力。最要命是我双腿发软,走入浴室还跌了一跤,疼痛的
腰导致我差点站不起来……想起来这次和雅丽告别床上之事,也十分有趣。当日
我强行把她诱上床,今次她强行把我诱上床。而我在她身上得的钱,今日以此屋
宇作归还,至于我昧着良心骗取她的行为,这一跤也算是种惩罚,一切因果之债,
今日也都如数偿还……果然,第一次以计程车送雅丽到我家里,最后也同样以计
程车送她回家……送走了雅丽,独自搭乘计程车回家,一路上心情很轻松,没有
因为失去雅丽,而出现任何愁怅或失落感,心里反而还为雅丽祝福,希望她永远
幸福快乐……计程车来到门口,原想要司机把车驶进屋内,因为腰部仍隐隐作痛,
实在不想走那几步,可是门口停泊的车辆,令我改变了主意。

  我匆匆的下了计程车,装着若无其事般,走近停泊在我家门口的车旁。

  “谢大状,已经这么晚了,你不是想找我吧?”我好奇的说。

  “龙生,我等了你三个钟头了。”谢芳琪走下车说。

  哇!我眼前随即一亮!

  谢芳琪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两座弹实的乳球间,露
出一条又深又诱惑的乳沟。而乳沟与肚脐之间,结上一个金属蝴蝶扣,蝴蝶扣的
两旁,露出雪白纤细的腰肢,裙角以不规则的褶边剪裁,展示一对穿上鱼网丝袜
的美腿。三寸的高跟鞋,无疑把她弹实的翘臀,托出更美感的一面,唯一美中不
足的是,修剪整齐的披肩秀发,遮掩了她半张白皙玉背。

  我不禁在脸上轻轻掴了一下,接着看着手表,现在虽然已深夜一点多,但脸
上的疼痛,表示我不是在做梦。我愣住的呆望谢芳琪,也许我的动作和表情,让
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一笑,不过,一向冷若冰霜的她,这笑容很快便消失……谢芳
琪嫣然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两片艳红的湿唇,教我看了浑身发热,冲上
前一亲芳泽的欲念,急促涌上脑门。然而,她那冷艳如镰刀似的目光,制止了我
的冲动,但我没有因此而后退,因为她尖挺的鼻子,除了散发一股傲气之外,身
上也散发出迷人的体香,我舍不得后退……“不知有什么事,竟让大律师久候在
下三个钟头呢?真是罪过、罪过,但你可以拨电话联络我呀!”我走到谢芳琪身
旁说。

  当我走近谢芳琪身旁才猛然想起,她这套环颈的露肩且露背的套裙,是绝不
允许配带乳罩的,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我急忙把视线投往谢芳琪高挺的胸脯一瞧,超低V胸里的乳沟,果然没有任
何乳罩的影子,也没有圆块的乳贴,肯定芳琪是真空上阵。而轻薄质料的布料,
隐约看见弹实的乳球上,凸起了小肉点,十分诱人。

  “看够了吗?”谢芳琪冷冷的说。

  这回可尴尬死了,竟给谢芳琪发现我猥亵的目光,而且还是让她发现,我目
不转睛的窥视她乳房,但她这身的装扮,摆明是想给人看的嘛……不对!现在已
经深夜,而且她又等了我三个钟头,这不就很明显的想穿给我看,难道她想色诱
我?

  上天呀!如果你有意安排大律师给我,刚才就不要把雅丽也送来,我刚才已
经拼尽全力,现在已无福消受了……“你的手机有开吗?”谢芳琪接着说。

  我抽出手机一看,原来手机的电池已没电了,难怪尽责的紫霜和静宜,整晚
都没有找过我。

  “对了,先到我屋里坐下再说。”我说。

  “你屋里有人吗?”谢芳琪瞅了我一眼说。

  “屋内除了巧莲和静宜外,可能还有紫霜……”我想了一会说。

  “那别进去了,上车吧!”谢芳琪打开车门说。

  谢芳琪完全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好像知道我一定会听从她的意见似的,不过,
以她今晚性感的打扮,也不由得我不听从她的意见,最后还是听她的话上车了。

  “我们现在去哪?”我扣上安全带说。

  “报章说你龙师父,不是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吗?”谢芳琪有些讽刺或嘲笑的
意思。

  “哦……你是在考我吗?”我笑了一笑说。

  “我怎敢考龙生师父呢?既然你问出口,所以开个玩笑罢了,你不是很想用
风水神术屈服我的吗?”谢芳琪再次瞅了我一眼。

  “如果我能算出呢?”我试探的问。

  “如果你的风水神术真有那么厉害,我会听你意见更改办公室的风水。”

  “这是什么游戏,无论结果怎样,好处似乎都在你身上……”我忍不住偷望
谢芳琪的胸脯一眼,她那弹实的雪白乳球,真是百看不厌。

  “龙生,你知道吗?从没有男人,可以令我谢芳琪向他屈服的。”谢芳琪很
认真的对我说。

  “谢大状,那我龙生就姑且试一试,希望猜中后,能改变你对风水神术的看
法。”

  “那你的答案是?”谢芳琪问说。

  “谢大状,答案我写在手上,等你带我到了目的地,我才打开手掌给你看,
这样公平吗?”我笑着说。

  “嗯……公平,如果你猜中的话,以后就准你叫我芳琪吧!”谢芳琪笑着说。

  “这也算是最公平的游戏了。”我苦笑着说。

  我拿起笔在掌心写了几个字,聪明的谢芳琪见我写了后,没收了我的笔,不
准我再更改。

  “好了,我放点音乐听,别再说话了。”谢芳琪按下了唱机。

  此刻是多么的浪漫,寂静的道路上,听着浪漫抒情歌曲,面对性感的芳琪,
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味,看着黑丝袜的诱惑美腿,欣赏饱挺弹实的乳球,窥视乳沟
里的小豆,还有那滑不腻手的香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香车美人了……没多
久,谢芳琪载我来到铜罗湾的码头。

  “到了!”谢芳琪叫我下车。

  “哦?到了?”我好奇的说。

  “你的答案呢?”谢芳琪关好车门后说。

  这时候,码头有个人向芳琪的车挥手。

  “前面好像有个人叫你。”我指着站在码头的人说。

  “嗯……走吧……”芳琪向码头的人挥挥手,叫了我一起走过去。

  “谢小姐,为了方便你回来取车,你等会把船驶回来这里就行,我会在岸边
等候,你吩咐要我买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游艇的负责人说。

  原来芳琪真的是想乘船出海,那码头站着的人,应该是看管游艇的负责人。

  “嗯……谢谢。”谢芳琪打开手提包取出小费,但我的动作可快多了,除了
听到游艇的负责人说谢谢之外,也得到芳琪对我露齿一笑。

  “上船吧……”芳琪把钱放回手提包里说。

  我和芳琪两人跳上船后,她急着要看我掌心的字,我只好把手掌打开给她看。

  “我可以叫你芳琪了吧?”我笑着张开手掌说。

  “嗯……你怎么猜到的?”芳琪好奇的问。

  “我胡乱猜的……”我故弄玄虚的说。

  “我不信……如果胡乱猜,那我可不用相信风水神术了,是吗?”芳琪说。

  “好吧,那我就揭晓如何猜到。今天回家途中,我给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
和一部黑色的车截住,因此我便从门口所见的事起卦。”

  “哦?”芳琪好奇的瞪着我。

  “其实很简单的,黑色属水,二数也为水,说明是与水有关,可以是喝酒、
可以是游泳,甚至可以到海边去。直到你叫我上车,卦之意变得更为明显,不是
看水,也不是喝水了,而是在水中央。故此,游水和玩水较为接近,但车乃金属
品,那有什么金属品,会在水中央的呢?”我解释说。

  “嗯……原来如此……”芳琪点头的说。

  “其实卦还没定的,因为当时你还没捉定主意,因此要求到了目的地后,我
才给你看答案。”

  “不会那么神吧?”芳琪好奇的说。

  “那你在途中的时候,是否还没有做出决定呢?”我说。

  “没错!我原本安排好游艇是想出海的,但等了你三个钟头,眼看已是深夜,
想打消出海的念头。可是你家里谈话又不方便,驾车途中,考虑要不要找个喝饮
料的地方坐下,但想不出有什么好地方,最后照原订计划上船了。”

  “这就是我说的卦还未定,直到你按下唱机后,我才敢肯定答案。老实说,
我写在掌上的时候,心里也有很大的疑虑,心想怎么可能会乘船出海的呢?但卦
中测出的结果,我又不敢置疑。”我笑着说。

  “为什么我按下唱机那一刻,卦才算是真正定下来呢?”芳琪一面说一边开
始把船驾出海面。

  “芳琪,你之前按下唱机所发出的吵闹声,和你刚才发动船的引擎声,是否
相似?虽然说我坐在船里头,若不发动船的引擎,又怎能出海呢?所以我说卦还
未定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但我发动车的引擎,你不是说车代表金属的船吗?”芳琪反驳的说。

  “芳琪,你果然很聪明,而且心思也够细密的,但你错漏了一点。车的引擎
声,是我未进车之前你便发动,变相说明的是,你还没捉定主意,仍在考虑去与
不去之间,直到我俩在车内,你按下唱机的一刻,那才算是真正发动船的引擎。”

  “风水神术真是博大精深呀!”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我在你面前玩这小把戏,不是为了炫耀我对风水神术的本事,而是
希望你考虑办公室的风水问题,那个”天刀煞“不容小觑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我谢芳琪说过的话可算数,既然你测中答案,我办公室的风水摆设,
就全听你的,愿赌服输。”芳琪认真的说。

  “芳琪,这样算不算被男人屈服了?”我笑着问。

  “这算是被风水神术所屈服,而不是被男人屈服。”芳琪死撑的说。

  谢芳琪好强的心态,仍是强烈,性格也够倔强的。

  “大律师读的书肯定很多,没想到驾驶船只的书也读上,真是学富五车呀!”

  “驾这种小游艇,需要什么本事呢?”芳琪摇头笑着说。

  “对了,你约我出海,不光是要我看你驾船吧?”我问说。

  “你先到后面准备一些喝的吧,等船停下后,再慢慢详谈。”芳琪神情凝重
的说。

  “好的!”我乐得到后面找些饮料。

  其实也不用找,一切的饮料似乎已准备了,只是没拿到露台的桌上罢了。

  我随手拿起红酒一瞧,也不是什么好牌子,应该是匆匆赶去超级市场买的,
不过,红酒杯倒是不赖,是波尔多酒杯,猜想这些杯是早已买下的。

  当我把酒搬出船尾露台的时候,刚才腰部跌伤的位置,仍隐隐作痛,我只好
分几次慢慢的搬出去,幸好这些不是啤酒。

  船大约走了十分钟,终于停了下来,吵闹的引擎声消失后,海上恢复一片宁
静。

  此刻,听见海面响起的浪潮声,抬头一望,星网正笼罩着这艘小船,它们彷
彿在窥探船上的秘密,偶尔发亮、消失,迎笑、坠下,总之,千变万化,数之不
尽。

  芳琪终于走到船的露台,当她对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张开双臂挺胸深呼吸的
一刻,两座饱满的乳球,用力往前一挺,弹实的乳球,汹涌夺衣而出之势,教我
难以抵抗这火辣辣的一幕,差点流出了鼻血。

  “你还没看够?”芳琪再次发现我猥亵的目光。

  “我担心撑爆你的薄衣罢了……”我尝试挑逗的说一句。

  芳琪只是向我微微一笑,并没有指责我什么,而她刚才对我的笑容,是表示
满意她自己的身材,还是向我炫耀她身上那对天赋的本钱呢?

  “谢谢你带我出来感受这大自然的空气,干杯!”我把酒杯递给芳琪说。

  “好!干杯!”芳琪和我碰杯说。

  “哎唷!”芳琪喊了一声,即刻坐在椅子上。

  “什么事?”我放下酒杯关心的问说。

  “刚才船摇晃了几下,可能是高跟鞋的缘故,不小心扭伤了……”芳琪望着
脚跟说。

  “很痛吗?”我问说。

  “有点痛,可能是高跟鞋……哎……能帮我脱下来吗?”芳琪低着头说。

  这是天大的美事,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高兴都来不及。于是马上蹲到她面前,
扶起她的秀腿架在我腿上,开始帮她把鞋子脱下。

  “不行,要把脚肩带上的扣解开,才可以把鞋脱下。”芳琪指着鞋面说。

  “好的!”

  这份可真是既美又苦的差事,苦是灯光不足,很难找鞋带上的小扣,美的是
可以藉找不到鞋带扣的理由,继续窥探芳琪裙内的春光。尤其是她身体摇动,双
腿又不停的张合,若隐若现之下,满足我内心的偷窥欲,最后也看见双腿之间的
狭隘之处。

  对于芳琪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我不得不承认,确是一对性感美腿,弹实的
腿肌,如同青蛙的腿般,该肥的部分肥得结实,该瘦之处又瘦得修长,不但划出
优美的线条,而结实的顶端,也把蜜桃包得妥妥当当的。软软的脚板,小小的纤
趾,柔嫩可爱,而小脚上的丝袜里,还透出小金炼的金光,闪闪发光,显得更加
娇贵。

  唯一可惜的是,芳琪穿着黑色的丝袜,双腿之端没有呈现其他颜色,猜想她
是穿上黑色的内裤,而无法瞧见内裤那堆诱人的毛,总之,一片黑漆漆的,不禁
有些失望。

  虽然看不到芳琪蜜桃的真面目,但能够蹲在她面前,窥她裙底内的春光,已
是一种十分诱惑的视觉享受,而且有种痒到入心的快感,我想要不是海面的风大,
或许还会嗅到蜜桃的香味。

  芳琪的裙似乎越移越上,我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心,倘若她允许我将手从
她裙底潜入,那我老爸姓什么也都不重要了。

  “芳琪,你的脚没事,没肿……”我轻轻揉着她的脚趾说。

  “现在没那么痛了……你还看……快起来吧!”芳琪把脚缩回说。

  我尴尬的站起来坐在椅子上。

  “今天怎么搅的,蹲起来竟会头晕晕的,而且腰部酸痛加剧……”我自言自
语的说。

  “怎么了?”芳琪问我说。

  “没什么……”我拿起红酒杯说。

  不对!今天的谢大律师怎会变得如此随便,就算她想得到那片影带,也不至
于用色来诱引我吧?如果说她不是想色诱我,那她怎会穿得如此性感上船,而且
还是高跟鞋呢?

  耐人寻味的是,芳琪三番四次发现我偷窥她,她竟然不发脾气?她不会是第
二个红衣女郎,想引我上勾,然后告我强奸或威胁吧?

  没理由。芳琪身上现在没有手提包,况且这里的光线无法偷拍。再说,她也
没理由用自己的前途,对付一个身负强奸案的我吧?还是先刺探军情,然后再做
决定。

  “你怎么会突然约我出海的?”我试探芳琪说。

  “我想和你继续讨论下午未讨论完的事,你觉得这个环境怎么样?”芳琪拿
起红酒杯说。

  “嗯……不错……我没试过这么晚出海……”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选择在海上讨论话题,除了不会有人骚扰外,也不用怕会被窃听或偷拍,
你说是吗?”芳琪似在讽刺我。

  “这里确实不会有人骚扰我们的交谈,但有什么话会怕被窃听或偷拍的,我
们又不是做些犯法的事。”我直接挑衅芳琪。

  “如果我想讨论涉及犯法的事呢?”芳琪小声的说。

  “你是指盗窃他人隐私的事?”我瞪了芳琪一眼问。

  “对!要不然还有什么值得我大费周章的?”芳琪的语气有些怒气。

  “我的感觉好像上了贼船,以你大律师的身分,不会也请了杀手吧?”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上船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你的狡猾我不能不防,更
不想让你多给我一个威胁。”芳琪边说边为我添酒。

  “嗯……你想怎么谈?”我开门见山的说。

  “你手上那份影带,可以还给我吗?”芳琪紧张的说。

  “这个……”我故意拖延时间。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不悦,直截了当的
说。

  我对这个谈判,感到束手无策,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我该怎样应付她,
没理由就这样把影带还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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