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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娇妻的江湖】【更新至17卷第7章】作者: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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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合击

  只听前后窗棂一响,月儿惊道:「是你们!」

  「哈哈哈哈,他俩在窗外恐怕裤裆都要顶破了!二位老弟把风辛苦,快来抱
着少奶奶的娇躯,去那仙屄、后庭中一起热乎热乎吧!」

  我一身冷汗,公主惊呼时两侧窗棱恰好齐响,风声树叶声涌入,老贼猪又正
抬头向外看去,才把公主的惊叫当成是月儿了!也许在他心里早料到月儿会惊叫
吧?月儿反应太快了!如果是两个叫声出现,肯定逃不过这老贼的耳朵!

  「不要啊!老张、老贾,你们怎么可以对我无理!不要过来啊!」

  月儿惊慌的叫喊,使我知道了走到走到床前的两个人,是两个门中老仆!肯
定是老贼的死党同夥,一直埋伏在外边。估计,刚才边望风,边看屋里的……床
戏久已了吧!完了!这两个武功也不弱。我们算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天啊!我

             的爱妻月儿要……

  「嘿嘿……属下知道少奶奶武功高强,小人这把老骨头……呵呵,就算我三
个老傢伙轮番上阵,怕也难彻底浇灭您这新婚侠女的青春欲火啊!哈哈哈……」

  「好在我们三兄弟练这双棍夹击术已不是一朝半载了,深知这是唯一能征服
武林侠女的奇妙绝招啊!少奶奶要是经着这滋味,恐怕,就算再对着蛮王那样大
棒一根,也不屑一顾了!嘎嘎嘎嘎……」

  「不要啊!朱叔叔,不要让他们过来啊!月儿已倾心叔叔了,不要别人再碰
我!」

  「唉……少奶奶开始也不要咱碰啊,可碰了之后……嘿嘿,您自己也知道都
爽成啥样了不是!属下可不敢欺骗少奶奶,您尝过双棍夹肏之后,才知道啥是女
子绝顶极乐的滋味啊!」

  「不要!那样太羞人了……」

  月儿的抗议声音怎么降低了!用力大叫,他们怕惊动他人,也许就不敢……

  哦,那样他们会把月儿的嘴堵上,更为不妙了。希望一会儿能听到外边有人
走过时,月儿倾力一叫……唉,这整个山上一共就十来个人!上苍保佑我们吧!

  床前的四只脚都消失了!

  「来来,让少奶奶趴老张身上……你俩这是硬得一刻也等不了了吧?呵呵,
老哥早让少奶奶用她的香蜜把后庭都帮你们润好了!老贾一会能爽死……哈哈哈
哈……」

  「少奶奶,您要嫌老张的排骨硌着您的奶子,小人就帮您托着?呵呵,别看
老张瘦,您看他那根肥鸟,长得和我这身材似的,硬中带软,您那紧肉环要是勒
上那肥物套动的话,爽不透,就把我脑袋揪给您!」

  「嗯~~求求你!别说啦~不要让月儿这样羞死了~~」

  从来没承受过四人重量的少女绣塌,不堪重负地吱呀抗议、摇晃着。不是四
人重量──那死肥猪一人就是两人重量!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那三百来斤肥猪
趴在绝色爱妻美腿大开的娇躯上耸动的景象。一边感觉那重量是全压我心上,怎
么分身偏偏也挺起?是弟有灵犀地要帮我顶开那沉重吧?

  现在的妻子又会被凌辱成什么姿态呢?被点了穴道,玉胯依旧全无设防地分
开……被抬起,爬伏在那个麻杆老张瘦骨嶙峋的身上……老贾头骑在爱妻光洁圆
润的妙臀上?死猪应该是侧躺在床边上,一边养精蓄锐,一边淫亵地伸出一只猪
爪把玩爱妻娇弹的嫩乳……三个老奸贼彷彿变成三把刀,插在我的心口上。

  ──刀!我现在手里随便有什么刀,也许一挥手就可以砍在床边老贼的后背
上吧?但他那么厚的肥肉,我一刀能伤到他筋骨吗?

  「呜~~」月儿压抑的哼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噢~~呀!大小姐怎会这么紧的?好勒人啊!」

  怎么是老贾在淫辱月儿的小穴?难道我判断他们的「方位」错了?

  「哈哈哈,还有嫌美人的小穴太勒的吗?处女也没咱少奶奶紧嫩啊,你俩这
回肏的可是只有天上有的仙屄啊!想拿脑袋换也换不来的。咦……我说你俩是不
是经常私自下山去会那浪蹄子?配合得这么熟练!知道老三要先润枪,老张顶穴
口了都不进。」

  「唧……唧……」

  「行了老三,少奶奶的仙屄除了紧嫩就是水儿多,老二急得直咬牙了,你赶
紧归位,一起进吧!」

  「不要……啊~~~~~~~」

  一声婉转变调、浪媚至极的长吟,宣告我新婚才两天的至爱娇妻已被第六和
第七根阳具同时插入了仙穴和菊腔!

  难道那死猪说的是真的?双棍齐插真的是连月儿这样武功高强的侠女会刺激
得受不了?仅仅这一下,月儿的吟声里,就比昨天……被巨硕的黑龙插入时,还
多了一串婉转浪媚的快美乐符!

  「怎么样?美愈天仙的月儿少奶奶,这滋味,可比和一个男人肏时,美爽多
了吧?」

  「不要啊……全身都酥啦……再动就不行了~~」

  「哎哎,你俩也太不怜花惜玉了!当新婚少艾的少奶奶,那么娇嫩的身子是
那惯经风雨的浪蹄子呢?上来就齐进齐抽地双棍合击!先分错合击嘛!让娇滴滴
的仙子先适应一下啊!」

  「嗯……咿~~呀~~嗯……哼……啊~~~~」

  月儿的婉转娇啼浪媚无比,不知一会能不能诱得他们解开僵穴?倒先诱得公
主──浑然忘了刚才差点闯大祸的惊险,伏在我肩上喘得热气如风,一只柔夷握
紧阳根不住套动,两条长腿夹住我的大腿紧密研磨,渐有湿热感渗透布料。

  「嘶……唉呀……勒得受不了啊!月小姐,真对不住啊!老奴对武尊门忠心
耿耿三十多年,没想到晚节不保,罪不容恕啊!……小姐仙姿,老奴实在抗拒不
了啊!平生有此极乐一度,虽万死也足抵!这冒犯仙体后,您便将老奴千刀万剐
吧!让老奴也死个心安。」

  ……这个老张倒还有些良心!那早晚就赐你个痛快的全屍吧!

  「老二,这快就忍不住了?还是爽得欲死啊?说得得那么丧气!骂我老朱不
是人呢?哼,美味你尝着,好人你做着,我是不是还要帮你更爽一些才对得起你
啊?」

  「朱老大,你咋能这么想呢!我老张已背叛武尊了,还能再背叛你吗?我说
的意思,无非是感到大小姐的……美肉,实在不是人间凡品!插过这一回,真的
有虽死无憾之感啊!」

  「是啊……老大,我们为了与你的兄弟义气,明知背叛武尊是死路一条,还
是豁出去帮你,你咋能怀疑咱兄弟呢?这大小姐的身子确实是尝一回值万死的美
妙,你先上过了,咋还不清楚这感觉?」

  该死!都该死!几个老奸贼一边前后贯插着我的娇妻,一边狗咬狗,还不忘
品评她的肉体!罪该万死!

  「哈哈哈……二位老弟,这一争,那忍不住的酥劲可过去了吧?我就是这意
思,明白了吧?」

  「咱们大小姐的美妙确实不是人所能及啊!原以为山下那美人就是女人中的
极品尤物了。可若要和月小姐比,还是天上地下啊。记得你俩夹肏她时,悠哉悠
哉个把时辰没问题,今儿可是上来就酸了吧?嘿嘿,你俩别忘了这蛤蟆吃着天鹅
肉的福分是谁给你们带来的!」

  「赖活不如好死,我们当然跟定你赴汤蹈火了。只是,月小姐这儿,如何善
后啊?」

  「是啊,把小姐当人质?耽误行程不说,被武尊追上时,我们总不能……真
要伤害小姐吧?」

  「呵呵……此时想这些,未免过虑了,如果咱们三个能让小姐爽美得无与伦
比……该会饶恕我等冒犯之罪吧?生与死还看你俩的坚挺表现了!」

  「对吗?月小姐、少奶奶?如果我们今晚,三个齐心合力,夹得您爽透、美
透、浪透,泄上几十回,尝到绝顶登仙之乐,您是不是能饶了我们?不让武尊他
老人家知道此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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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内情

  「嗯~~~」月儿没有明确回答。只是随着床榻越来越剧烈的摇晃,娇吟又
愈加婉转起来。

  我替月儿暗誓:你们做梦!

  那两个傢伙似乎还真是不想伤害月儿性命,月儿就算饶了他们死罪,我也认
了!可是猪球你这罪魁祸首、万恶奸贼!我死都不会饶了你!

  「少奶奶,他二人前后抽插,可让您美快异常?要不要属下督促他们再加把
劲?」

  猪球的黯哑的淫语在妻子铿锵的呻吟中仍清晰可辩,用如此荒淫下流的语气
亵渎我心中永恆的爱与美的女神!我的拳头攥得生疼。好在我的爱妻除了在他说
到「前后抽插」时,吟声大了一下外,仍没有回答。

  「少奶奶不发话,看来是气他俩夹得不舒服?……好吧,属下立即让他俩退
下。……喂,你两个……」

  「不要~~~」

  爱妻彷彿从肺里挤出来的娇呼。我非常清楚妻子异常敏感的肉体在两处秘穴
被两根肉棒同时抽插的加倍刺激下,一定会背叛意识地异常兴奋起来。也知道那
些逆贼不会真的放过这淫辱超凡美妙之仙子肉体的机会。但听到她真的舍不得脱
离老奸贼们的肉棒夹击而喊出来时,我的心依然猛地一阵刺痛。

  「没明白少奶奶的意思,是不要他两个继续插啊?还是不要他们退下呢?你
们两个先停下,静待少奶奶吩咐!」

  「啊~~不要~~」

  ……月儿似乎在嘶气?

  「什么?属下还是听不清……哦~~让他两个继续啊!」

  「可这话,小人不好转达吧?我现在和他们说「少奶奶耳语告诉我,让他们
别停、继续插」,他们不一定相信的!」

 「喂……你俩相信比天仙还纯洁美丽的武尊门月大小姐会热切希望你两个下

  贱的老傢伙用鸡巴继续夹肏她刚刚新婚开苞的小嫩屄和屁眼吗?」

  「啊~~~~」在我牙齿的咯吱声中,我听到月儿羞媚绝伦的一声娇啼……

  床板明明丝毫颤动啊!

  「难以置信!小姐的肉穴被老大一句话就说得暴缩一夹!」

  「后门也和地震似的,痒死奴才了,少奶奶还是快下明确指示吧!」

  该死!都该死!我恨得浑身乱颤起来。公主在干什么?天啊!她在我最痛苦
和最危险的时候──解我的腰带!

  「嗯~~~」月儿羞愤得吭出一声变调来,吐气嘁声哀求道:「求你!求你
解开我的穴道!让我走吧!或者……或者……」

  屋里忽然静得出奇,所有人都摒声静气关注着月儿支吾着后面的话语。

  妻子彷彿受到窒息松开后,喘了几口深气,发出如绝望哭泣般的声音:「请
你们继续插我啊~~~」

  ……我的心也在绝望地哭泣!我恨我自己没有武功,不能勇猛无敌地把穴道

  被点、全身僵硬、以最羞的耻姿势、受着最卑劣小人、最淫乱凌辱的爱妻解救出

  来!

 我愤恨的心底深处……好像又填加了一种恐惧──被两个男人肉棒同时插入

  下体双穴,会令月儿那样聪慧绝顶、内功定力不凡的女神都屈服得在丈夫跟
前,放弃最后的廉耻和自尊!那不是……比蛮王粗大无比的肉棒还可怕的……红
杏出墙的诱惑啊!

  「啊~~~~~」曾经处子侠女的绣床又吱吱呀呀地抗议着超负荷的淫乱动
作……历经刚才这番折磨的妻子,与「抗议」同步发出的吟声更加激扬、婉转、
媚浪!

  看来什么都无法阻止这场对爱妻的极端淫辱继续下去了!我全身的血液似乎
都被卷进愤怒激流的旋涡中去了。脑子空荡而黑暗,却偏偏映出一幅更怪异的画

  面──绣床被四个屁股狂乱的耸动折腾塌了──爱妻月儿绝美的肉体被猪肥狼瘦

  的三个老头子奋力蠕动的肢体包夹着,只伸出两条修美颀长的玉腿连同每根
玲珑的脚趾一起,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刺激下,快乐得颤抖抽搐……妻子仙体内,
娇嫩

    的花心对着肮髒的老男根不停地激射着芬芳的花蜜淫浆……

  这幅仙魔极乐图的最下边,是塌落的床板下,被千斤重板晃动地冲压得奄奄
一息的身心破碎的我。

  「少奶奶,老奴没骗你──被两根鸡巴一起插,您真的是特别的爽吧?」

  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却肯定会再现於噩梦中的,粘粘的、淫邪无比的声
音再次响起。真搞不懂,一贯表现得谦恭、和蔼、稳重的人,一旦邪恶起来,会
那么可怖!

  「嗯~~~」

  这只是月儿的呻吟!不是肯定的回答!

  「比昨天,少奶奶被蛮王又粗又长的巨无霸肏个尽根的时候,还舒服?」

  「啊~~~」月儿仙吟的一个高音,就惹得床又猛颤了一下。

  「对了,少奶奶现在既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那您还是把实话说出来吧,
不然,他俩该没动力继续为少奶奶服务了。说吧!」

  「嗯~~好很多……啊……」

  「到底好多少?」

  「咿~~呀~~好十倍!百倍!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月儿时时刻刻都要
丢啊~~」

  「那么舒服啊!可要不是老奴费劲心机,少奶奶您如此绝代佳人就感受不到
女人可以享受如此绝顶快乐,那真该是天大的遗憾啊!那么您还怪小人吗?」

  「啊……人家……刚才都说……不怪你了嘛……呀……」

  「多谢玄月小姐宽大为怀!救命之恩啊!我们几个老奴愿以死报答!从此竭
尽全力,哪怕日日如此共同服侍少奶奶至精枯命丧也再所不辞,您可千万勿拒绝
啊!」

  「啊~~」妻子的娇吟再次高扬,「不要啊……月儿不要那么淫荡啊~~」

 「女子自来就是越淫荡就越快乐嘛……少奶奶以后真的再也不要这样的快乐

  了?」

  「不是啊……噢……不行了!要死啦……死了……啊……」

  我气得头晕脑涨,竟没察觉公主何时已经跨伏在我身上!怒胀的分身正顶着
她柔嫩、湿腻、火热无比的下体。算了,今晚我肯定会被活活气死的!死前能满
足一次妻子,也算我做丈夫的尽责了!你爱骑就骑上吧!别再叫出来就行。

  我想着,顺势挺了一下,进入了火风的蜜穴。祝融公主饱满的红唇和贝齿咬
住我的嘴唇,我赶紧顶出舌头。就这样被她上下两个小嘴疯狂地允吸……

  胸前有个什么东西硌着我,我的视线被低矮的床板压抑着,我的心被床板上
面的情景硌得流血──爱妻月儿在尖叫着求那两个老鬼稍停一下,显然正泄得一
塌糊涂。而敌人却毫无败象!

  「少奶奶,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了吧?嘿嘿,这才开始,前后夹击的高
潮会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

  「不要啊!月儿晚上已经来过三次,全身都软啦……再泄会晕过去的啊!」

  「真的软了?那让他俩慢慢地插,你来帮我把鸡巴含大了,外一他们谁先不
行了,属下好顶上去啊。」

  「嗯~~」月儿的哼声沉闷。

  天啊!她居然含吮那个逆贼死猪的鸡巴!我将后脑直撞地,不是有毯子,肯
定砰砰响,月儿赶紧搂住我的后脑,我无处发力,只能死命地搂住公主的腰背。

  「噢……少奶奶箫技好像不是第一次玩吧?是那笨蛋教的?呵呵,您可就这
个招数不如山外的女人哦!」

  「那你去找山外的女人吧!」

  「嘿嘿嘿,您还吃醋啊!别生气我的天仙少奶奶!求您再含一会!」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们三个老奴为什么会叛逆吧?只要您含着,小人不妨都
告诉您!哎……对!

  「我们打十多岁就跟随上代武尊,风里雨里几十年,兢兢业业。只在一年半
前,我在山下办事时遇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人生享受和快
乐。

  「这门里的日子实在太清苦了!我们还有几年活头?难道一辈子就那样清苦
到死?我们也是习武几十年的高手啊。她答应,只要我适时提供一些门中动向,
两年以后就安全带我走。我寻思咱武尊门只是武学象徵,不算什么帮派势力,哪
有啥动向可言啊。所以我就答应了她。」

  「她是哪个门派的呀?」

  看来月儿不会沉迷肉欲到忘了正事!

  「她没告诉到底来自何派。应该是势力极大的,因为我还没提供什么情报,
她一出手就给了我五百两黄金。那差不多够咱全门一百年花销的啊!」

  「你们多久见一次面啊?」

  「她也不是只盯在咱山下,每月只过来两次。所以,我很珍惜和她见面的机
会,嘿嘿当然是床上快活的机会了。她武功不弱,又青春貌美,开始在床上认输
的都是咱。於是她告诉我可以发展其他人,我只听老张和老贾偶尔提过对门中清
苦的牢骚话。就让他俩也认识了这个女人。拜了把子,习这夹击术。哦……有起
色了!您别停口,我接着说。

  「咱门中一直没啥动向情报,咱也没觉得有啥对不住武尊的。直到那次武尊
命我找大小姐去说话,我看到半空飞舞的小姐露出的腿脚,实在美死了,比那女
人还美、还刺激,我呆闪出一个念头,要是一辈子能肏一次您才真叫三生有幸、
死得其所!当然,那不过是一个闪念。

  「直到您大喜的那晚,我醉得头晕目眩,想溜上几圈把酒汗发出去,结果遇
到您这一丝不挂的新娘!嘶……别咬啊!我开始真的以为是遇到狐仙,才开启了
机关……等清醒些发现真的是大小姐时,我已冒犯小姐,罪不可恕了。我拼命设
计今天这事儿,只想着那个念头,求个死得其所吧!」

  「可你真像个叔叔一样关爱照顾我长大的,又一向稳重、谦和,可……言谈
怎会突然完全变的……这么下流!」

  「呵呵,故意用这些话冒犯大小姐,是听那女人说过,越是高贵的女人越容
易被下流话挑逗得兴起。我一直不信。如今反正九死一生,就在大小姐这儿试了
一下,看来,嘿嘿,他们不光琢磨所有门派的动向,对男女的内心秘情更研究得
透彻之极呢!,小姐果然很喜欢这些下流话呢!哈哈哈哈……」

  「住口!人家才不喜欢呢!」

  「您想听也没了!事儿就这些,我们今儿是真想伺候得您这神仙美人彻底快
活一把。等您乐够了,小人们即刻下山逃命去了,您要是念在这一夜快活情份上
饶过我们,他日江湖相见,老奴等仍愿舍命为您效劳!您要不原谅我等,老奴死
也不会伤害大小姐的,被抓到前一刻,我们自行了断罢了。」

  「只要……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原谅你们!好不好……月儿全身僵硬
着,难受得不行,那会更快活呢~~」

  「哦……解开小姐的穴道可以……」

  我赶紧示意公主「下马」,我要冲出去帮月儿反击了!

  哪知道,那死猪又补了一句——「但是,要先把小姐双手捆起来!」

  「不要啦……你们不想月儿抱着你们吗?」

  「小姐还是免了吧!如果您处在我们现在的处境,只怕还没我们好商量呢。

  来,只绑上您的手腕,是不会影响您享受的。怎么样?少奶奶,不是太紧吧?」

  我心彻底凉了!看来反击的希望是彻底破灭了!公主将我刚要推她下去的手
拉到她的股缝处……干吗?要我指挑菊花、也来个双穴齐插?这让万分沮丧的我
竟然想起一首南唐什么末代倒楣帝王的诗……我现在不正是「公主不知绿帽恨,
临危尤求后庭插」吗!好在月儿除了继续受到淫辱外,似乎没有性命危险,唉!

  只要公主别再搞出新乱子,我只有顺着她了……

  我一根手指在紧热中轻缓地动着,一边努力吸住公主的小嘴,怕她连她的月
姐姐的叫声也学来!这叫香艳还是香险啊?我能感到公主也知道控制自己的动作
和声音,智力有所提高!但鼻息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中,我仍担心她压抑在鼻
腔内的吭哧能被床边的死猪听到。

  床板忽然发出杂响,床上几人扑腾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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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得手

  「嘎嘎嘎,干这事还是得肉贴肉才舒坦啊……」

  床边「霹霹噗噗」落下一堆土布衣裤。原来那三个老奸贼终於放松了警戒,
脱光衣服……我都搞不懂我是该为此庆幸还是痛苦了!我的美神娇妻正式在和老
叛贼们以一对三地肉搏了!

  「少奶奶,这姿势是不是更妙?您现在腿能动了,只要盘住老张的腰,任他
狂抽猛插也不怕扭出那根来。」

  「不要……啊……呀……太羞人啦!啊……」

  「咋样,这仰着后庭套住顶稳,再被肥鸟狂肏着前面的紧浪小屄是不是更爽
啊?」

  「嗯~~啊~~~」

  妻子急促的高调嘶吟似乎在肯定猪贼的虐问。公主的扭动和鼻息也随之更加
激烈……好在绣床的抗议声音和摇晃也更剧烈!

  「嘿嘿,老贾的爪功也越来越厉害了!小心别把少奶奶涨得那么大的肉球捏
爆喽!少奶奶,您叫床也太猛了,别再叫醒了别人打断了您的美事儿啊,老奴还
是堵上您的嘴吧,您含硬了它,一会老奴好接您后庭的桩班儿啊。」

  「啊~~月儿又要不行啦~~你们要肏死月儿不让下山了?呜……」妻子的
抗议显然被「封了口」。

  「少奶奶放心,欲仙欲死死不了人,那个浪妮子被我们夹过一宿,也不过是
求饶一回,失禁尿出来了。您虽然比她更浪更易泄,可功力也更高不是!就放心
享受吧!等他俩再歇过一气儿,还有个更妙的立姿夹击可以玩呢。嘎嘎嘎……」

  我彷彿看到月儿在极限凌辱中失禁的尿液已经渗透床板,滴落在我破碎的心
坎上。

  「嘿嘿嘿,少奶奶,爽透了吧?没有女人不喜欢这么极爽乐事的,老奴们帮
您开了眼,爽透了心,您原谅我们一片苦心只为您尝到极乐,就和武尊说,要我
们陪您下山一行,到时候……嘿嘿,就在您丈夫身边,天天被我们这样轮番夹着
肏,那会让您更觉着刺激百倍,比现在丈夫不在身边更酥爽透心儿,保证让您浪
丢狂泄个没完没了……」

  「不要再说啦……不行了!呜……」

  是月儿闪开了嘴中的堵塞,呜咽地刚说了一句,就又被塞住口,那闷哼却如
罄尽全力一般悠长猛烈,并传来几声蹬踹床褥的响动……是月儿盘在前面老贼腰
上的脚,在高潮前一霎那的失控中蹬踢的?还是下意识地在帮助狂乱的蜜穴嫩肉
更用力地咬紧男人的肉棍?

  月这次被堵住叫声的高潮似乎是最剧烈的一次,如果没有肉棍遮挡,那仙浆
浪水定会喷的比男人还远!什么男根能受得了那样紧缩与沖刷呢!

  果然,在我气得昏沉恍惚中,我听到那两个死老头的嚎叫──「呀!月小姐
我不行啦!鸡巴断了!刺激死啦!老命给你了!噢~~~~」──是趴在妻子身
上插着肉环仙穴的老张。月儿花心处肯定是两股激流对撞得水浪翻腾!

  「我停着也不行了!夹死人了!嘶……哈……」──无疑是躺在床上顶插在
月儿后庭的老贾。

                ……

  两根老骚根也不知在妻子娇美的下体中喷灌了多少污浊的液体。对我来说这
痛苦的一刻是那么漫长!

  就在连床的抗议都终於静止下来时,我的手指和分身却被烧红的铁钳咬住一

                般……

  「咿……呀~~~~」公主癫狂地嘶吟出声!

  「床下有人!」几个男人的惊呼。

  猪球圆硕的身体,敏捷地扑向床下!鹰爪状的肥手已抓在公主的香肩上!

  「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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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后事

  被公主覆盖在身下的我拼命抬头想咬住那只手臂,可我还没咬到呢……怎么
是男人的声音在惨叫?!

  没错!沿着疾缩出去的手,我看到一胖一瘦两个光着的男人身体,在地上痛
苦万分地翻滚。惨叫却不光出自那两张口,床上也有男人的哀鸣。

  又几乎在眨眼间,所有的叫声倏然消失,耳边只剩公主的依然剧烈的喘息。

  一双光着的秀美纤足停在床前,月儿悠悠的仙音飘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
方便,再出来帮我解开绳子吧。」

  我长嘘一口气,浑身有如虚脱。

                ……

  公主还真的喘息了好一会才翻下身!我急得连腰带都忘系了就爬了出来。

  月儿一丝不挂地俏立着,说不清什么表情地瞟了一眼我湿漉漉但依然硬挺的
分身。

  「钟郎还是先系上裤子再帮人家解绳子吧。」

  我手忙脚乱地掩盖完公主惹的祸,帮月儿解绳子时,公主才笑盈盈地爬了出
来,看来她穿着月儿以前的衣裙根本没着肚兜和亵衣,此时挺硕的酥胸颤巍巍地
半露,她倒一点羞容都没有,冲着月儿又伸舌头又挤眼……幸亏那三个老奸贼此
时都闭眼昏过去了!

  「钟郎,明早要下山,你和公主先回去休息,我审问过他们之后就回去。」

  解去双手束缚的月儿边穿衣服,边安排着。

  我注意到她弯腰凸现的俏臀间秽迹淋漓,细小的菊蕊处还有一小坨浓白的精
斑粘挂……原本洁白的床褥上更是片片狼籍,让我心酸欲绝!妻子饱受凌辱的身
体更需要休息啊!

  「月儿,还是你和公主去休息吧,我来审问他们!」

  「钟郎,月儿有玄功在身,累不着的,还是不让他们知道你晓得今晚之事为
好。你放心去吧!听话呦~~」

  娘的,即将的死人知道什么我也不怕丢面子!但我没有更好的理由反对月儿
的安排。我恨恨地扫了一圈三个光溜溜的死鬼……除了麻杆老张已经软了的棍身
还算有点粗度,也都和我一样没「天赋」没水准嘛!

  我狠狠的一脚踢向死猪,从上午听他要胁月儿开始积聚的愤怒从这一脚中爆
发出来!着实可观,虽没把他踢飞起来,但大肉球也滚到墙角才停,肋侧已是青
黑一块。

  「好了钟郎,你踢死了他我审问谁去?快和妹妹休息去吧。」

  我拉着公主向外走去,心里恨恨道:我明天一定给你们「收」了屍再下山!

                ……

  应该已经是丑时了。紧张、愤怒、惊险的一夜,让躺在婚床上的我找不到睏
意。

  公主的身体习惯了像床下那样紧贴着我,修长的粉腿侧夹着我的大腿,能感
觉到她小腹下凤形耻毛摩擦着我的肌肤,嫩手又伸来「惹祸」……

  「驸马哥哥,你不射出来是不是睡不着啊?」奶声奶气中学了一点月儿式调
谑的味道。

  也许真的是与此有关?我搂住公主颀长的身子滚了一圈,变成如方才床下一

             般伏骑在我身上……

  公主一面套扭着下身,一面又抓着我的手往下……是要全面重複假拟双棍夹
击!

  「告诉我,你为什么很喜欢和两个男人一起骚浪?」我忽然想起公主此前与
蛮将和巫师的种种劣迹……一边手指恨恨地抽插着,一边冷冷地问道。

  「嗯~~」公主似乎没感觉到我态度的不悦,欢愉的娇哼比在床下时放浪得
多。

  「人家小的时候,常看到母后和大师、阿通木一起欢爱……母后好像比和父
王亲热时……还欢快呢!我就想,我长大以后,也要像母后那样快乐……嗯……

  啊~~」

  我晕!

  「你……你能看到你娘和……他俩私通?还……经常?」

  「嗯~~什么私通啊?是父王奖励的……母后以前是南疆最美丽的女人,父
王对立了大功的人最高的奖励就是允许他们和母后欢爱嘛~~」

  「你……你爹不仅拿你娘当奖品,同意两个外人一起……还不介意自己女儿
看到?真是禽……不如!」

  「啊……那有什么嘛!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我父王一生最爱我母后,只有
我母后同意的人,他才赏他们母后。如果赏别的女人是不问她们同意的。父王只
要母后快乐,喜欢看母后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快活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啦……还
让母后捧着他的大肉棒玩,插穴穴的射了,他再补上去。我们的族规是男孩子看
父母这些事要受处罚,女孩子就不受处罚。」

  沉浸在回忆中的公主开始兴奋地狂扭着,抽套分身时,翘动屁股猛顶我的手
指。我在惊讶万分中,竟也激扬起来,食指沾了滚滚而出的熔浆,和中指一起挤
进紧窄的肉菊内抽动起来。

  「啊~~~~」公主的浪叫又高了几度。

  「为什么在这事上就偏袒女孩子呢?」

  「嗯……好像是……那样会让男孩子不能成为强壮的武士,但女孩子身体不
受影响。再说,这事好像男孩子大了自然就会,女孩子才要适应嘛~~」

  这野蛮人的风俗,好像也有些道理啊!可正好和汉人的伦理相反呢?还是我
们的规矩有理──天使一般的公主分明就是看了这些……才学坏的!

  「你和你娘长得很像吗?」我问这话,是怕公主完全继承了她娘的「随便」

  作风,没别的意思哦!

  「嗯,我娘是全疆公认最美丽的女人,比我漂亮啦……我比娘长得高点。」

  比她还漂亮?那不是赶超月儿了!月儿是美神,公主那么说,只是在所有孩
子的眼中,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吧?我的娘也那么美丽……不要!现在不是做
噩梦的时候!我努力避开自己的回忆,为此,不惜继续探求岳母放浪的故事。

  「那,除了阿通木和枯藤,别人立功了,你娘也有同意……那样弄的吗?」

  「嗯……那有那么多立下大功勳的人哪……只有一次,部族联军打败了西边
的红喇嘛国的侵袭之后,母后为了安抚损兵最多的那些部族,才同意……和七、
八个洞主、首领一起,群欢了一夜又一天,我偷看到母后一直在叫,乐昏了好几
次,还尿床了呢!但我后来还是睡着了。母后就是那次,泄得病了几天才起床,
后来身子越来越弱,但还是喜欢和父王……」

  我刚在感歎岳母的为国牺牲精神,却被公主后来的描述突然毛骨悚然起来!

  彷彿以前那个破碎的噩梦……有些碎片可以粘连?大脑紧张地搜索黏结点,
连公主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

  「他们八、九个男人怎么一起上的?你们女人不是只有三个穴吗?你父王只
是看着吗?」

  「他们把肉棒棒插进母后的穴穴、屁屁和嘴里外,母后的手里、奶子上、脚
心还有胳肢窝都有男人的肉棒棒在蹭……谁在穴里射了,谁就换到旁边去再蹭大
了等着,啊……父王开始只是看着,后来母后让父王过去,不时地,也舔舔父王
的大棒头,眼睛却一直只和父王对视着,就好像……她的一切动作和快乐只为父
王一个人表演。」

  好像没有找到黏结点,情况完全不一样──公主的陈述里只有欢乐,没有丝
毫可怕的东西。只让回忆中的她自己,体内更加火热,体态更像跃动的火苗。

  野蛮人好像更会创造──和女人的脚也可以!难怪昨天公主一点也不拒绝老
枯藤猥亵她的脚丫了!也许我那岳母的脚也和公主和月儿秀足那样玲珑美妙吧!

  娘的在天之灵会看到您的儿子娶的两个媳妇,可都是从头发一直美到脚趾的
绝代美人啊!

  公主用力套坐得我都有些压痛。都是这蛮荒的部俗!还有那样好色的爹娘教
坏了我天使一样的老婆!我赶紧叼住公主娇艳的小乳头另一只手托向她圆硕的乳
房,希望缓解她耸动的力量。结果,似乎弄巧成拙、助妻为虐、火上浇油……

  「芙儿,你从小就看这些,什么时候开始希望和男人欢爱的?」我真该万分
庆倖与公主初次洞房时的血迹。

  「嗯……我……好像比别的女孩成熟晚呢,别的女孩十四岁一成人,就很喜
欢男人了,我当时……不是很想啦……人家十六岁才来了月信的……就是最近一
年才……想得难受啦!」

  看来公主还真是不同常人呢!那她这一年里……

  「那这一年里,你是怎么忍的?你可不是能一直忍住难受的人!」

  「啊……是父王让一群女人看着我,我实在难受了,她们就帮我舔……」

  「真的只有女人?阿通木他们从没碰过你?」从山顶到昨天晚上的一幕幕,
我不相信那蛮将和巫师此前从没敢碰过他们的公主。

  「嗯~~我……让他俩舔过一次啦,真的只有一次!他们两个阻止了一次野
象群的袭击,也如救了我一命……我……求父王同意,赏他们舔了一次。啊……

  呀~~哥哥别问了……芙儿酸嘛啦~~」

  怎么一提那俩人她就反应这么大!我又有一丝怒火上胸。但公主的话应该是
可信的,这大概是「白癡」的唯一优点?

  「你不是在编故事说他们的好话吧?人怎么阻止大象的行动?」我在问这话
的时候,是不是有点感谢他们救了我的天使老婆一命的想法?

  「嗯……是我惹的祸啦!我带着黑白宝宝在山里玩,看到两头小象,就想捉
回去养起来,让它俩去圈赶,哪知小象一叫,来了好大一群野象,山崩了似的冲
过来,我只能趴在白宝宝背上拼命地跑,好在他两个来救我,一边点起大火,大
师还会象语,大象才掉头回去了,不然,我当时就要从白宝宝背上掉下来了,肯
定会被踩扁了,而且象群冲进寨子,就全毁了。」

  还真是立了大功呢!我之前那么恨他们,算不算误会呢?芙儿报答他们,好
像比月儿的「回礼」更合理些,「你是不是很想让阿通木还有老枯藤一起干你一
次?」

  「啊……是……快动动……我要不行啦……」

  刚说起大象吓到发抖似的,被我这句话,一下就试探出来「好色」的本性!

  唉,归根到底还是蛮王夫妻教女无方呀!

  「昨天晚上你没让他俩一起插进去吗?说实话,我就好好让你泄!」

  「啊……刚一起插进去……姐姐就喊你,啊~~我想继续,可姐姐非拉我也
回来了,说要教我功夫……快动动嘛……啊~~~」

  基本印证了月儿所言不虚。我的两个老婆还是能舍己为夫的嘛!

  「那……回来后,月儿教了你什么功夫?」

  「嗯……嗯……快呀……是穴穴功夫啊……」

  我莞尔,两个女人也能泄,真是功夫!胸中去了一块大石头,这才开始感到
与火凤天使欢爱的刺激!

  公主突然大叫着叽里哇啦的蛮语抽搐起来,被热穴疯狂绞杀的分身终於射出

               水箭……

  「芙儿,你泄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抱着公主湿漉漉、温暖娇弹的身体,感觉是那么美好,我忽又惊疑她最后念
的是那蛮将或者老巫师的名字。

  「我在喊母后呢……」祝融公主的声音像只臃懒的猫咪。

  一副天使的模样,满脑子里的荒淫!我暗暗嗔怪一句,又抱紧她一些,这个
小娇妻的一切好像都源于天真与原始、族风与宠惯,我不会再怪她,「女不教,
母之错」,妻不教,夫之过了!绝不会任她沉迷於放纵!

  唉,今晚幸亏是月儿迎敌,若是公主──恐怕早和敌人爽得魂飞魄散,根本
想不起来反击了!她就练成什么高强武功又有屁用!

  美丽天使软趴在我身上梦回天堂,我也一阵困意袭来。什么东西总硌着我的
肩胛?我迷迷糊糊地摸去,是公主忘了摘去她今天什么时候戴上的一个项圈。月
儿就不会这样粗心随意,今天的凶险实在是敌人太过阴险狡猾,但还是被月儿反
败为胜了。只是我的月儿……

  恶徒群体欺凌我至爱美神的那一幕幕令我怒气急转,藏气得我周身麻木。月
儿怎么还没审问完?可能还要叫醒师傅处理叛徒吧?我要睡一觉迎接明天……错
了,是今天!

  在这平静、祥和的武尊门中,都会发生这么多事端,天明开始,我将要面对
江湖上多少比猪球更深藏不露、更邪恶奸猾、更好色卑鄙的恶徒呢?好在我有智
勇卓绝的月儿相伴!月儿,我的爱妻……

  「第八章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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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回门

  ***********************************

  娇妻的这个江湖是宋徽宗─高宗时代的历史背景,前两部线索是以大家熟悉
的历史事件背后,大家「不知道的」黑社会与奸臣、昏君相互勾结引发的内乱争
斗。具体是什么事件,就先不说了,大家很快就会知道。第三部情节是一个历史
名人的死亡之迷与宋、金、辽之间的战争兴衰。

  以前看金庸大大的书,段誉在大理国兜了那么多圈,把几个堂妹全兜到手了
也没提昆明(好像直到《鹿鼎记》里吴三桂出现昆明这个地方)。我想当然的,
就以为昆明在北宋时期肯定最多是个小镇。所以,构思了一个情节是蛮王一高兴,
从西双版纳就迁到昆明,促进了春城的发展。

  临到「我」下山,才想起来查一查昆明城史。结果,汗……昆明当时已经是
较大的重镇了(名拓东城,又名善阐)。我要是把昆明历史写短了,昆明人民非
骂死我不可!那咱可真是死在金庸大侠手里了!

  呵呵,还是自己太懒。我认为成人文学也好、武侠小说也罢,可以戏说,但
不可以胡写!没有人有权力篡改历史大事记。所以本书关於武尊门的所在应该由
昆明边上的西山,改为滇池以南的深山里。接亲时的小镇也肯定不是昆明了。前
面的错误只有在终极版的时候再修改吧。

  吃一堑长一智,趁着龙坛换伺服器,认真查阅了一下当时的史料。嘿嘿,收
穫不小。娇妻故事里的历史事件与历史人物,均与史料接近,如与金庸小说里的
历史人物情节有矛盾处,请大家不要批评我。当然也别批评金庸大大,他写书的
时候,查史料远没有现在便利。例如段正淳确有其人,本书里也将出现,但其民
族、年代与生平与《天龙八部》大异,本书绝更贴近史实。当然,造就他的历史
地位之细节和原由无史可查,我只能述其原由成为香艳又最接近合理解释迷团的
一种可能吧。

  《天龙八部》里一些历史事件与实际时间误差达三十多年,为了小说的情节
精彩紧凑,这是可以理解的。我也一样会打一些时间差,争取把最大误差也限制
在十年之内。大家就别拼着一堆史料死抠我是不是与史实分秒不差了!

  ***********************************

               (一)贤妻

         我被肥硕如山的男人坐在胸口上……

  一把锋利的刀逼在我的脖子上,丝丝作痛……

          月儿被迫露出全部美神之体……

  在云床上羞愤无奈地捧起傲挺的双峰,粉嫩的乳头迎空颤立……

       修长的美腿冲着邪恶的敌人淫猥地张开了……

  大腿内侧的肌肤线条娇羞地抖动,优美无比又性感魅惑……

     两个丑陋的男人挺着蟒蛇一般昂动的肉棍围了上去……

  我怒发冲冠!

  月儿的身后出现了迷茫的公主,更多的怪物似的男人挺着肉蛇,张牙舞爪地

              晃动过去……

  美神与天使为了我的性命,在成群怪物的肢体、魔爪和阳具纠缠中几乎被淹
没了……被妖魔与阳巨淹没的,还有母亲美丽的面容!

  「不───」怒吼中,光明驱散了妖魔……我又是从噩梦中喊醒的?!

  我的叫声让天使嘟囔着从我胸前翻下去──我肯定是胸口被压迫才做的梦。

  我的公主老婆啊,你在怎么睡觉时都能惹祸啊!让我在出征的一刻也心情大
坏。

  看着她那美丽的睡容,即使闭着明亮的双眼也仍透出纯真可爱!我油然反省
到──怎能怪她!是我那样抱着她睡的嘛!唉,习惯了七年的平静生活,突然在
几天内发生那么多刻骨铭心的磨难,换谁都会和我一样噩梦连绵吧?

  呵呵,公主脖子上戴了一副银项圈,项圈中间是一只赤金打造的凤凰?只能
说像一只长尾巴鸟类的图腾,很古老的样子,就是这个压到我脖子,成了梦里的
刀吧?

  月儿呢?!

  月儿应该回来过?我彷彿能感应到她的幽香!还有别的香味……我扭头看到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和两副碗筷。

  我的眼睛忽然朦胧了。我的爱妻一夜未眠,为了让我多睡一会,又怕我出发
前没空吃饭,还要老远把饭菜端进房来!这会又不知道操劳什么去了?她也才十
九岁,虽说一直当师姐,却比我还小啊!热泪几乎落下。

  我赶紧翻身起床,穿了内衣,正犹豫该不该叫醒公主,听到窗外传来马的嘶
鸣和马蹄踏在石板路上的轻脆连声。

  月儿似乎和下人说了几句话,又听到些水声,楼梯轻响,月儿端着一盆洗漱
水进到屋来,美丽四射篷壁生辉,仙妻依旧光彩照人,几乎看不到明显的倦惫,
仍是白裙飘飘,红靴艳艳,红丝帕圈在云鬓上打个漂亮的蝴蝶结,月眼星眸向我
撒来天空上仙子的微笑。

  我只想走过去,抱住我的爱妻,好好亲吻一通。哪知她看穿了我的意图,俏
声道:「钟郎起得不晚嘛~~赶紧洗脸吧!」

  我这大丈夫,不该任何小事都一切行动听老婆吧?所以在她放下面盆,直起
腰后,我还是紧紧搂住她的娇躯,寻吻她芬芳的柔嫩……

  「好啦、好啦~~快洗完脸吃饭。我去叫妹妹起床了。」

  我随便湿了湿脸,擦了。见月儿不知怎弄得公主已经醒了,却还睡眼惺忪,
将两只纤长的玉臂搂着月儿脖子撒娇,「姐姐~~」

  「妹妹乖,赶紧起来啦……我们这就下山去见你父王了!」

  「嗯!」睡美人立即精神抖擞,手脚俐落地起床穿戴……我却心中又涌起一
阵酸闷和不安!

  吃过饭,又换了一身装饰华丽蛮装的公主帮我穿戴驸马礼服,这回轻松快捷
很多。

  出了门,两匹宝马已鞍囊齐备地被公主和月儿的仆妇丫鬟牵着,静候我们上
路。我不禁又感激地望向为我操了一切心的爱妻,月儿不觉,只顾揽着公主的蛮
腰,见公主的女仆又跪下身,双手撑地,作上马的脚凳状,却带着高出两寸的公
主飘飞起来,轻稳地落骑在大红马的背上。

  公主一声呼哨,两头灵兽从天而降似的蹿了出来,都一副心满意足、脑满肠
肥的架势。我估计门中一时半会吃不着什么荤腥野味了!

  第一次骑马走在武尊山庄的石板阶梯上,身后有女仆步行跟着,嘿嘿,终於
找到一点三少侠的感觉!可是我就要离开这熟悉的一草一木了,七年时光恍若昨

                日……

  路过蛮王的临时「行宫」,真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几日的生死争夺
两茫茫啊!行到我昨天隐身的地方,猛然想起一件大事未了──还没收拾那三个
老奸贼的屍首呢!

  「月儿,那三个死鬼在哪儿呢?」

  见鬼,虽然月儿在和公主亲密无间地窃窃私语,也肯定能听到我的问话呀!

  可是硬装没听到,也许是当人面说这事不好?算了,去鞭屍也不是什么大丈
夫所应为。

  师傅一干人站在山门前送行。我和月儿分别以笨拙和轻灵的姿态下了马,躬
身抱拳,抬头说道:「师傅,徒儿奉命下山去了!您老人家还有什么教诲?」

  师傅看着我和月儿的目光中,有慈父般的关爱、殷切的期许、信任,也好像
有一丝忧虑……半晌,才开口说道:「江湖诡谲异常,时时处处提防谨慎!祖师
和你们亲人在天之灵都盼望你们平安归来!」

  「徒儿时刻不忘,谨尊师傅教诲!」我的眼睛不争气地又湿润了。

  「誓不负重托,凯旋归来!」月儿的回答可比我豪气多了,声音娇柔,语气
却坚定无比。我的娇妻处处比我强!

  「嗯。」师傅平静地点了一下头,不在言语。

  师兄连送我们都不来了?!我张望他高大的身影……突然怔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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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下山

  ──猪球和那两个老鬼赫然也在送行的队伍中!且穿戴站位与平常无异,根
本不似受过处罚的样子!虽然在我眼光扫去的时候,都在避缩并有些抖动。

  怎么回事?!我惊讶地望向月儿。她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从她的眼眸中我分
明读出了她明白我的惊诧,却毫无表示地转身上马了!

  我犹疑是跟着上马还是把这事搞清楚了再走?又抬眼望向师傅。师傅跟毫不
知情一样,掏出一封信递到我手中道:「你田师兄有事不能送你们,这是他要给
你的信。路上看吧!」说完,师傅向我们挥手告别。

  这下不上马就太错愕了!我狐疑万分地上了马,与师傅挥手,向外走去。

  「月小姐、祝融公主、三少侠,您们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竟是猪球和两个叛仆一起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齐声喊道,惹得众下人不得
不都跟着跪倒一片,还当这是规矩礼仪?!

  我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儿的马没有停留地出了山门,我也只有跟着,心下却惊异愤怒无比──就
这么饶了这三个罪该万死的老奸贼?!忽然想到月儿和师傅都不提这事,难道是
都在信中说明原委了?

  我急匆匆地撕开了信封,打开信笺。只见师兄刚劲有力、端正浑厚的字体写

                着:

              「大为师弟谅鉴

  愚兄定力不迨,有汙师妹、弟媳清白,惭愧无地,罪不容恕!实在无颜面对
贤弟也!唯望完成师门使命后,以死谢罪!故,恳恕不能现身躬送之过。

  贤弟此出江湖,正多险阻。以罪兄多年经验相告如下,贤弟不可直向东行,
向东千里间,山荒路险,强贼云集。应先向北行,只有黔境略险,入川则人烟稠
密繁华。

  蜀中唐门,虽以用毒闻名,却以经营药材为主,为生意之根本,在江湖中一
直奉行中立原则。其大公子唐宇,为人良善平和,可与之交;若为友,唐门遍佈
各地的药铺分站皆可适时照应,当为顺便。从天府乘船顺江东去,风光秀奇,行
程舒适,或南或北肆意纵横。其他诸事,有师妹襄助应可化险为夷。切盼弟与师
妹、弟媳一路顺风,万事平安!

  罪兄中阳顿首敬拜 」

  读完,虽不是我急欲所知之答案,却也对师兄一片赤胆衷心、关怀备至唏嘘
不已,不禁又多了一份忧急,几乎令我立即回马去寻师兄开解宽慰,不然我这一
去不知何年,师兄岂不是会终日陷入无谓的自责吗!我是真的不曾怨怪过他啊!

  我将师兄的自责意思和我的顾虑告诉了月儿,她总不会不理师兄的问题吧?

  果然,月儿微笑道:「钟郎不必担心,师兄不日一定会解开心结的。」

  果然,她早有安排化解之策了。以月儿的心思细密,绝对不会疏漏於惩处叛
逆奸贼的;可为什么又任之逍遥,连师傅都似不知叛情呢?

  「猪球和那两个老鬼叛逆之事,月儿禀告师傅了吗?」我从这个角度问,应
该是很策略的吧?不会碰钉子。

  「怎能不禀报师傅呢?」月头也不回,在公主身后抱着妹妹,下巴亲昵地搭
在公主肩膀上私语着。

  「师傅说怎么清理门户,处理他们?」

  「师傅说,也怪他十几年来只顾着自责自伤,全然忘了该适当看顾门人的生
活、家事,以己之悲弄得全门上下苦行苦熬、苦不堪言,过在尊身。叛情可恕,
任他们自行离门不究了。至於冒犯我之罪,凭我自主处理。」

  「那你怎未杀了这三个老淫贼?你……善良手软,为夫可以替你动手啊!」

  只要你点住他们,跑不了就行了──这个不必啰嗦说明了吧?我是没本事抓
到其中一个的。

  「他们发誓要戴罪立功,万死再无二心,守护本门及待我们平安归来。」

  「他们的话你也能相信!」我几乎歇斯底里了,人生头一回对至爱娇妻吼出
了愤懑语气。

  结果,当然是冒犯仙颜,闯了祸了!她俩全然当我不存在了……两头恶兽也
自动从队伍的最前边转到我的马前,吹鬍子瞪眼,要我与他们主子保持距离,并
一直间隔在我的花马和大红马之间,维持了五丈的停火安全空间。

  我要气晕了!上天啊,您评评理──我说错哪句话了?既然三十多年的忠心
耿耿都能因为女色和钱财而背叛,一次宽容,又怎会唤回他们早已动摇的信念?

  怎能如此轻信叛徒的话,放他们继续在门内为内鬼呢!

  ──难道是月儿对进入过她肉体的男人,就会心慈手软到丧失基本判断?不
会是一夜生情,喜欢上这几个花样百出的老不死的强奸犯吧!心口巨酸剧痛。

  不会的!月儿昨夜的纵欲表现和淫辞浪语,都是被迫为蒙蔽奸贼,放松戒心
而无奈装出来的!我的仙妻月儿是不会因沉迷肉欲而丧失理性的!在终於骗取奸
贼松懈而解开穴道后,她在下体前后超级敏感的秘穴内同时有肉棍乱跳,喷洒火
热精液的激情瞬间,都能爆发出强大的攻击力,以一制三地反败为胜,那是其他
女子能够做到的吗?至少公主就肯定做不到!即使她会更厉害的武功。

  呵呵,那帮自以为一世谨慎、狡猾绝顶的奸贼以为捆住月儿手就能安全了?

  大概是以为,月儿只能出手点住一个人,而另两个会立即制住她吧?哪知道
月儿小巧玲珑的脚趾也能点穴啊!滚到床下那两个,我分明没看到月儿俯身,只
有俏丽的足影晃动就让他俩死了一般。

  也不知道月儿瞬间让三个男人一起痛嚎到翻滚的功夫是什么?还以为她只是
剑法和轻功厉害呢,原来无剑在手似乎更厉害啊!她这招秘密底牌功夫连我这七
年常处的师弟和老公都不知道,难怪那三个老贼毫无防备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学
会这么厉害的徒手搏杀技?如果我能会这招,呵呵,不带武器就不带好了!

  咦~~也不对啊!既然她只要穴道解开就可以一击全胜……为什么还要翻转
身体,让老贼们又在她娇美至极的三处肉腔里淫弄了那么久才动手呢?!

  ──月儿也贪恋那样无耻之极的淫乱群交?!

  我在月儿出击得手后,满怀胜利脱险的轻松和喜悦,当时完全没想到这个异
常。她再沉迷肉体的极度刺激也应该没忘她的丈夫和姐妹就在床下啊!怎会……

  难道,女人只要被双棍夹击,无论插入的肉具是如何老丑可恶男人的,都会
被刺激舒爽得忘乎所以?

  或者,女人的心理都是──只要被男人插入了,再坚持什么贞洁、廉耻的信
念已无必要了?

  也许,月儿只有等他们齐射得酸软而头昏眼花之时,才更有把握一击得手,
而一直耐心等待这个良机!一定是这样的!我在酸怒无尽中,拼命为我至爱的美
神仙妻辩护着;仔细回想着细节,为我的辩护寻找依据……

  可是,当时武功最厉害的猪球已经是下床来抓人,离开被两个高潮中的老鬼

  死死抱夹在中间的月儿应该是她的长腿都够不到的距离了……那可绝不是一击成

  功的最佳时机啊!

  天啊!正面依据没找到,怎么细节上反而更证实我的爱妻是淫乱中容易失控
沉迷肉体欢愉的女人呢!

  不!这不应该怪我的月儿,是她天生数倍於凡女敏感的肉体必然背叛并压制
她的意志,月儿的意志应该也是超级坚强了──那么敏感的肉体在正常女子都受
不了的极限刺激下,被奸淫得连续高潮了三、四次,肯定已经是贞洁羞耻之心挣
扎自控的极限了!

  月儿的敏感还可以从我当时的另一个疑惑中得到解释,在那两个老鬼翻窗而
入的时候,她并没有惊叫,从而被认为女人肯定会惊叫的奸贼把公主的叫声当作
是月儿的正常反应了;只有我和师傅才知道,月儿的身体敏感到能知晓男人在背
后投来的好色目光,那两个老鬼在窗外偷窥绝色美人与丑陋肥猪在床上的高潮淫
戏,那眼神的燃烧程度……月儿即使在狂乱肉欲中也肯定能感受得到吧!

  宝马沿着险峻的小路下山的行进中,也是迟缓和摇晃的;若是没有这些让我
气苦不堪的事件情景萦绕在我的脑海,在晃动中,与娇妻美眷一同观赏着群峰起
伏、滇池浩瀚,在不断行进中,变换着秀美画卷的湖光山色,暧语交颈,指点江
山,秋波流转,浓情蜜意……该是多么惬意的新婚之旅啊!

  哦……前面同鞍共跨的两个女人肯定是正陶醉于那种神仙惬意之中!紧密相
拥、亲密私语,指点美景,欢声不断……不是在故意气我这个脆弱的丈夫吧?

  一个聪慧的美神,一个纯真的天使,怎么嫁给我之后,都成了最能折磨丈夫
心灵的魔女了呢!我坚持圣贤道义、正义信念难道错了吗?我已经是尽力在为妻
子们三天来的惊世骇俗的所作所为开脱、容忍了!以我十九岁少年的胸怀,难道
还不够宽广吗?

  上天啊!你们说说,我和月儿到底谁做错了?

  ──她屈服於异常体质的肉欲沉沦我都可以咬牙谅解,可是她竟然轻信叛逆
的信口雌黄,放纵奸邪逆贼继续在门中潜伏,还让他们嚣张到竟敢口口声声期盼
月儿归来!这……这不是与狼共舞、恋奸情热吗?!渴望她归来干什么?又可以
继续群欢淫乱?!

  上天没有回答,或者是回答了,只是我这个没有内功、没有灵性的笨人听不
见而已!那我能向谁要答案?

  ──师傅!对,应该赶紧告诉师傅这几个叛逆内奸的危险!月儿的事也没什
么不可以跟师傅讲的,就让师傅评个理,也约束一下无法无天的月儿吧!我斜拉
韁绳要马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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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法则

  可是这段山路几乎只有一尺多宽,一面是崖壁,一面是深沟,所以马儿只是
站住了,被韁绳拽得歪过头,看了我一眼,又扯回韁绳,摇晃着大脑袋,宽肥的
马嘴连着打了几个鼻啡,彷彿在嘲笑我没有理性的冲动指令!

  我狠狠地在马肋上磕了一下马镫,我是很冲动!怎么的?赶紧走到下边宽阔
一点就回头,我急着去见师傅他老人家!

  丑马没有报复我的暴躁,照样稳重谨慎地蹬好了石阶慢行,让我心里都感到
一丝惭愧……唉,不知道师傅见我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我彷彿看到师傅永远沉静平和的面容和镇定、深邃的目光──武侠高手必然

  具备的气质吧?即使身材瘦削、其貌不扬,但自然而然会使高大威武者望向
他,也有向山嶽仰视的心理,就如我骑在马上,与师傅挥别时,也觉得慈祥挥手
的他比我高大。

  师傅期望我也成为他那样的绝顶高手,甚至成为未来的武尊!彷彿又看到了
师傅的目光……又听到了师傅的声音:「你实现目标只有坚持两点,一是相信自
己能够经受非常的磨砺;二是相信月儿的非凡能力。」

  如果刚才路边宽敞一些,我就那样拨马回去,气急败坏地诉说月儿的是非,
师傅会怎么想?

  从看到那三个奸贼依然如故的那一刻,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结果,就不相信
月儿的行事了。我下山这一路上的思维和判断都是以对月儿的不信任为前提的,
这是我郁闷、气恼和冲动的原因;如果我从信任月儿的角度再思考一遍,判断的
结果会有不同吗?

  从月儿绝地反击的结果看,她是拥有我不知道的隔空攻击能力的,隔空能让
一流高手的猪球痛苦到完全丧失防卫能力,这个隔空攻击力是非常强大的,虽然
那是在猪球对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月儿上午受要胁时没出手,可能是猪球当时全力戒备中,即使隔空攻击也没
把握。那她之后一直没有禀报师傅,是想试试如在江湖而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

  但她也没让师兄帮忙就有点离谱了──真模拟的话,我以后也会具有功力,
师兄恰如未来我的角色才对啊。以月儿的聪慧,已判断出我们受到监视,也一定
能设计使师兄不露破绽地提前埋伏好。那样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擒获叛贼了!

  不行,那两个帮凶开始应该是分别监视师傅和师兄的动向去了,在确认师傅
和师兄一切正常,月儿肯定没有厉害帮手的情况下,猪球才现身行动的。那么让
师兄提前埋伏就会引起警觉,套不住这只老狐狸了。月儿知道猪球有帮手?那会
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太乱!还是从新婚夜,月儿被树枝惊敌脱困后开始分析吧!

  月儿在新婚夜遭受猪球的无耻侵犯,即便当时她怕裸着身体再被别人看到而
放弃对抗,回来穿了衣服后,也肯定饶不了他的;但月儿却隐忍不发,是要设计
突然变脸擒敌?

  月儿绝对有足够的时间和能力设计去报复那头死猪,也应该能预测出那奸贼
逍遥一时,就会进一步要胁她一逞肉欲;可是,那一整天,月儿的心思却只放在
计诱义搏云天的师兄……这是不是说明月儿当时就判断出来猪球的借醉猥亵,已
经不是简单的酒后失德了?

  如果一个忠心的老仆,一时酒醉眼花,冒犯了主人,一旦认出是主人后,肯
定会叩首求罚的,怎会变本加厉地淫辱了两个时辰呢!我都能判断出来,月儿自
然能了。

  背叛武尊的后果是死亡,猪球既然好色,就不会自动寻死,那么他选择了背
叛,就必然有保护他不死的后路……

  月儿一定早想到了猪球已被某个完全能对抗武尊的势力所收买,有了大靠山
后才背叛的。所以,月儿假装羞涩,或自知裸身外出的行为不检而不好再追究,
让逆贼自行暴露其嘴脸。

  同时,月儿应当想到了猪球身为总管多年,成为内奸后,为安全、为行动方
便,都肯定会拉死党入夥。单擒住他,明知是一死,恐怕会死挺着不招供,漏网
之鱼就会潜藏更深,遗患无穷!所以,必须一网打尽!

  月儿如此聪慧,她不找师兄帮忙,除了想到师兄可能也被监视外,肯定是对
她自己同时擒获群贼的能力有十足的把握。同意让我和公主两个笨蛋参与进来,
不过是让我俩见识一下江湖争斗的奸险罢了。

  的确惊心动魄,猪球如此奸猾狡诈,同夥迟迟没有现身。她的隔空攻击本在
猪球扑向她时就能击败他,攻击距离肯定比铁笔要远嘛;但为了引同夥现身而一
网打尽,月儿宁可……

  那……月儿何必要虚做一个反击的动作,使得老贼一直高度警惕地不给解穴
呢?

 嗨……月儿泄身迷乱中都比我反应快──如果当时就一副毫无抗拒、投怀送

  抱的架势,肯定瞒不过奸猾谨慎又解了她十三年的猪球对她一反常态的警觉。

  明白了月儿的所有牺牲和等待,就是为了一网打尽叛贼──直到确认只有他
们三人并且套出相当的内情后。

  至於一直等到奸贼发泄完……甚至是只因为公主暴露、猪球离床,丧失了最
佳时机才被迫出手……或许是希望更多地套出他们的后台内情吧?

  唉,就退一万步说,解开穴道后,月儿是继续沉迷肉体淫乐,有些忘我了!

  那也体质使然嘛。

  她出击时,正是下体前后高潮迭起、极度欢愉的一刻。这是凡人女子能做到
的吗?那是要克服极限快乐的肉体虚软,怎生搏命的全力一击啊!其实只为避免
我和公主受些侮辱而已。这样的月儿,可能贪恋这几个老奸贼吗?!

  月儿肯定是用什么密法控制了他们,以不惊动收买他们的人。也许是为诱捕
那个山下的女人?嗯,月儿肯定有更重大的考虑!不知道他们后来还交待了什么
情况,月儿这样做的目的早晚也会告诉我的!

  天啊……为什么只要从信任的角度思索,就会有完全不同的结论?!显然,
换了角度,冷静思考所得出的结论才是合理和正确的!

  原来,夫妻之间如果缺乏了信任的基础,那么就会陷入到偏激与冲动的误解

             之中无法自拔……

  师傅忠告我的「信任月儿」法则,真是至理铭言、指路明灯、唯一真理、不
二选择、英明决策、正确概括……!

  下山之路的这一番自我折磨思辩,也许会使「信任法则」象藏气一样随时自
动开启,做为我思维的门扉?呵呵,有那么複杂吗?其实很简单吧──先信任再
思考!

  嘘……我呼出了一大口郁气,谢天谢地!没真回去,不然在师傅面前出大丑
了!……我好像还要感谢这匹丑马给我的那个白眼和不屑的响鼻!

  糟糕!被月儿的马落下很远了!

  天呀!我刚才是不是对着月儿吼叫了?上天饶恕我吧!我只是一时情急,绝
没胆呵斥冒犯上天的智慧美神的!看在我已经自我反省改过的份上,月儿会原谅
我吧?

  此时已接近山脚了,道路平坦。我拍了一下马背,花马立刻明白我的意图似
的,平稳地疾追了上去。

  月儿虽然不理我,但这一路上与公主嬉笑盈盈、私语密暧,不像被我吼生气
到翻脸的程度……月儿怎会小肚鸡肠呢!以她猜透人心的机敏反应,一定是看透
我不动脑子胡乱开口,对我实施冷处理,是锻炼我独立思维、冷静判断,为提高
我的应变能力吧?

  月儿,我最最热爱的老婆!我再也不会猜疑你!更不会再对你吼了!我一切
都会信任你的!

  但我跃马冲过恶兽,追到老婆并排,开口时却说的是:「月儿,我明白你是
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开个玩笑,你还真不理我啦?」

  汗!别的男人都和我似的──嘴上死要面子吗?

  「这么说……钟郎明白什么是江湖了?」月儿果然没耍小家子脾气!只是眼
波娇俏的一瞥中,赏给我略带一丝嘲谑的笑意。

  「刚踏上这江湖路我就明白了!」我心里道:只要你月儿明白就行了!我是
一步也不离开你!一切信任你就得了!

  哪知月儿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明显是对我这句自以为很妥帖的答话极为不
屑。

  我又错哪儿了?……不应该是在这下山的路上明白?……呀!那三个叛徒被
收买,不是说明──江湖斗争的黑手早已伸进武尊山寨这个世外桃源!我们已和
江湖势力过过招了,怎么能说我们下了山才走上江湖路呢!

  由此再引申……武尊门就是江湖的一个门派,不算什么势力,但是武学境界
的一个象徵,为此,从七年前我进了这个门那一刻起,我就有武尊门徒的使命和
责任,那不叫踏入江湖?尽管在月儿要嫁我前,日子过得如世外桃源般平静而漫
长。

  「原来我们早就人在江湖了!」

  我这句自言自语,换来了月儿堪比晴空的灿烂一笑。让我受宠若惊地只恨自
己轻功不济,不能飞跃到大红马上抱住两个娇妻,体味一下彷彿失落了一个世纪
那么长久的温馨情怀──就如两个时辰前,月儿的体贴给我的无限温暖!

  要是真有世外桃源,与两个美娇妻平静而亲密地生活该有多好!

  嗨……我又幼稚不是!该在「信任月儿」的法则后补充一条──江湖不相信
平静!

  那不,平静的山麓前,有几个人在我们出现后,立即举起号角,「呜──」

           摄人心肺的哀鸣惊起漫天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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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出糗

  原来,那是阿通木带着一队人马在迎接我们。

  知道他对公主有救命之恩后,我对他不是一见就有气了。见礼时,我也客气
地学他那样手扶胸前,躬了一下身。谁让咱现在也穿着蛮族驸马的装束,驸马和
主将之间应该是平礼吧?

  有人牵过月儿那匹神骏的金马,爱妻如见亲人般欢呼一声飘过去,俯身将脸
贴在马的项背上,任飘逸的金色鬃毛撩过美丽无双的容颜,玉手爱惜地抚拍着油
亮柔顺的金毛,那马也兴奋地昂首欢鸣着,蹬踏着异常修健的长腿;连公主都咯
咯笑着,大叫嫉妒得受不了。

  公主那两个步行跟在后面的蛮婢赶上来后,月儿与公主并辔而行,那蛮将策
马在十多丈前引路,两只灵兽早知道不必嗑我了,也晃到前边开道去了,我跟在
两位绝色娇妻所骑的高大骏马后边,着实是矮了一大节……蛮王赠马不是故意整
我糗样吧?

  嗨,我怎么又小肚鸡肠!这马不错,刚才还提醒我免出了一次大糗呢。我难
不成还要夺老婆所爱?!月儿是太喜欢那匹漂亮马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坚持要
「送礼」回敬蛮王的原因之一?

  身后突然再次响起的号角声吓得冥思中的我一激灵。前面随即响起成片的号
角声,我抬眼望去,滇池南岸……那是我接亲时的小镇吗?

  前方,连绵几十座旌旗招展的大小营寨,已将百十户人家的小镇完全淹没,
中间黑压压的人群。

  近到半里地时,我看清是蛮王坐在众人抬起的辇轿上,两边几十个骑象的、
骑马的、坐辇的、还有骑着大水牛的……奇形怪状、奇装异服的傢伙,真让我想
起蛮王说过的一句话:「那帮牛鬼蛇神」!其余千多人都站着,号角笙箫林立。

  走在最前面的阿通木,驻马举麾高呼:「祝融公主、玄月公主回寨~~」。

  立时,号角鼓乐齐鸣,欢呼声浪冲天。

  我怎没啥兴奋?倒似有些郁闷压抑。是我又恼恨蛮王了?好像不光是因为这
个!

  离他们只有十丈距离了,我好像明白我这压抑的来源了──无数的目光聚集
在我的两位娇妻身上,是男人对美丽的女人发出的那种火热的目光,令我极不舒
服。偏偏这目光的焦点倏然香肩一并,两个娇妻互搭着背腋,凌空飞起,姿态优
美,如仙女临凡一般向前飘了八、九丈远,在蛮王身前翩跹落地。

  惊歎声、欢呼声更加高昂,掩没了她俩躬身对蛮王的问候语,却没盖住巨人
异常得意开心的哈哈大笑。

  公主不会轻功,却和月儿配合得如此默契,肯定是她俩在路上研究好的。我
这驸马可糗了!只有笨手笨脚地下马走过去行礼了,却又被随意甩落的韁绳拌了
脚,要不是被跑过来,正愣於没接到韁绳的人一把扶助,肯定就给这一千多人行
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了!

  欢笑声轰然响起……只显然与刚才惊歎的欢呼只完全不同的味道。

  我低头寻找着地缝,好像是顺便也给蛮王行过礼,又有人在我耳边用汉语介
绍着这个大王、那个洞主,好像要统统见过礼;我反正也抬不起头来了,转着圈
地点点,怀着满腔的羞脑郁闷,随着人向寨里走去。

  娘的,今天太阳怎么这么晒人!热得我脸也涨了、头也大了、顺脖子淌汗!

  到处都是笙歌与欢笑,平坦的湖边草地变成一个广阔的宴席广场,更准确地
说是飘着国酒、烤肉香味的、人与色彩的海洋。在一个巨大的营帐前,红木条几
摆成两排,每张条几上方,都有人撑着鲜艳的伞盖。上手正中三张描金几后的伞
盖更加巨大的华丽。

  我以为中间三张,是蛮王和两位公主的坐席,不料,蛮王却只坐在左手边的
一张,右手那张让与一个山羊般瘦小的老头;中间空着,而让公主、月儿和我依
次坐在旁边挨着他的一张条几后,我虽感诧异,但能与爱妻坐在一起,郁闷之气
就消了不少。

  牛鬼蛇神们也都纷纷落座,姿态却七拧八歪,连我都感到一束束野兽一样的
目光不停地扫过我们三人,到我身上时,不是跳过去就是变换成鄙夷的轻蔑,对
此,我已经不在意了;可是那一堆堆放肆地流连在娇妻身上的,发情的公猪一般
的目光,让我无法不生气。这些人怎敢对她们的公主这般无理呢!

  他们不时地与蛮王打着哈哈,恭维着蛮王两位公主的容貌。我却从口气中,
发现他们与蛮王绝不像阿通木、老枯藤那样,是属下对王者的恭谨,而是言辞虽
无大不妥,口气却很肆无忌惮,与蛮王就如平辈之间的调侃。

  中间的条几仍空着,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没有开席的意思,两个娇妻浑然不
理会那些目光,交头接耳地叽叽个没完,连我想问问这是在等谁也没个插话的机
会。阿通木在这里也好啊!至少我还可以和他聊上几句,这样乾坐着受人扫视,
实在是太难受了!

  就在有几个傢伙也都忍得不耐烦,骂骂咧咧地开始自己倒上酒,撕扯红木盘
中的烤肉时,一片急促、铿锵的马蹄声由远驰向寨前。

  「太子善阐王殿下驾到──」阿通木的大嗓门又传了过来。蛮王立起巨人之
躯,大步走过中间的空场,迎了过去,所有人也都站立起来。

  太子?太子从东京汴梁不远万里来贺蛮王的公主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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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太子

  一个约二十多岁,身着锦袍,面容冷峻的年轻人昂首走在前面,蛮王伸着右
手,保持恭请的姿态陪在侧后。

  随后,是一名锦绣绿裙绿披风,轻纱遮面,手卷长鞭,身材健美的女人,和
一名同样二十多岁,一身白袍,玉树临风,面容英俊而儒雅,但明显落落寡欢的
男子。

  再往后是一小队全装贯带、盔明甲亮、步伐齐整、长戈在手的银甲军士。锦
袍男子慨然坐在中间条几后,无疑就是太子了!

  老山羊起身给绿衣女子与白衣男子让坐,这对男女便一同坐在右手案后。银
甲军在太子身后站成一条横列,各个挺胸收腰,双目直视,岿然不动。

  我暗歎到,我若穿上那一身钢铁,能不能站稳真是问题呢。唉,看来我当个
兵都不合格!

  蛮王站在旁边,双手斜着介绍道:「诸位大王洞主,这位就是大……中国太
子,善阐王高泰明殿下。」

  牛鬼蛇神们都收敛了方才肆无忌惮的神态,一齐躬身施礼道,「参见太子殿
下!」连带我们夫妻也一起意思了一下。

  蛮王接着介绍白袍男子:「这位段王爷,诸位大王、族长以前都相识的。」

  这会,大家的动作就没那么齐了,有的拱手,有的单掌欠身,有的只是点点
头。

  「这位……」蛮王介绍绿衣女子时却卡了壳。太子摆了一下手,意思是免介
绍了。

  蛮王向我们三个摆了一下手,要我和妻子一同走到中间。向着太子介绍道:
「这个高个儿的是小女祝融金芙,中间白裙的是小王义女夏玄月,这位就是她们
的新婚夫婿了。」

  「见过太子殿下!」爱妻们一起欠身施礼,我正郁闷蛮王介绍到我时把名字
就免了;而且那太子看到我的两个妻子时,冷淡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所以,我
愤懑得只微微点了一下头。

  「呵呵,没想到彝王的两位公主都美如天仙啊。你这巨灵神的绰号看来还是
有讲究的啊!哈哈,父皇登基时,你应该带公主一起进宫来嘛。」

  太子精神一振后,好像根本没看到我的礼数当不当,表情也和蔼可亲了,语
言也丰富起来了。娘的!进宫干嘛?想和我抢老婆?

  「上治皇帝登基大典,哪是小孩子凑热闹的所在!太子说笑了。」

  嗯,我这岳父措辞应对水准不赖嘛!忽然觉得对他是该有点感谢之心,以公
主的美丽,做太子妃乃至皇后都没问题,守约把她嫁给我这个小白丁,是很令人
称道啊!

  「哦~~大家都坐,已经等半天了吧,开宴、开宴。」

  太子看着两位公主,尤其是月儿有些出神,大家都静默无声,直到绿衣女子
的手臂动了一下,大概是用鞭梢撩到太子腿上,太子低头愣了一下,才微带尴尬
地发话。

  这女人是谁?太子妃?那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坐一起?太子妃也不敢鞭打太子
吧?看她发现太子盯着月儿后的眼神有些恼味,她的坐位、身份和行止着实令我
费解,但不管怎么说是帮了我。

  一阵杂响,等急了的都伸手大吃起来,不断有人向太子敬酒。我终於得空问
身边的月儿了:「这个太子是哪里的?大宋朝不是姓赵吗?」

  月儿歪头靠近我,低声道:「他该是大理国的太子,一年多前,大理国相高
氏篡了段氏的皇位,改大理国号为大中国,这是师兄回来时说的。那边穿白衣的
该是原大理段氏的皇亲国戚。」

  正说着悄悄话,就有没排上向太子敬酒的牛鬼蛇神转而向公主和月儿敬酒,
打断了月儿的话。

  乱哄哄这个闹人!好在还没人骚扰我。不过这尴尬地坐着也不舒服,我四下
张望,发现还有个人和我一样尴尬而冷落,就是那位落魄难掩气度不凡的前朝小
王爷。

  唉,同是天涯郁闷人!不禁对这个长我几岁,儒雅、英俊的男人生出一分惺
惺相惜来。在他也望向我时,我举杯示意,他也欣然举杯,眼神真诚而友好。人
生头一回与个真诚对我的朝廷大人物举杯,我真一口气喝乾了,尽管他现在的处
境可能还不如我呢,刚才介绍时说的就是前什么王,一点没提现在的身份。

  乱了半个时辰的马屁酒终於敬完了,随着太子端坐着提了一杯贺新酒之后,
牛鬼蛇神们开始坐在自己位子上把敬酒的矛头都指向了我。

  我刚礼貌地也举起杯,沾着唇意思着,却发现他们冲我举着杯,却将醉眯的
色眼往我旁边妻子的地方瞟,我气得连杯也不端了。我知道他们刚才除了敬太子
和公主的酒,互相之间也没少敬没少喝,就算喝多了,但也不能一边嘴里敬我,
一边眼睛猥亵我老婆吧!

  见我沉着脸,杯子也不端,他们开始咿哩哇啦地表达着不满。一头黑熊端着
杯向我走来,圆圆的小黑眼睛冒着凶光,门牙外露的大嘴喷着酒臭。

  「怎么的?驸马小子,这贺酒不喝……想喝什么酒?也太把我们不放在眼里
了!」

  见我仍是不喝,转头对着蛮王嚷嚷道:「我说巨灵,你把咱们南疆最漂亮的
凤凰嫁给的是什么人啊?看他,要块头没块头,要力气没力气,话也不会说,走
路都直摔跟头,大王敬酒也不喝,他还是男人吗?不是男人……上床能爽透咱公
主吗?要不,今儿就这么办,我不嫌公主嫁没嫁过人,你把她转嫁给我,这小子
就可以不喝酒!」

  「你住口!」我气得眼冒金星,怒吼出来。

  「嗯?」黑熊转过满脸横肉的黑脸,眼神射出野兽吃人前的凶暴。

  「大为,不得对铁熊洞主无理!」蛮王嘴里申斥着我,眼睛却深沉地盯着黑
熊不放,接着说道:「这个驸马是本王十几年前就定下的。他师傅,老神仙,当
年千军之中救我一命后,我就主动定了这门亲。驸马酒量是不行,请诸位多多原
谅,大不了本王代他干。至於他是不是男人,我女儿没和我说不喜欢他之前,你
还是别乱打主意的好!对他刚才言语冲动,本王就代他罚一碗致谦酒!」说完,
仰头喝下一碗酒。

  「哈哈哈哈,巨灵,我开个玩笑给喜事凑个趣儿,你咋还来真格的了!」黑
熊显然是被岳父的义正词严和凛凛威势镇住了,连忙打哈哈。哦,我决定,以后
改口管这巨人叫岳父了!

  可是,那些牛鬼蛇神在下边开始起哄了:

  「黑熊说的一点都没错啊!驸马走路是摔跟头啊!他那样还叫男人吗?」

  「他凭什么当我们蛮族联盟的驸马?就因为他是个长了一张小白脸的汉人?

  简直是丢我们蛮邦的人!」

  「我们敬酒他不喝,那就乾脆喝我们尿吧!」

                ……

  我一一记着这些仇人的脸。发现坐在我这一侧的人没有起哄的,起哄的都是
坐在对面的,装束也更加希奇古怪、各不相近。我忽然明白了,那边都是非彝族
的其他部族的首领,他们与彝王是松散联盟性质的,所谓蛮王,不过是推选的南
蛮部族联盟的一届盟主吧?所以其他族长、大王并不太把个一届盟主放在眼里。

  太子对这借酒发疯、无理取闹的场面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不仅没有出言制
止,反而不时瞥向我的娇妻,观察着她们的脸色和反应。绿衣女子眼神闪烁,乾
脆定定地注视着我们三个;只有白衣男子,眉头锁得更深,看我的目光有关心,
也有担忧。

  这时,原来坐在右手,后来让位,改坐对面第一张几后的山羊老头站起来对
太子道:「太子殿下,关於驸马的争论,老可倒有个分解的主意。」

  「哦?傣王请讲。」

  「太子驾临,本应歌舞伺候才见隆重,但歌舞又安排在日落后才开始。不如
就给太子来一番角斗表演,以助酒兴。殿下认为可好?」

  「好啊!谁来表演呢?」

  「驸马既然是什么老神仙的徒子,肯定有非凡之术。铁熊洞主堪称蛮邦第一
力士,他二者若来个角斗表演,定然精彩得紧啊!」

  「好!好!好!傣王不愧是德高望重的老族长!如此解释争论,公平合理之
至,又能给大家助兴,实在是妙极!彝王,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吗?」

  岳父望向我,我望向月儿。月儿沉静如水,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在场的人这
回可以顺着我的目光,堂而皇之地一起注视着这个前所未见、超凡美丽的乾公主
了。

  月儿平静地说道:「驸马下山时,有师命在身,就是不与人争斗。诸位都是
深明事理的大人物,所谓师命不可违。如果真要看表演,小女愿代驸马为大家助
兴!」仙音缈缈,清晰悦耳,众人彷彿如闻琴乐,余音萦绕,让躁动瞬间平和下
来。

  我嘘了一口气,仙妻救我一命矣!

  「呵呵,玄月公主的表演,大家是一定喜欢看的,但既然太子已经要求驸马
先演示一段仙技,这个……师命不可违,难道皇命就可以违了吗?」傣王一副恭
谨的语调反问着。

  别个已经都不吭声了,就这个这个老狐狸,一定是让了中间的位子后,心中
不满就就拿我这驸马寻开心,不知道那会涮出人命的?我记着你了!

  「哎……这事好办!他不就是怕和我动手吗?我保证,不伤他筋骨,只要谁
被按住、抱住翻不了身,或者摔倒了,就算输。我若输了,从此一切听驸马的。

  他要输了……我也不要抢他的公主,只按照我们的规矩,老婆跟我睡一夜就
行。

  他这占了大便宜了,再不答应,就说明这蛮邦没王法了嘛!」

  我只能看着月儿,要打倒这个比熊高大、比牛壮实的蛮族第一大力士,我就
算长剑在手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把握,更何况空手?我没学过半招徒手攻击的武术
啊!我相信月儿的过人机智能扭转这个欺负人的动议。

  月儿仰起绝美的俏脸,平静地说道:「驸马,既然无须伤人,那你接受挑战
吧!」

  ……我几乎看到了黑熊在众目睽睽之下,压在妻子裸体上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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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实战

  「钟郎,相信我!更要相信自己!只要你把步法充分发挥出来,让他碰不到
你,你就不会输!」

  月儿也站起身,在我耳边轻轻说完后,用信任的目光将星空宇宙的力量传入
我胆怯的内心。

  为了我的爱妻和我男人的尊严,我步履踯躅地走到中间的空地上。对面的牛
鬼蛇神都被黑熊奸淫我绝色美妻的幻象刺激得狂呼乱叫,为黑熊鼓劲。我身后鸦
雀无声,彝族酋长们大概在为他们的驸马默哀吧?

  身侧的黑影狂扑过来,我一滑步就闪开了。月儿是最聪明的!她那漫卷冰雹
又如灵蛇般的软剑我都能躲闪一阵子,一头笨熊能碰到我?

  果然,一刻钟后,他把各种张牙舞爪的动作都用过了,连我一根头发丝都碰
不到,为他鼓劲的人也喊累了。

  「小子,这会儿你倒不摔跟头啦!可你光是躲也赢不了我!」

  「我没想赢你,只是你赢不了我就够了。」

  「这样没完没了没意思!取我兵器来!」

  四名比小他一号的小黑熊,两人一只,抬着两根……镔铁打造的立正的人形
傢伙走过来。黑熊一手拎起一个铁人的脚脖子,躬着身在地上划了一个大圈。起
身道:「你可以拿你兵器,我拿我的小人,谁让对方出了这个圈,或者摔倒,谁
就赢!」

  这回我没看月儿就点了点头:「我没有武器。就这样来吧。」

  熊真是比人蠢唉!你空手碰不到我,再拎两个百多斤沉的傢伙不是更不灵活
了吗!

  两个铁人被他抡得象两个风车一样。什么兵器要是碰上这两个沉傢伙,不碎
也得飞!当然,人体要是碰上了,肯定是碎并飞溅着!黑熊舞动中,那两个铁人
张开的口里,发出一种异常淒厉的呼啸声,听得人毛骨悚然。原来这怪兵器还有
那种威吓作用!

  我感觉到不妙了──他的双臂加上铁人的长度几乎接近圆圈的直径,这样旋
舞着迫过来,我只能后退,被逼向边线,再想躲开,必然出圈。熊也不笨啊!

  我已经被逼到一个点上了!铁人的旋转也不必是平行的了,而是象两个车轮
一样就要滚砸在我身上!好后悔没看一眼月儿的眼色就答应了!鼓劲与欢呼的嚎
叫声又鼎沸起来。

  在我绝望地要晃出圈的霎那,我听到月儿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大地无垠!」

  七年如一日的苦练,我对步法的招式形成自动反应,黑熊的身体变成我的大
地。我在黑熊的肩、臂、头顶错步疾行。

  「好精妙的步法!」一声喝彩传来。我竟还有空看过去,是那个被废黜的落
魄小王爷。难道他也懂武功?

  黑熊恼怒地将铁人风轮摇向头顶,我在他后腰踏了一步走到他身后开阔处。

  黑熊恼怒地将风轮变着花样地向我围攻过来。我心里再没有一丝恐惧,我自
信地将步法的快速多变发挥到极至,运走如风地在他的身上身下散步。

  黑熊圈了我十多个来回后,终於双臂酸软地垂下,喘道:「算你跑得快!现
在看你如何赢我?」

  我需要赢他吗?我望向月儿。月儿与公主正花容绽放私语着,又招过仆从吩
咐着什么。我又望向岳父,巨人正眉开眼笑地直抚他的大肚子。

  好!既然今天也是喜庆的日子,我就让爱或支持我这爱出丑的大笨蛋的所有
人好好开心一下!

  我步履踉跄地向黑熊走去,他乌亮的小眼睛紧张地盯着我。我突然起步,沿
着他斜伫在地上的铁人、手臂走到他肩膀上,一脚踩着他的头,两手叉起腰,摆
了一个假模假势的威武姿态。

  我知道这样子很搞笑,但没想到笑声那么大──一千多人包括敌对的牛鬼蛇
神开心的笑声轰然炸开。连面容绝对严肃的近卫甲士都露出笑容;但好像只有一
个人没笑,因为她戴着面纱?不是,眼睛就没笑意。

  黑熊彻底恼羞成怒了。一声嘶吼,双人离手,两手象我的脚脖子抓来。如果
被他抓到,我一定会和铁人一样被抡得像风车,和铁人不一样的是我最后肯定在
旋转到最高速度时被抛出去!

  但是,我让他的手指尖也成为大地的一部分,在他抓到我的前一刹那踩到了
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气得他不停地晃动,在圈中狂奔……因为我也一直是在「走
着」,脚下越不稳定,走得越快就是了!我这步法的特点就是转折快。所以,无
论他怎么动,总有支撑我迈步的落脚点。

  我开心的程度可以和我知道要娶师姐的时候相比。谁把意图奸淫自己妻子的
男人如此戏弄地踩在脚下不开心呢?更何况,我发现了「相信月儿」和「相信自
己」两个法则同时坚定贯彻时,效果真是出人意料的好!看来,博得武尊的称号
真不是浪得虚名──我这个没有内力的笨小孩只是学着这一点点步法,就能收拾
了蛮疆第一力士!要真是有了十重内力……怪咕咙咚呛!

  我还没走够呢,黑熊已经「咕咚」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嚷道:「不玩啦!

  算我输。」

  我微笑着从他肩头下来,直接走向我坐席。迎面而来的是岳父这边人群的欢
呼,哎,一时辰河东,一时辰河西啊!

  黑熊倒拖着铁人,跟了过来:「驸马小子你说吧,你要啥?我老婆可比公主
差远了!」全然不在意大家的哄笑,其实就他那脸皮……黑得不可能看出脸到底
红不红!

  「我只要……」我扫大家一圈,让大家从前仰后合中关注我的开价,「只要
你以后说话放尊重,以后离我老婆远点。」

  黑熊扭头就走,到了一丈多远转回身道:「这么远行吗?」笑声又起。

  我坐回自己的位子后,向他一抱拳:「洞主言出必行!拜託以后别忘记就是
了!」

  黑熊垂头丧气地回去了,公主后面蹦过来抱住我的脖子:「钟郎,你好厉害
啊!」

  我心里很甜,很得意,又猛然想到──我可就会这一步啊!要是再比什么动
手的──我死都不怕,可我输了老婆就……

  耳朵听着有人奉承彝王喜得佳婿、驸马英俊神武之类。哪知我这神功驸马正
冷汗直冒、腰腿虚软呢!师傅禁止我与人动手是英明的,可今天黑熊这样的莽汉
还算对付过去了,要是更厉害的人物打我爱妻主意时,我只动腿不能动手的,可
咋办呢?!

  刚才的「熊戏」似乎并没令太子殿下兴奋起来,这会目光闪闪地望向月儿。

  老山羊心领神会道:「下边该玄月公主给我们开开眼了!」

  三名女仆,各端着一盘紫色的山竹果站在空地中央,月儿才嫋娜地站起身,
道:「太子殿下、诸位大王、洞主,酒酣之时,都易口渴,玄月就分发些水果,
聊表心意。」

  响起众人颇感失望的嗡嗡声,「玄月公主还是先表演了我才口渴呢!」对面
话音未落,三个女仆忽然将盘中水果高高地向空中扬撒出去。

  月儿已飘身入场,软剑赫然在手,身姿优美飘逸地转动起伏,一线寒光、灵
蛇翻腾;自太子开始,再沿左右席头尾的顺序,山竹果飘落每个人手中,无一落
地。

  牛鬼蛇神们看月儿翩跹起舞时的色眼,在接过水果后变成了惊奇。我也看一
眼手中的山竹果,外壳恰好被劈出一条缝,利於剥开,却丝毫未划到内里水嫩的
果肉。

  月儿收剑微笑:「借花献佛,不成敬意!请勿嫌弃!」说罢就要下场。

 只听一个女子银铃似的声音响起:「这玄月公主可把这里男人的眼神儿连着

  魂都勾走了,咱吃醋都吃饱了,果子也吃不下,就来陪公主玩玩吧!」

  从对面接近末席处,走出个一身蓝色蛮装的女人来。纤腰款摆,一步一扭,
白润的脸、弯月的眉,细目飘媚,虽然她长得不赖,但和月儿飘然若仙的形象一
比,就显得有点烟视蛇行的妖俗气了。

  牛鬼蛇神们呼哨哄笑起来:「哈哈……蛇魔女打翻醋罎子,有好戏了!」

  呵呵,名副其实的美女蛇样的女人!让我有些奇怪的是,她怎也是个部落首
领,怎么肩后象村妇那样背着个竹篓呢?

  「玄月见过寨主阁下!」

  「咯咯……咱没汉人那么会说话,我是苗山刀兰花,月公主可愿与姐姐也赌
个彩头玩玩?我若输了,以后就当你是亲妹妹一样看待,公主若输了,也将驸马
借我一夜了。」

  全场哄然……我晕!月儿怎就稀罕当你妹妹!有女人当着这么一千多人面抢
男人过夜的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呵呵……不用比,玄月也当你是好姐姐。但这驸马可是不能让的!」月儿
也被她气笑了。

  「刀寨主只吃我姐姐的醋,我还不服气了呢!我要和你比试一下呢。」

  我的公主天使小老婆!你消停一会就难受啊?非把驸马输出去……你啥目的
啊?

  「呵呵,你可是蛮疆皆知神女转世,我可不敢和祝融公主较量。」

  谢天谢地!这个疯魔女看来是不想惹这个正牌公主。转头又欺负乾公主月儿
道:「还是刚才那个圈,你在圈内,我在圈外,一柱香功夫为限,你出圈了就是
你输,不出圈我输,但不许用你的剑。你不敢比也算你输。」

  月儿犹疑地看着我不吭声,似乎就要认输把我借出去!

  我急得冲她直瞪眼──老婆,她那智力还不如黑熊呢!你的武功还能输给一
个蛮女吗!为夫与你还亲热不过来呢!我可不想被别的女人强奸啊!突然发现对
面的人各个面露诡笑……不好,有陷阱?

  月儿看懂了我的眼色,星眸一闪。又沉吟了片刻,应道:「把香点上吧。」

  脸色却忽白忽红地变换起来。

  月儿将软剑插在圆心,紧张地盯着坐在圈外数尺处的苗女。

  随着昙香的点燃,一排绳子从苗女的背篓中疾射出来……天啊!是蛇!几十
条各色毒蛇昂头吐信,亮出尖锐的毒牙,在月儿的尖叫声中,向最怕蛇虫的娇妻
蹿了过去。

  「月儿快跑!」我不顾一切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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